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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有信——山景王四

时间:2014-12-24 17:22:35  作者:山景王四

邺城距咸阳也不甚远,卫庄借给他一匹快马,风驰电骋,一路顺顺当当地到了邺城。旧友相聚,免不了觥筹交错,仗剑论武,说些江湖上的新鲜事,交流武学上的心得,清风煮酒,快意平生。此时江湖上关于“流沙庄主与天下第一剑交恶”的传闻业已传开,又经口口相传,渐趋荒诞离谱,有说流沙庄主得了剑圣心上人的情报以挟之,剑圣怒而单挑山庄群雄的;有说二人大战一千二百回合不分胜负,相约来年决战昆仑山之巅的;迄今最大胆的说法是天下第一剑身陷流沙山庄,被挑断手筋脚筋日夜毒刑拷打。

友人乐不可支地一一说给盖聂听,盖聂自己也忍不住摇头失笑。待友人好奇打探,却只简单地说是一场误会,并不加以详述。

除却有情人的粗茶淡饭,天下间无不散的筵席。盖聂与好友在邺城的城门口别过,便打马径直返回咸阳,七八日后便已至咸阳城南的鲁家村。他见日过午时,便下马打尖,在村口一家临街的小铺子里叫了一碗阳春面,三斤熟牛肉,又请伙计给马儿备了些草料,双双埋头吃了个饱。

吃完会过钞后,店家又特意奉上一碗自家冲制的凉茶给盖聂漱口。盖聂道了声谢,端起粗瓷大碗来便喝。第一口灌入喉咙时,便觉得不对劲。他右手抄起桌上长剑,猛地站起身,头里已然天旋地转,长剑脱手,人也随之咕咚一声磕倒在桌上。

盖聂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人被蒙了眼睛,身上五花大绑,被丢在一辆疾行的马车上。他有心脱身,却苦于周身各处大穴被点,动弹不得,暗道,也不知是何人偷施暗算,只能等到了地方,再见机行事。他一生在江湖上遭逢过无数险象环生之境地,然而他艺高人胆大,向来处变不惊,最后都能化险为夷,因而此时虽然尚稀里糊涂,倒也并不如何惊惶。

盖聂不知马车已行了多久,如今他目不能见,头里又有些昏沈,对时辰也估量不准,只能大约感知在自己醒后,马车一刻不停地赶了约摸半个时辰的路,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周围并无嘈杂喧嚣或鸡犬之声,想来已远离市井民居。盖聂手脚被缚,才被抬下马车,又被塞进一座轿子里,摇摇晃晃,转来转去,足足兜了好几个圈子,这才停下。

两个人架着他,将其搬上一处柔软的平地,盖聂猜测是一张大床。他毕竟内功深湛,此时穴道已被冲开大半,然而仍旧不动声色地倒在床上,想看一看是何等样的人将他绑来。

他听辨出自己进屋时,屋里已有一人,气息绵长,是个高手。待其余人窸窣退出,掩上房门后,屋里那高手低低笑了一声,开腔道,“盖大侠,别来无恙啊。”嗓音嘶哑,并不为盖聂所熟知。

盖聂暗自加紧冲开穴道,心中回想可曾与此人打过交道,镇静地问道,“尊驾何人。”

那人一字一顿地回答,“小人。”显然是不欲过早透露自己的身份。

盖聂皱了皱眉,那人已站起身来,慢慢走近,说道,“盖大侠一路辛苦,穴道冲得差不多了吧。”说着顺手将他冲开的穴道重又封上,手法又快又准,盖聂不禁暗暗心惊。

那人在床沿坐下,徐徐道,“不过盖大侠也不必多虑,我这就为大侠松绑。”盖聂感觉到他手里多出一把匕首或是类似之物,割断自己身上一重一重的绳索。只是对方竟连同他的衣物也一道划开,破碎的布片和断绳松脱而落,露出精壮健实的身躯。

那人手中冰凉的薄刃贴上他的上臂和胸膛,像是在仔细欣赏自己的猎物,甚至轻佻地点了点他一侧乳头,道,“盖大侠功夫练得不错,瞧这块头,啧啧,不知在床上的滋味是不是也像看起来这般好风采。”

盖聂吃了一惊,暗道,难道是自己的仇家为了报仇,故意用这样的手段折辱自己,这可着实歹毒。他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是天君。”

