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似乎终于研究够了,慢慢的走到床边,例行地先在阔约筋上注射了松弛剂,这样才不至于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将粗大的前端抵住了红嫩的菊口。 "晨,吸气。"z 依言深吸一口气,将身体放松到极至,入口的瓶颈因为药物的作用完全失效,贪婪地吞咽着,巨大的侵入撕扯着嫩壁,压迫着内脏肆意地挺进,感觉自己正从后庭的地方被生生的撕开来,身体因为无以复加的疼痛剧烈的颤抖,鲜血随着巨棍的挤入泉涌而出。 即使晨并不抵抗,这样的东西要插入身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破晓几乎是用全力向前推送,但仍然在刚刚进去一个头就再也进不去了。 "晨......" "嗯......"晨听到破晓的叫声,强自打起精神再次吸气放松。 感觉前方的阻碍稍减,破晓决定采取一点非常手段,再这样耗下去两个人都要吃不消。他以背抵住床边的钢管,回手拿了个机械手臂补充自己手臂的长度,默念一声"抱歉",运尽全力推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一个月来的第一声惨叫。 晨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撕成了碎片,每一片都穿上钢针在沙板上打磨,神经却还连在一起,巨大的入侵把身体胀得满满的,内脏疼得难受,他以为自己会晕死过去,谁知破晓的药的确管用,即使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极限,意识却仍然如此清晰。他感觉到破晓颤抖地收拾着下体的血泉眼,不时将一些膏状物涂上去,也不知止住血没有,然后两只手臂都吊上了血袋。晨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在自己身边忙乎着,渐渐感觉不那么痛了,后来就失去了知觉。第 8 章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在吊血袋了。但即使最轻微的呼吸都会带来无以计量的痛楚,那东西还在里面呢,唇上传来冰凉的湿润感,晨睁开眼睛,是破晓正在用清水给他润唇。见他清醒了一点,高兴的放下水。 "觉得怎么样?" "嗯......舒服......" ...... "有力气开玩笑就是没事了,夜少爷想见你。" "......过几天......" "不行,他说再不让他见你他就自尽。" "..................好吧............让他来.................." "他马上就来了。" "......" y 听见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晨强打精神睁开眼睛。是夜天蓝色的大眼睛,浅浅的像阳光下的小溪发着亮。 夜一下扑到晨的身上,使劲吸着晨的味道。 "晨,我想死你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比在你的调教室里受刑还难受,呜呜呜呜~" 晨抚摸着夜柔软的短发,温柔地笑着。 "夜,这些天过得不好么?四大家族的人有难为你么?" "他们都不算什么,最为难的就是见不到晨啊。晨,你说过以后都要陪着我,永远也不离开我,但是现在我连想见你一面都这么困难,这是什么事嘛!" "夜,是你说要玩宠物游戏的哦,游戏规则明确说宠物在接受调教期间不能见调教师以外的人,让你进来看我已经破坏规则了,不能再任性了。" "我不要嘛,要不我来做调教师好了。"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这......交给破晓好了。" "......夜少爷,这是不可能的。"站在门口早被两人忽视的破晓小声地说。 夜委屈地想了好久也没想出结果,终于妥协了。 "那你让我看看你的宠物环我就乖乖回去工作。" "好呀,说话不能不算数哦。"晨笑着用手指点着夜的小鼻子。 夜用力地点头,然后迫不及待地掀开晨身上的薄被。柔嫩的阴茎根部一个漂亮的金属小环在阳光下闪亮着,仔细看去,上面清楚地刻着一个"夜"字,再翻过来,下面还有一个"晨"字。夜兴奋的爱不释手。 "晨,你知道吗?那两个字是我亲手刻上去的哦!" "嗯,字好丑。"b "讨厌,宠物怎么可以批评主人的字丑?我要惩罚你!"说完突然低下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苓口的尖端。 晨因为夜突如其来的动作身体一阵颤栗,下腹的灼热汇聚起来,他很清楚以他现在的体力如果被夜拨撩得射出来的话,只怕会要了他半条命。 "夜......我现在不能......"晨用近乎哀求的目光望着饶有兴致的夜。 "不用你动,我来就好了。"然后就轻柔地将阴茎含入口中,慢慢地吸允起来。 晨无奈的苦笑,夜真的憋了太久了,如果不给他一点甜头他是不会罢休的。双手偷偷伸入被中,抓紧床单,咬牙忍耐着下体的胀痛,任凭欲望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脆弱的禁锢,因为太过辛苦,晨的身上已经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衬着蜜色的肌肤闪闪发光,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而夜却把这看成是欲望的表现,更努力地挑逗着他。 