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川:河蟹们,还我的广告带子!!!再不给观众一点时间止血就要出人命了!!!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叶祺:抿着嘴唇不想出声的表情,再用点力他总会忍不住,那一段的表情都很好。 陈扬:眼睛里泛点水光,很迷茫的表情。 观众:强烈要求打120,鼻血流成河了……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陈扬:不可以,他连别人碰到我都要发飙。 叶祺:不可以。 万川:你们终于符合大众观念了一回,谢天谢地。 79.您对SM有兴趣吗? 陈扬:稍微过一点没什么,虐待就不必了。 叶祺(突然笑得极其柔软):我连咬他咬重一点都舍不得,还说什么SM。 万川:又符合了一回,话说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下水道里升起来的?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陈扬:继续索求他的,我无所谓他一直在下。 叶祺:我跟陈扬想法差不多,就是一直攻会很累的…… 陈扬(诧异):这事你也嫌累? 叶祺(奸邪状):别假装你刚知道。不过今晚我可不会嫌累的,我们…… 万川(忍无可忍,一声大喝):回去说!别在这儿有伤风化!你们也不看一看,这都抬出去几个失血过多的了?! 81.您对强制的H怎么看? 陈扬:…… 叶祺(继续拍背):不要紧的,那次不算,其实我没有太不情愿。 万川:看来他们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了,下一题吧。 82. H中比较痛苦的是? 陈扬:不该停的时候停下来,非要说我剥夺了他的听觉享受。 叶祺:他就知道咬嘴唇,开个口比登天还难。 万川:这是个纯听觉的讨论,有点抽象哈。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叶祺:保时捷后座。 陈扬(暗笑):深有同感,一会儿再试试? (观众中有一小撮人已经潜入了演播室的地下停车场,准备届时近距离观赏。鉴于当事人攻击力太强,建议诸位不要 擅自效仿。)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么? (两人面面相觑,都很犹豫) 叶祺:这……这就算有吧。 陈扬:在上在下的感觉是有区别的,想哪一种就会要求哪一种,什么主动诱惑…… 万川:他们恢复正常了,又开始跟正常人没办法沟通了。 85.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陈扬:满足他。 叶祺:满足他。 万川(叹气):你们这样,这访谈还有意思么,啊? 86.攻方有过强奸的行为吗? (在嘉宾的沉默中,略过)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陈扬:大概没怎么反抗吧。(转向叶祺)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叶祺:回去自己洗洗干净趴床上。 (入口处竟然出现了观众淌着鼻血仍然拒不离开的情况,万川极其无语,默默低头翻采访稿)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象是? 陈扬:叶祺。 叶祺:陈扬。 导演(跌跌撞撞冲进来):不好啦!河蟹又爬过来啦!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此题沦为废话,略过) 90. 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陈扬:热水,红酒。 叶祺:今晚试试筷子?正好我下手比你稳。 陈扬:好。 叶祺(若有所思,温柔地):算了,万一弄疼你呢。 万川(捂脸):回去说,回去说,行么。就算等不了,回你们的保时捷后座去说,给观众留条活路吧——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叶祺:十七。 陈扬:二十三。 万川(喃喃自语):纯情被人欺……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叶祺:不是。 陈扬:是。 叶祺:原来我就是个用来练技术的。 陈扬:……我对不起你。 万川:错了错了,明明是他对不起你!这年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叶祺:嘴唇。 陈扬(坏笑):真的?我怎么觉得吻到某些地方你更兴奋? 叶祺(不依不饶):少逃避问题,你呢? 陈扬:……那个,还是嘴唇吧。 万川(摇头):居然是两个纯爱派,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叶祺:颈动脉附近。 