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犯上此罪定不可恕。皇兄要如何处置此女?"宴子桀对宴子勇道。 "怕是不只她一人谋策此事!胡国那此余孽一个也逃不了干系!寡人当时一念之仁,将他们留在城中安置,才就成今天的祸事!"宴子勇冷声对胡瑛道:"你说说看,是谁教你行剌朕的?" "只怕是这女子不识好歹。想那胡家旧人一个个胆小鼠辈,不见得会有这个心思......"宴子桀这般话还没接完,胡瑛却也在旁同时怒喝道:"没有一个不想你死的!你便是杀尽了天下人才有安生日子可过!你们宴家就是嗜杀成性当年才亡了国!总有一日你还是要亡国的!" "哦?那朕倒要先让你们胡家陪葬。"宴子勇不努反笑道:"看来你们这些旧国的皇亲国戚,真是打定了心思造反了。明日里都抓了来,一个一个凌迟,这主意如何?" "求圣上开恩!"此刻胡璇已不敢再让胡瑛出言相激,当下顾不得体统与自己的身份,跪行至宴子勇身前,急声道:"瑛儿年纪尚幼,出言不逊,还求圣恩浩荡,饶过了她,天下人都会感念皇上仁心。胡国百姓一心归顺,绝无反心。胡璇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求圣上开恩,饶过她吧。" "......"宴子勇皱了皱眉头:"哦......胡璇,胡国储君嘛......" 还不待宴子勇话说完,胡瑛已是怒气难当,喝道:"谁要你这无耻之人来求情了?如今国难家劫,你不但不以身报国,却窝在这里只图荣华享乐,你对得起父皇母後和全天下的胡国百姓麽?我要是你,早就三尺白绫挂在皇梁上,却不是像你今日这般跪在这里向宴狗摆尾乞怜!我不要你求情!我们胡家也没有你这样的下贱之人!" "皇兄,这胡璇当日救我活命,他才确是无大志之人,我才自作主张将他留在宫中......"到了生死关头,宴子桀还是出言相助。出於一种怎样的心绪,他自己也不是想得清楚,大概是因为他当年确是有恩於自己,又一直善意相待,人非草木,熟能无情?更何况,屈!他不是比让他一刀死了来得泄恨......心中给自己这样开解著,宴子桀一边试图将胡璇说得毫无是处,这样不知是不是可以保得不会让皇兄对他起了杀心。 "竟有这麽多後患......"宴子勇眉头皱起,不悦之色尽现於面上。 胡瑛一番责骂早已让胡璇悲痛自愧,虽然自己是怕宴人屠杀胡人才留在宫中,但也不可否认自己是贪恋著宴子桀的另一份私心。如今不只在宴子桀面前受尽屈!,连自己的妹妹也是这样看不起自己,他心中绝望之余,也只求能让他们宴家兄弟杀了自己,早日得个解脱,当下不顾什麽礼仪,奋然挺起身子,面向宴子勇道:"胡璇愿以一人之死换天下人平安,求皇上成全,不要为难胡国旧部及百姓。" 宴子勇万万没想到这个胡璇是这般清秀的样貌,此刻面上全无惧意,神色凛然,微风吹得他深蓝色的宫服轻荡著,那一种文风秀骨之气不由的让他心头一动。 "你这无能的丧国皇帝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宴子桀心头大急,当下忙上前扯住胡璇的领子道:"你以为你一死以告天下就会让反人看著你的面子不再作乱了麽?也不看看你当今是一副什麽德行?你有资格代天下人向圣上谢罪麽?这天下是我们宴家兄弟打回来的,可不是你求回来的。若说你的功德,无非就是昏庸无能才将天下送到我们宴家手中罢了!" 耻!。 不只在敌人面前,还在爱人面前,亲人面前......天下人面前,自己在所有人眼中原来只是耻!......胡璇望著面前宴子桀不屑与恨怒的表情、余光中胡瑛贝齿含唇对自己的鄙视,心底的酸苦一股脑的涌上来,他终是再也难以隐忍,两行泪下,颤声道:"......我只求一死......你若还念在昔日我曾救过你......便早该成全了我的......" "想死?哪有这麽容易的事?"宴子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转头对宴子勇道:"皇兄,这个痛快,是给不得的!" 