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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如故——夜渡风听雨

时间:2017-02-17 17:44:40  作者:夜渡风听雨

    李君言骤然怒斥一声,一拍桌案。
    云寒清见李君言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默默道了一句:你个偷东西的小贼还敢说王法?
    李君言道:“云兄,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每次有人说我坏话,我就会想打喷嚏。哈秋!”
    云寒清微笑:“么有啊。李兄你多虑了。”
    薛长樱道:“李公子你多穿些衣服把,应该是夜晚活动的时候感冒了。”
    掌柜的冷哼一声,“天高皇帝远,能有什么办法!”
    李君言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我当真不知在这太平盛世下,竟然有如此欺压百姓的蛀虫!”
    掌柜道:
    “皇帝是好皇帝,但是官不一定是好官。这不跟你们江湖一样么,那甚么劳什子的武林盟主是好人,但他手下那么多人,难免不报有个心怀鬼胎的。”
    李君言道:“你倒是看的通透。”
    一帮的薛长樱静静开口道:“鞭长莫及。他们身居高位,不能亲自下来巡视,消息一层层传递上去,等到了他们手里的,早已是被有心人改过的。”
    又听他道:“所以凡事都像寒清这样亲力亲为的就是极少数,寒清,你真厉害!”
    听到薛长樱这样毫不余力的赞美,云寒清温声道:“这个事,御剑山庄接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那唐伯虎,不是人啊不是人,将老母qj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第14章 第十四章
   
    已是夜深,掌柜的将陈甜留在酒坊歇息,抬眼看他们问道:“你们有何打算?难不成夜访扬州府?”
    云寒清摇摇头道:“不必。”
    李君言道:
    “扬州城这么小,陈甜这般光明正大得来寻云兄,今日有多少双眼睛瞧见?明日一早,府尹公子的请帖恐怕就会送来。”
    薛长樱道:“麻烦掌柜了。”
    他们都知既然云寒清接下这个事,表示与府尹公子结下了梁子,而收容陈甜的掌柜也逃不脱干系。
    掌柜冷哼一声:
    “大不了将酒馆开别处去,离了这,我还活不了了吗?”
    几人嬉笑一番,皆去了各自的厢房休息,一夜无话。
    翌日天明。
    果不其然,酒坊一开门,府尹公子的传话小厮就毕恭毕敬得走了进来,径自将请帖送到云寒清面前。
    “我家少爷仰慕云公子风采多时,请云公子务必前去府邸一聚。”
    云寒清接过请帖,温声道:
    “有劳。云某定会准时赴约。”
    素雅的请帖上泛着淡淡的清香,落款处还纹着一朵精巧的莲花。
    府尹公子约云寒清傍晚一聚,李君言想要跟着去,被云寒清拦下了,“李兄,你留在这,也好有个照应。”
    薛长樱道:“怕是府尹公子不会放过陈甜,李公子,你留在这照顾掌柜与陈甜也好。”
    李君言转念一想也有道理,云寒清武功高强,也不会吃什么亏,便也就没跟着去,只道“若是天明未见你们回来,我再去寻你们。”
    华灯初上,已经有小厮守在府尹公子的府邸前,看到云寒清与薛长樱远远得走了过来,恭敬得迎上去。
    “我家少爷已等候多时。”
    “有劳。”
    两人跟着引路小厮一路穿越弯弯曲曲的回廊,府邸是典型的江南建筑风格,亭台水榭,雕梁画栋,回廊楼阁,无一不在细微之处透着精巧。
    小厮将两人引到花厅,欠了欠身下去了。
    厅中上座着一个油头粉面的锦服公子,朱唇端鼻,眉梢带着一段风情,却不像是会强抢民女的模样,薛长樱一本正经道:“寒清,我算是知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意思了。”
    那锦服公子想必就是扬州府尹的公子,他听见薛长樱的话,也不恼,站了起来作了一个揖,一派文人作风,有礼道:“久闻御剑山庄庄主云寒清,风华绝代,十二分的俊美脱俗,今日一见,果然是个谪仙般的风流人物。”
    云寒清温和一笑,道:“公子过奖,不过是虚名罢了。”
    府尹公子道:“在下玉连生。”
    “玉公子。”
    玉连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云寒清落落大方得落了座,薛长樱垂了眼不知在想什么。
    云寒清开门见山道:
    “明人不说暗话。云某此番受人所托,前来寻人。”
    玉连生道:“所寻何人?”
