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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欠你们的(总受 一) ——未名

时间:2013-04-01 11:31:11  作者:未名

卫名冻得睡不踏实,可又舍不得相对外面较温暖的被窝,迷迷糊糊没什么意识的睁了一下眼,便卷紧了被子把头埋进去。

恩?好像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卫名皱紧眉头,脑子里有点乱,刚刚看了一下,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沉的,要下雪了吧。

“嘭——”床上原本裹得紧紧的茧突然炸开,卫名散乱着一头黑发愣愣地盯了窗外许久,也不觉得冷了,隔了半天,突然伸手捂住眼睛“呵呵呵”的傻笑起来。

司竹一进屋,就见自家的公子捂着眼睛在傻笑,跟中了邪似的,吓得他丢了水盆奔过去。用棉被把公子包起来,抖着嗓子问:“公子,你怎么了?”

卫名拿开手,伸出手捧住司竹的脸,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恩,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鼻子小巧可爱,嘴也小小的,闪着果冻般的淡淡粉色光泽,脸有点婴儿肥,下巴却尖尖的,皮肤也好好,滑滑的嫩嫩的,恩恩,标准小正太一个,哇咔咔,好可爱,卫名看着看着手就开始不老实,对着司竹的脸又掐又揉,就差上去咬一口。

那边厢,司竹都快哭出来了,今天的公子好奇怪,难不成真的中邪了?想到这,司竹狠狠打了个激灵,赶忙抓过卫名的右手,狠命的夹住卫名的五指,口中大喊:“妖魔鬼怪,速速离去!”

“啊!”卫名一声惨叫,苍天可鉴,十指连心哪,更何况,司竹可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司……竹,你想废了我的手么?”卫名抖着手哆哆嗦嗦的指控道,“司竹,你好狠的心哪~。”

“公子,你回来了?”

卫名一个爆栗敲过去:“什么回来了,我不是一直在吗。”

司竹委屈的辩解:“不是啊,公子刚才中邪了,我帮公子驱邪哪。”

卫名无奈的叹气,这个单纯又单蠢的孩子牙牙呦。

“司竹啊,你家公子这么久没看见你,好好看看你而已,淡定,淡定啊。”

“公子,你的眼睛好啦!”司竹的星星眼闪的卫名眼晕

卫名摸摸司竹的脑袋:“真是个反应迟钝的小笨蛋,去打水,我要洗漱。”

“好!”司竹乐颠颠的打水去。

卫名裹住棉被打量周围的环境:古色古香的雕花窗棂,房间正中间一张不大的八仙桌,四个雕花圆凳,桌上摆着一套青花瓷的茶具,左侧支了一架墨荷屏风,右侧一个乌木梳妆台,屏风正对的窗户下一张书桌,端正的摆放着笔墨纸砚。最让卫名惊叹与欣喜的是床,与他理想中的一样,厚重的床架,华丽精致的雕花装饰,复式的床棂,还有纱质的床幔。

其实卫名自己以前一直都有个愿望,就是将来工作以后攒钱买一栋小小的房子,完全装饰成自己理想中的古典风格,现在倒是提前实现了。

“公子。”正打量着,司竹端着新打的水推门而入,看见卫名还裹着棉被坐在床上,于是便放下水盆,“公子,先更衣吧。”

卫名笑笑,接过衣服说:“我自己来吧。”

经过几天的相处,司竹也慢慢了解了卫名的性子,于是便也不跟他争。转身去打理洗漱用具。但等他什么都收拾好了以后回头,发现公子连中衣都还没穿好,大冬天的,额上竟已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看见司竹目瞪口呆的看自己,卫名尴尬一笑,两手一摊:“还是……你来吧。”

