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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驯服呆霸王(穿越)——衣青箬

时间:2017-04-27 18:08:19  作者:衣青箬

    这番话她是对薛蟠说的。而薛蟠心里正为薛姨妈没有继续反对而感动,这样“小小的要求”,自然也就不好拒绝,咬着牙应了。只是回来见到了柏杨,便是好一阵唉声叹气。
    妹妹要出嫁,而且嫁的还是皇室宗亲,他自然是没空离开的,接下来都要忙着为这件事做准备,就算薛家比不上皇家,总也不能让人看了太寒酸才好。所以是不可能有时间去找柏杨的。
    这一去,就又是数月不能见面了。
    柏杨道,“太太能想到这样,已是不易。我出去住一阵子也好,免得平日里见了,她不好过,我也不自在。况且前儿不是说,等这边的事情了了,咱们就不留在京城了么?只是也不能回金陵,那是你们薛家祖地,阖族人都在那里,纷争只会更多。所以我如今先出去四处走走,选个喜欢的地方,略作经营也不错。你看呢?”
    薛蟠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杨哥儿是不是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快把你那些心思收起来!”柏杨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打算自然是早就有的,却也没想瞒着你走。之所以不说,无非是觉得还不急于此罢了。”
    他说着,见薛蟠脸上露出不信的表情,便笑了起来,“怎么,就不许我惫懒一阵么?我本来也不喜欢这种奔波,何况……”目光一转,落在薛蟠身上,“你既在这里,我又怎会想去别处?”
    薛蟠转身把人搂在怀里,低声唤道,“杨哥儿……”
    最近他是越发的爱对柏杨撒娇了。因为薛蟠能够非常明显的感觉到柏杨对自己的纵容。而且这种时候,柏杨也绝不会吝惜在语言上表示对自己的重视和在意,让薛蟠听得心旌动摇。
    柏杨转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然而想退开时却被薛蟠按住,然后这个吻渐渐失控,仿佛有灼热烈火从心底点燃,然后蔓延至全身,周遭,乃至全世界。
    他本来还有话要跟薛蟠说,但在这火焰的灼烧之中,便全都忘记了。
    等到薛蟠餍足的放开他时,柏杨已经有些迷糊了。他心里还惦记着自己有话没有说完,但转念又想,明日再说也不迟,于是便放心的睡过去了。
    徒留薛蟠对着他的睡脸发呆,心里则转着截然不同的念头:就是杨哥儿要走,也不急在这一时,能多留几日同自己在一处,也是好的。
    于是柏杨发现,自己似乎不能好好跟薛蟠说话了。
    白天各自有事,身边还有其他人,自然不方便讨论。但晚上,虽然薛蟠明目张胆的不住在正院,而是留在自己这里,但是两人却也几乎没有说话的空档。因为只要旁边没人,薛蟠就会自觉的缠上来,而被他一缠,柏杨又往往会忘记了自己本来要说的话。
    虽然薛蟠平日里也很粘人,但是这几日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柏杨在沉溺了几日之后,便慢慢的回过神来,意识到薛蟠是用这种方式逃避话题。
    他揉了揉酸痛的腰,咬着牙想,看来该给薛蟠立立规矩了。
   
    第113章 平安州
   
    一旦柏杨板起脸来,薛蟠就没有任何办法了。所以这日,两人终于能够坐下来好好说话。
    期间薛蟠见柏杨几次抬手去揉腰间,不由心疼,还想靠过去帮他舒缓一下,被柏杨严词拒绝。谁知道舒缓着舒缓着,是不是又折腾到床上去了?
    本来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情深意切,碰到对方的身体就容易有反应,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薛蟠只好让柏杨好生坐在软榻上靠着,自己搬了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垮着脸道,“这样总行了吧?”总觉得像是在审犯人。
    “你还不高兴?若非你日日胡闹,我也不想如此。”柏杨揉了揉额头,“但这件事你既然应了太太,我就迟早要走。躲着有什么用?我本来想同你商量一番该去哪里。若你不愿意,我就自己选了。”
    薛蟠立刻收起脸上的颓丧,“我只是舍不得杨哥儿……依我说,杨哥儿不如就在京城附近找个地方住下,免得长途跋涉。”
    “你若得了空,还能偷偷过去盘桓个三五日,是不是?”柏杨瞪他,“你是不是忘了太太要我们分开的目的。就是怕有人发现了此事,以此来做文章,影响到宝钗的婚事。我若是住在京城附近,你常来常往,难道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吗?”
    薛蟠只好问,“那杨哥儿是怎么想的?”
