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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大了,什么逗比都有——女丑之尸

时间:2017-04-30 16:15:28  作者:女丑之尸

  而现在,他也无比的庆幸,面对和看到这一切的都只有他一个人。
  宸玹每天取走的那管血液用途其实非常明了,他需要传说中的“维尔兰人”,不仅仅是手中已有的双子,还要更多更多的去填充他侵略星际的军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宸玹明明使用了一样的制造技术,一样的操作手段,一样的步骤,可愣是一个成型的胚胎都没有得到。既然得不到量,那么就只能追求质,所以每当“造人”失败,他就会抓着双子的手臂,将两种混合液体注入两人的身体里。
  这两种液体中,其中一种含有兰康宁虫汁。那是一种可以强行催化兽人兽态的药剂,过去曾经作为兽人晚熟、无法自主进行兽化形态转变的特效药而在市面上流通过一段时间,但是当兽人联邦发现这种药物在极大程度上增强兽人的野性攻击性,让兽人产生返祖现象并且失去本来就不多的理智时又被官方禁售,转而成了黑市上的稀有品。
  作为一个以牟利为主的佣兵团副团长,临渊曾经帮人倒腾过几次这种药物,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曾经那么大剂量的在他哥身上注射过。
  而他却好运的在顺风的作用下躲过了一劫,那些本该注射在他身上的药剂最终反而是被顺风吸收走了一大半。恐怕也是因为此,兔子才会变异成袋鼠,隐藏系转变成了空间系。
  这个房间里的一切,显得那么的诡异,宸玹永远在研究,不是胚胎为什么会坏死,就是药剂在特特里身上为什么会失效。而那两个身上留着他血液的,被他称为儿子的孩子却一个在死亡边缘挣扎,一个在恐惧中无能为力。
  他该恨宸玹的,最痛恨的人应该是宸玹才对!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忘了?
  “如果…我没能把他就回来,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好好的活下去。”红发的男人站在门口回头对他们交代着,在那人身后落幕的夕阳象征着一切走向黑暗与完结的悲壮。
  某些布尘的封条终于撕开了那一丝灰色的过往。临渊倒退一步,手中紧握的箭矢从缝隙中掉落,在落下地面的前一刻华为一阵黑色的烟气,回归到他手臂上。他捂着额头,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迷茫和对自我的厌弃中。
  异能,临渊终于记起他其实也有异能。
  顺风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当小白兔吸收了过多的药剂而陷入休眠状态后,特特里所面对的则是成倍的大剂量药物。和苏苏耶一日复一日逐步的展现出兽化不同,他在一次濒死的过程中觉醒了他异能。
  修改记忆。一个和宸玹完全一样的异能。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拉斐尔汇合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胡言乱语的描述了些什么。只是当他清醒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已靠在拉斐尔的肩头泪流满面,而那个一直握着他手听完了一切的人只是对他说了一句,“你只是你。”
  没有花时间去感叹事实的残忍,没有浪费力气去抨击宸玹的疯狂,拉斐尔只是在那里,一字一句恰恰好好的说出了临渊最需要听得话。他是他,宸玹是宸玹,他们不一样。
