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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的感情——昨昨

时间:2017-04-29 15:23:20  作者:昨昨

庄宴惭愧地说:“皇儿无才。”方才瑶姬列举的那几项,他一样都不通。
瑶姬见状,故意叹道:“如今只剩下一月光景,若要你急急成之,也是痴人说梦,但有一样,这些皇子无一擅长,宴儿却可做好。”
“母妃所言何事?”庄宴仔细回想了一下,却不知自己有什么地方是比那些打小精贵的皇子还好的。
瑶姬笑吟吟地说:“宴儿忘记了吗?母妃可是曾教过你舞?”
庄宴沉默。瑶姬的确教他习舞,幼时他不经事,便顺从了,可他如今已知事,既知舞技不过伶人艺伎这般下贱之人的本事,又如何能拿它取悦当今天子呢!
瑶姬见他这般情态,便知他不愿,她也不急,循循善诱道:“宴儿想想,舞技虽上不得台面,可你父皇诸艺之间,最爱的却是舞。那些皇子粗糙,使不得,可你不见那些皇女,哪一个不曾习舞?你不曾见过,舞技最好的云阳皇女——她如今已经是郡主了,当年有多得你父皇的宠爱!”
尽管瑶姬如此劝诱,庄宴仍觉不妥,“母妃,此等奇技淫巧之事,实在不是皇子该做的,还请母妃三思!”他朝瑶姬重重磕头,一副决不答应的样子。
瑶姬怒上心头,就要叱骂,她身旁老嬷嬷轻轻按住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瑶姬便咬着牙,对庄宴说:“既然如此,你就先回去吧,好好想想,机会只有这一次!”
庄宴应声称是,却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顺从瑶姬这荒谬的想法。
庄宴走了以后,瑶姬慢慢平复下怒意,冷声说道:“嬷嬷,你方才为何要阻止我?”
那嬷嬷便劝道:“娘娘何必心急,殿下如今想不通,您到时在那负心人面前,直接说了,让殿下献舞一曲,殿下这箭在弦上,想不愿也不行的。”
“可他若是不经调.教,又如何跳得好这支舞?”瑶姬叹道。
嬷嬷便“哎呀”一声笑了,“娘娘真是发了懵,难道娘娘忘了本意了吗?您岂是要他当真好好跳这支舞?”
瑶姬渐渐冷静下来,点头称是,那嬷嬷便又道:“娘娘对这殿下与太子相识之事,如何看?”
瑶姬道:“不曾想他竟如此好命。”那西宫统领之事,本就是她故意设的一场局,为的就是将绿衣送入他那小偏院,好为之后的谋事做准备。
嬷嬷道:“据绿衣那小丫头说,太子对殿下很好,常来教殿下东西,有一次半夜,绿衣还看见太子将睡着的殿下抱到床上,那亲近劲儿,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他们是一母同胞从小长大呢!”
瑶姬听了,便生起愤恨,“怜姬的儿子,果然和怜姬一样,是个狐媚子!”当年那人只见了怜姬一眼,就被她勾去了心魄,如今她的儿子也是!
那嬷嬷便安抚道:“娘娘别动这么大火气,娘娘怎么不想,如此我们更能报复那负心人呢?”
瑶姬疑道:“此话何解?”
嬷嬷便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

