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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上)——烟雨江南

时间:2008-11-12 09:54:25  作者:烟雨江南

"呜......啊......,"体内塞满了男人滚热的性器,不那么痛了,可是,还不行,傅云蔚用肉壁紧紧缚住体内的东西,自己摆动臀部,寻求解脱。朱枫被他一缚,几乎控制不住,这个天生的尤物,总教他欲念如狂,他将傅云蔚放倒,高高抬起那双长腿放在肩上,开始大力抽插,两人交合处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偶尔还有火热窄道内冰块相撞的声响,混着傅云蔚的呻吟和朱枫的粗喘,室内一片旖旎春光。
"啊......嗯......嗯,傅云蔚大声呻吟着,不住抬臀迎合朱枫的冲撞,让他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冰块已被顶到了最深处,还在融化,冰水让内壁和肉柱紧紧粘在一起,这种紧贴使两个人一起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朱枫在一阵快速抽送后,欲望得以稍解,便放缓了律动,又捞起一块冰来,在傅云蔚胸前缓缓游移,然后低下头,用舌舔去他胸上的水渍,舔到乳头时,便用力吸吮咬啮,再轻舔乳晕上的一个个小小突起,惹得身下的人不住轻颤,手里的冰块一路向下,滑过腰线、雪臀,最后在缓缓出入的交合处留连不去,另一手也不闲着,开始在另一个乳头上又掐又拧,不断拉扯揉捏,满意地听着傅云蔚不时抽气与尖叫,在他叫声平息后,分身却深深往里一项,将手里的冰块也同时塞了进去。
"啊......,傅云蔚一声惊叫,纤腰不由得高高弓起,直将胸膛送到了朱枫面前,朱枫也毫不客气地张嘴在他的早已红肿的乳头上咬了一口,大幅度地摆动着腰,深深插入,每一次出入都磨擦着夹在内壁与肉棒之间的冰块,一种奇特的快意渐渐升腾而起,涨满胸臆间,朱枫紧抱着身下的宝贝,低下头吻住他张开的红唇,硬是将声声娇吟变成了含在喉咙的闷哼,用了几乎要把身下的人揉碎的力道在他的甬道内辗转抽送,在快速的深插中,渐至绝顶的高峰,将滚汤的白液洒在已溢满冰水的窄道里。
"是不是叫哑了?"朱枫在犹在喘息的傅云蔚耳边轻轻调笑,"等到晚上,我要让你叫也叫不出来。"
"你行吗?"傅云蔚斜眼看他,反击道。
"行不行,何不现在试试?"朱枫说着又要动作。
"哎,不要了。"傅云蔚慌忙赔笑,这人真的是野兽,这几年,自己非但没有把他榨干,他反倒体力越来越好,据他自己说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如果他再这么爽下去,自己可要被他弄坏了。
"我渴了。"成功地制止了朱枫的禽兽行为,傅云蔚瘫在榻上,软软地叫,示意朱枫给他拿水来。朱枫只好恋恋不舍地退出,将两人擦拭干净了,端过冰镇梅汤,拉起傅云蔚递到他嘴边,傅云蔚痛喝一气,又啪地躺倒,朱枫只好又拉他起来,与他穿衣梳头,好一起吃晚饭。
饭后,两人本要去花园中散步,却见张延年进来禀报事宜,傅云蔚只好回避,张延年直到傅云蔚转过回廊,走入内室,才跪下行礼,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快起来坐下,老张,有什么话就尽管直说。"朱枫赶快命他起来,张延年是从小就跟着自己的老家人,向来办事妥贴,忠心耿耿,对自己爱护有加。看他这样迟疑,想是有什么话要说。
"王爷,王妃和李妃她们,您还是抽空去看一看的好。"张延年嗫嚅许久,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此话怎讲?"朱枫坐直了身子,盯着张延年。
