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麽可以做这种事!”且不说皇甫訾的高贵身份,就那人唯吾独尊的性格也不可以更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洛壮有种瞠目结舌的感觉。 “有什麽不可以的,以前你不也经常给我做麽。”说的是理所当然,提及以前二字,皇甫訾捕捉到了洛壮眼中的痛楚,心头一紧。“傻子,你能为我做的事,我皇甫訾当然也能为你做。” “你…”洛壮有点找不到舌头了。 “我爱你…洛…我爱你。”害怕爱人再说出什麽拒绝之语,皇甫訾急急的表明了心意。 伸出红舌舔著那半勃的样物,没有半点恶心反胃的感觉,反生出一种幸福的感觉。 洛壮想要後退,却被皇甫訾弄得无比舒服,不自觉地挺起身子。 紧致火热的口腔与灵巧的红舌,加上又是自己最爱的人,很快洛壮便加快了挺身的动作,“你…躲开…啊”一声低吼,带著洛壮特有体味儿的液体射得皇甫訾满脸都是。 “我…我…你…”洛壮撇过脸,他没脸见人了。97 “哦,原来要这样,然後再这样…嗯,不错。”洛烨满眸的笑意,今天果然受益匪浅,也不枉他堂堂男子汉做出偷听偷看的事情。 “烨,你说我们这是在干什麽呢?”洛桐终於忍不住出声,虽然不悦,却不敢说太大声,生怕会让屋里的两个爹爹发现,破坏了洛烨的计划会被他念叨死。 可是…皱了皱了眉头,为什麽他现在不能去喝冰糖莲子汤,不能去花园里看开了满池的荷花,非要在这呆著呢? “嘘。”洛烨斜眼看洛桐,“爹和王爷爹爹在干正事,我要研究研究。”薄唇一闭一合便吐出惊人之语。 洛桐有点傻眼了,“对哦…现在爹好像很痛苦啊,咱进去帮帮他吧。”拉了拉胞弟的衣袖做著申请。 “笨蛋!”洛烨喊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门放太大,谨慎地看了看屋内,两人做的正忘情好像没有发觉这异常的动静。 “我哪儿笨了?”洛桐不满地嘟了嘟小嘴,“爹昨个儿还说我聪明!”洛桐不满洛烨对自己的评价,他确实没有打小聪慧过人的洛烨聪明,但也只比他差了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儿以,压根不笨,他不是笨蛋。 “你什麽都笨,长得笨、表情笨反正怎麽看怎麽笨。”洛烨一边观察著屋内两人的动作,一边欺负洛桐。 洛桐不吱声了,洛烨回头看他,却对上他泪光闪闪的眸子,“我不笨!!烨最笨了!你笨你笨。”小小男子汉的自尊心受损,已经顾不得考虑自己现在的状况了,洛桐“哇”地哭出声来。 屋内递来一记冰冷的审视目光,洛烨挑高了眼角,“别哭,被发现会被爹打屁股的。”抱著洛桐小心地躲避那道目光,开玩笑,他还没看够怎麽能被发现。 “不管!我很聪明!”洛桐脾气也上来了压根不把洛烨的警告放在心上。 “呜…”洛桐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该做什麽了,舌头…被缠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啊…訾。”洛壮困难地喊著皇甫訾的名字,破碎的呻吟从口中不断地传出。“外..嗯….外…面…啊….有人。”随著皇甫訾激烈的动作,洛壮只能跟著他摆动腰,蜜色的肌肤上沁出了一层薄汗,皇甫訾在洛壮敏感的腰部做咬吻,留下一连串暧昧的水渍。 “乖,别去管他,换个姿势,我们继续。”激情之中皇甫訾的嗓音带著异常的魅惑,洛壮乖乖地侧了个身,还想听听屋外的动静却在皇甫訾的又一轮顶弄下输得丢盔弃甲,只能咬住下唇祈祷不要让再多的呻吟被皇甫訾捕捉到,没有任何心思去管外面了。 知道自己已被发现,不过,王爷爹爹似乎并不在意将这少儿不宜的活春宫表演给他们俩人看,洛烨松了口气,紧贴洛桐唇瓣的绛唇也随之松开了。 “你…你是我弟弟!”