终于,晨全身绷紧,泄在夜的口中。夜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舔舔嘴唇,呵呵地笑了。 "嘻嘻,晨的味道真好。"g 晨因为刚刚的动作牵动了全身的伤口,疼得差点晕死过去,他咬紧了牙,几乎是催眠自己说,不能晕不能晕,不能在夜的面前晕...... "夜......你也玩够了......刚刚答应我什么来着?" 夜满足地站起来,小心帮晨盖好被子。 "嗯,我这就回去了,答应晨的事不能不算数,以后我再来看你。" 最后在晨的唇上印了一个吻,才高兴的离开。 第 9 章 将门锁好,破晓转身回来。刚才的整个过程他就站在门口看着,这时感觉手心里全是汗。 从夜转身离开,晨就闭上了眼睛,秀气的双眉紧紧拧在一起。 "晨?你不要紧吧?哪里疼得比较厉害,我给你看看。" "......" "晨?你说话啊!要死你也说一声啊!晨!"破晓吓得连叫声都带着颤音。 "......痛......嗯......"虚弱的呻吟声,却让破晓整个人脱了力,这个无论怎么折磨都不吭一声的人,竟然在叫痛!那是怎样的痛苦才能达到的极限? "你忍忍,我这就给你取出来。"破晓已经慌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不......不要......"晨挣扎着睁开眼睛,目光却已经涣散。"一会儿就没事了......嗯......流血了......" 破晓小心地将晨的腰部垫起来,但这个动作还是让他的身体一阵抽搐,停下来等他平复,然后继续,这样十几次才将腰部垫好,血已经流了不少,小心的清理着,觉得脸上热热的,竟然是流泪了...... 整整一夜小心的照顾着,后来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发现床上的晨正满眼笑意的看着自己,难道他整整一夜都这么看着自己的睡相?想到这,一时间窘得红了脸。 "给我点水行么?"晨笑着说。他的声音很平稳,看来已经好多了。 破晓马上倒了一小杯温水,送到他嘴边,慢慢地让他以小口一小口地喝,直到他摇头不要了,又帮他擦干嘴角。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体贴了?你不是爱上我了吧?"晨虚弱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 破晓在晨的床边坐下,完全无视晨的轻佻。 "夜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去查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当我把所有的证据都摆在他面前,终于让他相信你就是罪魁祸首之后,他什么也没有说,躺在床上泪流了三天三夜才停下来。然后他就跟我说,‘即使这件事真的是晨做的,那也不是他的本意,他一定是有什么难处。能帮上他的忙我受点苦算不了什么,但是让晨看着我痛苦的样子他一定比我更痛,我不能再让他一个人承担这种痛苦了,他总是太温柔,太容易受伤,我必须得把他好好保护起来才行......'那个时候我就想,夜少爷怎么会被你这样一个冷血的人骗得如此死心塌地,甚至连思维都不正常了,有一天让你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再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破晓的眼中滑过浓浓的愤恨,但一闪即逝,留下却是痛苦的神情。 "但是原来错的是我,你竟然和夜少爷说的是一样的,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晨轻笑出声,"小弟弟,这个你现在还不懂,等你再长大一点就明白了。" 破晓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气得涨红了脸。 "晨,你嘴里什么时候才能说出一句正常的话来?" "嘿,我的这个口可不归你管。"晨调笑着。 破晓气得跳起来,"好,你等着,总还有一个口归我管的!"说完自己也觉得脸发烧,愤愤地离去。 看着破晓离开,晨的眼中竟腾起一层雾气,夜是这样的在为自己找想么?没想到两个人都因为怕对方受伤而伤害着自己,真是好笑,他们的爱情似乎走了些弯路呢,不过以后会慢慢调整过来的,只要他们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z※※y※※z※※z※※※ 接下来的几天里,破晓精心地照顾着晨的伤势,经常旷夜不眠,晨的身体适应和恢复能力很强,即使那么大的异物在内,竟然也慢慢止了血,开始恢复过来。 晨感觉今天破晓观察自己的后庭的时间特别久,平常的按一按和轻微地扯动他已经都能够忍受了,今天他竟然用铁钳钳住那个东西缓缓地转动起来。咬着牙,任它撕裂刚刚愈合的伤口,感觉身体已经脆弱得随时都会崩溃。 "......唔......轻点......"晨强忍着身体的痉挛,那个巨大的东西已经让他够惨的了,现在还要动,正常人的神经怕早就疯掉了。 破晓笑了一下,"你终于也开始讨饶了?",手下的动作却更温柔了些。晨的意志力早就把他击溃了,其实他现在心抖得比晨的身体还厉害。对于一个调教师而言,不能对学员保持绝对的冷静和冷酷,他已经失去了调教的资格。奇怪的是无论他的心颤抖得再厉害,揪痛得呼吸困难,手下却还可以毫不留情地做,恶魔之手么?