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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魔教教主与正道大侠二三事——信渡。

时间:2016-12-12 20:39:29  作者:信渡。

  “今日为何这么热闹”唐逸看了一圈四周问道。
  “唐公子你可来对啦!今日是我们这新来的一小馆□□呢,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妖媚入骨,哦呵呵…”老鸨用手帕掩着嘴咯咯笑。
  “天枢公子,今日来的巧了呢!正好让你开开眼界。”唐逸转过身对天枢道,弯起的一双桃花眼里看不清神情。
  老鸨用余光偷偷打量唐逸身后的天枢,面若冠玉,身如玉树,好一个俊美清逸的少年!不知与这唐家小公子有何关系,难道是他相好的?随即掩了打量的神情,堆笑道:“两位公子,这边请。”
  老鸨带着唐逸和天枢到了二楼一个位子落了坐,正好能看到大厅中间的舞台。
  “唐公子,在下没有龙阳之好。”天枢看到那老鸨的一刻就猜到这是什么地方,心下隐隐不快,语气也冷淡了很多。
  “嘘”,唐逸用折扇堵着嘴,示意天枢看向楼下。
  只见从台内缓缓走出一淡翠长衫,肤色白皙的少年,脸上遮着一层面纱,只露出一双脉脉含情的杏目,腰肢款款,端的是弱柳扶风。只见那人款款施了一礼,轻软道:“奴家这厢有礼了。”语气端的是柔媚入骨。
  “各位客官,老规矩。价高者得。”老鸨在一旁笑道。
  且说这潇湘馆有个奇怪的规矩,这小馆□□之日都是戴一层面纱,由台下看客出价,等到一定筹码之后才会揭下脸上面纱,然后再竞价。因此有些许风险,比如小馆的姿色不如之前的筹码,有些赌的性质在里面。不过来潇湘馆的大多是些富家公子、权贵,自然也不差钱反倒觉得乐趣其中。
  顾念澄很生气,非常生气,对那个素昧蒙面的唐家小公子更加生气。
  他已经来潇湘馆第三天了,连传闻中的唐家小公子一根毛都没见着,如果今晚再见不到唐小公子,…就别怪他大开杀戒了,想必,眼神略略一沉。
  只听得台下有人出价,“一百两。”一个眉清目秀的富家公子道。
  “三百两”一身躯威武的壮汉道。
  “五百两”一个大腹便便的商人道,望了下四周的人,眼里有些神气。
  老鸨笑眯眯的,道:“已到筹码,揭下面纱吧。”
  众人目不转睛地着看台中之人缓缓伸出一只修长葱白的手,慢慢揭掉敷在脸上的面纱。
  直到露出精巧的下巴,丰润的红唇,如玉似的鼻梁,容貌倒不似倾国倾城,然此人嘴角微微含笑,目若秋波,颊边陷着一可爱的酒窝,凭添几分娇媚,肤色白皙带着一丝孱弱,不胜娇羞的样子着实让人看的心痒难耐。
  天枢看清台下人的样貌后,面容倏地一沉,执着酒杯的手一紧,骨节泛白。
  “倒是个小馆的好胚子。”唐逸笑眯眯道。
  台下人群骚动,“七百两!”
  “九百两!”
  “一千两!”依旧是那名大腹便便的商人,神色已有势在必得之态。
  见无人再加价,老鸨正要喊恭喜这位客官,忽听得二楼一轻稚声音道:“一千五百两。”赫!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往二楼看去,不知是谁家公子出手如此阔绰。
  一看那紫色长衫,顿时心下了然,是唐家那个好南风的败家子!
  唐逸笑眯眯道:“天枢公子,这人不错吧。”待一转头却不见天枢的影子,只见桌上一堆青瓷散粉。“咦,天枢公子呢?”。
  顾念澄抬头看向二楼,见开口加价的是一个身着紫衣的清秀少年,顿时眼神一亮,心下了然,唐家制毒,因此衣衫喜紫。
