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小妖精。” 楚寒情的欲望被卫名咬的紧紧地,快感直冲入脑,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卫名一声高亢的呻吟,便不省人事。 第47章:太傅与将军顾言 规规矩矩的坐在偏殿里,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小皇帝和楚寒情,实在难受的慌,卫名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使用过度的腰,嘶——好疼。 皇宴过后直接被楚寒情拎回未名居做了个天昏地暗,纵欲的结果就是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勉强能下床走动,然后惨无人道的一大早就被楚寒情打包带进皇宫里,正襟危坐的等那两个大人物下朝降临。 点心不错,茶更是清香无比,卫名微微斜了斜身子靠到椅背上,抱着茶杯一点一点的嗅着茶香,一脸的享受。 “你倒是会享受,还不见过皇上。” 卫名被突然出声的楚寒情吓了一跳,不是说皇帝去哪里都有太监唱喏的吗,怎么这次就出现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慌忙放开茶杯俯下身子行礼:“草民见过皇上。” “平身吧。”软软的童音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小皇帝扭着身子爬上高高的椅子,卫名低下头强忍住笑意。 “名儿,知道今天带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老实的摇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卫名腹诽。 “名儿,从今天起你就是皇上的太傅。” “啊?”卫名惊讶的嘴巴里能塞下一颗鸭蛋。 “但是皇上已经有太傅了,周太傅是皇上太子时期的太子太傅,学问渊博,是不能随便罢官的,所以……你不会有官职。” “哦,就是说我要做太傅做的事,但不会有太傅的名号?” “可以这么说。” “那工资,恩不,是俸禄怎么算。” 卫名问的一本正经,楚寒情听的哭笑不得,这个掉进钱眼儿里的小妖精,还没忘记欠自己的那二十一万两的银子哪。 “照太傅的标准来。” “那就没问题。皇上想要怎么称呼微臣?” 小皇帝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短短的腿,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卫名,冒出了四个字:“美人哥哥。” 被调戏了……果然不带面具是错误的…… 从那天以后,卫名就开始时不时的往宫里跑。作为小皇帝的老师,那些迂腐的大道理他不会讲,再说有周太傅一个人在那儿摇头晃脑就够了,他只负责带着小皇帝找回丢失的童年而已,嘿嘿…… 卫名可不愿做一个误人子弟的昏庸老师,平日里带着小皇帝在宫里肆无忌惮的从东玩儿到西,从南玩儿到北,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寓教于乐才是硬道理。 小皇帝年纪尚小,那些艰涩迂腐,墨守陈规的大道理,先不说他能不能听懂,就算听得懂,有些东西也是不可取的,老把自己框进古训或祖宗规矩里,会丢掉很多东西。 小皇帝很黏卫名,不仅仅是卫名肯带着他玩儿,还因为这个老师有时候给他讲的故事很有意思,也很有深度,不像周太傅只会苦口婆心的在他耳边念叨那些他听不大明白的“子曰”和“呜呼哀哉”等等。 还记得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小皇帝黏在卫名的怀里,张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御花园里的姹紫嫣红,兴奋地说:“美人哥哥,那边的花好漂亮,我们去摘好不好。”卫名绽开一抹浅浅的笑,“摘花啊,花儿开的好好的,为什么偏偏要把它摘下来呢,长在枝头上不是更好?”“可是回寝宫以后就看不到了啊。”“呵,也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吧。”小皇帝疑惑:“美人哥哥,那究竟要不要折啊。”“皇上,很多事情都是分场合,分时机的,同一件事情,在不同的环境下可能会有不同的解决方法,结果也往往会不一样。皇上要记得,祖宗规矩虽然重要,但并不是说就得一成不变,皇上是一国之君,掌握着整个天仓,将来的事情要自己明辨是非,自己裁决取舍。皇上的身边会有忠臣也会有佞臣,哪边是好哪边是坏,皇上需要用自己的眼和心去观察判断,凡事应该多长个心眼儿。现在跟皇上说这些,皇上可能还不会有太多的感想,很多事情要经历过才会身有体会的,皇上只要记着生杀予夺只在你的一念之间,切记不可意气用事。” …… 从宫里回来,刚进未名居就看到楚寒情一张俊脸上阴云密布,虽然在外人看来楚寒情的脸还是冷冰冰一丝异样也没有,但卫名就是知道,他现在心情极其的不好。 “王爷怎么了。” “还不是丞相那只老狐狸。”楚寒情冷着一张脸把手里的奏折摔倒书案上。 