    “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人物,是一位陈姓歌女,前几日为玉公子请入府中,只因她家中还有一位幼弟,思念家姐抑郁成疾,还望玉公子成人之美,让他们早日团聚。”
    玉连生一拍额头道:“我当是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还需要云公子特意跑一趟玉府,原来是个歌女,我这里千娇百媚的姑娘多的是,云公子不如随便挑一个去”
    他说着拍了拍掌,从花厅两侧鱼贯走出十几个身姿窈窕的舞姬,皆以白纱覆面,只余一双媚眼在外。
    玉连生道:
    “只要云公子能从这些舞女里挑出真正的陈姓歌女,我不仅将她安全放回去,还赠她千两黄金让他与他弟弟下辈子衣食无忧,云公子,你看如何?”
    云寒清温声道:
    “云某替陈家姐弟谢过玉公子。”
    玉连生朝舞姬呼道:
    “你们都使出看家本领来,好好招待云公子。”
    舞姬随着玉连生的指令,婀娜万千得扭起腰肢来,极尽妖娆诱惑。
    薛长樱打了一个哈欠,正色道:“寒清,这些人都不如你好看。”
    云寒清失笑,温柔得捏了捏薛长樱的脸,轻声道:“也没有我家宝宝好看。”
    看他俩这熟若无睹的打情骂俏,玉连生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微微压低嗓音道:“不知云公子可找出了?”
    云寒清微微一点头,“自然。”
    他说着站了起身,走到左边最角落处的一个舞姬面前,一把摘下了她的面纱,露出一张与陈甜相似的脸。
    玉连生奇怪道:“云公子是如何看出的?”
    云寒清道:
    “眼睛。她们听了你的话都极尽挑逗我,只有她垂了眉眼,一脸忧容,想是极不喜做这些事,却不得不从。”
    玉连生闻言哈哈大笑,不住得鼓掌“妙,妙,秒。不愧是御剑山庄庄主。”
    他执起酒杯,“这杯敬你。”
    说着仰头喝下。
    云寒清从容得拿起面前的酒杯,姿态优雅得饮下。
    “当啷”
    掷杯为信。
    玉连生手中的酒杯落地,从四面八方涌出许多蒙面黑衣人。
    云寒清淡淡道:
    “看来玉公子今日不打算让云某回去了。”
    玉连生微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我若不好好招待你,怎么对得起你玉面修罗的名号。”
    话音一落,黑衣人已经提剑袭来。
    云寒清一脚将眼前的凳子往黑衣人处踢去,一手揽过薛长樱,将他护在怀里,右手抽了冷月剑,却突然双膝一软,用冷月剑支撑在地。
    薛长樱担忧道:
    “寒清?”
    云寒清微蹙了眉,“酒中有毒。”
    玉连生道:
    “酒中无毒。只不过我下在请帖里,并且只有第一个触碰他的人才会中毒。”
    云寒清想起那泛着诡异的请帖,道:“你是承岭的人?”
    玉连生但笑不语。
    云寒清淡淡道:
    “你以为凭这些人,能拦我多久?”