那人又是一阵低哑的笑声,笑声中充满情欲的邪念,“就是要天君才够劲。我可是千里迢迢,费劲辛苦才将盖大侠请到此间,还望大侠赏光,与小人共享欢娱。”

盖聂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出手惩诫过不少采花大盗,却还是头一回有人采到自己头上,匪夷所思之际,多少也有些哭笑不得。

那人又伸手在盖聂胸肌上抓了一把,道,“盖大侠侠肝义胆,定然不会让小人失望。”

盖聂脑中飞快地寻思脱身之法,心道,先拖住他,探探他的口风。便开口道,“这位……这位公子错爱了,盖某不敢当。”

那人哑着嗓子嘿嘿一笑,嗓音刺耳地说道,“小人倾慕盖大侠风采多年,只要能尝一尝剑圣的滋味。即便是死了,也无怨无悔。”随后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轻响,想来是那人正在脱衣服。

盖聂一向刚直不屈,却也不是过分拘泥呆板之人,否则绝无可能在武林中拔得头筹。他暗暗思忖,若自己软硬不吃,于现状殊无益处;而若是一味顺着对方,又太过造作,容易被对方瞧出破绽。须得谋定而后动,徐徐图之。便沈下声音道,“看来公子是决意要折辱在下了。”

那人将盖聂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动手动脚,“盖大侠尽管放心,小人自问在床上有些手段,绝不会让盖大侠吃苦头。”

盖聂周身大穴短时间内被对方以极精妙的手法连续封住两次,又在过去数个时辰里被捆成粽子,血脉不畅,手脚难以动弹,一时也只能受制于人。他从小到大,除了与师弟亲热,还从未被人这样赤裸裸地压在身下,这感觉简直是说不出地压抑与愤怒。他的双眼仍然用布绑住,看不见眼前此人的样貌,然而脑海中满是师弟的身影,挥之不去。虽然深陷险境,自身难保,他此刻心头闪过的念头却是:不知此人有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印子,若是回去被小庄瞧见,怕是他又要大大地生一回气。

回想前几日在咸阳城与师弟的温存何等旖旎缠绵,眼下身体却被迫感知这个不明来历之人的触碰,盖聂一刻也不想再迟延,暗下决心,拼得受一点内伤,也要强行冲开穴道,不管对方耍什么花招,既是高手,到最后必然用刀剑说话。

正当他暗运内功,准备一搏之际,对方的攻势却已袭来,不容推拒地吻上他的唇,又强硬地以舌尖抵开他的牙关,勾住盖聂的舌吮吻,霸道地侵占他口中每一寸地方。

那人得手后又是一阵低低的笑声,却是悦耳如勾魂仙乐,萦绕九天之上,足以令闻者魂销骨蚀;一根手指顺着盖聂的下唇轻轻往下,滑过喉结,顺着脖颈一直延至锁骨,湿软的舌尖在颈侧轻轻舔弄,又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在火热的呼吸间吐露诱惑的低语,“我就说我在床上有些手段,盖大侠,你怎么看。”

第十五章:世间行乐亦如此

被对方吻住的一刹那,盖聂便觉察出不对,那柔软的触觉如此熟悉,唇齿间甜美的气息沁入他的骨血。他几乎是本能地回吻对方,脑中全然忘了思考。

“小庄,怎么是你。”

卫庄愉悦地低笑道,“除了我,江湖上还有谁会这样胆大包天,敢来劫天下第一剑的色。”语调中带着恶作剧得逞之后的得意。

盖聂叹道,“果然比不过流沙庄主的能耐。”

卫庄伸手给他解了穴道,盖聂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数十日未见的师弟正含笑望着自己,又换作方才那种嘶哑的嗓音道,“盖大侠,服不服气。”

盖聂点点头。他确是没听出来师弟的声音。

卫庄又恢复平常声音道,“我瞧你那么久不回来,所以出来接应你,顺便玩玩。”说着顺手又在盖聂胸前又摸又捏,将其完全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明明是和方才手法一样的亵玩,在得知是出自师弟之手之后,心境却已全然两样,原先的屈辱感即刻化为强烈的快感,盖聂喘息着搂住师弟的腰,任他轻薄。

卫庄又在他唇上亲了亲,道,“你放心,面汤里是六谷草,凉茶里是元胡,中和在一起让人昏睡,并不会伤身。”

既然只是师弟同自己开的玩笑,盖聂自不担心他会伤自己,只有一点不解:

“你的点穴手法似乎与师父教的不同。”

卫庄笑道,“我几年前得了一本古书,上面有不少精妙的点穴之术。若非早先学了两手,只怕点你穴时便已露馅。待会儿我拿给你看。”

“待会儿?”

