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父他们大概不会回来了吧?" "可能吧,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在寺里,终归不大自在。寺里有我在,也不会有事,难道师弟不相信我?" "你真烦,师兄,你明知道我为何难过。"了缘噘起了嘴。 "好,是我不好,师弟,回房去吧,你已十五岁了还这样哭,连小鸟都要笑你了。" "你又这样说我,好了,我不会再哭了,嗯,其实,师父他们也许达到大自在的境界了吧。" "哈哈,师弟果真有进益,象师父那样爱我所爱、求我所求最好,管它什么清规戒律,心中有佛祖就可以了,就算心中的佛是自己也未尝不可。" "你近来与师父一样,又发奇谈怪论了。" "是吗?,其实我与师父还是不一样,你日后就知道了。"本空本净离开后,普渡寺中小和尚更加放任。了念、了慧常借口化缘到城中晃荡。了尘除了与了缘在寺中玩亲亲游戏,偶尔带了缘出去采买外,自己还常到城中走动,不知做些什么。转眼间,春光早去,秋光又遍,这天了尘从外面回来,拉着了缘出房说到:"师弟,我与你引见一人。" 秋阳下,一人背阴而立,笑容可掬。了尘道:"这便是我师弟了缘,"那人含笑作揖:"在下周宣,久闻了缘小师父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出色,怪不得了尘师父常挂在口中。" 了缘忙合掌还礼,这人好生面熟,抬眼见周宣一双星眸正笑望自己,猛然记起这人便是自己被调戏那日撞见的人,原来他与师兄相熟。周宣又笑道: "在下数月前进香时曾撞到了缘小师父,那时未及赔礼,今日一并补上,请小师父海涵。" "周施主说那里话,那日是我不小心撞到施主,多有得罪,还请施主恕罪。" 周宣还欲客气,了尘打断进来道:"原来你们见过,这更好了"。当下三人谈谈说说,至晚方散。待周宣恋恋不舍离去时,了尘犹赖在了缘房中不去。 "师弟,这周宣现在是殿前侍卫,我日后发迹还有靠他提拔之处,现下还需小心应付他。" "师兄,你也想还俗吗?"了缘不安起来,难道师兄也要弃他而去? "没有,只想人生在世,总得有所做为才是。现在先不提这些,师弟,我只问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了缘小和尚几经犹豫,还是老实承认了对师兄不一般的感情。说完了红着脸抬头,却见了尘目光灼灼盯着自己,不禁心中一跳,慌忙问道;"师兄,你会笑我吗?" "怎么会,刚才我是太高兴了,师弟,我日夜担心,生怕问了你,你却说不喜欢,就为你这一句喜欢,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的。" 了尘紧紧抱着了缘,在他脸上唇上疯狂亲吻。了缘也紧搂着自己的师兄,心安无比,师兄心里有自己,愿意为自己做任何事,人生何求,他忽然明白了师伯对师父的感情。为了师父,师伯宁肯背弃从小的信仰。师父所说的情字原来是这样的。无限的欢喜涌上来,夹带着些微莫名的悲伤,了缘不禁红了眼眶。但马上,情欲的巨浪便席卷了他。 了尘将了缘轻轻放在床上,拉开他僧衣,吻着他的颈项和胸膛,咬住他胸前的小小乳珠,用舌轻柔地吸舔,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一直窜到下腹,了缘腿间的青芽早已挺立。经过了尘数月的调弄,了缘的身体已是极为敏感,以前了尘会摸到了缘硬起来,最后用手帮他解决,但今天的了尘异于往常,两眼中布满了了缘从未见过的疯狂。了缘不由有些害怕,开始挣扎着想要脱离。