想到这些连他自己都有点害怕。 晨看着破晓的脸色惨白,好像受刑的是他自己一样,却还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不觉好笑,戏虐的心性又起。 "......嗯......好舒服......再用力点......啊......" 破晓的手一抖,停下来。望着菊口慢慢渗出的鲜血,咬咬下唇,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晨......" 晨见他已经够难受的了,才轻笑着放过了他,现已经不知道是谁在调教谁了。 不过经晨这么一闹,心里倒是稍微好过了一点,手下不再留情,这娇嫩的甬道倒是要被他开拓得能伸入一只手臂也不会觉得太辛苦了。 自从那天以后,晨就不再吝啬呻吟,但似乎因为已经习惯忍耐,他的声音总是很轻,听起来不像痛苦的叫声,却更像是情欲中发出来的呻吟,把破晓拨撩得好不难受。 第 10 章 "晨,你在干嘛?"一进门就发现晨整个人趴在地毯上喘着气。 "我运动一下身体。"晨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 "不会疼么?" "有一点。" "上床!" "是,破晓大人。" 破晓一大早就被惹了一肚子气。没好气的分开晨的双腿,垫高腰部,整条右臂仔细地消毒润滑,向晨粉嫩紧至的菊口探入,直没到肘部。里面柔软而温热,能感受到内脏的轻轻蠕动。 "嗯......" 巨大的入侵使身体感到很不舒服,菊口一阵阵的抽痛。现在他已经可以进来得很深,似乎身体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都能轻易的取出。不疼么?不可能的。但身体已经在长期的训练下适应了这种感觉,他不会动得很厉害,每次只是轻微的抽插和转动。 晨的伸缩和弹性已经极好,无论伸入的是一根手指还是一条手臂,他都会裹得很紧,现在他的身体已经不会再颤抖了,说明已经不很疼了,可以开始下面的步骤了。破晓满意地抽出手臂,又带起了一声呻吟,那个呻吟声啊,根本就不需要再指导了...... 已经很久没有再被束缚成大字,晨感受着久违的拉伸,饶有兴致地看着破晓向一个比普通阳具稍大且长的药拴里填药。 "这次是什么?" "刺激肠壁分泌功能的药物,由于直肠不参与消化,已经基本丧失分泌肠夜的功能了,所以每次才需要润滑。" "舒服么?" "包你爽到极点。" "那多谢了。" 真的很疼,接触到药栓的肠壁火辣辣的,像有无数的小刀一刻不停地割着体内的稚嫩。 破晓并没有就此停下来的意思,恶魔之手又伸向了晨的分身。插入导管后,用一个柔软的丝套从上倒下束紧,外面再套上一个随形的金属外壳,由于贴身的设计和内侧奇怪的凸起,铁壳扣紧的时候晨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然后是一条介于铁内裤和皮带之间的东西,其实只是"T"字形相连的皮带,但内侧镶着很多形状怪异的金属凸起。连上分身的金属壳,套结实两个肉球,皮带紧紧地勒进双股之间,路过后庭,最后在胯间束紧。 "唔......太紧了......没法呼吸了......啊......" 最后的固定让晨感觉自己差点被那可怕的皮带勒成两半,身下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金属的凸起紧紧压着。 "这样就受不了了,一会儿通了电你怎么办?" 没等晨反应过来,开关就按下去了。 晨只觉得身下一阵剧痛传来,像有几万根钢针齐齐向下身刺进去一般。再加上体内药物的刺激,内外夹攻已经让身体痛不欲生,猛烈地抽搐起来。 "......" 没有出声,破晓知道这次他是真的疼了。轻柔地按摩着晨的股瓣和小腹让他放松,然后将手脚的束缚解下来,看着床上因为痛苦而颤抖的身体,心中一阵怜惜。破晓皱皱眉,把那种多余的感情挤出大脑。 ※※※z※※y※※z※※z※※※ 翌日。 "晨,还那么疼么?" "......让我去死吧。" "晨,要不要下来做做运动?" "........................我可以咬舌自尽吗?" "不行。" "......" 第 11 章 五天后。 "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行了,今天就到这吧。" 破晓满意地抱起累瘫在地上的晨,放回床上,擦干汗珠,翻过来仔细的按摩着。 "唔......血把床单弄脏了......"晨把脸埋在柔软的垫子里有气无力地说。 "呀,什么时候开始流血了?怎么不早说?" "做到一百多的时候......怕是又磨破了......"说得好像那不关他的事一样。 "......晨,明天我把夜的影卫叫来一个。" "干嘛?" "陪你玩。" "我不想和职业杀手玩。而且你就不怕带来一些附赠产品?" ※※※z※※y※※z※※z※※※ 附赠产品正眨着一双天蓝的大眼睛,口水横流地看着只着一条白裤,赤裸上身的晨。蜜色的皮肤和精壮的肌肉被朝阳染上一层金黄色。 "夜,拿这个把口水擦擦。"晨递过一条手帕,温柔地把夜环进怀里。 "晨,你要影卫做什么?他们除了杀人和防止人被杀之外不会做别的。"夜在晨的身上蹭来蹭去,想尽量多沾上一点晨的味道。 "我找他陪我过家家。"晨斜眼瞟了破晓一眼。 "这个我来就行了,不用他!"夜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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