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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纸伞和豆腐脑——利是糖

时间:2017-04-26 15:22:30  作者:利是糖

“你哭什么?是看到我不高兴。”
怀里的人头摇地如同拨浪鼓,呜呜咽咽说不清楚。
“慕渊哥,我中举了。”
顾白曾说过,举人便够压你这个秀才一头了,可是你家世比我好些,如此算来便也当是不相上下了。
两人心中都记得。
顾白又如同自言自语道,“可惜,你现在是个二婚了。有点高攀我。”
沈慕渊突然哽住,抬起通红的双目炯炯望着顾白。半晌道,“虽是二婚,可一直洁身自好,不曾行过夫妻之实,也不曾与旁人亲昵半分。”
顾白抿了抿唇,思索了片刻,仍索然道,“可惜仍不是个处。”
沈慕渊呆了呆,恍然察觉到顾白促狭的笑,心头咚咚作响。
“你······”你在捉弄我。话未出口,唇齿已被那魂牵梦萦的人攫住。
清净的小院中,两具清隽修长的身影纠缠在一起,丝毫不理会满地的泥渣青苔。只有无尽的相思道不尽,诉不清。
沈慕渊任由那人将自己抵在石地上,死死攥着他的衣袖,生怕一松手,又是春梦一场。两人衣袍纠皱,发丝相缠,肆意吸纳彼此的气息,不论多少都觉不够。
快五年了罢,他终于找着他了。
顾白尝到嘴角的咸涩,捧起沈慕渊的脸,柔情看了一会儿,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
“慕渊哥,你怎么这么爱哭。”
“为了你,都要哭瞎了。”
顾白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此时两人都是一身狼狈,浑身蹭满地上的脏物。顾白轻拍着沈慕渊头上的枯草,笑得直不起腰来。沈慕渊也跟着他笑,替他扫去衣上泥浆。
顾白院里就他一人,忙活了半日烧火放水。沈慕渊坳着要同他一起洗,顾白硬是不肯。
待他独自沐浴完,穿了顾白的衣裳寻着他摸进房,发现那人头发半干,只着了白色里衣,正坐在床上笑眯眯地望着他。
沈慕渊抖了抖,详装自若道,“你怎么先洗好了?”
“去别的屋子洗的。”
沈慕渊踌躇了片刻,上了床,突然有些缩手缩脚。想着,这青天白日的,两人竟然都躺在床上,这是要······
顾白叹息,“慕渊哥,怎么每到这种时候,你就不行了。”
沈慕渊刚想大声质问,我怎么不行了?!
身体就被顾白扑入锦被,呼吸瞬间被夺走。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顾白扯开两人的衣物,骨节分明的手贴上沈慕渊胸膛。