洛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自己的弟弟竟然用嘴巴欺负他。 “是啊。”洛烨又开始研究房内的活动了。 “那你怎麽和哥哥亲亲。”洛桐憋红了小脸总算说出了自己想要表达的疑虑。 “弟弟本来就是要和哥哥亲亲的。”洛烨说瞎话也从不脸红,说完便回过头在洛桐的小脸上“吧唧”印下一吻。 “哦…是吗?” “嗯,没错啊。”洛烨眼中的笑意进一步扩大。 洛桐总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所以他决定不再研究了,反正被亲亲的感觉也很好。 98 洛桐总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所以他决定不再研究了,反正被亲亲的感觉也很好。 “你说什麽?”皇甫翰猛地站起身,原本含在口中的茶水如数喷了了出来。发觉自己的失态,咳嗽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你是说让洛壮再怀一次孕?”一个男人怀一次孕已然是奇迹,再怀一次哪是这麽简单的事。 “是。”皇甫訾笑容灿烂地把玩著自己的长发。自从影上报,洛壮服的妙药不但可起养身,提升内力之效还具催情作用後,他便专找些理由溜进洛壮的房,咳咳不对,是探望洛壮,顺便….所以近日来皇甫訾不仅一扫往日疲惫还天天带著灿烂的微笑准时出现在御书房与皇甫翰一起品茶聊天。 “这个方法是没法的办法。”皇甫翰被公输月拉回座位,双手也被死死地钳住,知道恋人又吃起了飞醋,皇甫翰紧紧回握了那只体温偏低的手,却也不忘了对皇甫訾的馊主意作出评价。 “这个办法奏效得太慢,所以,我决定把那个计划提前。”皇甫訾仍然专心地玩著头发,仿佛他口中的那个计划如小孩儿吃拳头般简单。 “不行,这样太危险。”皇甫翰的态度变得坚决起来,他不能让这个从小便理智冷静,此刻却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弟弟身犯险境。“我们都还没部署好,你贸然行动会非常危险。” 皇甫翰突然顿了顿,像是想到了好办法:“訾,你别任性听我说,其实可以派我们的人……” “不要。”皇甫訾未等皇甫翰说完便出口拒绝,他深知皇甫翰不想自己陷入危机的心情,但是欺骗洛壮的事,不在逼不得已的时候他绝对不做。虽然本质上都是欺骗但他宁愿选择骗少一些。 “訾!”作兄长的多少有些魄力,皇甫翰激动地站起身来微愠的神情显现出他的不安。他绝对不能同意皇甫訾接近於送死的行为。“不允许!你若执意要这样做就别想出宫半步,直到你放弃这个念头为止。” “皇兄。”皇甫訾的眼神透露这些许警告的意味:“你知道的,你拦不住我。”他若要走谁人能拦住。别说是宫中普通的锦衣卫,就是顶尖的四大高手要拦住他恐怕也不是那麽简单的事。 “訾,一拳难敌四手的道理你应该懂。”皇甫翰见皇甫訾态度如此强硬,口气也不由地硬起:“对方欲意刺杀必定早有精心布局,你就这麽毫无准备地前去难免会被其所伤。” “皇兄…”皇甫訾笑了:“纵使他有布局有如何?你若真不放心我会命影与我同行,处处提防,不让他们有机可乘便是。”他早已下了决心,管它是否危险,这件事势在必行。 “訾,你…”皇甫翰揉了揉皱得发痛的眉,这个弟弟怎麽就这麽顽固呢?任他百般劝说也听不进半句。“也罢,由著你去吧,不过你必须多带些侍卫,把危险性降至最低。”眼看著怎麽说都没用,皇甫翰无奈地选择妥协。 99 “嗯。”见皇甫翰不再反对才侧脸回之以一笑。“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起身向皇甫翰与公输月告辞。他现在迫切想做的是快些回王府。 “不留下喝喝茶吗?”皇甫翰作著无力的挽留。不过从其弟的神情中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小心为上。”公输月深知多说无益,启唇只吐露出四字。虽简单但却不是有效。