“忘了和你说,眼下我们已回到咸阳,这里是我的一处隐秘住所。”卫庄的手指从他胸膛一路往下,戏谑道,“金屋藏侠,春风一度,你不觉得很风雅么。”

盖聂被他摸得有些起了性,道,“这是不是你说的‘小别胜新婚’?”

“不错,”卫庄俯下身与他交换了一个吻,又问,“很刺激吧,你刚才怕不怕。”

盖聂原本想问师弟是如何跟上自己的行踪,转念想到他手下那些得力的密探,别说是区区行踪,只怕自己每日打尖住店点了几样菜,付了几个铜板,都汇报得一清二楚。此时卫庄下身赤裸,上身仅余一件薄薄的亵衣,若隐若现的身体着实惹火,盖聂看在眼中,更加顾不上回答师弟的问话,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掌探入师弟敞开的衣襟,带茧子的掌心爱抚他的肌肤,连吻都失了章法,恨不得将他浑身上下摸一遍,再亲一遍。

小别胜新婚果然是上古沿传至今的警言佳话,连二人相别十数年后的首次亲热都比不上这一回的干柴烈火,彼此火热的肌肤紧紧熨帖在一起,摩擦着,爱抚着,用唇舌印下专属的印记。卫庄更是在对方鲜见的主动之下酥软了全身,敏感得无以复加,两颗乳头被盖聂揉得通红,

下身性器和小穴一道流水,几乎以为自己前几日与某位天君交往过密,连信时都因故提前了。

他勾起修长的腿夹住盖聂,抬起腰,湿润的穴口抵着对方胯下轻轻磨蹭,轻声道,“我信时快到了,这几日,你不要出去了。”

盖聂对此自然极是关切,立刻将其当作了头等大事,郑重地点头,应道,“我留在山庄陪你。”

卫庄望着对方脸上严阵以待的神情,不由又起了作弄之心,道,“听说信时交欢容易怀上,师哥,你到时候多卖些力气,我给你生个少侠,你说好不好?”

盖聂听得血脉贲张,低头吻他,“好。”

卫庄顺势揽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亲吻,“至于今日,就权当是大战前的练兵了。”

盖聂为他脱下亵衣,下身却落入师弟之手,又听他煞有介事地点评道,“摸上去精神不错,那今日就不点蜡烛计时了。”

他揽住师弟的腰,叹道,“多谢你。”

卫庄笑着再度吻住对方,笑纳他的“谢意”。下身抬起,穴口轻蹭他的胯下,无声地催促盖聂奉上些更实在的“谢仪”。

盖聂三两下便被他弄得欲火焚身,手指探至师弟那处湿润的穴口,卫庄却仍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盖聂只得开口道,“小庄,你……你先别动。”

“嗯?”卫庄轻哼了一声,“是你太慢了。我都这样守株待兔了,你还这么磨蹭。”

盖聂埋头不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待将师弟那里扩张得松软些,即刻便挺枪而入。若是师弟这回不说童子小鸡,改说童子小兔,那自己这辈子还有何颜面再与小庄同床共枕。

他的性器终于插了进来,卫庄低低喘息着缩紧下面,穴中被填满的充实感令其逸出满足的呻吟。盖聂素知师弟的手段,因而从一开始便不敢轻敌,他可不想在让师弟快活前便不争气地被那里夹得泄了。

他深吸了口气,将阳茎缓缓推进到小穴最深处,硅头抵住穴心细细研磨。卫庄受不了他这样的软刀子,双腿勾缠住他的腰,意有所指道,“快动,就算你不着急,我的‘小师哥’也要急坏了。”

盖聂抽出半截性器,又深深抵入,来回抽插十数个回合,动作并不激烈,又俯下身吻了吻卫庄的脸颊,在他耳旁低语道,“这会儿还着急么。”