  老鸨心里笑开了花,正欲开口祝贺道,忽听得一清洌如甘泉的声音冷然道,“三千两。”
  赫!众人又是一惊,哪来的冤大头?
  顾念澄原本喜滋滋的等着和唐家小公子一诉衷肠,突然听的有人出更高的价码,寻声看去,一看清那人容貌差点背过一口气去!
  只见天枢阴沉着脸,啪的一声把一张银票拍在老鸨面前。
  老鸨眼疾手快的拿过桌上的银票迅速塞入怀中,生怕这人反悔,轻轻拍了拍心口,我滴乖乖,一晚上受惊两次。又想到唐逸带来的那个公子原来不是被压的那个,脸上堆笑道:“恭喜公子,今晚这可人儿就归你了。”
  天枢不待老鸨说完话,快步走上舞台中,一把抓住呆滞的顾念澄往厢房里拖。
  顾念澄自看到天枢就僵着身体,脑内转的飞快,天枢怎么会在这里,他说去唐门,应该是唐逸带他来的,可他与这唐家小公子又是什么关系。可一开口道便是,“你听我解释…..”
  天枢阴沉着脸,冷道:“我倒要听你怎么解释。看风景看到青楼里来了,吃川菜吃到男人床上去了?”
  顾念澄语气一塞,道:“那你说去唐门,怎么逛上青楼了?我倒不知冰清玉洁的天枢公子有龙阳之好,还..如此有钱。怎么玉门待遇这么好么,天枢公子,你莫不是去打劫了吧?” 
  顾念澄有些诧异,玉门都是些清修的道士,他刚才瞥了一眼天枢扔出的银票,确是有官印正统宝钞。
  天枢闻言只微微一笑,笑的顾念澄头皮发麻,“你笑的这么恶心干嘛…”顾念澄不禁后退一步,道:“你别动手,我说就是了!和你们分别后,我去酒楼吃饭钱袋被人偷了,然后被那人打了一顿,醒来后就是在这里了。我又没有武功,只能先顺从着,找到机会就逃之夭夭。”
  天枢闻言一愣,道:“你那两个随从呢?怎么没保护你。”
  顾念澄道,“他们姐姐要出嫁了,我打发他们先回老家了,谁知道他们一走,我就被偷了…”
  他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倒不似说谎,天枢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
  顾念澄见他脸色缓和,心下送了一口气,开口道:“今天多亏你,不然…”不然他就要放火烧楼了。
  片刻,天枢道:“你收拾下,换了…这身衣裳。”顾念澄身上穿的翠色长衫轻薄微透,隐隐约约能看到些春光。
  见天枢转身要走,顾念澄忙喊道,“你去哪?”
  “给你赎身”天枢说道推门离开。
  见天枢身影已看不清,顾念澄原本一直噙在嘴角的淡淡笑意渐渐敛去,面容沉静眉间隐隐显得阴郁。
  约莫一刻钟后,天枢推门进来,顾念澄已换上一身素色麻衣的袍子,正是当日蹑景捆了他穿的那件。
  天枢看了一眼顾念澄道:“等会去给你置办几件衣衫。”
  顾念澄点点头,随即道:“天枢公子,你是我见过第二有钱又大方的人”
  天枢闻言道,“第一个是谁?”
  “东方白!那小子当年也是为了一睡花魁豪掷千金。只不过后来都打水漂了。”顾念澄耸耸肩。
  “哦?”天枢挑眉道。
  “嘿嘿”顾念澄摸了摸下巴。笑的轻佻,道:“因为那花魁喜欢的是我….东方白花了银子,然后我睡了他的女人,哈哈哈你不知道他气得三天没理我,脸黑的都能当锅底了哈哈哈哈….啊疼疼疼疼,手要断了要断了…”
  天枢阴沉着脸,拽着顾念澄的手腕把他拖出了潇湘馆。
  刚一跨出大门,只见唐逸靠在一颗柳树上,看到他们出来,弯起桃花眼迎了上去,“哎…这位是…”却是看向顾念澄。
  顾念澄心下百转,忙抢在天枢开口前道,“在下江忆柠,是天枢公子的朋友…”见唐逸打量着自己,又道,“家道中落,迫不得已…”
  唐逸收起打量的眼光,展开折扇扇了扇,笑道,“即是天枢公子的朋友,自然也是在下的朋友了。小弟做个东,不如去寒舍一聚。”
  “有劳唐公子。”天枢道。
  