"现在她们怨言甚多,而且您在朝中也受了李宋二人的弹劾,受人物议,总是不妥,王爷,傅公子的确很好,但是,您还没有子嗣,难道您想与他一辈子这样,不近女色吗?况且,如此宠爱娈童,冷落妻妾,传出去不好听,对傅公子来说也不是好事,我原以为王爷只是因为好奇,谁知三年已过,还是如此,长此下去如何善了,这件事请王爷一定要三思。
"老张,你现在才来劝我,太晚了,不过就算你一开始便来劝我也没用,我现在已离不开他,我要与他相守一辈子,一开始,我也想过,这样行不行,想的结果还是要与他一起,为了他,我可以不要身份和子嗣,连命也可以不要,这样的我怎么还可能去亲近女人?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无论如何,我都想与他在一起,不想让他伤心,你就不用再劝了。"
"那王爷一定要小心,如果您真的打算与傅公子一起,还是委曲一些比较好,注意言行和身份,不能太过了。"
"唉,老张,你实在是个好人,这些我都会小心的,你看,都三年了,不是也没什么事吗?"朱枫站起来拍拍张延年让他放心。"而且,有你做总管,我也放心。"
"王爷,您还是得自制一些。"张延年还是担心,他看着朱枫长大,深知他的性子,虽然聪明能干,但却不是心机深沉,老谋深算那种人,若真的有人想陷害他,怕是不易躲过。
"我知道。"朱枫点头,随即又叫人把马建武叫进来,郑重吩咐张马二人:"除了几个人外,不得叫任何人走近宝云轩,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傅公子的安全,不得叫任何人伤害他。"二人也郑重应允,心下均知傅云蔚的重要,只是,王爷这样子下去真的行吗?
张马二人走后,朱枫来到内室,却不见傅云蔚的踪影,转到屋后的花园,才看见一道欣长的身影垂手立在花间,微仰着头看天边斜阳,在火红的夕阳下,如梦如幻般美丽,却又极是寂寥孤单。朱枫走过去,从背后搂他入怀,二人静静站着,不发一语。
"事情完了?"许久,傅云蔚才低声问道。
"嗯,没事了。"
"教我吹笛子吧,你看,夕阳西下,在花间吹笛弄箫,岂不是乐事一桩,要是在山野间,骑牛暮归,吹笛取乐,就更好了。"
"好啊,等我们有空时,就到野外去放牛吹笛如何?
"就怕到时你这个王爷不肯。"
"有什么肯不肯的,只要你喜欢,要我做什么都行。"平白的话语被朱枫很认真地说出来,竟有了如许深情,傅云蔚甜甜一笑,进屋去拿了笛子,二人在花园中摆弄多时,直到星辉满天,才回房歇息。
第二十一章
京西一座华丽庄院内,胖胖的闽王朱槿在厅内愁眉不展,频频擦汗,原本天就热,现在他更是挥汗如雨。朱槿原驻守闽地,一向安分守已,前些日子却忽然被召来京,然等了数天,也不见朱棣下旨召见,眼下削蕃风声正紧,想要派人打探消息,奈何锦衣卫在门外盯得甚紧,朱槿惶惶不可终日,正愁间,忽报锦衣卫指挥使周宣求见,朱槿大喜,赶紧出迎。想那锦衣卫护卫皇帝,一向受皇上倚重,权限极大,任谁都会忌惮三分。眼下周宣来了,是不是表示事情有了转机。
周宣进来后含笑见礼,摒退众人后,才笑道:"王爷入京后行动不便,多有得罪,请王爷见谅。"
"哪里,周大人也是奉命行事,不必自责,若大人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本王必感激不尽。"
"请王爷放心,我一定会为王爷说话。"周宣笑了笑又道:"有一件事,与王爷入京有关,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大人请讲",朱槿急起来,他总觉自己忽然被召入京有内情,莫非真的有人想陷害他。
"王爷所驻之地,富庶安乐,自是有人垂涎,成王一向赋闲在京,颇有意驻守外地,且最近我见成王经常晋见皇上,想是与此有关。"