司竹抿嘴一笑,低下头熟练地系起衣带。穿衣洗漱,吃早饭,自是无话。

楚寒情这几天心里颇是躁乱,因为那个卫名。昨天他出言试探,竟然看不出一丝端倪。今天下朝之时他又出言试探丞相,还是看不出破绽。丞相这几年颇不安分,他一直在背后紧紧盯着,因为看丞相势力并不构成威胁,况又是两朝元老,便一直留着未动。而今这一出戏倒叫他心中忐忑,如果那个卫名真的是丞相派来的细,那丞相的势力就是深不可测了。

楚寒情皱眉,心情实在烦闷,于是便放下了手头的折子,想了想,提笔写字,不多时,一张契约便晾在了书桌上。

楚寒情放下笔等墨迹干透,心思回转。那个卫名说自己摔了头什么都不记得,让他陪自己演戏暖床,他看起来竟有一丝轻松下来的感觉,答应的毫不犹豫,是真的忘了,还是演技太好?最近派人查丞相的动态,甚至出了大价钱向江湖第一情报组织“夜鹰”买了消息,竟与自己这边的消息一样,没什么动静。

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来,楚寒情揉了揉太阳,想他堂堂天仓的冷面王爷,竟被一个小倌乱了心神。待墨迹干的差不多,楚寒情卷起那一页薄薄的纸揣进袖子里离开了书房。

卫名站在院子里的梅花树下神游天外,时不时哀怨的瞟一眼院门。他吃过早饭坐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新脸”,清清秀秀的并不出彩,问司竹自己是怎么当上京城第一妓馆的第二头牌的,司竹头都不抬的答:公子身段好,皮肤好,功课好。问什么是功课好,司竹歪着脖子熟练无比: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最重要的是伺候人的本事好。

卫名黑线,怎么就记得自己还是个清倌儿,那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来的?

丢下司竹一个人冲出来,打算好好看看古代的“亭台楼阁,檐牙高啄”。出来后发现自己住的似乎是一个独立的小庭院,小巧清净,几株红梅在冬日里绽放的如跳跃的火焰,让人眼前一亮,心中一喜。

卫名围着这几棵树转了一上午,时不时的闻闻嗅嗅,但毕竟只是几棵梅花而已,开的再好再美,也终究是一死物。这不吃过了午饭,卫名再站在这几株梅树下的时候就没有上午的雀跃了。他很想出去看看,但司竹说,这里很大,他自从被人带进来,就没出去过,所有的东西包括饭食都会有人定时送过来,他只是到门外取进来而已。

卫名郁闷,怎么就觉得跟被人软禁了似的。司竹在屋里不知道忙东忙西的转转啥,卫名站在树下给梅花授粉,摸摸这朵花的花蕊再摸摸那一朵的,啊,不知道梅花结不结果?好像……没听说过,唔,试试看好了。

“公子,你在干什么?”

“啊,司竹,忙完了啊。”卫名笑的灿烂。

司竹打个寒噤,怎么就觉得自家公子笑得不怀好意,“唔。”司竹含糊道。

卫名伸过爪子一把拉住司竹的衣袖就往院门拽:“走啊走啊,陪我出去逛逛吧。我保证,不走远,就在附近转转。放心,你家公子不是路痴,不会把你丢掉的。”

司竹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卫名拽到了院门前。司竹拉开院门,回头冲苦着脸的司竹笑笑,就提脚迈了出去。

“嘭——”

“呀!嘶——”卫名撞上一堵结实的墙。

卫名揉着额头嘟囔:“这是什么设计,哪有人一出门就建堵墙的,这不存心找撞吗。”边嘟囔边抬头,想看看出口在哪里,然后就被煞到了。

什么墙,眼前站的明明就是一个人,一个很帅的男人。墨黑浓密的眉斜飞入鬓,狭长的眼精光闪闪,挺直的鼻,削薄的唇,蜜色的皮肤,脸部线条刚毅完美。最最重要的是,未名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扑克脸!一张脸冷冷的,面无表情的瞪他!

