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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白绝风华

时间:2017-04-28 17:06:45  作者:白绝风华

  那年纪轻轻的侍应生偷眼看了一眼唐林,又看了一眼这三个恶霸,道了歉,然后就灰溜溜地跟着福伯走了。
  “得,哥几个,楼上走着!”
  “三位三楼请着——”这调门比刚才那位还高,估摸着也是被这三个恶霸给吓着了,关键是还和自家东家有关系,这要是因为得罪他们被开了,可真没地儿说理去。
  “等一下。”
  三人上三楼,就必须要经过二楼的唐林,本来还奇怪,唐林为什么待在这儿不动,感情是等他们呢。
  “林哥?”
  “你是岑歌?”
  “你认识我?”
  “林哥,你竟然也关注武林大事?难道你也是武林中人?!”
  唐林掏出了一张卡片,看了看卡片,又看了看岑歌,又看了看卡片,然后把卡片伸到了岑歌面前,“是不是你?”
  原本岑歌还惊讶为什么这位素不相识的唐林竟然认识他,一看这张照片,完全不做第二人想。
  岑歌不禁有些咬牙,晏冷竟然把他趴在阳台上睡觉的照片给了唐林,这简直……晏冷!等你回来的,看小爷不打得你找不着北!
  “阿嚏!”正在写演戏报告的晏冷突然打了一个无比响亮的喷嚏,把屋里原本写报告写得昏昏欲睡的家伙们一下子惊得全都醒了过来,然后一起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晏冷揉了揉鼻子,一边小声嘟囔,岑歌,我知道肯定是你想我了,然后继续埋头写报告。
  “是不是你?”没看出来,唐林还是个执着的,没等岑歌回答,就听见郭军一声狼嚎,“嗷呜,大师,你这是有情况啊,睡照啊,原来你才是那个最深藏不露的!”
  郭军的话算是让唐林确定了照片上的人就是岑歌,然后摸了摸衣服,想了想,“砰”地一下,进了自己屋子,然后“砰”地一下又出来了,手里还拿了个信封,“他给你的。”
  岑歌接过来,却发现这里面好像不是信,很硬很厚,岑歌撕开信封口,往里瞄了一眼,却发现是一堆卡,五颜六色的,卡上基本都只有一个店铺的名字,剩下的什么也没有了。
  “真的是他给的?”不得不让岑歌怀疑,如果这些东西晏冷想给他的话,之前和那个箱子一起给他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唐林给他。
  “……他本来是让我把你的名字贴在卡上一家一家送过去,然后把照片也给他们送一份,但是……”很难想象,唐林这样的一张面瘫脸也会清晰地表达出难以启齿这四个字,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的一件事。
  “什么?”岑歌倒是刨根问底。
  “……信封里面有张粉色的卡,回去你自己看吧。”说罢,唐林头也不回地走了,只不过在下了楼梯后,他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照片,显然脑袋上冒了一堆使用过热的烟,接着走掉了。
  好吧,岑歌想,这张让唐林没有完成朋友所托的粉色卡片,或许他并不想知道那是什么。
  “我去,大师,你一个江州人,刚到京城就整出这么大动静,现在还跟唐林搭上了关系,你那媳妇儿是什么人啊?京城本地哪家的大小姐啊,透露透露。能托唐林办这种事,改天让哥们也沾沾光。”郭军显然八卦之心瞬间爆棚,他此刻迫切地想知道岑歌的媳妇儿到底是何方大神。
  “军子,这个唐林很厉害吗?不就是个家里开饭馆的吗?现在开饭馆的都这么厉害了吗?”老大宋知著显然不了解京城这官和商的局势,灌了一瓶啤酒,又塞了几块羊肉,话匣子就算打开了。
  “我天,老大,您这真是神思维啊!不服不行啊。”郭军给老大宋知著竖了个大拇指,“老大,那唐林是京城唐家的二少爷,虽然不是嫡系吧,可他在唐家的分量比嫡系都不遑多让,那手笔,在我们这一代里,得数这个。”说着,郭军伸出了三根手指。
  “才老三?”
  “天哪,大哥,才老三是怎么说的?”郭军把那个才字几乎要喊出来了,“像我这样的也不过就是一年几十万挥洒出去,可那几位,那都是动不动上亿的人物啊,大哥,上亿是个什么概念你知道吗?”