    他说着点剑而起,手腕翻转,剑如游龙蜿蜒,让人看不真切,剑气迸发,所到之处无一生还。
    一盏茶后,黑衣人皆被斩于剑下,云寒清握着剑,缓缓走到玉连生面前。
    云寒清道:
    “我倒是小瞧了承岭的势力,竟都延伸到官场上了。”
    玉连生微笑道:
    “你知道岭阁吗。世人都说那是蓝逸专门豢养小馆女伶的地方。”
    他说着看了一眼云寒清怀中的薛长樱,眼里的促狭之意不言而喻。
    云寒清不语,冷眼看他。
    玉连胜道:
    “岭阁培养出来的人,容貌都是一等一的,他们自幼修习媚术,被送往各个地方,官场,商场,青楼,甚至皇宫。云公子,你知道媚术吗?一见到他,就想占有他,一触到他,就欲罢不能。即使是从未见面的陌生人,一旦相见,就像好久不见的情人般。媚术修习到最高境界,只眨一眨眼,说一说话,便能让人心甘情愿为他去死。承岭这么多年,媚术修习到极致的,可就只有两个人。云公子,可知你身侧之人是谁么?”
    云寒清冷声道:
    “关卿何事!”
    玉连生脸上的笑容愈发大,
    “云公子冰雪聪明,怎么还想不通透呢。为何一见到他就心生欢喜,为何一见到他就非他不可,明明只是初次见面啊。”
    薛长樱正色道:“我知道死人废话有点多,不知道有这么多的。”他转了头,对云寒清道:“寒清,快杀了他吧。”
    玉连生道:“杀了我,谁给你解药呢?”
    他突然用力一跺脚,只听“咯噔”一声,云寒清所站之处骤然裂了开来。
    云寒清只觉得脚下虚空,身子笔直得坠了下去,千钧一发之际,他用力得推开了怀中的薛长樱。
    “寒清!”
    薛长樱被他推到在地,眼睁睁看着云寒清跌入地底,猛地爬了起来,往还来不及闭合的地缝中跃了下去。
    地底约莫几十丈深,云寒清使出真气往下一拍,缓解了下降的沉势,坐在了地上,他耳朵动了动,听得上面传来“啊啊”的尖叫声,伸出手将掉下来的薛长樱抱了一个满怀,无奈道:“宝宝,你怎么跳下来了。”
    薛长樱气不打一处来,一口咬上云寒清的手臂,阴测测道:“云寒清,老子说了多少遍,我踏马不怕死,你为甚么每次都将我推开!”
    云寒清微蹙了眉,道:“宝宝。不要说脏话。”
    “宝个蛋!”
    “好吧,宝宝,你先起来。”
    云寒清无奈道:“我的腿,好像没知觉了。”
    薛长樱闻言脸色一变,从云寒清身上跳了下来,伸手去摸云寒清的脉,又去摸他的腿,又捏又掐,云寒清见他从腿间摸出了一把匕首就要砍上,忙制止道:“是真的没感觉了。”
    薛长樱将匕首塞回了腿间,低声道:“中计了。”
    恐怕就连陈甜,都是一个局。
    云寒清看出他所想,温声道:
    “李君言在掌柜的身边,应是无碍的。”
    薛长樱道:“嗯。我们先出去。这里有风,一定有出口。”
    云寒清道:“宝宝,你先走。我走不了啦。”
    话一说完,云寒清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15章 第十五章
   
    云寒清迷迷糊糊得醒来,身下一阵晃动,下肢剧痛,忽又渐渐变得麻木,最后没有了知觉。
    他睁开眼,敛了敛心神,触目所见的是雪白纤细的脖颈,薛长樱背着他,在黑暗的地道中慢慢得向前走着。
    云寒清轻声道:“我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就连你这个人,我都觉得似曾相识。薛长樱,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是他第一次喊薛长樱的名字,带着昏迷后刚清醒的沙哑,藏着一份不知名的情谊。
    薛长樱道:“你中毒了,又在说胡话。”
    云寒清低声笑起来,道:“若我以后真的成了一个瘸子,就不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了罢。”
    薛长樱正色道:“你无论变成甚么样子,都是我心里的天下第一。”
    他说这话时,脸上又是真挚至极的神色,天真无邪,说着世上最真的话语。
    云寒清开玩笑道:“我好像看不清了,会不会成为一个瞎子啊,那可就看不到我家宝宝了。”
    薛长樱道:“你变成瞎子,我就当你的眼睛,你变成瘸子,我就当你的拐杖。你想看什么,我帮你看,告诉你;你想去哪里,我背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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