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看看。" "好。" 分开晨的双腿,身下一片干爽,娇嫩地菊口微微泛着红润,有点肿,但没有其它的伤痕。里面呢?夜伸入了一根手指,光华柔软的内壁立刻紧紧的裹住了他。 "嗯......夜......别闹......" "晨,你洗过澡了?我好像也洗过了呀!"惊异地看着自己干净的身体,夜有点不知所措。 "我帮你洗的。"晨笑着。 "我怎么不记得?" "你睡着了。" "哦......晨,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行,大清早的,做这个会伤身,你喜欢今天晚上再做。" "不要嘛,已经来不及了,晨,就一次,好不好?"夜又在撒娇了。 可怜的晨对夜的撒娇完全没有抵抗力,于是夜就那么堂而煌之地钻了进来。 "嗯......夜......"晨的欲火又被勾了起来,他的身体就这样完全被夜左右着。 "晨......我爱你......" "我也是......" "一起......" "嗯......啊啊啊啊......"番外 日常护理 "......嗯......啊......轻点......受不了了......啊啊......" "所以我说叫你经常来做例行检查和维护,你却当成耳边风,活该疼死。" 破晓的手臂在晨的体内没轻没重毫不怜惜的扭转抽插,引起下面的身体一阵阵痛苦地抽搐。 "晤......不行了......啊......你当我的身体是什么啊......啊啊啊啊......" 破晓满意地抽出手臂,给晨留了小半条命,又把金属的仪器伸了进去。 "夜少爷平时有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塞进来么?" 破晓用专业的扩肛器撑开晨的菊口,仔细检查里面的肉壁。 "没有......除了手指......" "他对你还真体贴。"e "......他想玩SM有一大群人排队等着陪他玩......" "你难道不知道,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夜少爷从来不碰那些性奴。" "夜他还小......不要让他养成毫无节制的毛病......" "我想他不会的,因为你的滋味只要尝过一次,就再也不会想其他的人了,这个我有信心。" "......那你呢......" "........................我是你的调教师,调教师是不能对学员产生任何感情的。" "那你还真失职啊......唔......" "你最近皮痒了是不是?" 没等晨出声,门霍地开了,夜像小狗一样钻进来,看见两人的暧昧姿势,顿时口水泛滥。 "晨,破晓,你们在做什么?啊!又伸进去了!"夜对破晓手中的金属仪器产生了兴趣。 "我在给晨做日常检查和护理。" "为什么要护理?晨又不是机器。"夜眨着天蓝色的大眼睛,一派纯真。 "因为他经常使用的器官不是天生就干那个用的,很容易受伤。" "哦,是这样,我以后会小心的。" "嗯,记得不要把身体以外的东西随便插进去,流血了要马上给他止血,做完要及时清洗,不然会发炎。" "唔唔。"夜很受教地点头。 "我又不是小动物......会自己照顾自己的......"晨听着他们的对话越来越不像话,终于忍不住反抗起来。 "这是主人和调教师之间的交流,宠物不要插嘴。"夜摆出一副主人的威严来,却怎么看都像小人得志。 "我这儿有一些催情的药物,外用的,别用太多,不然他会虚脱的。" "喂......晓......"晨微弱的抗议。 "每天都要用么?"无视抗议。 "............随你喜欢。"破晓黑线中,他真的知道那是什么药么? "那我可以领他回去了么?" "可以了,以后每隔两三天要送来检查一次,记得要给他吃流食,别让他太累。" "好的。"夜高兴地用睡衣裹了晨,半扶半抱地领出去,晨舒服地将重量交给夜,任他吃着自己的嫩豆腐,一脸幸福的微笑。 破晓望着两个人离开,心中五味杂陈。为了爱的牺牲,也许很值得,但异地处之,自己是否能做到十之一二尚未可知,心中本就脆弱的感情被这份无畏的坚强冲得支离破碎...... 第 1 章 "嗯......啊......夜......啊......" "呼......晨......要来了......啊啊啊啊......" 发泄过的夜趴在晨的身上喘息着。 "夜,你累了,睡吧好么?" "嗯......晨好舒服......不想出来了......" 夜懒洋洋地趴在晨身上打赖。晨温柔地看着他,手轻轻按向夜的后腰。 "这里酸么?" "嗯......有点......" "你下来,我给你按摩。" "不要,就这样按......" 无奈地笑笑,晨就这样让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轻轻地按摩他的腰背。 "唔......舒服......晨,明天是马老爷子的寿辰,晚上四大家族的人都要去拜寿。我最害怕老头子了,每次见他都会搞出些花样来吓我一跳。" "那老爷子是调教界的高手,不要和他走得太近,被盯上了你就惨了。" "我也不想啊,可他是四大家族族长里年纪最大的,和我爷爷平辈,他一天还没挂掉,我总要拿他当长辈看待啊。怎么办?我好害怕到明天哦......" "我陪你去好了。" "不行!我已经对外宣称你死了,不能再让你卷进来。" "我化装成你的贴身保镖。" "对哦,晨你真聪明。" "明明是你笨。" "呜......