卫庄喜欢他的温柔,全身肢体享受地舒展开来,小穴不紧不慢地吸吮阳茎。然而在床上,这般和风细雨的亲昵更适合出现在高朝后的余韵之时,眼下他尚未尽兴,过分温柔便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卫庄与他吻了会儿,却仍不见其加快攻势,被他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浑身不痛快,小穴里更是痒得厉害,于是很干脆地蹬了盖聂一脚,“中午的阳春面和牛肉白吃了?”又伸臂抱住他的后背,手指尖故意轻轻滑过他背上隆起的肌肉,挑衅道,“等什么时候觉得背上疼了,才到火候。”

话音刚落,两条修长的大腿便被强硬地往两边掰开,股间那处含着粗壮楠根的小穴毫无遮掩地暴露,穴口将阳茎箍得紧紧地,却仍是湿漉漉地直往外溢水,近一个月未承雨露,早已饥渴得不成样子。

高大健壮的身躯整个将卫庄罩在身下,双手抓住他的腿根,粗长的性器狠狠抽出,又用力顶入小穴,一下比一下猛烈,饱胀的头冠轮廓每每擦过穴口,再整根没入,直到阳茎根部浓密的耻毛抵上柔嫩的穴口,好让这处地方染上最银媚的红色。

卫庄爱极了对方在自己引诱下这样全然的放纵,主动抬腰迎合他的侵犯,双腿将对方缠得紧紧地,彼此的下体深深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盖聂配合地托住他的臀,挺胯一阵狠干猛捣。卫庄被他干得浑身酥麻,快感一波接连一波袭来,放肆地吟叫出声,扭动着腰,高高翘起的性器不时蹭上盖聂的腹肌,快感加剧。

他的小穴夹得越紧,盖聂越是不由分说地伸手插入他的腿间,手指揉他的穴口,粗喘着问道,“几成火候了?”

小穴中强烈摩擦的快感令卫庄几乎说不出话来,眼角湿润,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酥得没了力,若不是盖聂接管了他大半个身子的重量,此时怕是早已软瘫在床上。只是他万万不愿落了下风,因而仍嘴硬道,“还夹生着。师哥,你的厨艺……退步了。”

盖聂早知这是一场此消彼长的持久战,听了师弟的激将并不如何心急,吻了吻他汗涔涔的额头,“那就接着来。”

卫庄缩紧小穴,将阳茎含得更深,“把火再生得旺些。”

不消他再多吩咐,亢奋的阳茎又在他体内继续进出,对准穴心无情地撞击,他甚至能感觉到茎身上虬结凸起的青筋。红肿的小穴被发了狠的肉帮搅得天翻地覆,榨出更多汁水。银靡的水声让二人都愈加兴奋,盖聂双手抓住师弟浑圆滑腻的臀瓣又揉又捏,上身绷紧的肌肉隆起,脸上亦大汗淋漓,颗颗滚烫的汗珠落在师弟赤裸的胸膛上,引得卫庄一阵敏感的轻颤,本能地挺起胸,伸手抓揉胸前和腹部的肌肉,将对方与自己的汗混在一起,涂抹上自己被情欲熏染得泛红的肌肤。

盖聂被师弟这番诱人的情态迷住了,深嵌在他体内的阳具又足足胀大了一圈,只恨自己没有多生几只手出来,把这副身体上上下下都摸一遍,让对方在自己的爱抚下快活地战栗发颤。好在他尚有唇舌可用,当即低头衔住师弟一侧乳头,用力一吸,卫庄不禁叫出声来,盖聂却不给他喘息平复的时间,下身不停地顶撞戳刺小穴,粗壮的肉帮强行挤入深处再深处,硕大的硅头残忍地折磨穴心,把原本最瘙痒的地方干得发麻,已经从内里开始抽搐的穴壁再也无力还击,只能门户大开地任由阳茎恣意糙弄,承受无休止袭来的汹涌快感。

卫庄摸索着自己痉挛的大腿根部,嗓音因持续的叫喊而微微发哑,喘道,“师哥,你……你这根又大了,这么粗,是不是盘算着要把我里面干坏了。”

盖聂正欲答话,卫庄已自顾自地说下去,“倘若真坏了,我可是要索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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