  之后空间里发生的事就如同拉斐尔的猜想,临渊的回忆。英俊的星盗趁着坏蛋离开的空档开始了他的拯救行动,只是因为种种的意外,最终他带上逃生船的却只有一个。
  而临渊似乎永远都要比他哥哥幸运那么许多。
  “我们回去救爸爸和哥哥好不好。我可以修改守卫的记忆,趁坏人还没有回来,我们再回去一次好不好。”
  临渊看着年幼的自己拽着瓦尔哈拉的手臂苦苦的哀求着。
  饮下止痛剂的兽人在飞船上盯着那曾经是他家的星际坐标在喘息了数回之后低哑的说出了一个字。
  “好。”
  作者有话要说:  给瓦尔哈拉最后一次存活镜头……恩……


第102章 102
  “好。”
  瓦尔哈拉说出这个字的瞬间,拉斐尔就有了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以前拉斐尔不明白为什么瓦尔哈拉仅仅是在被杀时露了个脸就受到了那么多电影人和艺术人士的追捧,不过现在他真正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灵魂中所具有的魅力。这个男人远远比过去那些以他为原型的塑造的形象更加值得敬佩和同情。
  每个人都有去爱的权利,这份爱不应该受到身份、地位、职业任何东西的限制,每一份爱都是高贵而纯洁的。瓦尔哈拉便拥有着这样爱,连生命都不顾的爱着。英雄有很多种,在不同的人眼中也有不同的定位,但此时此刻拉斐尔和临渊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值得被称为英雄的男人。
  飞船掉头,许是那些星盗都没有想到刚刚逃走的人会又一次折返回来,一大一小两只竟然就这么再一次顺利的跑上了星盗巢。临渊一心以为这一回瓦尔哈拉会带着他跑去那个实验室,说不定他就能搞清楚为什么他哥的灵魂会跑到他身上,可是一切都好像和他开了个玩笑一样,他看着瓦尔哈拉带着年幼的自己跑到了实验室门口,却又一次失之一步的狼狈逃出。
  随之在那艘名为“名门”的飞船上,第二次救援失败的一大一小落寞的坐着,小的那个满脸泪痕的抬起头道,“我们再回去一次吧。我可以修改守卫的记忆,趁宸玹还没有回来,我们再回去一次吧。”
  大的那个则用绷带紧紧扎住了还在流血的伤口回答道,“好。”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台词。拉斐尔和临渊心愕然的对视,映入眼帘的皆是对方错愕惊恐的表情,某种阴暗不祥的预感在他们中悠然而生。
  于是,一切再次重演,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人的“救援”再一次重蹈覆辙,又是差一点,差一点就能救出,却偏偏在那最为相似的地方犯下最为相似的错。
  当听见年幼的自己第三次在瓦尔哈拉面前重复道“再回去一次吧。” 临渊能做的只是咬紧牙关,捂住拉斐尔那险些哭出声来的嘴。因为如果不那样的话,他怕他自己也会控制不住的一起放声大哭。
  这是一个不断循环怪圈,身处在怪圈中的瓦尔哈拉和特特里可能根本没有察觉到,可是临渊和拉斐尔却已经确确实实的见证到了。每一次失败后那两人似乎都会忘掉之前救援的事情,于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拖着越来越残破的身体爬起来,一次又一次的跑回星盗巢,一次又一次在距离成功只差一点的地方跌倒失败。
  而能制造出这种状况的人,不用多想,就那么一个。可是……宸玹不是离开星盗巢了吗?
  临渊冥思了片刻,在飞船第三次返航回到星盗巢的时候,他拉着拉斐尔就跑向了那个禁锢着巴德.哈迪尔的牢笼。
  果然,那没有长犄角的恶魔正优雅坐在他专属的白色圆形小餐桌旁,一边品着他的下午茶,一边欣赏着那不知何时被多出了一个巨大的屏幕墙,细数着瓦尔哈拉的救援有哪里哪里不对,哪里哪里比上一回更糟糕。
  不仅如此就连他们一直以为还在实验室的苏苏耶此时也在这里,躺在巴德.哈迪尔的怀里不停的抽搐。而恶魔会让巴德与苏苏耶待在一起的理由也绝非是想让他们父子团聚,而是苏苏耶的异能也被激发了。