但了尘如何肯放,他爬起来,抓过一条布带,利索地将他双手捆到床头,柔声对了缘道; "师弟,先委屈你一会,我想你好久了,忍得好苦" 看着了尘微红的双目,了缘羞得紧闭双眼,身子不住颤抖,一任了尘褪去下衣,感觉师兄捧起了自己双臀,急需安慰的挺立被他温柔地握住,快感迅速聚在腿间,最后,了缘弓起身子,轻叫了一声,将快乐的证明射在了尘手中。 再睁眼时,却见了尘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盒,打开来,里面是淡黄色半透明的脂膏,了尘一面亲着他,一面将那药抹在了他紧闭的粉色穴口,用中指按揉着花穴,渐渐地花穴变软,颜色也变成艳红,了缘只觉那里麻痒难当,还带着莫名的快意,不觉轻吟出声,不住扭动身子。了尘满意一笑,手指用力,没入穴中,内襞立即贪婪地紧紧缚住闯入的异物,了尘又加入一指,在内不住转动,将药膏抹在内壁上。 啊......嗯,师兄......师兄, "忍一忍,一会就舒服了"了尘抽出手指,代之以自己紫涨的分身,抵在穴口,慢慢往里推进。 "师兄,好痛。"男人勃起的性器直插进来,痛楚从交接处蔓延开来,下体似已麻木,虽已涂了春药,但未经人事的后穴还是极力排挤这个庞然大物。 了尘同样也很辛苦,汗珠一滴滴落在了缘身上,很想一下进去,又怕身下的人经受不住,只能咬紧牙关,两手用力扯着师弟臀瓣,徐徐插入,好不容易进到一半,了缘已痛得脸发白,没想到交合之事如此痛楚,难道师伯每次都受这样的苦吗?这样慢刀子折磨人,还不如快些进去,而了尘此时也无法忍耐,就着插入的状态开始抽动,每次进多退少,不一会竟全部插了进去,少年柔软的身子容纳了那个巨大肉柱,不住吞吐着。 啊......啊......,痛......嗯,呜, 了缘的小脸扭曲着,汗水夹着泪水,沾湿了被褥。了尘的每次插入都象有一把刀在肉壁中搅动,顶到深处时,内脏都似要冲出口腔。了尘出其不意又用力一顶,小腹窜起的剧痛让了缘又哀叫一声,了尘忙放松力道,但不久又快速抽插起来,紧缩柔软的肉壁比女人不知好了多少倍,让他根本无法自持。了尘近一二年在市井中穿梭,加之与周宣等人结交,于男女之事早已烂熟,但无数红粉也无法与身下的人相比,俊俏的脸蛋,明亮魅人的凤目,白嫩的身子,小小的乳珠,诱人的雪臀,撒娇的声音,他终于是我的人了,了尘如此想着,雄性勃发,搂紧了师弟,越来越深的进入这具想往已久的身体,尽情发泄男人的欲望。 啊......嗯......嗯。 了缘的哀叫渐渐变成甜蜜的呻吟,起先的涂的春药起了作用,肉柱与内襞的磨擦使痛感麻痹,酥麻的快感渐渐从交合处涌起。从未体验过的莫名快感让了缘扭动腰臀,想要师兄更多的给予。 "师弟,叫......叫出来,大声叫,让我听"。了尘将分身直插至根部,左右扭动,体味着被湿热的肉襞紧紧包住的滋味。此举也让身下的了缘吟叫不止,好舒服,缩紧了花径,紧紧缠住体内的肉棒,索求更多的快感。 "师兄......再......深一点,啊......。 了尘伸手解开了缘的绑缚,了缘立即紧抱住身上男人的臂膊,一声声呻吟。 感到了缘的投入,了尘兴发如狂,每次抽出时,都感觉到秘径的紧缩挽留。在一阵狂捣后,了尘一个最深的插入,将精液射进火热的秘穴里。 ‘师兄......。了缘大口喘气,双手无力地滑落下来。这就是色和情,承受着身心两方面的震撼,了缘再也无法言语。 "叫我一声裴震,我俗家名是裴震,云蔚。"了尘留在了缘体内的分身又硬了起来,他将手在两人紧紧相连处摸着,了缘的喘息再次急促,了尘却惩罚似地用力一顶,弄得了缘又哀叫一声。 "叫我啊"。了尘伏在了缘身上,又开始耸动,手也握住他的分身,随着抽插的节奏套弄着。 ......