    柏杨道,“前阵子,柳兄写信回来,不是说最近正在平安州吗?我想那边的山水景致风俗人情都与中原大不相同,若能去走走看看也好。有柳兄策应照顾,你也不至于不放心。你觉得如何?”
    这主意的确是不错,但薛蟠总觉得有些不甘心,“虽然柳兄的为人和身手我都是信得过的,然而那边毕竟人生地不熟,又同异族接壤,听闻不甚太平,你们二人难免孤立无援。不如还是别选地方罢了。”
    他可没有忘记,柳湘莲和柏杨的关系相当好。——柏杨后来已经对他坦诚过,当初就是自己摆脱柳湘莲去找人的。能在这种事情上相互托付,显然关系十分亲近。薛蟠虽然不至于吃醋……好吧,他的确是吃醋了。
    他自己都不能照顾柏杨,为什么要让别人照顾?
    只是要让柏杨去别处,却是连策应照顾的人都没有,他更不放心。能放心的只有金陵,偏柏杨不想去。
    当然,最后妥协的人只能是薛蟠。
    “杨哥儿只当我之前说的都是胡话罢。就去平安州。”薛蟠见柏杨不说话,自己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只能应承,但又道,“但是我亲自送你过去。若不然,不知杨哥儿去的是个什么地方,我如何能放心得下?”
    柏杨笑道,“本来也是要你与我同去的。想来出门走一遭儿,长些见识,太太不至于不允。”
    薛蟠这才高兴起来。不过只一会儿,想到柏杨要走,往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人,这高兴也就渐渐淡下去了。
    柏杨见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啊,若始终还是这般七情上面,什么都写在脸上,我又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京城里?你如今已是这家里的顶梁柱,万事多思多量才是。”
    “这些道理我自然知道。但在杨哥儿面前,难道还得如此么?”薛蟠不乐意的道。
    柏杨摇摇头,问他,“你可知太太为何非要让我离开京城?”
    “不是说为了妹妹的婚事么?”薛蟠惊讶的看着柏杨,“莫非还有别的说头不成?”
    “自然是为了宝钗的婚事,但也是为了让咱们淡一淡。你且看着吧,等我走了,家里往来的闺秀必然会越来越多,说不得还能让你巧遇几个。说不准见得多了,你就忽然转了心思,想要娶妻生子了呢?”
    身为一个母亲,在这件事情上,哪怕是已经暂时决定要妥协,也不代表薛姨妈就真的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他们这样下去。只不过她会掌握着那个度,绝不超过两人的容忍限度罢了。
    也正因为薛蟠的情意如此热烈,要死要活,才让薛姨妈觉得,他也许只是一时头脑发热,让两人分开一段时间,也许就冷下来了。正好有宝钗的婚事这么个现成的理由,于是她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柏杨理解她作为一个母亲的良苦用心,但当被针对的那个人是自己时,感觉就不怎么好了。
    偏偏薛蟠还如此懵懂,若是一点警觉都没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着了别人的道儿。——如今想要同薛家联姻的并不少,薛姨妈自己也许不会对儿子用什么手段,却未见得她看好的人里,各个都如此光风霁月。
    薛蟠皱眉,“妈怎可如此?她明明应承了我……”
    “她没有。”柏杨打断他的话,“她没有应承任何一件事。当做不知道,就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致了。”他叹了一口气,“薛蟠,你别怨她。我娘若还在,必然也是这般。这世上除了做母亲的,还有谁会如此费尽心思的替你谋算呢?”
    “杨哥儿的意思,我明白了。”薛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沉重的开口,“也请杨哥儿放心,我的心是绝不会变的。不管在哪里,总和你一处罢了。”
    ……
    对于柏杨要去平安州这件事,全家人没有一个惊诧疑惑的,盖因底下的前因后果,每个人心里都已经有了计较。就连薛姨妈,也破天荒的见了柏杨一面,交代了好些话。
    宝钗和黛玉在这件事上说不上话,便为柏杨准备了不少路上吃的用的东西,足见用心。
    几日之后,柏杨和薛蟠便收拾行李出门了。
    薛蟠从小长在金陵这锦绣堆中,眼中所见不是夸豪斗富,就是江南烟雨。后来到了京城,也依旧是玉勒雕鞍,不过多见识了几分堂皇的天家气象。归根到底,仍旧身在富贵绮罗之中。而柏杨虽然来自现代,眼界宽广,但活动的范围多是江南一带。就算偶尔到了北方,但现代化的大都市其实哪里都差不多,也看不出什么不同了。
    所以出了京城往西走的路上,两人总算是见识了一番北地的苍凉开阔。
    在这种天高地广的感觉之中,个人的存在似乎被压缩到了最小,就连薛蟠心中始终无法排遣的离别之愁,似乎也淡了几分。他和柏杨终究还有那么多的路可以走,如今暂且分开,实在算不得什么。若连这一点点小的挫折都熬不过去,将来又该如何呢?
