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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皇帝的反“攻”计划——陵狸

时间:2016-04-15 20:22:42  作者:陵狸

  萧霖昭心里有些患得患失,怕毕莘对他这么好是带有目的的,可是他眷恋这种温暖,想要汲取更多,但又怕毕莘突然有一天对自己冷淡,以各种理由把自己困在牢狱里不断折磨自己。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毕莘产生这种情绪,不该是这样的,他绝不允许自己堕落到那种地步。
  接下来的几天,毕莘对萧霖昭出奇的好,除了每天喂他喝药外,还带他到外面散步,眼里溢满了柔情,温柔的看着萧霖昭,晚上特别亲密的和他来个鸳鸯浴,又与他共枕而眠。
  是男人都有那个需求的时候,直到有一天,毕莘抱着他睡觉的时候像往常一样在他耳边呢喃着一些肉麻的情话。萧霖昭听得面红耳赤,而毕莘则面色如常,有趣的看着那张红彤彤的脸。就在此时,萧霖昭身下那东西起反应了,和他靠得这么近的毕莘自然也察觉到了,于是抬腿蹭了蹭萧霖昭那宝贝。萧霖昭不自觉的呻口今了声,抬头惊慌的看着毕莘,表情有些无措。
  “我来帮你。”毕莘忍着笑意在萧霖昭的脸上亲了一口,把手伸向萧霖昭的胯-下。
  “不要。”萧霖昭下意识的挡住他的手,身体向后缩了缩。
  “这种事有什么好害羞的。”毕莘抬腿压住萧霖昭的腿,一手解下萧霖昭的裤头,握住那物事,熟练的帮他疏解起来。
  许是憋得太久了,不一会儿,萧霖昭那里便释放出来了。萧霖昭面色红润,喘着气,神色凄迷。毕莘摸了摸他的头,道:“怎样?我技术还不错吧。”
  萧霖昭手揪住毕莘的衣襟,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毫无疑问,萧霖昭在这几天里过得非常开心,抛下太子殿下的身份,不再把眼前的那人当做敌人。但同时他却有点怕自己真的会陷进那人织就的情网里。
  有时候,他也很怀疑他们这样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毕莘待他这么温柔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是想要他的心未免太儿戏了,像他这种人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思来想去,萧霖昭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一次他们去散步的时候,毕莘在花丛中摘了些花编成一个花环套在萧霖昭的手腕处。
  萧霖昭真被刺激到了,扯开花环扔在地上,吼道:“毕莘!你当我是女人么?还弄这种幼稚的玩意。”吼完后头也不回的跑出行宫。
  毕莘望着他的背影,眼里一丝亮光闪过,拾起被萧霖昭丢弃的那个花环,自嘲的笑了笑,手指微曲,用内力把它震碎。
  离开行宫的萧霖昭在一棵云木前停下来,背靠着树干,双手掩面,默了许久才脚步踉跄的继续前行。