卫名拿起来粗粗看了一遍,原来是最近北疆边境蚩卑族不安分频频进犯的事,丞相上奏举荐人才带兵平复。 “有什么问题吗?” “丞相推荐的人,是那老狐狸的亲外甥,丞相那边的一丘之貉。” 卫名惊讶,这个倒还真是个麻烦的事儿:“丞相在打兵符的主意?” 楚寒情看了卫名一眼:“恩,那只老狐狸最近动作越来越多,看来是忍不住了。” 卫名皱眉:“王爷,其实我一直想问,既然知道丞相不安分,为什么还要留着他。” 楚寒情揉了揉太阳:“老狐狸是三朝元老,有太上皇钦赐的免死令牌。” 怪不得,“不用不就行了,王爷可以自己物色人选啊。” “能用的大将都去边疆巡驻了,这个姓王的虽是老狐狸那边的人,但带兵打仗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现在调不回人,也就没有驳回换人的理由,老狐狸是瞅准了时机有备而来。” 卫名皱眉,眼角瞥见墙上挂着的玉笛,豁然开朗:“王爷,我有个人选。” “恩?” “王爷觉得轻尘怎么样?” “轻尘?” “恩,王爷不了解?” “怎么会,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如果薛家没有出事,轻尘现在应该是一员猛将。可是,轻尘现在的身份……” “那么,就给轻尘打个幌子。” “什么幌子。” “轻尘名为副将,实为主将。” “那名义上的主将呢。” “王爷,我再给您推荐一个人选可好?” “谁?” “顾言。” “顾言?是谁,没听过。” “嘿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楚寒情露出了一个极其生动的表情,就像吞了两只苍蝇一样的瞪着卫名,卫名鼓腮:“我就是个幌子。” “不行,你当战场是儿戏?那么危险的地方我怎么放心让你去。” 卫名重复:“我就是个幌子,又不会上战场杀敌。” “不行!” “幌子而已……” “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幌子……” 两个人在这个问题上纠纠缠缠了半天,最终以楚寒情的失败告终,卫名欢欢喜喜的跑去找薛轻尘,没有看到身后楚寒情那复杂的眼神。 …… 最近朝堂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位神秘人,还是由摄政王亲自举荐,本次前往北疆征讨蚩卑的主将……银面将军顾言。 当那抹纤细的人影带着银色的面具出现的时候,几乎满朝大臣都站出来反对,然而这个顾言,仅用了半个月就让一支散兵游勇的队伍变得异常的严谨整齐,士气大涨,乖乖的堵了众大臣的嘴,只有丞相在一边恨得咬牙切齿。 只剩五天的时间就要启程奔赴北疆,卫名回了未名居准备自己“外出度假”事宜。师傅那边已经通知了,只要自己这边不露马脚应该就不会有问题。正在收拾东西却迎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 “你要带他走?” “是。” “我凭什么能够放心把他交给你,将来如果有一天你不要他了,你不会有任何的损失,他却会万劫不复。” “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墨王爷,”卫名冷笑:“你是高高在上的十三王爷,而司竹不过是个小厮,身份上的差距就注定了司竹要承受数不清的欺侮与委屈,到时候你做不到保护他,爱护他,岂不是自打嘴巴。” “我爱他。” 卫名愣了愣:“爱?有多爱?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一时新鲜。” “我前一阵子已经传书回去遣散了府里所有的侍妾男宠,从此以后,司竹就是我楚墨砚唯一的爱人。” 看着眼前俊朗男子那双真诚的眼,卫名叹了口气,真的不知道把司竹交给他是对还是错,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楚墨砚人虽不羁了点,但绝对是个好男人,如果是真心的,司竹小笨蛋倒是找了个好归宿。 “司竹的意思呢。” “即使他愿意,也会舍不得你,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的,我的时间不多,马上就要回封地,我不想错过他,将来后悔一辈子。” “好,我帮你。” 于是在出征前的前五天,卫名居然做了次月老,拉了条红线,把眼泪汪汪,依依不舍的司竹小笨蛋送上了笑得合不拢嘴的楚墨砚车上,看滚滚烟尘载走了卫名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朋友,他一直当弟弟看的司竹,为此卫名心里可是惆怅了好久。 第48章:出征 出发前的最后一晚。 “恩……” 烛光下的身体白皙如玉,泛着莹莹如珍珠般的色泽,楚寒情啃咬上卫名的脖颈,低声呢喃:“名儿,真舍不得你走。” “哈……哈啊……好痒,很快就会回来的。” “名儿……” 叹息声消失在四瓣相交的唇中,卫名红了脸将腿缠上楚寒情的腰,细细磨蹭,做无言的邀请。 激情过后,楚寒情将卫名湿淋淋的身体搂进怀里,缓缓地抚摸低沉的嗓音里还透着餍足的沙哑:“名儿,万事小心,我让玄夜跟着你。” “不行,太显眼,我不会上战场就不会有事,而且这次也只是小的骚乱,不会有什么危险。