沈慕渊浑身战栗,被他温热又带点粗糙的掌心挑起滚滚暗火。抓住顾白的腰身便将他压到身下。细密地亲吻他每一寸肌肤。
身下急不可耐得在顾白股间磨蹭,想要找到出口想要狠狠发泄。顾白闭眸伸长脖子,任他亲吻啃噬,放任轻吟从喉间叠续洒落。
沈慕渊挺动腰身,两人都愣了愣,干涩得紧,分毫难进。
顾白忽然向后退了退,翻身从床头抽屉中拿出一个物什,又乖乖躺回原处。伸手,将那瓷瓶递于沈慕渊。
清润玉春膏!
顾白看到沈慕渊震惊的神情,笑道,“那日你落在我家的。”
见此旧物,万千思绪涌入心头,沈慕渊有无数话要说出口。只是这箭在弦上,发是不发?这若还不发,他定是痴傻了。
接了那瓷瓶,低头吻了吻顾白的面庞,温柔又宠溺,“顾白,你真是我的好宝贝。”
顾白面上一红,只催促他快些。
这清润玉春膏果然是好东西,经过这么多年竟还幽香扑鼻,细腻滑润。沈慕渊抹了些在自己身下,又挖了些探进顾白身后。顾白轻吟一声,沈慕渊不可自控轻颤。
低头又含住他的唇齿,喃喃道,“我要进去了。”
一用力,便噗嗤冲了进去。顾白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撑得生疼,手脚缠在沈慕渊身上,硬是疼出一头冷汗来。
无比紧致的感觉让沈慕渊欲罢不能。
“顾白,你松开些,我动不了,有些疼。”
“你快别动了,我要疼死了。”
沈慕渊这才注意到,顾白面色苍白,额上汗水津津,忙慌了神想退出去。
顾白又扯了扯他道,“别动!”
“我没想到你会这般痛。”沈慕渊额上也涔出冷汗来,却一动不敢动。低头亲吻顾白面颊,只盼他能好受些。
半晌,顾白缠着他腰的腿紧了紧,“你动吧。”
沈慕渊迟疑了一下,伸手握住顾白前身,仔细伺候,直到他细碎的轻吟逐渐密集,才缓缓抽动起来。顾白似是逐渐适应了身后的异物,面色潮红,眼含春波。让沈慕渊更加难以自持。双手扶住他的腰便不可自制地驰聘起来。
两人都释放了几次,沈慕渊仍觉不尽兴。顾白又痛又累几欲昏过去,终是哭着咬在沈慕渊肩头,求他快停下。沈慕渊任由他如小猫般啃咬,他知道,他舍不得下重口。
俯身在他耳畔,低沉道,“顾白,那年你还十六岁。我忍得这么辛苦,你真的忍心。”
身下的人撇了撇嘴,却不再推他,目含委屈,任他为所欲为。
沈慕渊爱惨了顾白如此温顺的模样,亲了亲他的眼,“喊我名字。”
“慕渊哥。”
“我的名呢。”
“······”
“顾白。”
“你叫沈清,我叫顾白。可我不想同你清清白白。”
多年前,某些片段突然涌入脑海,沈慕渊只觉心口一热,一阵战栗,全数洒进那温暖的身体。
“总想说些动听的话给你听,却觉得心中对你的情,靠言语是三分也表达不出的。顾白,我爱你。这辈子,我只守着你,真的。”

