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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一个演技派(穿越)——崔罗什

时间:2017-04-30 16:32:21  作者:崔罗什

《朕,是一个演技派》作者:崔罗什
 
文案

影帝穿越成皇子
面对古代宫廷残酷的权力倾轧
影帝淡定表示:就靠演技活命了!

皇帝攻,权臣受
主角有光环和金手指(应该不会太粗的金手指……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豪门世家 穿越时空
主角:李谕,萧从简 ┃ 配角: ┃ 其它:穿越,宫廷,种田


作品简评
影帝李谕穿越成了一个刚刚作死完的小王爷。在人生地不熟的陌生环境,影帝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也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他对世界第一的冰山美人一见钟情,立刻发起挑战!(以上为胡说八道) 影帝穿越成皇子,面对古代宫廷残酷的权力倾轧。除了演技,就别无所长的影帝淡定表示:就靠演技活命了!爱生活,爱演戏。爱皇位,更爱美人。影帝穿越之后用演技游戏红尘,表现了掌握一技之长的重要性。皇帝(影帝)攻表面天然,内心戏很多,丞相受位高权重又高冷异常,看点就在皇帝怎么撩都撩不动不动如山的直男权臣。故事发展并不算很快,但尽力水到渠成。影帝在自我和皇帝身份中切换自如,不知道能否打动权臣的心。总而言之,这是一个有事丞相干,没事干丞相的故事。真的。
                                     

 

 