嗯,裴震......。了缘止不住快乐的嘶喊。佛门清规早被抛到脑后,蓦地,下腹一股热流上涌,但了尘却坏心地用手紧紧握着阻住了发泄管道,深埋的分身却加剧了抽动,了缘难受至极。 "再叫我啊,云蔚。" "裴震......啊......,快...... 了尘满意地松手,一股白液立时洒落在两人腹上、胸前,了缘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了尘却径自抽插着,又把他弄醒 。二人就这样缱绻缠绵,天色将明时方相拥而眠。 第五章 第二天早晨,了尘废了早课。了念、了慧早巴不得如此,撒欢跳跃,相偕入城。了尘冷冷一笑,这两个蠢才,日日碌碌无为,饿吃饱睡,既无僧人的本份,也无常人的心性,日后只能任他们自生自灭了。了尘站在院中,望着萧瑟秋风中的普渡寺,这小庙今后是要破败了。 等了尘把粥端到房中时,了缘还在熟睡。脸上犹有泪痕,眉尖若颦,长睫低垂,诱人一亲芳泽。这俏美脸蛋若蓄了发,又该是怎样的风情。了尘放下碗,俯下身子与师弟脸儿相偎。六年前,师父把这个灵秀小人儿领到了他面前,从那天起,普渡寺不再是苦修之所,一切都变了样,日日伴着这小师弟,看他笑脸盈盈,任他撒娇耍赖。有一次他发现了念、了慧趁无人欺凌小师弟,当下便把二人揍得哭爹喊娘,为此还自责了好久,自此待了缘更加体贴尽心。了缘年岁渐长,出落得益发出众,他的爱意与欲念也一天天滋长。昨夜他终于得到了想往已久的人。了尘益发下定了决心,大丈夫岂能于小小寺庙中做一平庸僧人,虽不求流芳千古,但求做一番事业,一则告慰父母在天之灵,二则小师弟怎可在寺中清苦一生。眼下便有绝好的机会出人头地,那便是建文帝与燕王朱棣的逐鹿之争,想到此,了尘眼中满是狠厉决绝之色,他已把宝压在燕王一边,早已暗中为燕王效力多时,现在只能搏命一赌,否则一个和尚如何能有功名利禄?了尘轻抚着师弟的睡脸,师弟,真想看你见我封了万户侯时吃惊的样子。 了缘一睁开眼,前面便是师兄大大的笑脸。他忙把眼闭上,躲进被子,头脑也随之清醒过来。躲在被中,胸中五味杂陈,与师兄疯狂一夜,大大地犯了色戒,自己早已不配做佛门弟子了。初经人事的兴奋慌乱过后,便是后悔和自责。了尘则坐在床沿偷笑不已,他完全能想见这个纯真可爱师弟在烦恼些什么,看来须得开导一番,日后才能和乐愉快。 "师弟,西方诸佛中,有一佛名欢喜佛,你可曾听说。" "我不知道"。了缘终于探出头来。有时师兄的见解和知识总是很奇怪。有欢喜佛吗? "欢喜佛专喜与人交合,修炼佛性,同时渡化众生,使一众善男信女通过交合幡然了悟。佛名欢喜,在欢喜世界中普渡众生,就是让我辈凡人在俗世红尘中也能修成正果,体悟人间万千道理。如今你我已合二为一,共参这欢喜之禅,同登过极乐世界,难道师弟未曾从中领略人生真谛和我佛的慈悲?就算昨夜懵懂,日后师弟也会明白交合的意义。" 了尘此番议论,了缘闻所未闻,思索片刻,反驳道:"师兄所说固然新奇,但却与我禅宗佛理不符。" "师弟,万法同源,所谓大乘、小乘、禅宗、密宗,都是源于西方佛教,后来才有人自立山门,自说自话。既然讲的都是佛理,何必拘泥于哪家哪派,如果一定要论谁是正统,岂不是又犯了执念,只要能修成正果,又何必问是用哪家佛理,用什么方法修成?昔日有济癫酒肉高僧,今日便不能有欢喜和尚?师弟,人生在世,何必拘泥,象这般日日茹素,敲木鱼、念佛经,也未见有何进益,世间有几个和尚在念经时真正理解经中真义,用自己之法参悟世间万千道理,有何不可,更何况你我只是凡俗僧众,不必向那些所谓的高僧看齐,活得自在便行。 了缘圆睁了亮如星子的凤目,不知如何反驳师兄。师兄所言固然有几分道理,但必竟太过惊俗骇世,一时之间,各种念头蜂起,头又昏了起来。 