宴子勇从若有所思中回过神来,看了看胡瑛,又看了看胡璇,再与宴子桀相视一笑,才道:"算了,今日夜已深沈。先将这罪女押进天牢,明日再论罪处刑。众人先退下吧!" 胡璇已是一心求死,就算是拼下这条命,也要保得胡瑛周全,便还要请求宴子勇饶过胡瑛,宴子桀已是心中大怒,当下不顾胡璇苦苦相求,拖著他一路返回护国宫。 "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也是由我杀!你以为我皇兄便可在我手中给你个解脱麽?!"一进了护国宫正殿,宴子桀狠狠的将胡璇摔了进去。 胡璇被他的力道一甩,人便似脱了线的风筝般的滚倒在矮塌的边上。 "你们明明想我们胡家人死,却还来玩什麽把戏娶我妹妹为妃。即然结果都是死,暂了我们旧部皇族也就是了......"胡璇亦是悲愤於心,头一次鼓起勇气泣声喝道:"难倒这样的羞!还算不够?你们要怎麽样说出来也罢了,不用这麽惺惺作态......" "就是要这麽玩弄你们又怎麽样?"宴子桀冲上前来,扯起胡璇的衣领,将他按倒在塌上:"我早就说过不是一死就可以了结这麽便宜了!你要死可以啊!没得我的充许死了,我就斩绝胡人,让他们的亡灵缠得你胡家列祖列宗永无宁日。你不是喜欢做好人麽?做好人就为天下人受受罪受受罚!这是当年你们胡家欠我们的,如今只让你受受苦,你便叫冤了麽?" "......"望著宴子桀的脸,那张令胡璇无法抑制心醉的英俊面容,纵是万般的怒气与悲愤,只在相对间,便让胡璇的心又软了下来:"所有的罪果......我都愿意承担,......"胡璇垂下头来,泪水滴在宴子桀的手背上:"......求求你,不要为难其他人了,好不好?放过瑛儿吧!" "剌杀皇上,死罪难逃。你还是求上天保佑我皇兄仁厚,不诛你九族、不牵怒屠城的好!"宴子桀甩开他,走到桌前,稳稳的倒了杯茶,若无其事的道。 "......将军,"胡璇随在他身後,拉扯著他的袍摆,悲声苦求:"求求您为瑛儿求求情,......您是皇上的弟弟,......又是开国有功的将军......皇上他一定会看在您的面子上放过瑛儿的......胡璇就算来世当牛做马......也会不忘你的恩德。" "要你来当牛做马?"宴子桀一声嗤笑:"你这种白面书生无非是白吃饭罢了。有什麽用?不过......"他忽然转过身来:"用你泄欲倒是件很不错的消遣,你这身子怕是生来的下贱,很合这个用处呐。"边抚上胡璇兀自流泪的脸,宴子桀的笑意变得更畅意了: "你来讨好我啊,我开心了,便帮你求求情也不是什麽难事。" "......"胡璇抬起泪眼看他,心中的爱意再度被粉碎为悲哀:"......你还要我怎麽样呢?你想要的,......不是都得到了麽?" "呵,你不要以为你每次都像个死人似的,随意哭叫两声就很讨人开心!"宴子桀鄙夷的一把推开他:"怕是青楼女子怎麽讨好恩客的你是没见过了。那你也就不要指望我会施舍你什麽同情。"说著,宴子桀便转身欲走的样子。 "不!"胡璇再度扯住宴子桀的袍摆:"......我求求你救救瑛儿!我什麽都愿意做!你要我怎麽样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瑛儿......将军......我求求您了......"自己在宴子桀的眼中早已一文不值了,还有什麽不可以放下?可是瑛儿,同父同母的血亲,自己可爱的妹妹......用这样一幅毫无是处的下贱躯体来救她又有什麽不可以?! 宴子桀的面上终於现出一丝得逞的笑意:"那来看看你的诚意了。来向我献吻吧!"他挑衅似的指指自己男性的根源处,轻笑著瞄著胡璇。 他意外柔顺的伸手一双瘦弱玉手,上面还有那些天做杂役时留下的青紫淤伤,颤抖著解开宴子桀的腰带......面对著那让他数度痛苦的男性根源,胡璇的表情有一刹异样的变化,在宴子桀看来,分不清是厌恶、痛恨、悲伤或是无耐;而在胡璇,则是一份曾抱有的爱意,然後很快被耻!和悲哀取代。 