  “啊!”宋知著的酒一下就醒了,对他而言,上亿还太过遥远,在他们家,一家人一年顶天了才三千块钱,上亿,天哪,这些人都是王孙贵胄啊。
  “就算每天都胡吃海喝,也吃不了那么多钱啊,他们难道天天都撒钱吗?”这么大的数字,对于宋知著来说,简直难以想象。
  “嗨,什么叫吃这么多钱啊,人家玩的就是心跳。”郭军周了一口酒,接着道,“不说别人,就说我们这一代的老大,十七岁,就拿一亿捞了六个亿,六个亿啊那是,有几个人敢这么玩儿啊,可是人家敢啊,关键是人家还赚了,不服不行。”
  宋知著目瞪口呆,岑歌则看着酒杯,微微出神。


第112章
  这一夜,宋知著和郭军都喝了很多,岑歌没有陪他们一起疯,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说起那些于他们来说根本无关紧要的事时,酒兴就那么高,一杯干到底,然后感慨一下万恶的有钱人和表达一下内心的羡慕,而郭军在说完第一的晏冷之后,又说了第二的顾东寰,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听得岑歌直摇头,翻来覆去的这两个人,却让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另外两个人说了一宿,真奇妙。
  岑歌看着郭军醉得都要不省人事了还坚持非要买单,而老大宋知著人都快瘫倒桌子下面了还坚持把一只胳膊伸到桌子上,给了个大拇指,岑歌简直要说一个服字。
  最后,岑歌让侍应生帮忙看好这两个人,然后出去结账了,可一到那儿,就被告知已经结过了,岑歌心里就已经清楚了,应该是唐林打过招呼了,他也没再坚持,点了点头,回去照顾那两个醉鬼了。
  现在看这架势,想回宿舍应该是没可能了,看了看手机,都三点多了,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岑歌叹了口气,问了侍应生这附近最近的宾馆,然后在原本昏昏欲睡的侍应生目瞪口呆之下,一边架着一个,冲向了宾馆。
  得亏岑歌这是练过的啊,要不然搁一般人就得来来回回跑上两趟,最后还得累趴下。
  “呼”岑歌把两人扒了大衣,都扔到了床上,然后双手撑着膝盖,好好地大口喘了两口气。
  “老大,你真该减肥了。”岑歌做折腾了半个钟头的陈词总结。
  “哼——呼——”好吧,两人已经睡得像死猪一样了,估计就算是着火烧到他们身上,他们还得以为是自己做梦呢。
  岑歌看着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两人,跑去好好洗了个澡,想了想,又看了眼手机,发现刚才还剩下一格电的手机已经彻底黑屏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岑歌竟然鬼使神差地跑回了宿舍,等到手机充上电,岑歌按了几下,轻呼了口气,然后把自己直接扔到了硬板床上,却觉得这时候的感觉简直像是人间最美好的时候了,埋头就睡。
  “嗡——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手机震动把岑歌直接震醒了,还有些睁不开眼睛,也是奇怪,明明他也没喝多少酒,可现在整个人也难受得很。
  岑歌掏出了把他从睡梦中震醒的罪魁祸首,发现是一个未知号码。
  “我是岑歌。”
  “呵呵呵,怎么,这是还没睡醒?”
  “师父?!”岑歌一下子就清醒了,呼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来一下武馆,要发生大事了。”
  “有人来寻仇?”
  “寻仇倒不是,不过,这件事若是办不好,怕是比仇家上门还要严重得多。”老人的声音里透露着几分严肃和深意。
  “我立马过去。”
  岑歌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在那么晚的时候还洗了个澡,不然今天时间紧急,一身酒气和羊肉味儿,实在是……
  等岑歌赶到武馆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形势的严峻,武馆外面停着很多车,而且大多数还都是外地的车牌,若是平时,这一定是仇家上门踢馆了,可师父说不是,那就值得一观了。
  “师兄。”
  “师兄!”
  “师兄你终于来了!”
  岑歌还没等踏进武馆门口,就被一群武馆弟子拿火辣辣的小眼神盯着,就好像要让他带领他们去踏平仇家的门槛一样,无比地亢奋和激动,其中还有丝丝仇恨。
  “师父。”
  “来得比我预计得还要早一些,正好,你先了解了解情况。”老人领着岑歌转身走回了房里,关上了门。
  岑歌看着旁边小炉子上还架着壶水,就脱掉了大衣,挽起了衬衫袖子,一边听老人讲述,一边开始沏茶。
  “哎呀,为师也是好多年都没有尝过你的手艺了,正好今天咱们师徒二人在一块儿,为师看看你这手艺有没有落下。”老人看着自家徒弟这有如行云流水又万分熟悉的手法,显然有些缅怀,当年在江州的时候,岑歌的茶艺就是他一点一点教出来的,他喝岑歌沏的茶喝了五年,人生有几个五年啊,一晃,就过去了,抓都抓不住。
  “师父。”岑歌将茶捧给了老人,难得的有些激动,也有些忐忑,他已经快要五年没有泡过茶了,虽然每一个步骤都深深地烙在了他的脑海里,可他总怕和当年泡得不一样。
  老人接过茶,望了望茶色,闻了闻茶香,抿了一口茶,没动声色。