第1章
  李谕正面临着生死关头。
  作为一个影帝,他面临过不止一次生死关头。在谍战片里,他演的我党情报人员差点暴露身份时,是生死关头。在历史片里,他演的大将军背水一战时,是生死关头。在警匪片里,他演的缉毒警察在深入制毒窝点时,是生死关头。甚至在爱情片里,他演的白马王子为灰姑娘毅然捐肾时,也算是生死关头了。
  不过这次不一样,这次没有摄像机对准他,没有已经完成的剧本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一次,是货真价实的生!死!关!头!
  “殿下,等会儿到了皇帝皇后面前,可千万不能再……”赵十五扶着李谕下了马车,压低了声音提醒他。
  李谕被马车颠得浑身疼,十分怀念他的保姆车,听到赵十五的提醒,他微微点点头。
  他迈上丹墀,竖立在两边的宫人目不斜视念道:“汝阳王——到——”
  “汝阳王——到——”通报声平缓地传入宫殿。
  三天前,李谕还是个正经影帝,正在高高兴兴为他口碑大好的新电影做宣传。结果录真人秀节目玩游戏时不慎落水(李谕为这个真人秀感觉很遗憾。淹死了一个嘉宾,不知道这倒霉节目还能不能做下去了),他苏醒后一睁眼发现自己的芯还在,就是换了个壳,变成了大盛王朝的汝阳王。
  这个汝阳王名字也叫李谕,相貌也和他原装有六七分相似,都是英俊倜傥的相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上了这个汝阳王李谕的身。
  只是汝阳王李谕比影帝李谕年轻了一轮,刚满十八岁。
  李谕刚穿过来弄清楚自己的身份的时候,还算情绪稳定——穿到生产力低下,医疗卫生落后,娱乐业不发达的古代虽然悲剧,不过穿成一个青春十八的小王爷,也算是大幸了。
  前提是这个青春十八的小王爷不爱作死,没有作死,作了也不会死。
  李谕还记得三天前他刚醒来时候的情形。
  那时候他的神智渐渐恢复,身体却像被车碾过一样,浑身酸痛,还忽冷忽热,整个人昏昏沉沉躺在床上不得动弹。
  到了夜深人静时候他听到了有人低声说:“殿下在宫中真的是醉酒落水吗?”
  “闭嘴!”立刻有另一个声音严厉喝止了他。
  之后就是御医来来去去,诊脉,开方子。宫人不分日夜地环绕在他周围照顾。
  李谕直挺挺躺在床上躺了两天。起先是真昏沉,后来就是借机偷听——就像只进入假死状态的负鼠。在偷听中他大概摸清楚了自己身边人的关系,以及宫中的几位主要人物。
  然后他终于“苏醒”了——在电视和电影里他已经演过无数次这种受伤后苏醒的状态了,轻车熟路。
  “赵十五……”他气若游丝地唤道。
  赵十五是汝阳王身边的内侍首领。汝阳王身边的太监宫女,都听赵十五安排。原本的汝阳王应该是对赵十五极其信任,所以放心将不少内务都交给赵十五处理。
  “殿下醒了!”赵十五惊喜道。他原是云淑妃身边的老人,云淑妃死后他便来服侍她的儿子汝阳王。他已经想好了,若李谕有个什么万一,他唯有以死向淑妃谢罪。
  不过影帝李谕并不知道赵十五这些内心戏,他只是按照套路来了一句:“我……这是怎么了?”
  听汝阳王这么问,赵十五神色黯然,说:“殿下在宫中醉了酒,不慎落了水。” 赵十五屏退床前几个小宫女小太监,叫他们到外间守着。这才小心翼翼反过来问李谕:“殿下真的是失足落水?落水时候可有人靠近身边?”
  李谕扶着额头,含含糊糊道:“我连在宫中醉酒的情形都想不起来了……更别提后来的落水,一点也不记得出了什么事。难道是有人要加害与我?又是为何?”
  赵十五大惊失色:“殿下都不记得了?”
  李谕摇摇头,醉酒是个现成的借口,他就咬定自己喝到断片:“我这一醉,这一病,什么都很迷糊,你把那天的情形详细给我说说。”
  赵十五数着日子说:“宫中三月初三设宴,请几位正在京中的王爷小聚。殿下醉酒,在宫中失言冒犯了皇后,不仅品评赞美了一番皇后美貌,还说皇后本应是,本应是……”
  说到最后赵十五的声音已经几不可闻。他被吓得不敢说出口,可见有多大逆不道。
  李谕已经大致猜到小王爷说的昏话是什么了:“本应是我的囊中之物?”
  赵十五没想到李谕清醒了还敢这么说,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殿下!皇帝即位不久,才与皇后新婚。殿下此次上京,就是为了祝贺皇帝大婚。即便皇帝与殿下兄弟情深,能将此话当做笑话一笑了之,那皇后和齐国公也不会善罢甘休啊!皇帝即位当天第一道诏令,就是立齐国公女儿为皇后。齐国公可是对皇后寄予厚望……”
  李谕陷入沉思——这个什么齐国公,比皇帝还厉害的样子,甚至已经公然地,完全掌控皇帝夫妇。
  除非……
  莫非……
  李谕脑子中不由跳出“权臣”二字。皇帝年轻,才刚登上皇位,大权在权臣手中,然后这权臣又把自己女儿塞给皇帝做了皇后。这特么是魏武曹操拿过的剧本啊!
  李谕心里是寒冷的。往好处想,他至少很清楚低调做人这个道理,以后不会再作死了。然而前提是,他还能有以后。
  当天晚些时候宫中就知道汝阳王已经苏醒,有太监来传了皇帝口谕,召汝阳王次日入宫觐见。
  李谕这会儿站在东华宫前,决定走自己的专业路线——演戏。
  这是他的生死关头,他只能拿出自己最拿手的技巧来应对。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一见到皇帝,就紧抱皇帝大腿(并不是真抱),痛哭流涕(他在指尖涂了点蒜汁),浑身颤抖(毕竟大病初愈),恳切认错,但只认自己醉酒失态的错,一个字也不要提自己说过的话,最终目的是哀求皇帝赶紧放他回自己的封地云州。
  听说皇帝未即位时,最要好的兄弟就是汝阳王。若皇帝对汝阳王还有那么一点兄弟之情,并且还有那么一点话语权,那他应该能勉强过了这一关。
  宫人领着李谕进了东华宫的侧殿,这是皇帝平日处理公务的书房。
  皇帝还未到书房,宫人请李谕在书房边的隔间中等候。
  三月的桃李正艳,花影对红墙。李谕无暇细看景致,只是默默等待。
  过了片刻,他听到了脚步声,回过头来,只见宫人都屈膝行礼——但来者并不是皇帝。
  李谕脑中一片空白。
  来者并无殊艳之色,只是雨后远山一样眉目清楚。一双眼睛不喜不怒,李谕第一次知道大慈悲不是纸上空话。
  他只有一个想法——在这生死关头一见钟情,电影都没这么浪漫。


