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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月袭影(生子)----七玥流火——

时间:2008-11-02 13:36:13  作者:

待至傍晚时分,云郗影方唤来之前前来迎接的那名男子到他房中询问,此人名叫聂宇晋,是云郗影在杭州的得力部下。
云郗影悠闲的趟在房内的太妃椅上,此时,他已换上一套月白色的华服,上面镶著金丝的花纹,乌黑的长发用发簪高高的束起,腰束晶莹玉带,细长的剑眉飞扬入 鬓,狭长深邃黑眸紧闭著,长长的眼睫毛像一把羽扇似的覆在上面,西下的夕阳由窗外射入打在他脸上,眼底浮现了一层阴影.雕刻似的完美挺鼻突出了五官的立体 感,极其性感的红润薄唇下是优美的下巴。还有他身上那种狂傲霸气和浑然天成的王者尊贵气质,让不少男女为之著迷, 远远的看去煞似一副美人图.
此时房内站立著两名男子,一位是云濯,另一位则是聂宇晋,”我要你查清楚的事,有何结果?”开口的人是云郗影.
“是,属下已查明白,对方是当朝丞相的义子,家中并无老小,在京城来说算是一介富商,不知是何原因与丞相搭上了关系,认得了他为干爹,京城里对于他的评 价自是不怎麽好,曾因看到貌美的少女而强抢回家做其妾氏,然有丞相的包庇断然没有受到任何的刑罚,他对外自称是京城来到此地做买卖的,觉得杭州是块宝地, 便有意在此发展下去.”名唤聂宇晋的男子如实的说出自己查探回来的消息一一禀报.
“还有,他早期早以命人送来书函和让人代为口传,想与您一见,交个朋友,好商量日後两家合作的大事。”
“如此龌龊之人还妄想与我为友”性感的薄唇扯出一摸冷笑.眼神中屏射出一丝幽光.
“对他先不予以理会,我日後定有分寸,晚膳不必为我准备,我要出门一趟,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先行告退”聂宇晋恭敬的退出.
转身对云濯说”替我去沈府传个口信给珺陶,今晚我在云长楼等他”.
“是,属下告退”
华灯初上,夜市便热闹起来,夜市热闹程度是江南地区其他州郡无法相比的,各式酒馆青楼灯火通明,里面人声鼎沸,街道两旁各类小贩也在不停叫喊,幸运之时 能使几个行人促足于自己摊铺面前,衣帽扇帐,盆景花卉,鲜鱼猪羊,糕点蜜饯,时令果品,应有尽有。各类小吃如:孝仁坊卖团子,秦安坊卖十色汤团,市西坊卖 泡螺滴酥,太平坊卖糖果等,夜市接早市,通宵达旦、一年四季、天天如此。
正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不得不说,杭州真是一块人杰地灵的宝地,更以西湖美景而闻名于天下,西湖三面环山一面环水的绝佳地理结构,白日,此处游人 络绎不绝,更有不少文人雅士相约于此,一起结伴闲游,夜晚,截然是令一种景象,由钱塘江至西湖江面,一入夜,各式的豪华游艇把河面照亮得如白昼。
05

杭州城内云长楼的总楼位于瘦西湖畔旁,二楼的一间厢房内,云郗影于靠窗的位置而坐,狭长深邃的双目停留在窗外的西湖夜间中,四指轻托酒杯,放置唇边,沿著他性感且略显红润的双唇来回厮磨。
突然,门被来人稍显大力的踹开,一只酒杯瞬间由窗边直线般的飞了过来,来人不慌不忙,待酒杯飞至他的眼前,头颅微微向右一移,两指轻轻松松的接住了飞来的酒杯,里面的酒一滴不漏完整的待在杯内,清俊的脸漾开了一抹笑意,一仰头烈酒下肚。
“不见多时,你依然还是如此冷淡啊,难道就不会对我好些麽?”来人走至云郗影对面的位置坐下,清俊的脸上笑意更浓。
云郗影白了他一眼,“这是你粗鲁的代价,提醒你下次懂得控制些你的手脚,损坏我店内的门栏,你可要双倍赔偿。”边说著嘴上浮现一丝笑意,手也替来人倒满杯中的酒。
“呵呵,这也和我计较,..幸好...你那几扇门,我沈某还是赔得起.”此人正是云郗影的好友,沈珺陶。
“这次又打算在杭州呆多久,五日还是七日?”沈珺陶捧起酒,悠闲的喝了起来。
只要云郗影在杭州逗留,便会与沈珺陶见上一面或小聚一番。
“此行我会逗留一段日子,一个月或是两个月,我也还未能确定”云郗影也捧起酒杯跟他对饮起来。
“哦,难道遇到什麽麻烦之事,说来听听,什麽大事烦得著我们云大公子的.”珺陶眉一挑,兴致勃勃的问道。
“并非什麽烦恼的事情,只是生意上的问题。”
哼,丞相义子..他要看看那人厉害到那里去,居然敢抢他的,由他接管云庄开始这几年间,他可谓做事果断,手段狠绝,这个名字也因此迅速在同行内传遍开 来,此後,了解他处事作风之人,都必定会惮忌他三分,现下出现一个公然跟他对抗之人,让他心情十分不舒畅,对方居然还说与他交朋友,共商合作大计,这意义 如同下战书般,他不给他点顔色,怕是不知道他云郗影是如何的一个人.
