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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大了,什么逗比都有——女丑之尸

时间:2017-04-30 16:15:28  作者:女丑之尸

  苏苏耶在拥抱弟弟的一瞬间将自己的半数以上的思维体转移到了特特里身上,仅保留了一部分维持自己身体的运作,并以这种方式成为了瓦尔哈拉和巴德.哈迪尔之间的通讯仪,成为了他们之间最后一道传递的慰藉。
  再然后,就如临渊知道和猜测出来的那样,瓦尔哈拉带着特特里来到了罗德兰星,在那里开启了一家不大的机甲改装店,在各种改造机装置的遮掩下利用特特里的细胞,又克、隆了一个身体给苏苏耶分离出的那一部分思维体使用。
  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单亲爸爸带着两个儿子所组成的一家三口,可是只有仔细看过瓦尔哈拉眼神的人才能感受出来,这个人的心已经死了,如冰块,如钢铁,只有在长子拉着他说什么的时候才会偶尔露出一点点苦涩的微笑。
  “他不该回去的。”临渊隔着窗户看着机甲改装店里那个永远都在望着窗外,望着星空的男人同情道,“所有人都选择了陪他一起轰轰烈烈的死,可他却自私的要求所有人和他一起苟且的活。”
  “不要怪他。人总是觉得能活下去就是好的。”
  “呵,然而活着有时也不过是生不如死。”
  尤其是当苏苏耶说出一些坏消息时,瓦尔哈拉甚至可能自己躲起来直到身上脱下一整层的蛇皮才会出现。蛇形的兽人五年才会脱一层皮,可他却一年脱五层,身体几乎一直都处在脱皮后的虚弱中,加上之前反反复复受得伤,如果不是知道他最后会被星盗王直播凌迟的死刑,说他会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死在罗德兰星临渊都相信。
  而时间长了从苏苏耶口中传来的消息也统统沾染上了不美丽的苦涩,最开始的时候宸玹还知道以治疗巴德为主,可是一旦巴德的生命迹象稳定后,宸玹就又一次次的开始作妖。心情好了就捧着花拖着巴德跑去悬崖上吹冷风,心情不好了就拿着手术刀从巴德身上挖下一块肉来研究。
  当有一天苏苏耶开口说出宸玹挖出了巴德的一只眼睛后,瓦尔哈拉再也坐不住了,他要回星盗巢!得知他的决定后,两只小的也快速的抱住了他的大腿,表示要一起去,可是瓦尔哈拉却摸着两个孩子的头拒绝了。
  “我答应过他会让你们健健康康的长大,可我没能做到,就当成全我,待在这里,乖乖的好吗?如果…我没能把他就回来,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好好的活下去。在你们足够强大之前不要想起来,不要去试图去挑衅那个疯子。”
  这大概是瓦尔哈拉最完整的、可以算作是遗言的交待。
  “他救不了他,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飞船,统统都不是宸玹的对手。他为什么还要逞这个英雄,送这个死。”临渊别开了头,不忍再次面对这个残酷的结局,这个他曾经见证过却未能理解其意的悲剧。
  而在那悲剧中,唯一能让临渊好受一些的或许就是那个将瓦尔哈拉悬挂在机甲外拖拽至太空,折磨、凌迟、斩首的人其实并不是巴德.哈迪尔,而是另一个给了他遗传基因的男人,宸玹。
  至于被所有人当成现任星盗王通缉了十几年的巴德.哈迪尔,其实也早早的死去了。在瓦尔哈拉生命枯竭的那一刻,巴德犹如他承诺过的誓言那样,悲壮而浪漫式的在宸玹眼前化成了一滩血水,伴随着瓦尔哈拉消失在了这个世界里。
  没有骨,没有肉,甚至连那一地的鲜血也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化为了泡沫,唯一能证明他曾经存在过的仅剩下还活着的临云和临渊,还有那颗被宸玹亲手挖出来存放在水晶罐中的金色眼球。
  看着宸玹抱着那颗眼球再次陷入疯魔,时好时坏的对着身边的人怒吼自己叫“巴德.哈迪尔”的时候,拉斐尔莫名的笑了。看过瓦尔哈拉处刑视频的人几乎都会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在临死之前瓦尔哈拉脸上会扬起那抹迷惑了无数人的神秘微笑。现在他懂了,因为在摄像机的后面,坐着瓦尔哈拉愿意交付出真心的人。
  “他不是去送死。”王子殿下对着他的佣兵道,“他是去相聚。这是他在那个时候,能够到达的离巴德最近的距离,是他心的归宿。”
  作者有话要说:  沉痛悼念瓦尔哈拉同志与巴德.哈迪尔,未能活过除夕……


第104章 104
  华兹华斯宫外宫殿的防御系统仍在不遗余力的对皇家舰队展开炮火攻击,各种奇葩怪异早已进入军武博物馆的武器轮番被华兹华斯宫调集出来,配上那现代军事早已废弃的奇葩战术,打得皇家舰队的精英们直呼上了那么多年军校,最后被一栋房子教打仗!