胡璇没有做更多的犹豫,将还没有勃然就算得硕大的物体含进口中,还未褪却的哀伤气息被宴子桀渐渐饱胀的根源阻住,胡璇的鼻息也就变得粗重起来。 他淡粉色的嘴唇柔软的在宴子桀的性器上移动,滑腻的舌头带著湿润的温度冲激著宴子桀最敏感的地带,还有那梨花带雨般清秀的面容,此刻的宴子桀莫明的又被那种侵占与凌虐之意所带来的快感引导,他难耐的,忽然用双手按住胡璇的头两侧,不在乎被他的动作惊到了的胡璇露出怎样惊讶的表情,用力的前後挺身,将几乎能撑到胡璇咽喉深处的性器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力顶进去。 几乎要窒息了。就算胡璇下定决心怎样都不反抗,就算胡璇曾要一心求死,可是被这突如其来物体几乎阻尽呼吸的痛苦,让他不自觉的伸手想要推挡宴子桀,已求一丝喘吸,可他微弱的反抗,跟本就像蚂蚁撼树一样,宴子桀根本不为所动的进行著单一而无休止的动作,从他的痛苦中轻轻发出快意的呼吸声。 直到胡璇快要晕阙了,宴子桀才放开他。胡璇瘫坐在地上,泪水汗水混淆在脸上,他捉紧领口大口的咳著。 "还没有完啊!"宴子桀完全不给他喘吸的机会,冷声道:"要是你觉得为难或是太难过,我看就算了吧。你也不用太难为,胡瑛不过就是一刀的痛快罢了。" 胡璇急促的喘息著,却不敢多延误时间,力竭的摇头,用几乎断续的声音道:"......不......我不要紧......我没关系......求求......您......救瑛儿......" "哦。没事就好。"宴子桀一把拉起他,甩在矮塌上:"把裤子脱下来!不然我怎麽满足你啊?" 想说什麽,但是发现似乎一切语言都很无力。胡璇低下头,不敢正视宴子桀轻蔑的神情,不敢想像他看著自己、每次侵犯自己的时候是用怎样鄙夷的目光来看待自己的。如果对他说自己是真的爱他,只会换来更加羞耻的嘲笑吧?会被他看得连下贱都不足以形容了吧?是啊。难倒不是这样麽?爱上这麽轻薄自己的仇人,难倒不是最下贱了麽?他们都没有错。瑛儿没有错,子桀也没有错。唯一最不可让人原谅的白痴就是自己了......还有什麽比这样更让人心碎了......那些肉体的痛苦,与心灵被心爱的人摧毁相比,又算得了什麽? 衣衫尽褪,胡璇不自觉的夹并著双腿,跪坐在塌上,依旧著头,身子便似发冷似的抖著。那原本瘦不露骨的美玉般的身躯,被连日来的苦役累得清瘦见骨,纤瘦的身体上,还残留著昨日宴子桀暴行的印记......这一切映近宴子桀的眼中,无疑使他的欲望之火被挑得更加猖狂。 "做什麽扭扭捏捏的纯情模样?"宴子桀故意奚落他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让我上了!自己张开脚给我看!" 胡璇错愕的抬头,目光中充满了惊异与不安,甚至还有一些恐惧。他的嘴唇都在发抖,无声的向宴子桀传达著他最後的哀求。 "我说的话你要当做没听懂麽?"宴子桀的表情冷了下来,宣告著他不可挑战的主导权。 躺下身子,张开双脚,胡璇机械的完成这两个看似简单,却让他饱受屈!的动作,他咬紧下唇,将脸别过向一边,眼泪无声无息的由眼角落下,流过鼻梁,滴落在锦被上。 "说起来咱们行房也不只一两次了。"宴子桀慢条丝理的坐在塌边,一边用手撩拨著胡璇的私处,一边调笑的道:"可你从来都没有释放过呢!怕是我不会让你舒服。这样吧,你自己弄弄看。我倒想看看你云雨巫山时候是什麽样子。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不举之症啊。" "......"胡璇再度被他的要求惊得目瞪口呆,他转过头,含泪的对视宴子桀,终於无法忍让,哀声乞求:"......不......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我会很努力......很努力配和你......" "我说了我要看!不过你要是为难......"宴子桀挑了挑眉头,又作势起身要走:"那就算了。" "......我......