那日庄宴推拒了瑶姬,瑶姬竟出人意料地没再劝说他。他虽奇怪,但到底不会直接去追问瑶姬,便就这样过了。
日子便到了八月十五,宫中处处张灯结彩,连他们这冷清的西宫也新挂了不少月灯。一大清早,东宫就给庄宴送来了糕饼桂酒,并送话叮嘱庄宴夜间不要出去,太子将来看望他。
经过这么些天,庄宴对太子的防备早就消得一干二净,便乖乖地听他的话,在院中待到晚上,往年他是要同行桃一起赏月的。
“今夜宫中宴饮,太子又如何脱得了身?”行桃有些不满地拨着烛火的灯芯,道,“奴婢看殿下啊,小心要白等一趟。”
庄宴便笑道:“我相信太子哥哥是言而有信之人,行桃,你也别不乐意了,我虽不能同你一同赏月,但今年我们院中添了绿衣,你可以同她一起呀。”
行桃道:“也是。”
庄宴等了并不多久,正如他所认为的那样,庄恪并不失约。他带着一身宴饮中的浮气来的,见到庄宴,倒是先赔了不是:“让宴儿久等了。”
庄宴见了他,也扬起笑容:“太子哥哥何出此言,太子哥哥能来与宴儿过中秋,宴儿已是欢喜。”
庄恪也微微笑了一下,“那哥哥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好吗?”
庄宴没想到,庄恪会带他出宫。
“我向父皇讨了这个许可,想来看看民间过节。”庄恪见庄宴有些惴惴不安的样子,便如此解释道。
庄宴点了点头。马车行驶出皇城,在街上的一处隐秘之地停下了。庄恪扶他下了马车,他们二人便朝夜市中走去。庄宴看到繁华的街道和摩肩接踵的人群,一下子就惊呆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么多人。并且这些人不同于宫中只有主子和宫人两种,他们各有身份:小姐、公子、卖糖葫芦的、卖水灯的、卖灯谜的……但人人脸上都带着笑,还有小孩子跑来跑去。
庄恪见他这幅样子,便放柔了声音,道:“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买,想看的也可以跟我说。”庄宴到底还有些拘谨,“我都可以,听哥哥的。”
庄恪也不强求他,只带着他朝人们都凑的地方去——那儿往往有最好玩的东西。庄宴毕竟年纪还很轻,没多久就被气氛感染了,胆子也大起来了,于是情景变成了他拉着庄恪到处跑:猜灯谜、烧塔、玩花灯……
人来人往中,庄宴紧紧拉着庄恪的手,脸上不自觉地洋溢着快乐的笑容,他对什么事物都很新奇,庄恪也都给他买下来,玩到最后,庄恪身后的侍卫手里已经抱满了东西。庄恪注视着庄宴蹲在地上挑水灯,他只挑了两盏,于是庄恪问道:“为何只有两盏?”
庄宴站起身,笑道:“之前的买那么多,都是想带给行桃和绿衣的,但这个不一样,”他拎着水灯对庄恪晃了晃,“这个是留给我和哥哥放的。”
庄恪微微一怔,庄宴已经拿起了卖灯的老板为客人准备的纸笔,递给庄恪,“不知道哥哥可曾放过水灯?虽说这水灯本应是中元节放的,可大约百姓都并不拘泥于此,故中秋也卖。”
庄宴看着庄恪接过纸笔,便催促道:“哥哥快想想有什么愿望,写下来放到河中,便能得到先人祝福。”
庄恪想了想,提笔写下了几行字,将纸条折好,庄宴好奇地问:“哥哥写了什么愿望?”
庄恪道:“国泰民安,海晏河清。”
庄宴一呆,“哥哥当真是忧国忧民,”他说着又笑起来了,“哥哥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皇帝。”庄宴提起笔,也在纸下写下一行字,“那我便祝愿哥哥的愿望统统能实现吧。”
他写好,便兴冲冲地拉着庄恪来到河边,将两盏水灯小心地放下,望着水灯亮着小小的光朝远处飘去,他轻轻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道:先代厚爱啊,请再许给庄宴小小的愿望吧。庄宴希望……太子哥哥能永远对自己这么好,也希望行桃能有好归宿……如果可以的话,请让他的父皇也是一个好父皇,好吗?
庄宴这样想着想着,觉得自己似乎太贪心了,许了这样多的愿望,便不由笑了。
庄宴的脸,在明明灭灭的水光中,仿佛发着亮,让人忍不住想触碰。
突然一声炸裂的巨响,伴随着人们的惊呼,庄宴猛地睁开眼睛,眼里映进耀眼灼热的光芒。
那是被焰火照亮的、五光十色的璀璨夜空。
“哥哥!快看!”他十分欢喜地叫出声,同时抓住庄恪的手,发出满足的喟叹,“真美啊……”
庄恪只望着他,静静的,静到仿佛他的一颗心在缓缓垂坠,落在那少年身上。
“的确很美。”庄恪听见自己如此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征集是【不在意】居多……嗯,在意的宝宝可能要委屈一下了么么么么!
今天哥哥弟弟甜不甜呀嘿嘿嘿~如果你说甜甜甜的话,那我就会告诉你……
明天就要虐了呀嘿!