  真该把整个战况录下来给当年给他们进行操作考核的教官们瞅瞅,谁说质子枪和驱导激光不能一起用的?没看见华兹华兹宫都把他们的飞船炸出好几个坑了吗?当年为什么要给死磕着说会爆炸,给他们所有人打了差评!
  这可是科研院才出的新款护卫舰啊,模型都没来得及在星际网络上开卖呢,第一次开出来就战损涂漆啦!蓝瘦!香菇!
  副舰上的军官和士兵们挽了一把辛酸泪,而在主舰上所有人大气不敢喘一个,尤其是刚刚从华兹华斯宫里第二次返程的救援组,站在拜恩面前统统垂着头,失落和挫败在每个人心中酝酿和焦灼着。
  拜恩听完汇报之后便一直沉默的看着智脑,或者更准确的说,自他意识到救援队的队伍里没有那两个他最需要出现的身影时,他便已经陷入了沉默。
  智脑屏幕上一天前来自大皇子赛伦斯的消息整整排了一整列。
  【天哪,那个雪巅战团的临云居然长得和拉斐尔的男朋友一模一样!】
  【不对,你说过临云是你男朋友。你早知道了?!】
  【难怪你听说拉斐尔的男朋友是双胞胎的时候不让我去找那个哥哥,你居然自己去找了!】
  【拜恩,你的脸呢!】
  【你居然答应把“克里爱德拉之卓越”送给他,父皇会疯的,那是他最爱的藏刀啊!】
  【糟啦,他拿了刀去找你了。】
  【对了,弟弟和咱小舅子出来了没?】
  若是往常拜恩大概会给自己这个一惊一乍的蠢皇兄回复上,“知道”“在那之前就认识了”“一直在脸上”“我爱送谁就送谁”等。
  可是此刻,拜恩却无比的希望自己可以和平时那样自信满满的回答赛伦斯的最后一个问题,但他却不能。
  一天,已然是拜恩无法给出答复的最长时间,这会儿大概就算不回复,赛伦斯也猜出这里的状况了吧。
  拜恩挥了挥手,一直杵在他眼前的救援小组纷纷撤了下去。几个副舰长互相挤着,一个推一个,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竟然一把将小公爵维塔利推到了最前面。
  维塔利睁着一双大眼回头朝身后看了好几眼,除了跟他一起上飞船的尼尔还在分析华兹华斯宫的魂值波动规律外,其他人要么看天要么看地,脸上全是戏。
  维塔利翻了个白眼,一转头却又缩着脖子苦了脸,抬起脚朝拜恩走了几步,可又不自觉的停在了十米以外,声音不轻不重的说道,“要……要不要再派点人进去吗?”