你又说我笨......"夜不甘心地撑起身体,用力一挺。 "啊......啊......夜......够了......夜......啊啊啊啊啊......" ※※※z※※y※※z※※z※※※ 韩氏、马氏、宋氏、欧阳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只有三位正客,而加上主人在内的这四个人却掌握着世界80%的经济命脉,可算作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了。 "我和你们的父辈都是多年的老朋友,说起来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老头子的癖好你们应该也都清楚,今天我就准备了一点余兴节目就当饭后消遣如何?" 马老头子笑得满面红光,一点也不像是个年过七旬的老人。 一身肥肉的宋世雄两只绿豆眼立刻亮了起来,从他黄里发黑的脸色和下垂的眼角就看得出这个人平时有多么荒淫。 "哦?不知老爷子准备了什么样的节目?"欧阳流光是个看上去挺睿智的中年人,但他平时巴结老爷子的口气总让人感觉心怀不轨。 韩夜默不作声,深蓝冰冷的眸子让人无法捉摸他的心理。 就如同可以任意掌握天蓝色的夜,对于这个夜,晨也同样熟悉,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曾被这份神秘所吸引。后来慢慢的发现,夜在认真的时候瞳孔的颜色会变深,这也是他的一种保护色。 老头子示意了一下,就看见几个手下推着一张手术床出来,停在离沙发不远的地方。床上捆着一个赤裸的身体,血腥味混着酒精甚至还有媚药的甜香味刺激着每个人的鼻腔,显然这个人之前已经历了相当的折磨了。 晨听见夜的抽气声,虽然很轻只有他听得到,而脸上却完全不动声色,他能感觉到现在夜忍耐得有多辛苦。其实自己也不见得好过多少,调教么,经得多了,算不了什么,但如果你突然看到自己的亲弟弟血肉模糊地躺在你面前,而却要把他当作一个陌生人一样毫不在乎,真的很难。 没错,这个赤裸的人是罗天宇。 第 2 章 "这小子硬气得很啊,我怎么折磨他就是不肯讨饶。这回便宜了你们,谁能让他说出一句求饶的话来,我就把这尤物送了他。"老头子笑着,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夜。 "这不是罗家的二公子么?当初也是个能干的小子啊,果然是极品,老爷子舍得?"宋肥猪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撮着他的肥手跃跃欲试了。 "不舍得又怎么样?我老了,没精神和他耗下去,还不如让给你们这些小辈享受,就是别忘了老头子这个人情才是。" 见旁边的夜和欧阳不作声,宋肥猪终于忍不住走了过去。 抚摸上罗天宇的身体,感觉到发烫的身躯一阵颤抖。肥猪忍不住嘿嘿地淫笑了起来。 "宝贝,今天你就是我的了。" 他拿起旁边准备好的一根电棍,打开电闸毫不客气的捅入了天宇的肛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回荡在大厅里,站在门口侍候的仆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肥猪地电棍没有半点同情心的来回抽插搅动他脆弱的内壁,带着一阵阵痛到骨髓的电击,红色的液体随着电棍的动作汩汩地涌出来...... 惨叫变成了呻吟,最后只剩下身体的痉挛,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妈的,这么不禁玩,弱得跟女人似的。"肥猪朝已经昏迷的天宇啐了一口,败下阵来。 两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上来,给他止血,又注射了一些药物,没多久,伴随着虚弱的呻吟声,天宇又醒转过来。 "流光,你的手段不是挺多么?不想试试么?"老爷子意料之中的望向一言不发的欧阳流光。 "在老爷子面前献丑了。"欧阳流光微一示意,身后就走出一个人。 只见他拿出一个小匣子,在手术床旁的承物台上熟练地摊开里面的布袋,赫然是上百根明晃晃的钢针。 看到将要用在自己身上的物件,天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栗。但他并没有退缩的意思,竟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因为他很清楚,妥协就意味着从此的万劫不复。 第一根钢针是从铃口垂直插入的,只是一根,就让本就虚弱的天宇几乎再次晕过去。但刚才医生给他注射的药物却使他丧失了晕厥的权力。只能清晰地感觉着钢针一根根地刺入肌肉的疼痛,从阴茎一路延伸到后庭,阔约筋被装饰得像一朵怒放的金菊。 无以复加的痛苦让天宇恨不得立刻死去,但口中的口嚼却让他连咬舌自尽都不能够。身体的束缚使他的痛苦无法发泄,只能化做泪水长流不止。 "他的极限了,每次到哭了就不会再有什么进步了。"老爷子摇头叹息着,说出自己的经验之谈。目光却落在了夜的身上。 夜就是装得再冷静,这是也不禁浑身发寒,奇怪晨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忍不住回头求助地望了晨一眼。 谁知身后保镖模样的晨竟然好似领命一般的点了一下头,朝手术床走了过去。