“奴才见过王爷。”身后司竹战兢兢的问礼声拉回来卫名的心神,这就是那个七王爷?长的还不错。好吧,他承认,长的是非常不错,好看的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人,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一张扑克脸。

卫名若无其事的低头行礼:“卫名见过王爷。”卫名这个人有个特点,对不熟悉的人喜怒不形于色,纵使他现在面色平静,状似恭敬,其实心里早就犯花痴犯得流口水了!

楚寒情死死盯着卫名,似乎是想看出点什么来,可惜,未能如愿。

“你眼睛看的见了?”

“是,多谢王爷挂念。”

“那好,契约我带来了。”

“王爷,屋里请。司竹,倒茶。”

两人进屋里坐定,卫名拿着那一纸契约从头到尾,又丛尾到头的细细看了一遍,发现他认得这里的字,和以前的差不多,确定找不出一丝疑点后,卫名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按上手印交给楚寒情。

卫名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个王爷叫什么,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说出顾言情那个名字来,真说出来了,岂不是犯了忌讳,说不准到时候拉他出去治个什么罪,那他不是很冤。

楚寒情在卫名的名字旁写下自己的,而后按了手印,交给卫名一份,卫名看了一眼就很火大,他,他……他怎么可以把子写的这么好看,这不存心衬托自己的字像狗爬么。

虽说他的字并不丑,但毛笔字就另当别论了。他又没有学过毛笔字,会拿毛笔已经不错了。

“没什么意见的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七王府里的卫名公子,搬到涧水阁里吧。”

楚寒情仍是冷冷的面无表情,但卫名觉出他口气里似乎是有一丝恼怒,蓦地想起自己被软禁一般的处境,恍然大悟。

“王爷,可是在担心我是谁派来的细?”

楚寒情一愣,显然没料到他会冒出这么一句来。

看楚寒情的表情,卫名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细细把纸张折好,放进怀里。

“王爷大可放心。我不是,或许以前是,但现在绝对不是,我摔了头以前的事记不得,那么我就当以前的那个自己死了。我现在为自己活,犯不着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如果王爷不放心,大可以暗地里处理了我,相信也不会有人追究王爷的责任。既然王爷留下我,还要我陪您演戏,那我定当竭力配合,二十一万两银子一还清我会立即带司竹离开。这段期间,王爷可以找人看着我,但我希望得到王爷的信任,因为没有人会喜欢活在别人的监视下。”

楚寒情盯着卫名一语不发,良久道:“那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哎,”卫名叹口气,揉揉眉心:“王爷,这一点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

“如果有一天你记起来了,发现自己与我有仇,或是有人抓住你的弱点要挟你来加害本王呢。”

卫名挑眉:“王爷会怕我一个小小的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卫名定当如实相告,只希望到时候王爷也能配合,顺便帮忙解决一下在下的把柄。”

楚寒情站起身,深深看他一眼,卫名抬头坦荡荡的与他对视,良久。

“本王姑且信你。”说完甩袖而去。

卫名盯着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转过院门,消失不见,轻轻地笑了,笑得开怀,

笑得如释重负。

第8章:所谓的飞上枝头变凤凰

自从那天与楚寒情签了契约,楚寒情就派人把卫名接到了距他自己住处不远的“涧水阁”,但是!卫名很不爽!

涧水阁总的来说比他原先那个小院大了两倍不止,里面的摆设器物也都看起来价值不菲,总的来说,两厢比较,就是总统套房和经济房的差别。但是,对着一屋子的下人,卫名真的很头疼,单单一个司竹,他苦口婆心的改造了好多天,还是个别别扭扭的半吊子,现在这一屋子的人让他从哪儿下手!

最气人的是,司竹在其他下人的带动下,又抽抽回去了,对着他毕恭毕敬,关怀备至。

一屋子的人对着你点头哈腰,恭谨温顺,走三步就有人给你行一次礼,打个喷嚏一堆人围上来嘘寒问暖,卫名的黑线挂了一排又一排。

终于,他忍不住了。趁着楚寒情应景进来坐坐的时机,卫名挥退了一屋子的人,坐下来,正儿八经的与楚寒情商讨了一下演技的具体程度与步骤。

“王爷,跟您商量个事儿成不?”