 

 

      第54章 皇子的愿望
中秋夜以后,庄宴与庄恪的感情就更进了一步。若是从前你要问庄宴,在这宫中有什么人能让他如此之快的卸下心防,他会斩钉截铁地告诉你没有,可若放到现在,他恐怕会犹豫了。
只有行桃仍觉得有些不安,“您说这太子殿下,无缘无故地对您那样好,是否有什么企图?”
庄宴一个人在摆棋盘,听到她这话,倒是满不在乎地说:“行桃,你想多了,我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皇子,他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行桃叹了口气,注视着面前已经慢慢从一月前那件事的阴霾中走出来、脸上又多了笑颜的小殿下,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道理放在民间尚且管用,更何况这残酷的宫中了——殿下,您还是太不懂事了。”
“行桃!”庄宴这一听她又说他“不懂事”,一下子就生起气来了,“我都说了,我再有一月就满十五了,你可不许再说我小了。”
绿衣恰巧端着茶走进来,听见他这赌气似的话,便“噗嗤”一声笑了,“殿下这脾气,还说不是小孩子?”她年纪虽也很小,但算起来竟比庄宴还要大上一岁,因此也可以在他面前装作大人了。
庄宴见两个宫女都掩口发笑,臊得脸儿微红,而他棋盘也摆完了,便索性岔开话题,拉着行桃与他对弈。听闻他生母在世时,最喜欢下棋,因此行桃也磨炼了一身棋艺,正好拿来与庄宴练手,行桃一边走棋,一边问道:“殿下近日来怎这样爱下棋了?”
庄宴道:“太子哥哥总爱与我对弈,但我棋艺太差,与他走不了几步就要输了。因此我想好好钻研,等下回太子哥哥来的时候,给太子哥哥露一手。”
“又是太子殿下,”这话题,竟又绕回到太子身上了,行桃作势痛惜,“奴婢陪了您这十几年了,也没见您天天念叨着奴婢呀,您不过与太子相识月余,便已经这样心系与他,奴婢当真要好生伤心!”
庄宴的脸一下又红了,“行桃……”
行桃见他实在开不得玩笑,先他一步打住了,笑道:“行了行了,殿下还是好好下棋吧,输给太子殿下是应该的,若是输给奴婢,那可就丢人哟。”
庄宴于是就不再说话,专心应对面前的棋局。不知是他当真有那么些悟性,还是行桃故意让他,这一局,他是赢了的。
“殿下还下吗?”行桃一边拣棋子,一边问道。
庄宴摇头,“都看了两个时辰了,看得我头都疼了。”
行桃就把棋子收起来,庄宴坐在那儿看着她灵活快速地拣棋子,仿若放了会子空,忽地说道:“指不定太子哥哥正是因为打小经历多了兄弟阋墙,如今遇见了我这么个‘安全’的弟弟,他便想着要真正做一回大哥呢?”
行桃只微笑不答。她知道殿下如今是认了死理儿,况且他不曾历经过,哪怕她警示他再多,他也很难有警惕。她是耳濡目染知道些的,太子与自家殿下交好后,她也是悄悄查过的,便知道以这位太子的手腕,绝非一般人。但他们如今既无法拒绝太子,殿下好不容易得到这样一个兄长的爱护,一时也不能醒过这个理来,便如此走一步、是一步吧。
只是她绝对不会想到,这样的幻梦破碎得竟如此之快……