想到晨接下来要做什么,夜的心像被人捅了一刀,先是发凉,过了好久才是生生的剧痛。 天宇最怕的不是痛。晨走到门口的装饰物上取下一根羽毛在手中把玩着,意料之中地看到天宇惊恐的表情。羽毛轻轻滑过身体,带起一阵颤抖,天宇发出不只是舒服还是难过得呻吟声。他身上的媚药还在尽职尽责地发挥着效用。让羽毛辗转于他的分身、睾丸和异常敏感的后庭,天宇的身体开始扭动着躲避,呻吟声也越来越难以抑制,不能求饶,死也不能......只剩下唯一的意志支撑着自己才没有崩溃,直到他对上那双深邃得摄人心魄的瞳...... "天晨、天宇,如果有一天需要在性命和尊严中选一个,你们会怎么办?"曾经无比熟悉的黑瞳,让天宇想起了遥远的童年。 "当然是士可杀不可辱啊!"年幼的天宇崇拜着书中的英雄人物,经常幻想着自己也是一个到处惩恶扬善的大侠。 "我会选择性命。"仅仅大他两岁的哥哥说出了他意想不到的答案。"因为只要还活着,总有机会把失去的东西讨回来,如果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个时候他就明白为什么自己不是罗氏财产的继承人,因为自己永远都没有办法超越他--自己的亲生哥哥罗天晨。 "......不要......求你......不要再......"艰难地开口,感觉自己的心被扔在地上狠狠地碾碎了。 羽毛停了下来,晨转过头去望向夜,他和其他人一样正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自己。 "原来如此,我们都钻进牛角尖了,哈哈。"老爷子的目光闪亮闪亮的,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但谁又知道他到底在高兴什么...... 第 3 章 "晨,我不行了,你自己去给他疗伤吧!"破晓气急败坏的找到了晨,甩下一句就要走。 "怎么了?"晨温柔地将熟睡的夜从身上移开,掖好被角。虽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但夜经历了一晚的惊吓,身体支持不住还是睡着了。 "你弟弟死也不肯让我给他上药,都给人伤成那样了,真不知道他还在害羞什么?"破晓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夜,压低声音抱怨着。 来到医务室,看见天宇被捆在床上,身下一片狼藉,似乎经过了一番挣扎的样子。 "你别碰我,不然我咬舌自尽!" 发现后穴在挣扎中又流出血来,晨皱了一下眉头,走上去抬手就是两个耳光。 "你想死还不容易,只是为了这点皮肉的屈辱就寻死觅活,到了下面可别大言不惭地说你是罗家的人!" 天宇先是被打得一怔,看清了眼前的人更是全身一震。 "哥?你真的还活着?" 晨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只是回头说:"晓,给他上药吧,不用手下留情。" 破晓对这种诡异的兄弟关系无语,拿起浸着药物的脱脂棉用长颈镊夹了小心地从天宇的肛门伸入。 "啊!"看了一眼晨几乎可算作凌厉的目光,痛叫声被硬咽了回去,只剩下闷哼声和痛苦的呻吟。 处理好伤口的时候,天宇已经生生地疼晕过去了。 "他的伤怎么样?" "......肠壁有多处破裂,输尿管也断裂了,这样的重伤我得慢慢治,不是一天两天能好得了的。"破晓皱起眉头,"怎么搞得这么严重?" "给你添麻烦了,他要是再不肯合作你就尽管把对付我的手段都用出来,这应该难不住你。"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神经是铁打的啊?他不挣扎就行了。你......要不要顺便检查一下?" 晨绷紧的面容瞬间软化,带上一个笑容。"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下午再来。" ※※※z※※y※※z※※z※※※ 伴随着一声呻吟,天宇艰难地睁开眼,赫然发现一张放大的人脸正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韩夜!你怎么会在这里?唔......"看清楚那张脸竟然是自己曾经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夜的,吓得他差点从床上摔下来,也因此牵动了身上的伤。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夜轻轻按住他伤势较轻的双肩,"你别动,破晓他好不容易才处理好的伤口呢。" 天宇被按回床上,认命地不再乱动了。"你要把我怎么样?我哥呢?" "我倒是不想把你怎么样,昨天你被折磨得还不够么?再大的罪过也该赎清了。" "昨天你也在?" "不光我,晨也在场啊,你以为拿根羽毛搔你痒的人是谁?"夜得意地笑起来。 听到这些,天宇不知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他竟然当着哥哥的面说出那么屈辱的话来,好在对象就是自己的哥哥,一时间心中百味莫辨。 "夜,你怎么在这儿?晓呢?"晨一进门就看到两个人戏剧性的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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