在争斗中永远无法知道对方的下一步会是什麽,因此想要毫发无伤地获胜只有自己小心。 皇甫訾破天荒地没有打趣,向公输月拱了拱手。 坐上软底华盖的轿子,皇甫訾并未像平时一样放松,警惕地眯起眼,久违了的残酷表情被嘴角的一抹冷笑衬托得更加诡异。 四周静得异常,平日里最繁华的街道上行人明显减少。空气中弥漫著杀气。 和亲王府的轿夫亦不是常人,凭他们的武功底子也早料到平静中潜伏的危险,却又因未得皇甫訾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如常般抬著轿子前行。 风也分外安静些,以至於周围人的一举一动皇甫訾在轿中也能听得非常清楚。 有人在接近。 皇甫訾一手理了理长发,一手握住腰间佩戴的剑,随时准备自卫。 对方似乎是背水一战,也十分谨慎。一路跟著到离王府不远处才咬牙下了手。 “皇甫訾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未见其人却先闻其声。 皇甫訾冷哼,看来对方并不是厉害角色,只是凭著嗓门大给自己壮胆的懦夫。 枉费他还注意了对方半月有余,现在看来不过是一群莽夫。 轿子缓缓停下,四个轿夫各守一角一脸平静地看著把他们包围的人群。 掀开轿帘,粗略顾及对方大概有二十多号人,即然敢来截他皇甫訾的轿,武功自然也都不会弱。虽然心中带著鄙夷,但皇甫訾从不低估对手。 突然人群分开,站在了两旁。皇甫訾楚眉。从人群中走出来的正是萧家被满门刺死那天便消失的萧家独子萧正天。 拔出腰间的剑一脸仇恨地盯著皇甫訾,还算英俊的脸被仇恨感染得扭曲,再俊的容颜也显得可怖起来。“皇甫訾,你这个小人,诬陷我妹灭我满门之仇今天便要一并报了,你们给我上!” 一声令下,萧正天的手下扑上去,轿夫个个身手矫捷,但毕竟赤手空拳,再加上对方人数众多,不一会儿四个轿夫便落了下风。 皇甫訾掀开门帘,不紧不慢地下了轿。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萧正天不再袖手旁观,他挥起剑向皇甫訾攻去。 睥一眼向自己攻过来的萧正天也不拔剑,只是闪躲。 “你是在侮辱我!”萧正天气急,手中的剑挥得更加用力。 只惜剑的运用在於灵而非强。此时的萧正天虽用尽了全力,但大敌当前理智全无的他不再理会剑术的精髓,一味地运气强攻,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皇甫訾对他刮目相看。 自古便有以柔克刚的说法,皇甫訾的躲闪柔中带刚,身形甚稳。这让只善於强攻的萧正天无法近他的身。 不过闪躲耗费的体力很大,皇甫訾虽从小练武但终於也累了。厌烦了无尽闪躲的他,一跃跃至轿顶。 “想逃?没那麽简单!”萧正天也跟著飞身上了轿,闪著寒光的剑向皇甫訾刺去。 皇甫訾眼神一凛却未躲过当胸一剑,血在对方拔剑的一刻喷射而出。 可恶。暗暗咒骂,像是伤到要害了。伸手封住几个大穴,不让自己失血过多。不再恋战,脚尖一点,跃上屋檐,施展出轻功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萧正天不可置信地看著轿顶上的血,素闻和亲王爷武艺高强,就他刚刚所见的此传闻应该不假,可就在片刻前他的钝剑竟真伤了对方。血一下子流了那麽多,可见对方伤得不轻。 100 怎麽会? 他虽有决心取胜,却未想过如此轻易。刚刚一剑他起码用了九成功力,这个王爷的命是难保了。 “老天有眼!”萧正天仰天长啸,回首命令手下撤退。街角不起眼的角落,一身黑衣的男子隐去了身影。 半盏茶时间,本上演著恶战的街道瞬间平静下来。躲起来的小贩和行人见战事已结束,都慌忙离去,一顺间热闹的街变得清冷起来。 该死的。视线模糊起来,即使是很少受伤的皇甫訾也知道此时的状况非常危急。 到了王府也不敲门,脚尖一点翻过围墙进府便直径向洛壮居住的埠狮苑奔去。 洛桐与洛烨正在庭院中练剑,隐约看见有白影掠过向洛壮的处所去顿生疑心,收起剑两个孩子亦跟了去。 