陈扬:胸口的……左边,左边比右边好像敏感一点。 万川:我不管你们了,随便你们吧,爱说什么说什么……不过为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跟上边的差那么多? 观众(窃窃私语):因为侧重点不一样嘛~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叶祺:言语安慰他吧。 陈扬:大概是……前后兼顾? 叶祺(轻松自然地点点头):嗯,真有悟性。 (25%的观众不顾导演组劝说已经前往车库潜伏,25%送往医院输血。50%还在坚守自己的座位) 96. 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陈扬:无非是快点慢点什么的,都知道的,我就不说了。 叶祺:差不多吧,是人都这样。 万川(颔首):这倒是老实话。 97.一晚H的次数? 陈扬:平均两次。 叶祺:第一次放松一下,第二次交换主动权或者尝试新鲜事物。 (120不辞辛劳又来了一趟,不少观众被医护人员强行拖走)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叶祺(思索片刻):他帮我脱的比较多。 陈扬:嗯,解扣子也是一种情趣,这话他早就说过了。 万川(痛哭流涕):河蟹,不要再爬了,快结束了,让咱安生一会儿吧…… 99.对您而言H是? 叶祺:表达感情的主要方式……之一。 万川:算你有良心,还加了个“之一”。 陈扬:弥补语言表达的重要途径。 万川:嗯,这个是不折不扣的行动派。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叶祺:我们回家吧。 陈扬:嗯,我们回家。 万川(眼冒金星从座位上站起来,面对所剩无几的观众):相性一百问在河蟹美好的气氛中结束了,请大家各回各家 ,各找各妈,尽量不要跟踪待会儿开出去的那辆保时捷。 再见! ——相性100问·完—— 第十七章:千帆过尽(1) 搬家的事比他们想象中复杂得多,装修还有些细节还完善,把全部家当大老远的往那儿挪也并非易事。叶祺年前那半 段寒假全贡献给新房子了,有的时候收拾东西,有的时候索性坐在窗边晒太阳。 考虑到两个人一条狗都喜欢落地窗,陈扬拆了大半面临街的墙,弄出一面积可观的窗台,足够叶祺四肢舒展地盘踞在 上面。窗台下安了三孔双孔齐全的插座,让他能在窗台上抱着笔记本待得更惬意。冬天的太阳看着又大又圆,其实没 什么暖意,唯一的意义就是让陈扬饱了眼福:日落时分回到家里,总能看见他的爱人和爱犬一起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 ,一切都美得好似油画。 年前,陈扬出于积攒人品的心理给所有人都发了年终奖,连新老员工们迟到早退一两次理应扣除的那部分都一概发了 。自己这新年八成是要惊心动魄了,那么不如为别人家的安宁做一点贡献, 哪怕让同仁们都回家给老婆买件新衣服也好…… 想到这儿,陈扬脑子一抽还真去买了件棉衣给叶祺,拿回家去的时候正巧撞见他在整理衣物。过年回南京的行装被他 分成了两份,陈扬那箱子里从剃须刀漱口水到围巾手套都有,简直是未卜先知的架势,料定了他们一回去就要分开住 。 本来就是两手准备,老太太点头则一起住家里,老太太发飙的话叶祺就住宾馆去。话是这么说,但看着他早早都收拾 好了,那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心情。陈扬扶着膝盖蹲下去,平视坐在地上忙忙碌碌的叶祺:“非要分得这么清楚? ” “我一想到你大过年的打车到宾馆来拿什么日用品,我就难受得想死。” 叶祺答得淡静无波,陈扬却噎得哑口无言。 “八年前,我在南京火车站曾跟自己发誓,再也不会回到那个城市。还有,下一次爱上别人,再也不要弄得那么狼狈 。” 陈扬放下一边膝盖,半跪在地上抱住他:“再给你自己一次机会。相信我,陈年旧账,算清楚就不会疼了。” ——我一直相信你,否则怎么会愿意陪着你再去求那个不可求的结果。 叶祺在他背上拍了几下表示认同,然后也就没再做声了。 临走前的那天晚上,陈扬提议一起出去吃饭,然后再找点什么节目把时间打发过去。说白了不过是心里没底,叶祺答 应得也够干脆,在电话里只问他“吃什么”。 陈扬的声音又放低几分,磁得一塌糊涂:“你说呢?我都随你。” 叶祺顿时觉得心里一软,浆糊脑袋里闪现了两个字:“……烤肉?” “好,我去订位子,然后回来接你。” 昨晚,好像也是这么一把令人分心的嗓子让他输了第一局棋。论棋盘前的心思城府,他和陈扬从来不相上下,有时兴 致上来了会默默相对大半个晚上。恰在他快要推出陈扬布局的意图之时,陈扬忽然开口来了句“把领口的扣子扣好, 当心感冒”,于是他之前的智力活动统统作废,再一落子自然是满盘皆输。 陈扬究竟是不是故意的,这注定是千古悬案,叶祺无意纠缠于此。陈扬含笑称“承让”,面沉如水,眼睛里却有明锐 的光彩,这么一来叶祺就更不会追究了。 年华匆匆而过,陈扬的棋风是有变化的。