    这般一想,不由心怀大畅。早晚他能让任何人都无法反对,不需要再面对这样的别离。
    他对柏杨道,“我从前只当自己的见识已经算是不少。但若不是出来走这一遭儿,还不知道自己其实不算个什么。”
    “是啊。困在京城里,眼前只看得到那一亩三分地,自然所有的心思和力气都花在了上头。其实跳出来看看,竟不知究竟为的是什么。所以我喜欢自自在在的。”柏杨道。
    这会儿两人骑在马上,薛蟠闻言转头去看柏杨。但见日光里他脸上都是轻松惬意,心中陡然一滞。
    柏杨本来应该自自在在的,无论什么人、什么事都牵绊不住他。是自己使尽了手段,将他拉进了自己这一团漩涡之中。这一阵子,柏杨所遭遇的一切皆源于自己,而他何辜?可柏杨半分都没有表现出来。
    从前薛蟠总觉得柏杨跟自己在一起,他能给对方很多东西。但现在他发现,那些不是柏杨不要的,就是他原本就有的。
    然而柏杨毕竟为他留下来了。说一声情深义重都不为过。
    在这一刻之前,哪怕两人心心相印,薛蟠心里知道柏杨爱重自己,却难以理清楚这份爱重对他来说究竟有多重要。因为不确定,所以总免不了各种纷扰、争执,终不过是为了试探自己在他心目之中的地位罢了。
    然而此时,他心中种种不确定都尽数褪去,只余坚定。
    “杨哥儿。”他催马上前,同柏杨并辔而行,“你再等我三五年,将京城里的事情交割清楚了,届时天下之大,无论你去哪里,我总跟着你的。”
    “这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怎么又提起来了?”柏杨惊讶。
    薛蟠笑了起来,“对,已经说好的。”
    快要入夏的西北,阳光烈得很。不论是薛蟠还是柏杨,其实都有些受不住。偏偏道路颠簸,还不方便乘马车。所以两人只好利用早晚的时间赶路,中午则觅地休息。
    如此走了十来日,薛蟠便忍不住道,“这西北的天气也着实怪异了些,这里已是如此,平安州又不知是何景象?”
    长兴和长顺二人出身军旅,从前也在西北待过,此时笑道,“大爷,这才哪到哪儿,平安州和京城可是大不相同呢!如今不过一路适应着走过去,到时候不至于受不住罢了。”
    薛蟠闻言大为后悔,早知如此,该问清楚平安州的情况再来的。他自己倒也罢了,这样的地方柏杨如何受得住?而且还要在那里住上三五个月,想想都令人心疼。
    偏偏柏杨没有更改目的地的想法,于是薛蟠也只能每日忧心忡忡的继续前行,在自己的设想中彻底的将平安州给妖魔化,恨不得立刻带着柏杨打道回府。
    越往西北走,人烟越少。开始的时候,走上半天功夫总能遇到村落,可以进去歇脚。到后来走上一整天,都未必能够见到有人居住的地方。等到靠近平安州附近时,纵使偶尔遇到了村子,也是十室九空。
    “这都是战争的缘故。”长顺感叹,“西北战乱频仍,壮丁们几乎都被抽走,家里剩下老弱病残,根本无力耕种,只能荒废土地。而且就算种了,马贼和异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抢粮。偏偏税收一点都没少,许多人家日子过不下去,只能迁走。少数留下的,是连搬走都有心无力。”
    薛蟠一直以为本朝天下太平,所以京城才有那样的富贵气象,从没想过西北会是这样子。
    然而等到了平安州,他又发现自己之前对西北的印象,似乎也并不准确。
    这座坐落在西北的城市,虽然受限于当地的环境,屋宇远不如京城轩昂,亦比不得江南秀丽,却自有一番风味。除此之外,城中市井俨然,繁华热闹处不下京师,让人完全无法想象,在这座城市之外,会是那样荒凉萧瑟的一副景象。
    柏杨却不奇怪。
    越是贫穷的土地上,越是能供养出这样畸形的繁荣。毕竟西北财富泰半集于此城,又怎么可能不繁华?
    柳湘莲似乎在这里混得不错,住着一套两进的院子,收拾得十分干净。薛蟠里里外外的看了一圈,总算勉强满意。柳湘莲见他这样子,忍不住转头和柏杨低语,“你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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