跌跌撞撞地走著,皇甫訾已经无法看清周围的一切了。虽封住大穴,但血仍从伤口处汩汩流出。 我不会真的死掉吧。皇甫訾艰难地扯动著嘴角。天公也嘲讽地打起了响雷。在皇甫訾进埠狮苑前,雨像是嘲弄一样地铺天盖地。 自作孽不可活,我该不会连洛还没见到就倒下吧…用力地咬了咬下唇以维持清醒。 脚一软竟有些站不住。伸手扶住门框,未来得及出声,一阵天旋地转便夺去了他的意识。 皇甫訾穿著白衣,血色在雨水的冲洗下在白色锦缎上织染出一副诡谲的图画,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因过度的失血而变得有些诡异的苍白,猩红的鲜血顺著嘴角缓慢地流下,皇甫訾尽力睁开眼,模糊的身影映入眼帘,呵呵..看见了…洛….嘴唇僵硬地颤抖著,然後终於倒下了。 洛壮在闻声开门时,几乎被眼前的画面夺去了呼吸,还未来及看清来人的脸孔,那熟悉的身影就直直的倒下,洛壮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訾…”已顾不得再用什麽尊称,洛壮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你…你怎麽了?”将躺在地上的人儿抱起,紧紧拥入怀里,是不是就这样,这具躯体就此冷去?洛壮反复地问著,就呆呆地跪在那,洛壮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爹爹….”洛桐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血一点一点地蔓延,被这突降的雨水稀释,一身白衣的皇甫訾苍白的像个死人,雨在不停地下著,打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小漩涡,血从台阶上缓缓地下更远处伸展。 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来,洛烨走上前去,探了探皇甫訾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还不至於消失。 “爹爹,把王爷爹爹抱进屋去。”洛烨尽量把声音放柔却不见眼前的人有半点动静。 “你想他死?”不悦地挑高了眉,回头看洛桐,“桐你去通知管家,让他不管用什麽方法,让皇上过来,带上御医。” 洛桐一愣看见洛烨严肃认真的眼神,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暴雨中。 就是这个眼神,訾总喜欢挑高了眉看我,就是这样的他令人无法抗拒,明知不可,却还是甘愿为他放弃一切。 “訾…”洛壮伸手握住洛烨的手,粘了雨水的手冰冷而湿润。 “唉…”洛烨叹了一口气,“我看你真的想他死。”用力地挣脱洛壮给予的桎梏,扬手给了自己的生父一巴掌,只希望能打醒这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101 “啪”脸上火辣的疼痛感直侵脑部,洛壮有些错愕地对上洛烨的眸子。 “抱他进去。”洛烨再一次重复,“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 洛壮失去焦距的眸子慢慢的明亮起来。t “或许你就应该这样耗在这儿,这个混蛋负过你,报复的时候到了,这个人现在脆弱得很,你只要把他扔在这里,他就死定了。”洛烨眼神骤变,他已经无法袖手旁观了。 “还是说…你还想著这是个机会,你现在就能离开,带著我们,远离这个男人?”洛烨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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