"果然如此,手足相残,可恨我在京势力单薄,竟无法可想。"朱槿的胖手拍在扶手上,一脸的愤恨。
"哎,想王爷在驻地一向勤政爱民,我可是支持王爷的,况且您在京中也并非势力孤单,您的同母弟端王爷不也在京中吗?端王爷虽然年轻,却很受皇上器重,若他能在皇上面前为您美言几句,事情说不定有余地。"
"哦。"朱槿顿时眼睛一亮,怎么忘了十九弟朱枫,小时朱枫就颇得父皇宠爱,现下在皇兄面前也很受重用,若十九弟能为自己说情,真是再好不过。这时周宣又道:"现在王爷尽管出门无妨,皇上那边我自会替您遮掩。
"如此就多谢周大人了。"
"我这也算不上帮忙,只是顺便一提,王爷不必客气。"
朱槿起身送客,心情十分轻松,对周宣更是感激,素来只听得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笑面黑心,可见传言终是有误。
此后两天,果如周宣所料,朱槿与端王朱枫往来密切,周宣如实向皇上禀报,并对朱槿与端王勾结一事呈了众多佐证,同时言称成王等赋闲王爷及以前被削的诸王也多有不满,请皇上勿必小心从事,朱棣听后不可置否。实际上,早在召朱槿来京时,他便已准备削弱东南诸王之势,迟迟不召见朱槿,一是静观其变,二是试探其他诸王,果然,成王先有了动作,一再表示想驻外地,而且自己一向看重的朱枫竟也参与其事,欲为朱槿说情,不管真假如何,朱棣已是极为不快,他绝不允许有人对自己的削蕃有异议。因此,他拒绝朱枫晋见的要求,这个年轻的十九弟,或许应去外面历炼一番,受些挫折,才会成熟一些,不再莽撞从事。
第四天,朱棣下旨,以"闽王朱槿因在驻地玩忽职守,又抗皇命,成王朱柏多次毁谤朝政"为由,将这二人废为庶人。不久,又一道圣旨颁到端王府中,
"端王朱枫,与闽王等勾结一气,欲谋不轨,现削其护卫,派驻衡阳,不得干预地方政事,钦此。"
接旨毕,朱枫面无表情地起身送客,后面宋莲清等人早哭成一团,忽然要离京到偏远外地,简直是祸从天降,众人乱成一团。朱枫回来后不禁大是皱眉,这些妇道人家,只会添乱,不过是派驻外地而已,不知道哭些什么?当下令人收拾箱笼,令张延年遣散多余的家仆侍女、护卫及一些属官,安置妥当后,方至宝云轩通知傅云蔚。
"四水三湘之地,人杰地灵,风景秀丽,而且我不管政事,可以整日陪你,还可经常到野外骑马吹笛,你说好不好。"
"是不是因为我?"尽管朱枫把出京描绘得很好,但远离京师到那荒凉之地,终是贬谪,傅云蔚仍是担心不已。
"怎么会?这次是因为皇兄不满我帮朱槿说情,坏他削蕃大事。又想借着贬我来镇慑其他蕃王,总之,这次我是个倒霉鬼,不过,离了京师,也未尝不是好事,可以乘机甩了那些讨厌的女人,而且,我也不想与京中那些人斗了,争权夺势,太让人厌烦,有了你,其他的我都不想要了。"
其实对于这次事件,朱枫也大致有谱,如不是有人调唆,成王不会如此急切,结果惹得皇兄反感,一向蠢笨的朱槿大概也不会找上自己,调唆的人应该就是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周宣。
"那就好,只要出京之后我俩也能象这般安静和乐就行了。"傅云蔚靠在朱枫怀里,微笑起来。
"那是自然的,如今啊,我只求你不再欺压我就万幸了。"朱枫笑嘻嘻地道。
"我什么时候欺压你了,你说。"傅云蔚用手点着朱枫胸膛,恶狠狠叫道。
"现在就是啊,哎呀,有人要谋杀亲夫哪。"朱枫躲开傅云蔚的拳头,抱头大叫。
"你这无赖,小声点。"傅云蔚哭笑不得地收回拳头,"过来,让人听见成什么样子。"
"河东狮。"朱枫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傅云蔚眼一瞪,又要发飙。
朱枫立即声明:"我没说什么。"笑嘻嘻靠过来,搂过傅云蔚亲了又亲,过了一会,他又悠悠道:"云蔚,如果有一天我什么也不是了,你还会跟我吗?"