  师父没说话,岑歌就这么望着师父,可又不敢问,怕师父不说是为了顾当年的师生情谊,若是问了,非逼师父说出来,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岑歌啊,你的茶没变,你的人,也还是和当年一样,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一样。”老人有些感慨,岑歌是他唯一一个入室弟子,在出了秦杨那样的不走正路的弟子以后,别人一劝他收徒,他就想落荒而逃,而对岑歌,他生怕岑歌走了秦杨的老路,可现在看,他当年的眼光没有错,岑歌的心性,是走不了秦杨的那条道儿的。
  “好了,说说正事吧。”老人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在徒弟面前太露骨,毕竟当师父的,在徒弟面前总是要面子的,就像当人家父母的总是要在孩子面前要面子一样,“日本人柳生木一来了,还带着他的三个徒弟说要来中国弘扬日本空手道,开武馆,公开收徒,入乡随俗,在正式开武馆之前,总是要先见见咱们这些人的。”
  “只是来见见?”如果只是来见见的话,不可能搞出这么大的阵仗,看那外面的车牌号,怕是有头有脸的人都挤在他们京城八极门里面了。
  “只是面儿上这么说罢了,而事实上,是晋州八极拳的李同生师父去了趟日本,和日本空手道的极为名士进行了为期两个月的交流,日本人在李师傅那儿丢了人,势必想要找回这个面子,而他们认为,咱们中国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才有一手,后面则是青黄不接,所以,他们就提出要来中国开武馆,前来拜访,而事实上,他们却是要让我们这些老家伙们不出手,想从你们身上找回面子。”这话说得可算得上是露骨得很,不过屋中只有他们师徒二人,自然也不用遮遮掩掩。
  “师父,那事实上他们的胜算如何。”
  “他们的胜算却是不小,和咱们不过是五五分罢了,唉,动乱时期还没有过去多久,咱们中国武术界也是元气大伤,需要时间来恢复调养,能有你这般成就的,就算是在这整个中国武术界的小一辈,也算是凤毛麟角了。而那柳生木一的三个徒弟,为师虽然没有见过,但你金师叔已经看过了,说那几人都处在三十岁左右,正是咱们武者气血的鼎盛之时,修为也是不低啊,尤其是大徒弟高野俊,你金师叔说,他的修为怕是不在你之下啊,唉。”老人一捶腿,显然认为这次比武的前景很不乐观,国耻啊。
  “师父,咱们这边是要确定出场人选吗?”
  “不错,不过只需要确定两个名额,因为你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全票同意的。”
  怪不得师父不去陪那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也不急着告诉他,原来他已经确定出场了,想也知道为什么,之前清理门户那事儿不知道为什么,招来那么多前辈千里迢迢过来观战,结果这下子,他的名声可算是打出去了。
  “有信心吗?”
  “有。”想了想岑歌觉得这语气有些不合适,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具体战术还得看过之后才能定下来。”
  “好,有信心就好。”老人显然很满意,不过又皱了皱眉,“唉,只是剩下的那些小辈儿们倒也是有信心得很啊。”
  “是太自负了吗?”
  “是啊,他们都没把这次来的日本人放在眼里,他们争的,只是一个扬名立万,能出风头的机会罢了,不知轻重!”
  “只不过是一场争斗,虽然涉及到了日本人,但扬名立万……”还是大了点吧。
  “唉,你不知道,这次争斗的背后有日本政府的操作,他们对中国提出了要两国官方播报,闹得很难看,咱们不答应也不行,这次比赛,已经上升到了国家荣誉的高度上了。”
  “怪不得。”岑歌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对这次比赛这么看重了,不只是敌方的强大,更重要的还有国家荣誉的担子和自己人的自负。
  “师父,既然如此,不如让我过去吧。”
  “唉,这是坏规矩的事,咱们已经拿了一个名额,再干涉剩下两个名额,实在是不妥啊。”
  “师父,现在难看点,总比在日本人面前被打得抬不起头来强。”
  “话是这么说,可……总归……唉!”老人显然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武林是最讲规矩的地方,就像之前的清理门户,那就是武林最大的规矩,所以没人敢置喙一句,因为那便是坏了规矩,便是和整个武林站在了对立面上,没有人敢这么做。而若是岑歌也像他说的那样去干涉剩下两个名额,这也是坏了规矩,怕再有什么波折啊。
  “师父,其他老一辈的前辈们不知道这些吗?”
  “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武林已经沉寂了太久了,他们当中有太多都是在动乱中被打压的门派,他们压抑了太久,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让人们再见到他们,再重回当年风光无限的位置了,所以,他们被他们可能得到的蒙蔽了眼睛,一门心si地往上爬,已经不去想落下去会粉身碎骨。”
  “师父,徒儿懂了。”岑歌问完了所有自己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所有师父想告诉他的,“人这么多,您一定还没吃午饭呢吧,我去给您找点吃的。”
  岑歌拉来了站在外面眼巴巴对着这间无比寻常的小屋子望眼欲穿的楚辉,让他去厨房给师父端点东西过去,但一定要在半个小时以后再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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