 

 

      第19章 十九
傍晚十分,沈慕渊出门去寻阿涣,可是门口哪还有他的身影。无奈摇头,只得亲自动手,炖了点清粥,煮了些小菜,两人凑合着吃了。
顾白捧着粥碗,笑得一脸满足,“慕渊哥,这还是你第一次煮饭给我吃吧。”
沈慕渊认真道,“我第一次煮饭,想不到还颇有水准。你若喜欢,以后我日日都煮给你吃。”
“一次就够了。我怕下次再吃,就尝出真滋味来了。”
沈慕渊握了顾白的手,笑道,“那我就学着做得真好吃。”迟疑了一番,问,“这些年,你一个人如何过来的。”
顾白狡黠道,“我并不是一个人,自然是有不少人帮衬的。”
沈慕渊呆住,半晌才从牙缝中逼出几个字,“林!叔!浩!”
“这你真不能怪叔浩哥,是我求他的。再说,这几年如没有他帮忙,我也不可能是现在这般模样。”
“你为何瞒我?”
顾白一滞,委屈道,“你都娶妻了,我还巴巴等着你回来么。”
感觉沈慕渊的手僵了僵,不由心疼,又忙解释一番,“你的心思,我自然都懂。开始,想给你些时间罢,许是日子久了你就真将我忘记了。你若真能同妻子举案齐眉永结同心,那我定然是不出现的好。后来,得知你的状况。我本想来找你,只是,我真心也想与你有一日能平起平坐,不相上下,如此,我才有底气留下你不是?你若还是那个离我那般远的慕渊哥,我迟早还是会将你弄丢的。”
沈慕渊心中一暖,伸手抚上顾白脸庞,轻轻摩挲,“瞧你说什么胡话,我们何时远过。”
顾白笑意吟吟,“再也不会远了。原虽体谅你,但也多少气你娶妻的。可是你一哭,我便软了心,也没责罚你。但心里总觉得如此放过你有些便宜了。”
沈慕渊好脾气道,“随你打骂。”
“都是君子,何必做这些粗俗的事,只是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顾白苦恼地拧起了眉。
沈慕渊眼神灼灼,不怀好意道,“我倒有个主意。”
说着便将顾白一把抱了起来,放到床上。顾白受惊,拍他肩膀,“我现在还痛着呢!都出血了,你又想来。”
委屈的鼻音让沈慕渊瞬间化了心,生怕他真哭出来。忙安慰道,“不弄你了,让你舒服。”说着手掌利落地滑进顾白的亵裤,一只手将他抗拒的双手按在胸前。
手指灵活地挑逗一番,便将那精神起来的东西轻扯了出来,舔了舔唇,低头覆了上去······
这一番折腾,顾白再没有力气,沉沉睡去。
半夜,沈慕渊又起来给顾白涂了一次药。顾白只唔了几声,就由着他翻腾。沈慕渊查看了番那红肿的伤口,仍有血丝溢出,不禁在心里开始后悔,心疼地不得了。只怪自己不知克制,一味索取。
次日,顾白自是下不了床了,吃穿都由沈慕渊伺候着,小小院落仿似与外隔绝,由着两人调笑打闹。顾白若是想去哪儿,只需手指一指,便有人抱着屁颠屁颠地跑前跑后。
沈慕渊殷勤地给顾白涂了好几次药,好似希望那伤口能一瞬好了。
到了晚上,沈慕渊又拿了药膏出来涂,喃喃自语道,“唔,血倒是不出了,就是还有些红。”
吓得顾白连忙系紧了裤腰带。
熄了灯,那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着摸着便上了嘴。不一会儿房内响起顾白嗯嗯啊啊的轻吟。刚系上的裤腰带瞬息就被扯开了,顾白脑中顿时一片清明,一把按在那只淫手上。
“沈慕渊,你是要痛死我?”
黑暗中,那人静了片刻,俯身又吻了下来。吻得顾白畅意到决定妥协一回,那人悉悉索索去点了烛火。
钻回被窝,重新将顾白搂在怀里,在他耳畔蛊惑道,“我想要。”
顾白不喜这亮堂堂的烛火,皱眉睁不开眼,胡乱点了点头。
正仰面躺着等着他动作,他却一翻身,将顾白抱到他身上。
“今晚你在上面。”
顾白噌地睁开了双目,似是没有听清楚。
沈慕渊已认真开始脱自己衣服。取出清润玉春膏道,“你帮我涂吗?”
“你真的愿意?”
这下反倒是沈慕渊愣住,待反应过来顾白在说什么,心中有几分生气。
“你这说的什么话。在我心里,你就是与我不相上下的。”
顾白心中一暖,又觉得有些好笑,原来他的不相上下,还有这个意思。
“顾白,别人与我如何,我都是不愿的。唯你,无论如何,我都是欢喜的。”沈慕渊拿脸在顾白颈间蹭了蹭,抬头望见他水汽蒙蒙的眼眸,只怪自己说得太煽情了。