“莫非,你说的就是那个什麽京城来的富商当朝丞相的义子”
“哦,你也注意到他了?”郗影有点惊讶.
沈珺陶为人他很清楚,就算是生意来往的人或是家族里的世交,他没兴趣的,就绝不会多了解或打听半句.这不知算是优点还是缺点,正是这样的性格,不知伤透多少杭州城内大家闺秀的心.
“嗯,算是见过次面吧,他的为人我不太清楚,不过,传言他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还仗著有丞相在背後为他撑腰.不少同行被他所压制著.”
珺陶顿了顿,微微一笑,坏坏的说“如此说来........” 边以单手肘撑于桌面,上身向前倾,拉近与他的距离,于郗影面对面,另一只手挑逗似得用手指挑起郗影光洁的下巴,又道“传言他还有偏爱男色的倾向,你长得如此貌美迷人,可要小心啊。”
郗影楞了一下,随即扭头撇于一边,躲开他的捉弄,道“放肆.....沈珺陶你要是再捉弄于我,就等著分尸抛去钱塘江喂鱼.”
微怒于珺陶的玩笑,让他顿时想起几天前的梦境,那个被男人压在身下承欢的梦,故而大声的对珺陶吼起来。
珺陶也有点诧异他的反映,平时玩笑还不曾看过他如此状态,郗影对于自己的玩笑不悦时顶多也只是阴起脸来出言告之,极少会对他大吼大叫,因为他知道自己于郗影而言,算是特别的,想来,可能是自己玩笑开过了头,郗影一向不喜别人议论他的外貌。
自幼与他相识,便惊叹于他惊人的美貌,幼时他与他见面便会夸他好漂亮,郗影也是见怪不怪,随著年龄的增长,此话也少说出口,但还是时不时开他一下玩笑,他也不曾对他生气。
06
他容貌虽不是倾国倾城,但比中等偏上的一般女子还要美豔上几分,对,就是美豔,还有一点,是女子无法具备的,他原本就极少会面带笑容,故冷峻中更多的是妖魅,一个眼神,一个神态,皆能令人神魂颠倒,还有一点就是要与他多相处才能发现他不经意时流露出的妩媚。
“好啦好啦,我不捉弄你了,你何故如此大反映,我给你赔不是,这样可以了吧。”珺陶忙和他打哈哈,想趁机让郗影平复下来。
郗影白他两眼,哼了一声,算是原谅了他。
“不过,玩笑归玩笑,你当真注意点就是,那传言可能不假。”珺陶想起于那人见面的时候,虽然他没来与他攀谈,只是远远的珺陶就能感受他对自己的视线,不同于常人,说是欣赏的打量,又多几分狂妄,像是要把人扒光看穿似,他极其讨厌这种目光,便不再多留提前离去。
 珺陶自认,自己的长相算是清雅俊秀,可他由于习武关系,身上不乏阳刚之气,很多女子对自己倾心如故,他可以理解,但那人的眼神强烈的透出淫猥之意,看了看郗影美豔的容貌,他不由得多了几分担心。
“他想对我如何,还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郗影不以为然的撇一撇嘴,语气中充满不屑。
“是是是,只怕他使用那种下三流手段,做些提防总是好的”珺陶还是担心的提醒。
“嗯”郗影应了声,不想继续讨论那人便转移话题。
“过後你可有去处?”郗影问到。
“怎麽,你想我陪你?还是你有好提议。”珺陶笑得一脸认真的看著他。
郗影无奈的瞪他一下”我怕会妨碍你去陪你那个红顔知己--余杭第一歌姬雨灵姑娘。”
“呵呵...她又怎及你重要呢,郗影...我都说我跟他只是朋友关系.别人不知算了,你难道也不明白嚒”
“莫非....你还惦记著几年前的那位匆匆一遇的人”这回轮到郗影开珺陶的玩笑了.