  那也是一种和大脑控制有关的异能,不过却不像宸玹和临渊那样能直接修改人大脑的记忆,是以思维状态进入对方的大脑进行操控,而在进行这种操控的时候苏苏耶的身体则会进入假死状态,直到自身思维回归本体。
  而因为宸玹使用了非常正常的激发手段,使得苏苏耶身上的异能呈现出了一种絮乱喷发的状态,他的一部分思维在完成了第一次实验性控制后一直未能回归到他的身体中,原本就被折腾的不行的肉体再一次遭受到了近似致命的创伤,此时此刻也就只有在幻兽之翼的笼罩下才能勉强保持清醒。
  “爸爸……”苏苏耶手里抓着一枚巴德.哈迪尔的羽毛,轻声的唤着,“我不想,弟弟和叔叔来救我们了。”
  “恩。”巴德点着头,小心的抹掉孩子脸上的泪水。金色的兽瞳却如死水般的凝视着宸玹的后背。
  当那个眼神出现的一瞬间,临渊便有了一种强烈的感觉,巴德.哈迪尔要做什么了。这事儿很有可能瞬间就会改变此刻的现状,可是他却迟迟等不到巴德的行动。
  一直到第七次,瓦尔哈拉终于倒在了救援的路上再也爬不起来了,宸玹整理了着装要去向他那愚蠢的玩具展示自己的权利。巴德哈迪尔则放开了一直抱在怀里的苏苏耶,生生的撕下了自己背后的翅膀。
  “啊……”拉斐尔急忙捂着嘴。在之前的世界中他们已经得知,翅膀是幻兽身体的命脉,失去双翼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临渊颤抖的扒在玻璃上看着巴德从自己才翅膀里扯下羽和肉,剥离出那最尖锐的翅骨尖,对着那隔离了他与自由的玻璃牢笼扎下去。
  在一声脆响后,一道裂缝从翅骨扎入的位置开始龟裂,不需一秒变蔓延了整面墙体。巴德拔出翅骨,玻璃墙整个粉碎成灰烬。
  看起来那么容易,却又那么不易。
  兽人身后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丝毫不亚于此时已倒下的前星盗王,而此时他却选择转过身化为兽态,啃食起自己翅膀上的残肉,将之咀嚼成肉糜再喂如昏迷的孩子口中,带着血的舌头一遍一遍的舔舐着小孩的脸庞,满脸的鲜血看着触目惊心却也带来了生命一点一点的回归。
  在拉斐尔和临渊还没彻底理解此刻的状况时,巴德已经嘴里含着一块最大的肉块,叼起苏苏耶的衣领四爪生风蹦向了实验室的位置。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前后加起来都不超过三十秒,巴德甚至赶在了宸玹出现前,将苏苏耶送到了瓦尔哈拉的身边,并将那最大的肉块分成两份分别喂给了瓦尔哈拉和特特里。
  世人皆知幻兽的翅骨可制成神兵,却只有那愿意让幻兽付出一切的人才能懂得他们最大的珍宝其实是那血与肉。
  面对着眼前皮毛都被血液浸湿的幻兽,瓦尔哈拉说不出任何的话,他能做的只是,带着两个孩子和幻兽慌乱的逃窜,在宸玹的怒吼和尖叫声中爬上飞船。
  可是这艘飞船早已在宸玹的监控当中,恶魔又怎么放任他的东西那样的离开?
  没有驶出星盗巢,“名门”便被层层包围了,驾驶舱的主屏幕上自动的映出宸玹那种癫狂的脸,赤红的双眼盯着被瓦尔哈拉护在怀里的幻兽嘶吼道,“把他还给我!”
  瓦尔哈拉却只是将孩子拉到了自己身后,将巴德护得更紧。
  “他的翅膀都断了,会死,你没有办法治好他,只有我。只有我可以。”
  “你把他放上救生船,快一点。”
  “我放你和孩子走,再也不去找你们。”
  “只要把他还给我。”

 

第103章 103
  “把他还给我,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还给我,求你了……”
  宸玹神情错乱语无伦次的一直重复着,将他的举止形容成祈求都不为过,任凭谁也想不到前不久还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幕后黑手这么一会儿就调转了角色成了那个摇尾乞怜的。
  可是飞船上看着这一幕的四人却对他的话统统无动于衷。谁会相信鳄鱼的眼泪?谁知道宸玹会不会再把巴德.哈迪尔骗到手之后,一炮把飞船轰了?