年轻时步步皆有意图,总有大刀阔斧之势,不免让人心惊折服;而今似已有 了些安闲的踪迹,不紧不慢去布局,然后不动声色地收拢,赢得再漂亮也不过是“承让”二字。 毫无疑问,叶祺习惯于从他的表象和内在中寻找自己。这个男人始终在压抑个性中张扬的成分,沉思时一闪而过的神 采几乎是他仅有的严峻狠厉,也令叶祺得以窥得他内心的岛屿。那里绝壁千尺,惊涛拍岸,永远存着一份恒定不变的 决然。 这些年的息息相关在他们身上都留下了印记,就像冰川划过山脉,刻痕深入灵魂。每每细心打量,叶祺都会在他的神 情中找到与自己太多的相似。或者,看到另一个自己都不曾遇见的,自己。 或者,叶祺本身有自恋情结。他找到一个一见如故的人,用时光细细雕琢他和自己,然后像爱自己一样爱他。 这厢叶祺在面无表情默默回忆,年糕却在埋头大吃。昨天还剩下几根谁也吃不掉的烤香肠,正好赏了年糕作晚餐。一 众人纷纷奔赴老家过年,年糕也只能随行,顺便也让它见见一别数年的娘和埋在陈扬家院子里的爹。 家里这人一心等着陈扬的电话,过了一会儿陈扬却亲自上楼来了。 “你想一出是一出,人家烤肉店的座位可没那么好订。我在电话里只报了持卡人姓名,一会儿估计还要拿给他们看的 ……” 陈扬去放零碎物品的柜子前面转了一圈,拿了贵宾卡,顺手还拎来一件大衣扔给叶祺:“穿上,我们走吧。” “无事献殷勤。”叶祺早知道他会凑过来,很自然地回头吻一吻他的唇角。 陈扬坦然接受,并笑着回吻他一下:“我什么时候对你不殷勤了。” 两个人并肩站在家门口等电梯,等了半天都没来,倒是转弯处备用的公共电梯先到了。叶祺原想往那边赶几步,但陈 扬正稳稳地扣着他的手,略微一紧他便不动了。这样十指交握的样子,任谁也舍不得放的。 如果去乘了公共电梯,见了邻居怎么也要照顾一下别人的感觉,免不了欲盖弥彰地保持一点距离。可能是回家去摊牌 近在眼前,点滴亲密忽然重新变得珍贵起来,就连欲盖弥彰也不愿意做了。 谁知出了电梯,这大厅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根本不用询问谁,保安们惊慌的相互交谈就把什么都说清楚了:公共电 梯卡在了十七楼。陈扬抬头一看,果然就是他们差点走进去的那一个。 “幸好我们没进去。”已经坐进车里了,陈扬一面看着叶祺系安全带一面开口:“问你啊,如果就我一个人卡在那电 梯里,你在外面,你会怎么样?” 叶祺淡然扫他一眼,转而平视着前方的鹅卵石路基:“不会怎么样。你没事当然好,如果你有事我肯定会犯心脏病, 那么是生是死就由不得我自己了。” 陈扬顿时毛骨悚然:“你这算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就像这条路,我正在走是因为我觉得不算太无趣,绝不是因为谁认为我应该走到底。如果失去 了最重要的意义,那就说不准我会不会放弃了。” 对方太平静,陈扬用力闭上眼,沉默了片刻才接下去:“明天那么大的事,你别这时候给我心理压力好么。到时候我 妈不管扔茶杯还是砸花瓶,我都不会躲,打我我也不能闪……你千万别过来替我挡。” “这你让我怎么保证?到时候,也许就条件反射了。”叶祺笑得云淡风轻。 陈扬忍不住苦笑,手臂撑在方向盘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停了几秒,一只带有融融暖意的手向他伸过来,以他感到舒适的力道摩挲后颈的皮肤。陈扬闷在自己的衣料里,忧郁 却轻飘飘地透出来。 “没事,不用担心。我想跟你一起过下去,所有的事情我都陪着你,是风是雨都不要紧的, 嗯?” 陈扬紧皱着眉头看他,幽深的眼睛分明在表达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委屈:“我要是真被我妈砸个头破血流,年三十我 们俩都得在医院过了。” “那我也认了。怨气已经在了,早晚都要爆发的。”叶祺耐心地安慰着他,同时也是安慰自己。 “不过,就算在医院里过,也比你一个人待在宾馆里好得多……” 叶祺在他后脑勺上亲昵地撸了几下,笑道:“你都有这么高的觉悟了,明天还有什么可怕?你不是说过么,一年不行 两年,两年不行五年,我们年年送上门去给她打,总能磨得老人没脾气的。” “你……”一丝酸痛游走在心口,陈扬那一贯“深沉磁性”,为叶祺所钟爱的嗓子也差点堵了。 叶祺曾经是忍受不了任何一点小瑕疵的性子,如今为了他,宁可用上死缠烂打的下下策。 “行了,快开车吧。刚还说你献殷勤,现在就耽误我吃晚饭,什么人啊你。” 陈扬很是感慨地叹息:“叶祺。” “嗯?” “没什么。” 车子发动起来,划过地面几乎毫无声息,好性能这时候显得格外讨喜。 ——没什么,我实在是欠你的情太重,说什么都显得不够分量。 那就不必多说了。年复一年,恩爱相叠,我怕是永世也还不清了。 次日,南京市区。 还是那辆车,刚下了沪宁高速,在岔路口便引得人们侧目相看。前几天刚洗过的,在车流中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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