  第十九章

  这一天,八公主萧美容的寝宫里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分别是她的母妃和六皇子萧傲天。八公主很是惊讶她母妃的到来,而且还是和六哥一起来的,看他们嬉笑欢乐的样子,八公主惊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她怎不知道自己的母妃居然和六哥是一路的?八公主忙招呼他们入座。
  “母妃,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么?”八公主小心翼翼的道。自从她有了自己的寝宫后,洁妃就很少过来看望过她,有时候一年也没来见她来过一次。
  洁妃嫌弃的看着眼前的那张椅子,跟在她身后的那名小宫女忙掏出手绢使劲的擦了几遍,洁妃才满意的坐上去。
  萧傲天呷了一口茶,正色道:“洁妃,正好八妹也在,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洁妃用指尖碰了下头上唯一戴着的一根簪笑道:“六皇子先别急,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以洁妃的身份地位,要什么珠宝玉饰没有,可她的长发上偏偏只用一根簪来作缀饰,可见那根簪对她的意义定是非凡。
  八公主听得一头雾水,正要询问时,洁妃开口道:“六皇子,本宫不仅可以帮你夺得皇位,而且还可保你一世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相信洁妃您的能力,但阁主……”萧傲天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显然不想信她的话。
  洁妃眼中闪过一丝阴暗,嗤笑道:“他算什么东西,若不是本宫帮他,他也未必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萧傲天眼里现出一丝惊讶,听洁妃的语气,阁主似乎和她曾经认识过,若洁妃所言非虚,那他们之间定有什么渊源。
  “洁妃为何要与我合作?太子殿下应该才是上上之选。”
  洁妃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始终都会向着毕莘那边,押他入狱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现今他待在毕莘的行宫里不知过得多快活,哪还想到夺回皇权这等大事。”
  洁妃顿了下,又道:“我知道你想试探什么,但你该知道,本宫才是你真正的盟友。本宫帮你也就等于帮自己”
  “哦?此话怎讲?”萧傲天饶有兴味的看着她道。
  “我恨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洁妃面露凶光,咬牙切齿道。
  八公主被洁妃那凶狠的表情给吓到了,定了下神,小心的问道:“不知母妃和阁主可有什么深仇大怨?”
  洁妃瞪了她一眼,叱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八公主垂下头,即使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也不敢在母妃面前发泄。
  “八妹,你母妃并无恶意,你就别往心底里去。”萧傲天安慰道。
  “我……我先下去了。”此时的八公主完全没有以往盛气凌人的架势,手搅着衣袖,眼眶红红的,瞅了瞅自己的母妃,捂着嘴巴转身跑了出去。
  八公主的离去并没有让洁妃的神色有那么一丝的动容,洁妃若无其事的道:“对付那个人,用毒是再好不过了。”
  萧傲天不答,抱着手臂闲闲的坐在那,等她接下来的话。洁妃继续道:“而施毒的人选太子殿下无疑是最合适的。据暗线回报,太子殿下应该在回皇城的途中,所以我待会去说服太子殿下助我们。”
  “好,我等洁妃您的好消息。”萧傲天起身拱手告退。都说女人目光短浅,这话用在洁妃身上一点都没错,他也不期待洁妃会想出什么好计策,至于愿意与她合作不过是看上她背后强大的后台罢了。
  洁妃按了按眉心,望着萧傲天离开的背影,眼里一抹精光闪过。萧傲天,做人太过贪婪的话往往会得不偿失,你的皇位梦做得太天真了。
  “去,叫八公主过来。”洁妃吩咐身旁的小宫女。
  不一会儿,八公主低着头走进来,唯唯诺诺道:“不知母妃找我何事?”
  “美容,这些年来本宫冷落你是有说不得的苦衷,其实在本宫心里你是个好女儿,现在本宫要干一件事,等这事告一段落后再弥补对你的亏欠,好么?”
  八公主抬头诧异的看着洁妃,眼底悄然蒙上一层水雾,“母妃,你……”记忆中她就从没享受过母妃的关爱,有的只是冷眼旁观,谩骂抽打。她很想去接近她的母妃,很想像其他孩子那样在自己娘亲怀里撒娇,快乐的玩耍。可惜,母妃就从来没给过她这样的待遇。而今她的母妃竟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
  洁妃拉住她的手,道:“你偶尔去你六哥那,在他耳边时不时讲些本宫的好话,并无意中透一些消息给他。”
  八公主受宠若惊的看着洁妃握着自己的手,支吾着说:“是……是什么消息?”
  “你附耳过来。”
  八公主好奇的凑过去,听完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母妃现在还有些事,过些天再来看你,可好?”洁妃笑道。
  “嗯。”八公主欣喜的应答道。
  洁妃回到自己的寝宫后,嫌弃的看着刚才握过八公主的手,对小宫女道:“去拿热水过来,脏死了。”
  昭和殿中,萧霖昭看着洁妃神态悠然的坐在椅上,皱眉道:“不知洁妃来访所为何事?若有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本宫想向你讲个故事,是关于毕莘的。”洁妃静静的盯着他道。
  萧霖昭眉毛跳了跳,眼里浮现出一丝好奇之色“这么说来,难不成洁妃与阁主是旧识?”其实他也不太肯定,但以前毕莘潜伏在皇宫中时确实与洁妃见过几次面,记得有次被他撞见了,看他们的神色有点不对劲,当时的他并没联想到他们是何关系。而今,洁妃这么一说,他才突然冒出这种猜想。
  洁妃莞尔一笑:“可以这么说。”
  “那霖昭洗耳恭听。”自毕莘带他去瀑布那里的山洞时说的那番话,萧霖昭就特别好奇他的身世或者是过去的故事,到底什么样的过去才让他变得如此强大。
  “我想问太子殿下一个问题,你想要夺回萧氏皇权吗?”洁妃脸上始终带着笑意,揶揄道。
  萧霖昭点点头,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即使毕莘待他再好,在这一原则上,他是绝不会退让的。
  “那你会愿意杀了他么?”洁妃收起脸上的笑意,严肃道。
  “这……”萧霖昭一愣,默了阵子才道。
  “你舍不得杀他,舍不得让他受到伤害。”洁妃目光犀利的看着他,见萧霖昭目光闪躲了下,又道:“也罢,我还是向你说一说本宫和他之间的事。”
  当年,她不想成为洁氏家族的牺牲者,于是偷偷跑出家门,当时所带的盘缠不多,出了城没几天后就挨饿了。在意识昏迷的时候被一位白发老者给捡回了家,成了他唯一的徒弟。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名叫雪伢,是堇城一带最为出名的药师,脾气比较怪,但对我特别好,简直把我当成了他的亲生女儿来看待。
  一年后,他带回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个叫云烟,一个则是……毕莘。当时他们的脸连同衣服都是脏兮兮的,初来乍到,他们对这陌生的环境有些害怕,人也比较怯缩。本来她还以为雪伢是收他们两个为徒的,可惜不是。雪伢看中了毕莘那种特殊体质,于是把他当成了药人,每天受各种药物,毒蛇毒虫的折磨;而云烟则成了丫头,劈柴烧火煮饭来伺候我们。
  对于他们,她是同情的,他们不过是比她来迟了一步,却受到如此不同的待遇,也不知她的师父是怎想?
  每次毕莘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时,她看着也觉得怪可怜的,于是背着师父去看望他,把偷来的灵药喂给他吃。
  日复一日,渐渐地,她发现自己对毕莘的感情有了变化,看他对自己笑时,她心跳会加速;看他被药物折磨得苦不堪言时,自己的心揪住似的疼痛,恨不得扑上去替他承受这一切。所以她决定助他逃走,脱离这永无止境的痛苦。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让云烟假扮她的模样杀了她的师父,然后又利用她对他的一番情谊把她推进这冰冷的宫墙中,只是为了换得几十两银子……
  萧霖昭听得无比震惊,没想到毕莘的过去竟是如此的悲惨,先不说洁妃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但可以肯定她在讲述这段往事时是融进自己的情感,她那双眼睛所隐藏的情绪不可能骗得了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引起他人的共鸣。
  “说实话,当初本宫真的恨死他了,但在宫中的这些年,本宫对他的恨意已渐渐被消磨了不少。如今,本宫也该放下了,可太子殿下你呢?还要步本宫的后尘么?”
  “洁妃多虑了,我对毕莘并无男女之情。”
  “那就是男男之情?”洁妃捂嘴轻笑道。
  萧霖昭被噎了下,憋了口气道:“想必洁妃来此并非单纯的想向霖昭讲故事吧。”
  洁妃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瓷瓶,对萧霖昭道:“这是漓止,无色无味,中此毒者浑身僵硬,但留有意识。过两日便是齐月国传统的竹庆节,若是以太子殿下的名义去邀请他,他定会来赴宴。”
  见萧霖昭仍在犹豫,洁妃继续道:“难道你不想从毕莘手里夺回大权么?难道你不想把毕莘留在你身边么?况且这又不是没解药,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替他解毒。”
  萧霖昭犹豫了许久才伸手拿过那个小瓷瓶,紧握在掌心里。
  洁妃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虽身处高位,但她却从不参与宫中的任何宴会,尤其是毕莘在的地方。但这次,要是不去的话,好像有点对不起她精心安排的戏。
  躲了他这么多年,作为见面礼,她是不是该要送一份大礼给他?