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胡璇顾不得自己一丝不挂,起身抱住宴子桀:"......救救瑛儿!求求你了......呜......"他再也压抑不了自己的心碎,失声的哭了起来:"......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比死还要难过......" "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那你现在满足不满足我呢?"宴子桀一把将他推开,站定身子道:"你都娶妻成家的人了,别告诉我你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 "......我......我有。"胡璇慌张的坐在塌上,他想再去拉住宴子桀,可是又怕惹怒了他:"......我保证我一会儿会好好配和你......求求你,不要......" "我偏要!你不做我就走了!"宴子桀当真毫无让步,转身就要走。 "......"胡璇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抱住他,用根本毫无技巧的亲吻来讨好他,似乎亦想用自己的身体来迎和宴子桀,一而再的贴近宴子桀的身体,却只换来生硬的碰撞。 "你这是在干什麽?"宴子桀厌恶的表情一展无余:"和尚撞锺麽?你不做算了!不要再来烦我!" "......不!不要......"胡璇踉跄著再奔过来扑倒在他身边:"......我做......我做......求你不要走......" "早这样不就好了麽?还让我这麽心烦!"宴子桀仍是一脸恶气的拖起他,将他丢在塌上:"张开双脚。做给我看!" 就在宴子桀一双冷冷的眸子的注视下,胡璇含泪仰倒在那里,缓缓张开双脚,纤细的手抚上自己的私处,开始上下摆动。 可是他原本就是清心寡欲的人,这样的经验本就没有过,再加上现在宴子桀对他的凌!,无论他怎麽套弄,都没办法让自己有一丝丝感觉。偶尔看一眼宴子桀,他的目色渐渐变得铁青,这让胡璇几乎快要崩溃。 他只好闭起眼睛,咬紧牙关......原来做这种事情,是这麽难过......会不会每个人都这样?不会吧?性爱,虽然没有过美好,不过所听所闻或看到过的春宫图,都似乎不是这麽痛苦的...... 心神游走的时候,似乎忘却了羞!与悲伤,身体渐渐发热,异样的,曾在被宴子桀占有的过程中感到的奇异的感觉涌现了出来,自己混混然的依著身体的反应触动著挺起的根源,而这时候还有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住那里,热情而狂暴的套弄著自己的挺立,在一次次触动顶部那丝最敏感的细线的部分的时候,猛然间一股波动由双腿中间穿过腰背直达头顶,随著身体无法自扯的痉挛,一股热流也在身体的前端冲破了底线。 还在迷茫中喘吸,胡璇一时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麽,宴子桀的轻笑声把他从失神中唤醒:"总算不是个废人。我还以为你要是当了皇帝,怕是胡国也会後继无人呢。" 这种事情当然不是第一次,但对胡璇来说实在是少之又少的经验。现在竟然在自己的套弄和宴子桀的玩弄下释放了出来......他喘吸著,无法释怀的哀伤再度袭来:无论多麽伤心,爱他、对他有感觉,总是改变不了的。 "把这个呢,塞进这里。我进去的时候,才会舒服些。你也少受些苦处。"宴子桀扯过他的手,将胡璇沾了白色体液的手指往他双腿中间暗粉的蕾芯按了进去。在胡璇回过神来,慌张的想要抽手的时候,宴子桀已然放开他的手,揿起他的双腿,毫不怜惜的将自己的硕大顶进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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