八月过了,便算是真正的入秋了。入了秋,本该凉意渐重,可庄宴不仅不觉得冷,反而常常感觉身子燥热。他自经事以来,虽也偶有晨.勃.之状,但他心性清淡,又觉得自.渎之事毕竟污秽,很少去做,如此也能压下。可近来却并不如此,他几乎日日清晨醒来,身下都会起反应,而他要逼着自己背书或想别的事情以此冷静,却已经完全做不到。
对此,庄宴觉得不适,绿衣却说:“殿下毕竟已是男子,心中又何必有碍?旁的男子,不说皇子们了,只要是富贵些的,此时都已经行过.房.事了的。”她是新进宫还不满一年的,因此对宫外诸事,倒还很有记忆,“况且,殿下不是每日在瑶娘娘那里喝一碗补身子的汤药吗?许是身子好了,这劲头也就上来了。”
绿衣如此坦然,倒显得他有些大惊小怪了。庄宴一想她的话也有些道理,于是也就不再谈及此事,而因绿衣来了以后,体恤行桃,故早起服侍之事都改由她来做了,行桃便也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转眼就近了庄宴的生辰,瑶姬是已经请人向皇帝求过了的,皇帝也答应了,但因皇帝白日里处理公务,便将行幸之事推到了晚间。于是万事俱备,就等着庄宴生辰这日夜里,瑶姬带着她的十三殿下去了。
此事太子也是知晓的,若不是他在其中打通了些关节,瑶姬就算有皇子,也不会如此轻易地求得皇帝恩准。
因庄宴生辰那日他要被皇帝接见,太子便选在前一日夜里为庄宴作一场小寿。庄宴自然极为欢喜,早早就命行桃和绿衣准备好酒菜,等着太子来了。
太子许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却是直叫庄宴多等了一个时辰,太子才姗姗来迟。
“太子哥哥竟来晚了,宴儿可得罚你。”庄恪一进来,庄宴就不满地问责了。
庄恪有些风尘仆仆之态,听庄宴如此话语,便爽利道:“哥哥的确耽搁了,是哥哥的不是,宴儿想怎么罚?”
庄宴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成想他竟如此大方地应了,也是一时语塞。
庄恪见他情态,便微微笑了,道:“宴儿若是还未想好,便先来看看哥哥为你准备的贺礼吧。”
庄宴朝他身后望了望,见他已将侍卫留在了门外,手上也未拿物件,便好奇道:“太子哥哥为宴儿寻了个什么礼物?”
庄恪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锦囊,递与庄宴,“打开看看。”
庄宴打开锦囊,从中取出一枚形状锋利的小物,他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仍未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庄恪便主动道:“此物乃是几年前我出征西戎,行军路上遇上敌军驯群狼埋伏,打下的头狼牙,它陪我打过那年仗,血气英猛,宴儿尚且柔弱便将成业,戴上此物也能有个庇佑。”
庄宴一听它竟有如此来历,顿时觉得它未免贵重,想要推拒,却被庄恪轻轻按住双唇,“宴儿不必推辞,你是我珍重的弟弟,一枚狼牙只是小物罢了。”说完,便亲手取过狼牙,为他戴上。
庄宴心中一热,道:“宴儿必定贴肉珍藏。”他一说话,忘了庄恪一根手指还贴着自己嘴唇,便一下微微含进去一点,庄宴吓了一跳,连忙退开几步,面上薄红,“宴儿失礼了。”
庄恪道:“无妨。”他放下手,指尖上属于少年鲜嫩口腔的热气和柔软仿佛还萦绕着,他眼眸微微深沉,在桌边坐下。
行桃进来将酒菜换了一遍,笑着对太子说:“殿下酒量不好,太子可多担待,明儿还要面圣,可莫要喝醉了。”
庄恪轻轻看了她一眼,庄宴急道:“行桃妄言,我何时酒量不好了?”
行桃抿着嘴笑他,太子在场,她也不好多说话,便退下了,只留他兄弟二人在房中。
庄恪命侍卫带了他宫中的好酒来,庄宴只闻了一闻,就跃跃欲试。庄恪想到方才行桃的叮嘱,道:“只许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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