  第二十章

  竹庆节是齐月国最古老的节日,所谓的竹庆当然是以竹子有关。齐月国以盛产竹子闻名,与他国的商业往来,竹子占有大部分。
  人们通常把竹子削成一条条编成箩筐或是簸箕等实用性的农具,还可把竹笋做成各式菜肴。
  这一天,皇宴上聚满了文武百官,洁妃以一身凤冠霞帔出现在大殿中,引起了不小波动。
  洁妃向来不喜参与这种嘈杂的皇家宴会,而今天却突然现身,大家除了讶异外更多的是疑惑。老皇帝喜笑颜开,亲自起身迎接她。
  毕莘很早就来了,坐到萧霖昭的旁边,对于洁妃的到来,他也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萧霖昭身上,时不时对他毛手毛脚,心情甚好的看着萧霖昭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洁妃朝萧霖昭使了个眼色,萧霖昭左手握着一个瓷瓶,掌心冒汗,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酒壶斟酒。趁毕莘与老皇帝敬酒时,颤抖着手把药给倒进去,之后又慌乱的收起瓶子。
  等毕莘重新坐回原位的时候,他拿起两杯酒,一杯有毒的递给毕莘,道:“来,我与你敬酒。”说着便举杯一干为尽。
  毕莘看着手上的那杯酒,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过了阵子,萧霖昭皱眉道:“怎么不喝,难道你以为我会这么卑鄙的用毒-药害你么?”
  “你说呢?”毕莘揶揄道。
  “哼!不喝就算了。”萧霖昭撇过头,脸上虽不动声色,但心里却在发虚。
  毕莘笑着摇摇头,一口气把那杯酒喝下。
  萧霖昭眼角的余光瞟向毕莘那一边,见他真喝下后,心里却更加的紧张,默了下才小心道:“要是你觉得哪里不舒服的话,记得告诉我一声。”
  “哦?太子殿下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身体状况,就算真的不舒服,告诉你又有何用?”毕莘笑着调侃道。
  “我……我可以扶你回去。”此时的萧霖昭非常的紧张,额角冷汗涔涔,说的话也越来越小声。突然有点害怕毕莘知道自己被下了毒后盛怒的样子,他不想毕莘恨他。
  “回哪去?”
  “我的寝宫。”萧霖昭不假思索的道。
  毕莘闷笑了声,尔后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头貌似有点晕了,你扶我回寝……宫吧。”咱们同床共寝,当然最后一句他没说出来。
  萧霖昭一时头脑短路,听到他说头晕后忙不迭的扶他起来向老皇帝告辞便朝自己的昭和殿走去。
  可惜还没等他走十几步路时,他竟感到自己手脚渐趋无力,头重脚轻,眼前发黑,头一歪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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