伸手抱住他的身体,舌尖挑逗在他耳尖刮过,沉声道,“你不是嫌弃我不是处么,我后面是处······”
······
第二日醒来,两人都痛得起不了床,龇牙咧嘴的模样逗得对方哈哈大笑。
沈慕渊挣扎着起身,努力装出自然得体的举止,总算找了阿涣来,三餐才有了着落。
阿涣拉着顾白说了好一会儿话,边说边抹眼泪,都是追忆公子这些年一个人的凄苦生活。
沈慕渊虽觉得自己并没有阿涣说得那么惨,但能让顾白心疼心疼也是好的。
晚间收到了林叔浩的信。沈慕渊第一次对林叔浩的到来如此欢欣鼓舞,翘首以盼。心中有好多问题要同他求教。故而根本不曾注意他在信中提到,要将心上人带来的话。
还是顾白细心些,道了句,“唔,叔浩哥终于找到意中人了,也不知道林老爷肯不肯。”
沈慕渊心里盘算着要问林叔浩的事,敷衍道,“估计是要打折他的腿了。”
这二人,皆以为林叔浩要带来的心上人,定是一个男子,搞不好是哪家的小倌相公。故而当他们见到兰芝时,皆掩不住一脸惊悚。趁着顾白同兰芝叙旧的空档,沈慕渊将林叔浩拉进了书房。
“你怎地将人家好端端的姑娘家给骗来了?”
“什么叫骗,我同兰芝是两情相悦的。”
沈慕渊扶额,“可是你何曾喜欢过女子。”目带疑惑望向林叔浩,“你又为何会喜欢男子呢?世间这些事真是没道理。”
林叔浩忽然呼吸一窒,望着沈慕渊的眼眸闪了闪,垂眸笑道,“是啊,这些事,真是没有道理。或许我本就该喜欢女子的,只是旁的出现些人,看进心里了,以为自己只喜欢男子。”
沈慕渊唔了一声,也没放在心上,“如今,你爹也该高兴的,你日后便好好对待这姑娘罢。”迟疑片刻,还是凑近了些,“叔浩,我有些问题想要同你请教一下,虽然你已经不好此道了,但多少还是有些经验的。”
顾白见那两人蒙在书房大半日,窃窃搓搓的,也不甚在意。直到几人一同吃完晚饭,将特意来苏州赏玩的林叔浩二人送出门,顾白才渐渐有些回过意来。
沈慕渊假借涂药的名义,让顾白撅着屁股趴在枕上,手指却沾了清玉润春膏缓缓地往顾白身后塞。等到他将第三只手指塞入的时候,顾白终于恼了。
咬牙切齿道,“沈慕渊,你有完没完。”
沈慕渊摸了摸他光滑的背脊,安抚道,“马上就好了。”
手指退出,再顶上的,顾白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了。
沈慕渊弄得满头大汗,遍体舒爽却又不得不忍,不断询问顾白,“这样痛吗?舒服吗?”
顾白突然胴体一颤,沈慕渊心中暗喜,便有意无意开始磨蹭顾白炽热体内的那个点。
一波波快意袭来,顾白反手抓住沈慕渊的腰身,颤悠悠道,“你,你快些。舒服。”
······
在房事上得了和谐,沈慕渊心下便十分的满足。搂着怀中浅眠的顾白,不断轻啄他的面颊。顾白抬手挡了档,“想睡。”
微张的眼无意中一瞥,笑了,“你怎么戴了这支簪子。”
沈慕渊反手取下发间的玉簪,“你才发现。你走后每日都戴。”
“我还以为你早弄丢了。”顾白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沈慕渊复又凑上去,从后搂住他。
“以前怕弄坏弄丢了,藏得好好的。后来成了念想,也舍不得摘下来了。”低头在顾白脖颈吻了吻。
“你看你送这么没诚意的礼,我还当宝贝似的藏着掖着。”
顾白半闭着眼浅笑,“这些年存的钱都藏在衣柜底下,留着给你花的。若还不够,明日做豆腐脑给你吃可好?”
沈慕渊心中饱满,收紧了手,与怀里人唇齿相依。
良久,他在他唇畔低喃,“你想回杭州也好,留苏州也罢,或是天涯海角。我都同你不离不弃。”

 

 

      第20章 番外
十来岁的少年懂事地跟在爹身后,帮忙将小摊车推到街市边,支起伞棚。如今天热,顾大生除了清晨卖些豆腐脑,寻思着下午在闹市摆摊卖凉面。
这日,鉴宝阁举办了一场慈善拍卖。会上拍品所得皆会用于修桥修路,做些利民的善事。故而,有不少官员富商愿送出些收藏来供人竞价。
顾大生自然不懂这些,只等着拍卖结束,往来的人多了,他能多做两个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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