“饶了我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可以了吧.我都听你的。”郗影暗笑,他知道,他又戳中了他的心事...
 
两人再吃过了晚膳方才一同离席走出厢房,走出云长楼,郗影提议乘船或沿湖边步行一会,珺陶自然明他,便决定沿西湖行走。西湖沿岸均栽植为数不少的垂柳,正是郗影所爱的,细细算来,云郗影也快接近一年没来杭州了,虽说两地距离不远,他知他前阵子忙于向东北扩展的事情。
云郗影边走边细细品味著这迷人的西湖夜景,他也是真的十分喜爱杭州,来此便有种说不出的舒适,珺陶在一旁并没有出声打扰。
行走片刻之後,郗影才发现过于安静,便问道“怎麽了,如此安静,倒不像你。”
“原来你还发现身边还有个我啊,我还以为快被你遗忘了呢。”接著又道
“你每次来此,总是这个样子,我也见怪不怪。”云郗影也只能无奈一笑。
 珺陶双手握于身後与郗影并肩走著,此时还不算很晚,沿岸还有不少的游人,路过之人都被这两人所吸引,郗影是更胜女子的美豔,珺陶则是清俊阳刚,两人各有各的气质,唯一相同的就是一样的吸引人,更有路过的女子见此二人,霎时忘记了行走,用衣袖掩脸,羞涩不己。
“那两位是那家公子”一面相稍显普通,却满身穿戴尽显贵气的男子询问他身旁的部下。
“一位是沈府的公子--沈珺陶,另一位则十分面生,属下也并不知晓,请主人息怒,属下马上去查探”站立的男人恭敬的说。
“好,务必要查仔细,如此美丽之人,真是难得一见。”华服男子笑得无比邪恶,对于沈珺陶,他还是记得的,只是他现在对另一位更有兴趣,双眼依然盯著那逐 渐远去的美丽身影,眼神满是淫逸之意,一些旖旎的画面充斥著他的大脑,双手摩擦,伸出舌头舔下唇一遍,听到“咕噜”吞口水之声,仿佛整个月没东西下肚之人 看见了丰盛的大餐,正准备狼吞虎咽。
07
西湖呈以三面环山,一面接水之势的独特优势形成其美丽之貌,南面是地势较低且植物更为茂盛的小山,湖畔南面一厘路外开始便是茂密的山林,以致鲜少来人。
可能大多数来人都冲著堪比西子的西湖而来,这些平常的山林自是没多少人会注意到,顶多是路人赶路而过或是上山伐木狩猎才会进此山中。
步入山林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再稍稍往里,地势开始升高,竟有一条小溪缓缓的从山上流下,来到此处形成高至几米的小瀑布,汇聚成一个池塘大小的湖泊,周围 仍是长满翠竹,湖泊的前方不远处有一间竹楼,里面的布局十分简单,却十分朴素典雅,从其布置来看,不像是经常有人使用。
竹楼後方却别有洞天,有个阶梯向下延伸,可助人走至下方,下方是一片平地,种的却是桃树,不大不小的一片,此时正是初春时节,不少桃花已经盛开,还有些还呈花苞之态,从上方俯瞰,粉红的一大片,令人惊讶,这山林翠竹间竟有这一片粉红,也有种说不出的漂亮。
此时,竹楼前方的湖泊边有个人影,一身略黄的白衣,头发用白色带子束起,看去像是一介书生,偏黄的皮肤可能长期暴露在太阳下,此刻有点偏红,就算经过一季冬天也无法把原本还算白皙的皮肤还原。
略微平凡的五官顶多能和清秀扯上一点关系,还算挺拔的鼻子上方,一双不大眼睛却出奇的明亮,像一潭清池般幽深,细看之下,顿时令平淡无光的脸增色不少, 男子头微微朝下,双手不停的抚玩一只笛子,移至嘴边,悦耳的曲调从他唇边流泻,环绕于整个山林间,惊得原本寂静山林中的鸟雀乱飞。
风行水上,涣。一滴水声缭绕,余音尚未散尽,万缕千丝的委婉清洌在胸口轻微的纠结,蜻蜓点水般留不下痕迹。