玄夜还是呆在你身边。” “好。” “王爷,丞相那边肯定在查顾言的身份,王爷还得从中做点手脚。” “已经在办了,只是我担心老狐狸会找上夜鹰,如果真的找上了夜鹰,事情就麻烦了。” “嘻嘻,”卫名轻轻笑起来,他没有把暗盟和夜鹰的事告诉楚寒情,所以这还是一个秘密,“王爷放心,我师傅认识夜鹰的门主,我已经拜托师傅了。” 因为第二天卫名还要骑马,所以楚寒情只做了一次就放过了卫名,将他抱进怀里沉沉睡去。 数面战旗在风中猎猎的响,看着眼前整齐威武的大军,不由得让人心潮澎湃。 大军出征,皇上和摄政王亲送,城门外,卫名站在一匹高头大马前目瞪口呆,呃……这个,他真的不是故意忘记的,他……不会骑马…… 摸了摸黑马油亮的皮毛,当着这么多士兵和文武百官的面,卫名实在丢不起这个人,若无其事的退到楚寒情身边,卫名小小声的问:“王爷,怎么上马,还有骑马要注意什么?” 楚寒情气结,拳头攥的咔咔响,真想把他拎回去好好打一顿屁股!再有气现在也发不得,只好忍住怒火,把上马的步骤与技巧以及骑马应该注意的事情细细的给卫名讲了。 “安啦安啦,我会小心的。”卫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气定神闲的走到马前,凑到马耳朵边上“马兄弟帮个忙哈,第一次骑马给个面子,回头奖励你好吃的。” “双手抓马鞍,左脚尖踩马镫,借力跨上去。”在心里默念楚寒情刚传授给他的上马秘诀,卫名居然利落的上了马,在心里小小的雀跃了一下,哇咔咔,自己果然是个天才,那骑马应该……也不会有问题吧…… 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屁股,坐正身体,卫名看着楚寒情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只可惜被面具挡住了看不见,楚寒情只透过面具看到了卫名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还以为是给吓得,连带自己的手心里都紧张的出了一手的冷汗。 众目睽睽之下,卫名为了保险起见,决定催马慢行。姿势僵硬的坐在马上,卫名小心翼翼的拍了拍马屁股,对着薛轻尘打了个手势,喊一声:“出发。”便打马前进。 其实他还想再多看一眼楚寒情的,可惜,他现在全身僵硬保持着一个姿势,精神集中,一动也不敢动,那个脖子僵的跟块儿石头似的,哪里还转的动。 大军一路浩浩荡荡的开向北疆,路途遥远,居然在路上就耗费了半个多月。卫名在路上也慢慢摸索出了骑马的诀窍,最后竟也骑得有模有样。最终到达北疆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月了,北疆位置偏北,气候也较其他地方冷一些,卫名率军到达的时候竟然赶上了北疆的第一场雪。 北疆的地貌多为草原和戈壁,视野开旷,粗犷而又苍茫,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来,就像要把天和地连成一片。 卫名站在军帐外,看带着明显北疆风格的风雪,纵使有面具的遮挡也能感受到那寒风的凛冽。卫名畏寒,但看着那肆虐的风雪竟舍不得回帐,只缩紧了肩膀,搓搓手跺跺脚继续看。 一件带着暖意的披风盖到肩头,身后传来薛轻尘责备中带着宠溺的声音,“名儿,这么冷的天站这里干什么,等回来着凉了就有的受了。” “不会不会,轻尘,北疆的雪好漂亮,和京城完全不一样,如果不是这里太冷,将来住到这里也不错啊。” 这一场仗一直打了一个多月,一月末,将军顾言和副将薛轻尘打着大军凯旋归来,皇上和摄政王照例亲自迎军。 大殿之上,小皇帝煞有介事的表示赞赏:“顾将军此行辛苦了,又立了大功,该赏。” 银色面具的将军顾言上前一步跪下心里谢旨,呈上蚩卑的降书,道:“启禀皇上,蚩卑愿意归顺我天仓,此为归顺文书。” 满朝哗然,要知道蚩卑乃蛮夷之族,人数虽然不多但世居草原,以狼为图腾,骁勇善战,朝中曾多次派军劝降,皆不得果,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顾言竟然不费一兵一卒的收归了蚩卑! 龙座左下首的楚寒情也不由眼睛一亮,忙令人呈上了降书,看过之后却不由皱了眉头,“顾江军,可否解释一下降书上面的条件。” “回皇上,回王爷,就是降书上写的那样,微臣擅自做主答应了蚩卑每年入冬可以进关放牧的要求,而且微臣还私自加上了每年冬天都会予以补贴的条件。” “顾江军擅自决定,可知这是重罪?!” “回皇上王爷,微臣不知,臣只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且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仓着想。蚩卑近年来频频进犯,边关百姓苦不堪言。据微臣了解,蚩卑之所以进犯,是因为近年来草料稀缺,蚩卑牧民喂不饱马群和羊群,而且答应蚩卑的条件,收归蚩卑后,蚩卑会每年上供,总的算下来,天仓不但不会有亏损,反而会大有裨益。” “看在顾将军有功在身,朕就不追究了,来人,看赏。”小皇帝铁面无私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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