“说。”

“我想搬回以前那个小院住。”

楚寒情不说话了,板着一张扑克脸瞪他。

“王爷不要误会,戏还是要演的,而且效果会更好。您可以找人好好修建一下那个小院,然后对外大肆宣扬,就说……卫名公子生性古怪,坚持自己选住址,看中了那个小院,王爷您呢,为了博佳人一笑,不惜劳民伤财,重建那个小院,怎么样?”卫名觉得自己已经快把自己说成了妲己褒姒那些红颜祸水了,这个牺牲可大了,他的名声哪。

楚寒情不语,卫名就当他默许了,于是便再接再厉,说出了自己最重要的心声:“当然了,咳……这个……王爷,修建小院的钱,还是得王爷慷慨解囊,就当……是演出经费好了。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要求,那个小院只要屋子不漏风不漏雨,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就行。”卫名喝口水润润嗓子,静待楚寒情的回音。

“好。”还是一张扑克脸,卫名觉得很无趣,怎么就没表情嘞?

“王爷,卫名还有一个请求,可不可以只留司竹一个小厮在身边伺候?”

“不行。”楚寒情毫不犹豫的一口否决。

卫名垮了脸:“那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多人,没关系,王爷可以对外宣称我脾气古怪,不喜人多,这样还可以避免人多口杂,事情穿帮不是?”

楚寒情想了想,似乎觉得有道理,于是开口道:“至少还得再加两个侍女。”

卫名咬咬牙,不就是两个侍女吗,“好。”拍板成交。

楚寒情喝够了茶,也坐够了,便起身离开,都走到了门口,卫名想起来还有件事没问,便追过去拉住了他,楚寒情正好拉开了门,于是两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场面就出现在了门外的一干下人眼中。

卫名讪讪一笑,对门外挥了挥手:“大家忙哈,继续忙。”说完“嘭——”一声关上了门。

撤回粘在楚寒情衣袖上的爪子,卫名笑得颇不自在:“王爷留步,卫名还有一事相询。”

楚寒情退离门口:“说吧。”

“王爷希望我在外人眼里扮演一个什么形象?”

楚寒情看他一眼,随即面无表情道:“随性就好,只要在外人面前,和我表现的亲密一点就行。还有,最近多出去露露面。”

这倒是对了卫名的心思,他还懒得装呢,多累啊,正好他最近要出门看看行情准备赚钱还债了,于是便答应的干干脆脆,嘹亮无比:“好的呀。”

第二天,楚寒情就派了工匠修葺小院,在建好之前,卫名还得憋屈的窝在涧水阁里,好在楚寒情已经把下人都撤了,只留下了司竹,另外派了两个侍女过来,一个叫泷烟,一个叫碧柳。

吃过午饭,太阳不错,天气不是很好,于是卫名便带了司竹,碧柳和泷烟逛王府。头一个时辰,卫名兴致勃勃,两只眼睛亮的会发光。后一个时辰,卫名蔫头耷脑的挪不动腿儿,这个王府也……太大了,走了这么久,泷烟还告诉他,这只是王府的三分之一……而已!

卫名苦着脸在花园里的石凳上捶腿,冬天里的花园里光秃秃的,卫名鄙视。正捶着,突然听到声音。

“哎,听说没有,王爷最近带了个小倌回来,听说宠的不得了,正在修葺的那个‘未名居’听说就是王爷顺了那个卫名公子的意下令修建的,连名字都是王爷亲自取得。”

“就是,听涧水阁里的下人说,昨天王爷还去过,两个人在门口拉拉扯扯,难舍难分呢。”

“还没见过王爷对哪个侍妾或男宠这么上心呢。”

“就是……”

两个小俾没有发现拐角处抽着嘴角的卫名,慢慢走远了,看了一眼一脸笑意的碧柳和泷烟,卫名朝天狠狠翻个白眼,自古八卦就无处不在啊,可是这个流言的传播速度实在是快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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