第2章
  李谕呆呆看着来人。
  他在娱乐圈里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看太多,所以他觉得他一瞬间被击中,绝对不是因为来人的脸有多美。
  那不是美,而是完美。没有一丝多余的线条,干干净净,是冬日凌晨的湖面,一望无际的,整齐清静的积雪之美。如此清冽宜人,叫李谕想做第一个踏雪人。
  书房里伺候笔墨的太监迎上来,正要向来者行礼,来者就一挥手,问道:“陛下还未到?”他又转头看了眼正坐在角落的李谕,就向李谕走来,行了个拱手礼:“殿下。”
  李谕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位美人,只能一样行个拱手礼:“大人。”
  美人态度从容自若,应该是早与李谕相识,随意就在李谕身边坐下,道:“殿下前几日落水,我听到消息实在震惊,本应早日前往探望,只是事务缠身,实在无法脱身。还请殿下谅解。”
  两人中间只隔了一张黑漆螺钿小几,他说着致歉的话,听起来却并无歉意,声音轻柔里透着一丝倦懒。李谕心头痒痒的,明知道这人是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态度,却像中了蛊,忍不住微笑道:“大人言重了。我并无大碍,定是皇帝皇后庇佑,才能如此幸运。”
  美人听到李谕提到皇后二字,似乎有些讶异。看来宫中是没几个人不知道汝阳王醉酒轻薄皇后的蠢事了……李谕心中一酸,他一点都不想被美人当成蠢货。
  “殿下以为皇后如何?”美人试探一般问道。
  李谕淡然说:“皇后自然是与皇帝十分相配,端方慎淑,堪当国母,是万民之福。”
  他在暗暗猜测这个美人可能是什么人。
  ——看上去似乎二十六七岁,也有可能三十出头,年龄不是很大;看气质很沉稳,看穿着不像是侍卫或武将。来皇帝书房没有紧张神色,似乎经常出入;还能与皇帝的亲兄弟随意交谈,没有丝毫局促or巴结的感觉。
  他应该是个出身良好的高级文官,说不定还是某侯某爵的世子。
  美人端详着李谕,又问:“殿下这话说得勉强。”
  李谕可听出美人话中有一丝咄咄逼人的意味了,他必须坚持住,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穿越,但常识还是有的——在宫中,不能乱说话。
  “这自然是我的真心话。难道大人不是这么想的?”李谕反问。
  美人道:“殿下既然如此诚心,倒是我唐突了。”
  两人一时无话。美人转头看向窗外花,李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树开得正盛的垂枝桃,花瓣千重,垂落如伞,阳光落在其中,春意融融。
  美人喃喃道:“陛下叫我们等太久了。”
  李谕说:“我却觉得陛下迟得好……”
  美人转过头来,李谕说:“……否则我怎么能坐在这里,与大人一起赏花呢?”这是他到这世界之后,第一句真心话,说得颇是惆怅。
  美人一怔,随后失笑:“殿下真是个妙人。”
  幸好这时候宫人的声音响起:“陛下到!”
  皇帝比汝阳王还小两岁,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至于为什么弟弟比哥哥先当了皇帝,李谕并不关心,至少没原装汝阳王关心。李谕现在只想离这个皇宫越远越好,躲过这一劫。
  他没什么权欲,也没什么改造世界的崇高志向。穿越之后他一点使命感都没有,就想好好活着。
  所以他才不会去研究为什么皇位没落他头上。
  谢谢,他不想当皇帝。谢谢。
  皇帝走过来了,先握住李谕的手,激动道:“三哥!”
  李谕心中安心一半,听皇帝的声音,似乎完全不在意汝阳王酒后撒野发泄不满。他毕恭毕敬行了礼。本应该这时候就痛哭流涕向皇帝请罪的,但美人就在旁边看着,李谕觉得他应该更优雅些。
  然后皇帝松开了李谕的手,向美人点点头:“萧丞相。”
  李谕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昨天晚上找了个要学宫中规矩的理由,把汝阳王的幕僚相公叫到面前,叫他把宫中的人物关系都交代了一遍。唯一的缺点是,该幕僚没进过宫,不能准确描述各位贵人的样子。
  但李谕至少牢牢记住了,朝中只有一个萧丞相。萧从简,萧丞相,也就是齐国公,也就是皇后的爸爸,也就是皇后的爸爸,也就是皇后的爸爸。当朝的权臣,李谕心中代号“那个绝对不能惹的人”。
  李谕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条咸鱼,没有什么未来了。
  原装前脚刚刚调戏了皇后,他这个西贝货又调戏了皇后的爸爸。
  他可以去shi了。
  “三哥,”皇帝唤他,“三哥,坐下说话吧。”
  李谕失魂落魄,他又望了一眼萧从简。
  萧从简也正看向他,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李谕捂住脸,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不用蒜汁也哭得出来,这下是哭得更伤心了。
  “陛下……”他泪流满面说,“我在宫中醉酒失态,害怕陛下嫌弃,能进宫再见陛下一面,实在是……”
  皇帝安慰道:“三哥何出此言,朕并无怪罪之意。”
  李谕趁机提出要回自己的封地云州,这是他现在最迫切的事情。
  然而皇帝拒绝了他,只说:“朕说了,并无怪罪之意,三哥安心在京中多留几日,等身体全养好了再回云州不迟……”
  李谕在他声音中听出了迟疑,他又对着皇帝默默流了一会儿泪。
  皇帝犹犹豫豫地说:“三哥竟如此伤心,那……”
  萧从简忽然说:“殿下。”
  皇帝的声音卡住了,然后消失了。
  萧从简说:“三四月正是京中最好时候,殿下又难得回京一次,不妨放宽了心,在京中游春赏景。”
  李谕不敢再推辞,他感到萧从简和皇帝在背后有什么商量——他恐怕是一时半会是回不了云州封地了。
  回王府的路上,李谕靠在车窗边,呆滞地忍受着那一阵阵颠簸。(天啊,他真是太怀念他的宝马和卡宴了)
  萧从简一直忙到掌灯时分才想起来问些不紧要的琐事。
  “汝阳王从宫中出去之后,有什么动静?”他站在书架前,一边翻阅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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