  “进去送死吗?”拜恩说完自己吸了一口凉气,如鲠在喉。
  他有权利要求更多的人进入华兹华斯宫进行搜救,可问题是现在已经超出了华兹华斯宫出现的安全时限,而且整个宫殿都进入了战备状态,任何进入宫殿的人都会被当成敌人,搜救难度更大,甚至还要面临宫殿可能随时消失困在其中再也无法离开的危险。
  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救两个人,将更多人的性命暴露在极大的危险中,真的合适吗?拜恩感觉自己正面临着他这一生中最艰难的问题,一个必须在情感和理想中抉择割舍的难题。
  突然间拜恩站了起来,就连一直匍匐在他脚边的黑色雄狮也跟着跃下了舰长席的高台,迈着沉稳的步伐对着主屏上那巨大的浮空宫殿亮出了他准备已久的獠牙。
  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拜恩做出了一个决定,“给我准备飞船,”
  ——
  临渊眨了眨眼睛,视线一片模糊,滚热的泪眼悄无声息的冲他脸上滑落,他不停的用手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从小到大,自有记忆以来他都在恨星盗王,当所有人都告诉他星盗王名叫巴德.哈迪尔时,凭着心中那抹无法抹去的痛处,他和哥哥便深深的记住了这个“仇人”的名字。
  可此刻真相却告诉他,他所有的记忆都错了,真正拥有着那个名字的人已如泡沫般消失在了宇宙中,而他的仇人却一直顶着这个名字活得疯疯癫癫。
  临渊不知道是否该庆幸,不管真相是怎么样的,他要对付的敌人终归是顶着星盗王称号的那一个。擦干泪微红着眼眶站在宸玹身后,男人的整个后背就在临渊眼前,所有的弱点一览无余,临渊举起霍德尔之弓,弓箭几乎抵着宸玹的脊椎中心射了出去。
  黑色的利箭刺穿宸玹的身体,也刺穿了宸玹一直怀揣着的金色兽瞳,裂缝从那水晶匣的裂痕中一路蔓延至宸玹手臂,接着拉斐尔和临渊再次看到了他们熟悉的一幕,空间破碎,一切消归于无。
  伴随着不知道会掉落到何方的坠落感,临渊在失重的环境中最后朝着宸玹看了一眼,从心理上来说他期待着看到仇人濒死的惨状,可是最后的最后,那个人却只是紧紧的将那颗破碎的眼球扣在胸前,一滴一滴,一片一片,随着他掉落的泪水缓缓的破碎。
  呵。若是喜欢,早干嘛去了。现在装作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给谁看?
  临渊嘲讽的冷笑着,随即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他再次能够看清周围事物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拉斐尔,没有了顺风,也没有雪皇,只有他的霍德尔之弓远远的挂在前方。在弓箭悬挂的下方,一个抱着玩偶的孩童抬起头憋着嘴好似不开心的看着他。
  “为什么要想起来。”临渊看见那个孩子张开了嘴,可是在他的耳中听到的却是他自己的声音,虽然话语间的音调略带了些稚气,但是临渊却绝对不会认错自己的声音。
  周围的一切像极了他之前被困在自己的意识中然后看到他哥的场景,那个时候临云对他说过,要他去融合,融合临渊和法贝亚两个不同的人格。
  听到那话的时候临渊是不愿意的,因为他一直觉得那个人格就是个外来者,他一心想的只是将那个人格彻底的驱逐,可是如今他却明白了,那个人格是记忆。
  是他过去那些惨痛的记忆,是被他自己更改的记忆,他将痛苦封印在了自己的童年,用糖衣童真快乐所有孩童时期美好的东西层层包裹潜藏在了最深处的东西。
  而现在他已经找到了一切的真相,任何的封印与潜藏已经不具有了任何的意义,临渊伸出手对着孩童般的自己说道,“因为我们被保护的太好了,现在该是我们去背负的时候了。”
  这是他第一次对法贝亚说出“我们”这个词,也是最后一次。
  在另一个空间中,拉斐尔站在富丽的宫殿中央,他的前方摆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箱子。
  左边和右边该选择哪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你们急吼吼的等着瓦尔哈拉去死,结果死了你们又要对尸叔我喊打喊杀。尸叔我好心酸


第105章 105
  古典式的展示台上托着两个白金匣子,上面各自镶嵌着两颗价值不菲的宝石,无论是从光影的折射率还是从切割面的精细程度上来说都完全一致,好似复制品一般。
  拉斐尔在宫殿里转了半天没有找到门窗,墙面敲了个遍也同样寻不到半点机关,整个房间里唯一的线索仅剩下了那两个匣子。
  拉斐尔用食指撑着自己的下巴,以一个评审家的眼光对两个匣子端详了良久,却怎么也看不出这两个匣子到底有什么不同。
  现在是什么意思?是要他在这两个盒子之间选一个吗?