傅云蔚咬了嘴唇,推开朱枫,又伤心又愤怒,"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还是说,如果有一天你不是王爷了,什么也没有了,你便不爱我不疼我,当我是累赘,是祸水,要弃我而去吗?"想到几年前裴震的事,傅云蔚便恐慌不已,不由红了眼圈,语出哽咽。
"对不起,我只是担心,而且我不想让你受苦,以后我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对不起,以后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弃你而去,你也不要弃我而去,好吗。"
"好,只是以后你再说那样的话,我真的会不理你。"傅云蔚紧紧抱着朱枫,这一次,他是真的爱了,所以,决不轻易放手。
走的前几天,朱高炽前来饯行,见朱枫神色如常,浑不将被迁一事放在眼里,不禁苦笑道:"王叔,我早就曾说过,红颜祸水,你偏不听,现在可好了,父皇震怒,我都来不及帮你疏通,周宣也不会只把你逼出京师就了事,我看你还是趁早解决了那个祸水最好。"
朱枫闻言不禁黯然,原本是无所谓的,现在心里却象堵了块大石。
"怎么连你也这样说,离了他我活着也没什么趣了,他也一样,高炽,你不会懂的。"
"好好,我不懂,也不会说什么了,不过,现在你要离京,总该把我那位云婶婶请出来,让我这做侄子的见见,日后也好有个照应。"朱高炽一面为朱枫的冥顽不灵叹气担心,一面却又忍不住好奇心,这回,十九叔总不会再藏着了吧。
"我还是不想让你见他。"朱枫很不情愿,虽然朱高炽只喜欢女人,为人也颇稳重,但,他还是不想让另一个男人窥见自己的宝贝。
"什么?"朱高炽怪叫起来,再也顾不得自己太子爷的形象,"我这可是为你着想,你总不能一辈子藏着她不让我见吧,想你日后麻烦肯定少不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帮你。"朱高炽大声叫屈,想以前自己哪一样好玩的、哪一个美女没有朱枫的份,今天居然连求见一个宠妾也接二连三碰钉子,心下不由着恼起来。
"唉,别叫了,我这就带你见他。"朱高炽说的也有道理,日后说不定真有求他的地方,总不能一辈子都瞒着,现在就让他见见也无妨。
朱枫带着朱高炽,穿过花园抄近路前往宝云轩,一路上盘算如何让傅云蔚不生气,毕竟,没跟他商量,突然带了一个陌生人去,以傅云蔚的性情,可能会当场河东狮吼,到时他的一世英名可就付之流水了。
进了院门,朱枫让朱高炽在门外等着,自已要先进去疏通。朱高炽鼻子里哼了一声,嗤笑道:"想不到我一个太子居然要等人赏脸才能见啊,十九叔,你既这么怕她,不知有没有跪过床头,啊,哈哈。"朱枫闻言,极难得地红了脸,咳了一声,抬脚便进屋了,朱高炽则兴奋地门外踱来踱去,这个云美人究竟有什么样的美貌和手段?居然把朱枫驯到了这种程度。如是想着,早忘了计较对方如此慢待自己。
"客人走了?"见朱枫进门,傅云蔚马上迎了过去。
"呃,没有。"朱枫揽过傅云蔚,在他嘴上亲了又亲,缠绵了一会才道;"云蔚,他想见你。"
"他是谁?为什么要见我?你为什么让我见他?"傅云蔚沉下了脸。
"我也不想啊,可他总不死心,现在就在门外等着哩。"朱枫一脸赔笑,心下却在嘀咕,果然是河东狮。
"你--。"傅云蔚狠瞪了朱枫一眼,甩开他大步向门外走"是吗?那我就看看是什么人这么想见我。"
"哎,云蔚,你等等,我还没说完呢。"朱枫拦之不及,傅云蔚已哗拉一声扯开了门。
听到开门声,正在踱步的朱高炽心里一跳,刷地转过身来,正想取笑朱枫怎么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不及张口,却早已呆住。
一个人正俏生生立在敞开的大门中,被丝带束起的长发随风轻扬,浓淡有致的长眉入鬓,清泠泠的凤目斜飞,微仰着头,斜斜地看了过来,骄傲而妩媚,屋内的烛火给他镀上了一圈光晕,极美丽,然而也虚幻。
天,这是不慎落入凡间的月宫仙子,朱高炽一向缺少文采,现在脑里却突地跳出这一句,同时又无比地震惊,既是因眼前人的美貌,更因为他的性别,这个月下仙子,不折不扣,是个男儿身,不错,他是很美很媚很俏,但却是让人看一眼就决不会误认他是女子的那种属于男儿的风情与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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