  ☆、阿柳

  唐逸带两人回了唐府,吩咐下人准备了两间客房给天枢和顾念澄,便自去歇息了。
  顾念澄推开房门径自在桌前坐下,刚要伸手倒茶,忽的想到这里是唐门,便又把手伸回来了。
  倒是天枢走了过来,取了一个茶杯斟满了茶,推到顾念澄面前,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见顾念澄不动,问道:“怎的不喝?”
  顾念澄堆笑道:“..我不渴…”
  天枢也不答,径自抬手喝了。顾念澄微蹙着眉,他原本是想在潇湘馆对唐逸旁敲侧击,必要的时候可以用弑魂催眠他说些什么,没想到阴差阳错直接住进了唐府,唐门处处是毒,天枢现下是中不了毒的,但是他就难办了….
  “在想什么?”天枢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
  “你来唐门是为了清河山庄的事吗?”顾念澄抬头看向天枢,天枢道:“是。”
  “你觉得与唐逸有关?”按天枢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和唐逸走进。
  “那日中的毒,是他母亲制的。”天枢道。
  顾念澄一愣,原来唐逸的母亲是毒仙子。母亲去世了一个月不到,可儿子依旧寻欢问柳,毫无半点哀痛之意,的确是有些奇怪。
  “早些睡吧。”天枢放下茶杯,站起身道。
  顾念澄点点头,道:“你也是。”待天枢推门出去,已听不见脚步声,只听顾念澄道,“出来吧。”房梁上下来了两个黑衣人,正是三日不见的蹑景和越影。
  “少爷。”蹑景和越影道。
  “明日你们两个乔装,去潇湘馆指明要阿柳出台夜宿。把他带到天一阁见我。”顾念澄道。
  潇湘馆的小馆是可以带到外面夜宿的。
  第二日晌午,蹑景二人果然把阿柳带了出来。
  阿柳不知是哪个富家公子出手阔绰包了他一夜,待进到天一阁的厢房内看到眼前人的脸不觉心下叫苦,他在潇湘馆没少折磨此人。
  顾念澄见他煞白了一张脸,不禁失笑,每日潇湘馆阿柳□□他时都中了他的弑魂,因此并没有发生什么,都是阿柳的幻觉。
  “哥哥可让我好等。”顾念澄迎上去抓住阿柳的手,亲切的说,“当日…多亏哥哥提点,能让我遇到贵人离了那地。此番把哥哥寻来,是想说些体己话。”
  阿柳见他神色真切,丝毫不提当日之事,便笑了笑道,“是弟弟好福气。弟弟现下住哪?”
  “唐府”顾念澄道。
  “嘶——”忽见得阿柳倒吸一口冷气,“怎的给弟弟赎身的是唐门的人么?”
  顾念澄见他此番神情知晓有些情况,便点头道,“是。当日哥哥说我们这样的人就算被赎身,在大家族里下场也很不好,因此想请教哥哥,弟弟不求什么,只图个安稳。”
  只见阿柳也不再出声,脸色变了又变,忽的长叹了一口气,“怎的会是唐门的人…”
  顾念澄闻言作惊慌状急切道,“哥哥….可是知道些什么?”
  阿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以前,倌里也有个被唐门赎身的。但是最后..死了。”
  顾念澄道:“怎么死的?”
  “还能怎么死?不就是被毒死的。他们唐门这种阴邪的东西最多了!忒的折磨人!”阿柳闻言恨恨道。
  “是谁赎的身?”顾念澄道。
  阿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现任的家主,唐英。”语闭,竟不愿再提。
  顾念澄见他不愿再开口,只轻轻道,“哥哥,且抬头看我。”
  对上的那双眼如漩涡一般将人吸入。
  “唐英..为何给那小馆赎身…”顾念澄问道,语调轻软娇媚。
  阿柳呆滞这一双眼,喃喃道:“那日……”
  

  ☆、管彤

  三年前。
  这日是阿柳刚开   苞的第二天,“忒的折磨人!”狠狠的骂了一句昨夜的客人,阿柳扶着腰推门出去。
  “阿柳,我正寻你呢。”只见一白衫长袍的青年温和的笑着向阿柳走来,“给你。”那青年递了一罐软膏过来,正是擦那地伤处的。阿柳红了脸,道:“管公子..我..没有银子。”这软膏疗效很快,因此价格不菲。管彤揉了揉他头发,笑道:“不用钱,你先去上药吧。”说完笑着走了。
  管彤是潇湘馆的清馆。祖上是福书村,奈何家道中落,被辗转了很多地方卖到了这里。到这里时已经二十有二,按理红馆一般都是十三到十八的少年,过了弱冠已算是行当里的年老色衰了。
  他姿色也不是十分出挑,但是胜在一身才艺。
  管彤的琴弹得很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就连阿柳这样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都觉得仿若天籁。因此管彤靠着琴艺也吸引了很多达官贵人。
  他谈吐不俗,温和谦让,坐在观景台上弹琴,就像一朵盛开的莲花。
  也有不长眼的想要调戏他,比如眼前这位,唐家小公子。
  “你今天如果不跟我夜宿我就砸了你的琴!”唐逸嚣张跋扈的样子活脱脱像个败家子。
  管彤温和的笑笑,“这位…小公子,在下卖艺不卖身。”
  唐逸红了一张脸,“忒的废话!老鸨呢,老鸨!给我滚过来!”
  “哎----这不是我们的唐小公子吗,有什么事儿呀”老鸨堆起一张抹粉的脸笑道。
  “这个人,我今天要带走!不然我就拆了你的潇湘馆!”说着让下手把管彤带走,老鸨为难的看了一眼管彤,后者微微一摆手,见管彤同意,老鸨笑着道:“好说好说,来人啊,带管公子去更衣。”
  管彤收了琴,跟着唐逸走了。阿柳靠在门后面忧心忡忡。
  第二日早上,管彤就回来了。阿柳拉着管彤的手,上看下看,还转了几圈,管彤笑着道:“阿柳,我没事,你可别转晕了。”
  阿柳道,“那小公子没折腾你把?”
  管彤笑道,“那得等他再长个几年吧!”这一年,唐逸刚满十五岁。
  且说自那日后,唐家小公子天天来潇湘馆,却不进去,只坐在对面的酒楼,静静的看着观景台。
  台上的琴声悠悠扬扬,如泉水叮咚,缓缓流淌;如山间鸟啼,神怡心旷,台上那人玉树临风,温润如玉。只听琴声一变,如愿如诉,似是情人耳语,幽幽婉转,诉尽无尽爱恋,道是一曲“琴瑟和鸣”。
  只见得酒楼上的小公子红了脸颊,飞快的逃离了那地。
  管彤最近的心情很好,眼神都带着朝气,阿柳却是一副心事重重。
  “管公子,今日那唐家小公子又来了”阿柳道。
  管彤抱着琴,笑道:“是啊。”说完登上观景台继续弹一曲“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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