  拉斐尔纠结了很久,在不知怎么才能从这个宫殿离开的情况下,不得已的伸出左手打开了手边那个匣子,在盖子被翻开的一刹那,他甚至还紧张的后仰了几分,就怕里面会蹦出点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喷出个什么有毒的气体。
  可用余光瞥了一眼却什么也没看到,凑近些许观望也只感觉是空得一片,就在拉斐尔以为这就是一个空匣子时,一些立体的画面逐渐的在匣子中显现出来,并越发快速的补完成了一个微观小世界。
  匣子中产生出的一切景象都是立体的,微小的。拉斐尔几乎只要看一会儿便意识到这就是他和临渊刚刚离开的那个空间。唯一的区别就在于匣中的世界里宸玹并没有被临渊补刀杀死,而是继续用巴德.哈迪尔的名字当着星盗王。
  临渊和临云怀着对星盗王的无限恨意,跌跌撞撞的组建出了那支堪称星际传奇的佣兵团;而失去精神力也无法觉醒魂迹的拉斐尔则被家人小心翼翼的守护着成长。然后在命运的指引下,终于在某一天,某一刻,拉斐尔和临渊再度相遇了。
  那是一次意外的偶遇,在奥康军校的某教学楼下他们擦肩而过,甚至谁都没有注意到谁。
  可就是在那次之后,临渊的身体中多出了一个人格,而拉斐尔被毁的精神力也忽然间从C恢复到了B+。不过在那之后两人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有所交集。直到那个晚上,拉斐尔抓住违反军纪陆战系小流氓和他的袋鼠,也就是从那天起他们的人生重新展开了真正的交织,从“生意伙伴”发展成假情侣,再从假情侣变成真情侣,并一起幸运E的被华兹华斯宫吞噬。
  看着这一切拉斐尔不知怎么忽然就笑了。他都没意识到原来他和临渊的认识过程这么的狗血言情,简直和一些小孩爱看的幻想小说一样。可是很快的,拉斐尔又渐渐笑不出来了。
  匣中的情节并没有因为他们掉入华兹华斯宫而停止,而是继续不断的播放着。
  拉斐尔看着匣中的自己在空间中迷茫,在空间中寻找,在空间中与临渊一起经历多个不同的空间找寻真相。
  随之,看见自己和临渊再一次分开站在了一个奢华的宫殿中央,匣中宫殿与现在他所处的地方惊人的一致,一样在最中心放着两个匣子。而匣中的自己也如同他所做的一样,伸手打开了左侧的宝匣,一个更小更微型的世界在那个匣中出现,开始播放他刚刚回顾完一遍的成长历程。
  一个套着一个,永远没有止境,也许一开始会觉得惊奇,可是越看到后面就越会害怕。情节在重复,空间在重复,整个世界都在重复,那是否有可能他现在所在的这个空间也只是重复着的一环?是否他的世界也在一个匣子中,此时此刻也有另一个他在匣子外观看着他的一切?
  在那短短的一秒钟里,拉斐尔脑中闪过许多让他自己都觉得后怕的脑洞,甚至于让他对自己一直以来所相信的世界观都产生了质疑,但没多久他又将这种质疑赶出了脑袋。空间迭代,无限叠加,即使他的人生,他的世界都只是一个匣子里所发生这的既定情节又怎么样呢?
  至少在他的世界里,他感受到的、接触到的对他而言都是最真实的。父皇和父君的关怀不曾掺假,兄长们的教导和指引给予了他方向,那些曾经帮助过他的亦或是他所帮助过的人,都给予了他最真诚的善意。
  而他自己也那么真实的喜欢着一个人,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喜欢谁,而那个人有恰巧喜欢自己时,那种仿佛生命完整了,人生完整了的感觉是最为真实的。
  他真实的度过了人生中的每一秒,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被这么一个盒子给颠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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