是他记忆深处的一段美好回忆,只要一想起那人,记忆清晰得就宛如昨日发生般,让他的心温暖起来,只是美好的东西总是太过于短暂,仿佛它不曾发生过,而是 他的一记幽梦,若不是,他已能把此曲子熟悉的吟唱,不然他无法找到任何的证据,证明那个清丽得如同仙子般的人曾经出现于他的生命中。
遮不住挽不回的流年偷换,无限感伤,只不过眉心一瞥淡雪轻漫再融化不得,他也不知道自己对他出于什麽样的感情,相遇的那一瞥,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温暖了他整个心房。
从此,再也忘不了他,虽然短暂,与他于这地方相聚,他教他吹笛,他听他的萧音,有如那音从远古传来般遥远,一盏纸灯笼青青白白的飘近,于是一睁眼看见百 鬼夜行,是这般的鬼魅同时又令人沈迷,他曾感叹,世上怎会有人有此能力,然而那人看起来是如此年少,无时不透散出稚气的味道,化音调为腐朽,摸不著,看不 透 ,自知身陷于他所构筑的空间,处于虚无缥缈之境,身後红莲灼灼,似已开了千生万世。
叹了口气,才发觉自己又想起了他,不知他现在过得是否快乐,挥去脑中的疑惑,转身离去,走入身後的竹楼去。
屋内摆设十分简单,一张竹床,右边靠窗处有一张书桌,上面文房四宝齐全,随意放了几本诗书,再往里靠墙放置一书柜,想必因为靠窗关系,阳光从窗外射入,书桌附近特别明亮,再过去又是一衣柜,床的前方有一小茶几便无其他杂物。。
那人回到屋内就坐于书桌前看去书来,一页一页,时间流转,转眼间,半日已过,他擡起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合起书放下,是时候下山回家了。
约半个时辰之後,男子已来到山下,再走了一会儿,再见到的便是繁华的杭州城,男子的家位于西湖西侧,这里住的多数都是平常的老百姓,从大街转入小巷,在 拐弯走一会就到,极是平凡的一间房屋,推门进去,有个小院种了些花草,房子不大,主房是客厅,左边还有一间小房,可能就是卧室。
男子走进卧室收拾一下,便又出门了。
08

男子唤柳月澜,家里原本是杭州城里还算大户人家,父亲是名员外,自幼的生活还称得上锦衣玉食,无奈一年前父亲生意失败,家道中落,柳父还从此一病不起,不久便过世了,他娘亲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也因伤心于柳父的突然离开,不久也跟著去了。
他本就对生意毫无兴趣,因此,在家平时不是看书便是抚弄一下琴棋书画,偶尔种一下花草,父亲也劝他帮他分担一下家里的业务,他总是推托,久而久之,就不再提起。
依此他完全是个不懂人情世故,只知安逸生活的富家子弟,他又怎么会知道,家中一夜之间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不得不学习何谓生存之道,然而,这场变故也使得他短时间里成长了许多。
他变卖了家中所以的财产,还清了一切债务,留下了现在居住的宅子一个人生活,以前他从来不知道人生原来是如此变化莫测,原本平淡还算和睦的家就只剩下他 一个,他有时会对天感慨,人生原来便是如此,让你忽然间拥有,又随时夺走,没有什麽是永恒不变的,所谓的沧海桑田,可能就是这种感觉吧。
在他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曾帮他定了门亲事,对方也是杭州的大户人家,本想待对方年满十六后便完婚,如今婚约尚在,可早已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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