  反正被宸玹当成试验品受尽痛苦的小双子们不会信;从小见惯了星盗巢里尔虞我诈的瓦尔哈拉不会信;深知宸玹本性的巴德.哈迪尔他更加不会信了,如果有多余的力气,巴德甚至想要背过身去,像竖中指一样的对屏幕里的宸玹竖起他的短尾巴以示鄙夷。
  但比起那样,此刻他更愿意存下力气在瓦尔哈拉的怀抱里多停留哪怕一秒,这是他有记忆以来所待过的最温暖的地方,难怪总有人说要死也要死在爱人的怀抱里,原来这个地方竟是如此的美妙。
  一生中所有的画面开始飞快的在巴德的眼前闪过,那些痛苦的、快乐的、珍视过的,忽略过的,一切一切都在快速的重演。也不知道是不是宸玹在他生命中占据了过多的篇幅,在画面回闪的过程中,这个男人总是反反复复的出现,几乎占据了一半以上。
  真是可笑极了。
  明明最不想看见,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巴德不仅开始怀疑,最开始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对那个疯子死心塌地,明明很早就察觉到那个人总在欺骗自己,可为什么最终还是走到这个地步?对了,眼神。那人看自己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点点的温情和眷恋,让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关心着,被爱着,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家一样。
  可最终他才明白宸玹看着的并不是他,那人不过是在透过他的眼睛想象着其他人。透过那双金色的眼睛……
  “神、骷、坟、场。”巴德.哈迪尔突然间念着这个名词,强迫自己再次化为人形,他的眼神在瓦尔哈拉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最后落在两个孩子身上。
  瓦尔哈拉很想问巴德怎么了,却只是小心的捧着他的手臂。双子也同样迫的想要靠近巴德,可两双小手伸了出去却有在快碰到巴德的时候停了下来。巴德并没有显得特别的柔弱,但却又惨烈得让每个人都害怕把他再碰坏了。
  而在场的临渊和拉斐尔则是将一部分注意力转移到了巴德.哈迪尔口中所念叨的那个词汇上,“神骷坟场”这是他俩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之前在宸玹抓走双子和巴德.哈迪尔的时候,巴德也同样说过这个词,听起来像是一个地方,可是临渊搜索了智脑中庞大的数据库都没有搜索到半点和这个地方有关的信息。
  “我知道宸玹喜欢的人是谁了。”巴德哈迪尔突然冲着瓦尔哈拉笑道。
  “什么?”浑身沾满了鲜血的兽人有些不解和委屈的问道,“都这种时候了,你为什么还要纠结他喜欢谁?”
  巴德摇头继续笑着,颤抖的起身亲吻了一下瓦尔哈拉的唇,“因为知道了,就能钳制住他,就能……让你们离开。”
  “你们?”瓦尔哈拉咀嚼着这个词,突然间他和两个孩子一起紧紧的抓住了试图起身的巴德,“你要回去?不要,不要回去,他不会遵守诺言的……”
  “也许他会呢?”巴德不肯定的说着,低下身左右手各抱住一个孩子,与瓦尔哈拉额头相抵的诉说道,“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与其等我咽气之后他下来毁了飞船,不如最后赌一把吧。要是我猜对了,你们就可以离开了,如果我猜错了……不管你去哪里,放心,我很快就会跟上你。”
  “不行。”瓦尔哈拉摇头,双子也在拒绝巴德哈迪尔的提议,他们花费了那么多的血与泪才逃出深渊,若这样就回去了,那么他们来来回回重复那么多次又算是为了什么?
  所有人都在拒绝,都在试图说服巴德改变主意。可是最后巴德哈迪尔还是坐上救生舱,而在救生舱启动的最后一瞬间,苏苏耶突然抱住特特里靠着耳朵说了什么,便跟在巴德身后一起冲进了救生舱。
  飞船再一次变得空空荡荡,屏幕上宸玹的身影在他的航母抓取到救生舱之后便消失了,四周的攻击舰也逐一撤去,瓦尔哈拉和特特里看着逐渐清空出来的航道,谁也笑不出来。瓦尔哈拉垂着头漫无目的的开着他的飞船,双眼渐渐失去光芒,已然成了条废蛇,直到很久之后特特里用着苏苏耶的嗓音说出一句,“爸爸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你不要担心。以后我会想办法告诉你他的情况,这样你会不会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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