了尘见状忙道:"师弟不必焦虑,这些东西你日后细想,终会明白,现在还是起来吃些粥吧。" 了缘也决定不去想了,他翻身而起,冷不防下身一阵剧痛,哎呀一声又倒回床上。了尘忙掀起被子查看伤势。昨夜虽然小心从事,但太多次的狂暴抽插和磨擦,小小嫩嫩的花蕾还是破裂出血了。了尘起身回房拿了一盒药粉过来,将残余的精液清理干净后,便替了缘涂抹上药。 待一切收拾完毕,了缘还是害羞不已,但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阴沉下脸来开口说道:"看来师兄参这欢喜禅已很久了,悟得也很多啊。" "师弟!"了尘不防了缘会有此一说,不禁又惊讶又有些歉疚,忙诅咒发誓道:"师弟,以前我因为想你又不敢对你怎样,忍不住出去玩了几回,我以后绝不会这样了,除了你,我不会再看别人一眼。"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用不着这样,以后你自便好了。"了缘把脸埋在枕上,语气还是不善。了尘在旁师弟长师弟短赔不是,终于哄得了缘露了笑脸,了尘方长舒口气,又把粥重新热过,配了小菜,看着了缘一口口吃完躺下才满意而去。 正午时分,周宣提了香烛供品施施然进寺。了尘迎了出去,上了供品,二人遂进密室细谈。 "裴兄,今早我得到消息,燕王殿下已打到城下,建文兵败已是指日可待,你出入王公大臣之家刺探敌情有功,殿下已答应事成之后论靖难之功,少不了你一份,我已在殿下面前保举了你,说你亦有领军治兵之才,待大军入城,你也可以领兵诛杀一众乱臣贼子,你我的荣华已就在眼前了。" "一切还望周兄成全,我已决定即日还俗蓄发,效忠于燕王殿下,不,应该说陛下了。"周宣得意一笑,接着说道:"建文年轻识浅,为大明江山,陛下举兵靖难,乃人心所向。如今我就在宫内负责盯紧建文,你于宫外率王成他们监视拥建文的重臣,待大军破城,里应外合,将他们一网打尽。"说罢,二人相视大笑。 周宣走后,了尘来到殿前。佛陀仍是宝相庄严,俯视众生。了尘不由心中一阵厌恶。说什么能救一切困厄,到头来还是要靠自己。那些无知男女可怜可恨,求神求佛,无非只求得一时安慰,救苦救难的菩萨只好骗那些无知世人,而这些神佛其实也是人自己创造出来的,只不过是人自己骗自己而已。这些年来,自己对这佛陀拜了无数次,以后不会再拜了。了尘抓起香炉,用力砸在供桌上,轰隆一声,香烛供果连同帐幔供桌一齐破碎于地,佛前烟尘弥漫,佛光宝相早不复见。了尘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了缘坐在蒲团上,面前摊了本《金刚经》,却怎么也念不下去。前几天,了尘给了了念、了慧一些银两,令他们还俗自谋生路,二人不敢多言,只得恨恨而去。事后了尘解释说他们二人心不在佛门,还俗是最好的安排,免得日后痛苦。但普渡寺该将何往,自己又怎么办?师兄大笑,这小寺有何留恋,你自然也要与我一起还俗,我已发誓此生不娶妻,只得你一人,你我二人世间逍遥过活,难道不好吗?但了缘觉得二人老死寺庙也没什么不好,虽然犯了色,对佛不敬,但自己身无长物,大概也只会做个和尚了。前天,了尘说要出门办一件大事,回来时定会给自己一个惊喜,叫了缘紧闭山门,在寺内安心等候。了尘出门已过了两天,还不见回来。他究竟是办何事。想到这里,了缘再也坐不住,站起来踱过前殿。殿内一片混乱,想不到师祖师伯守了它二十几年,如今却败在师兄手里,了缘不由长叹一声,师兄到底在想什么。 又过了几天,了尘还是踪影全无。究竟是遇到危险还是真的有事耽搁了。了缘决定不再空等。包上干粮,提了一根哨棒,跨出了山门,至少要出去找一找,否则,不担心死也会闷死。谁知刚走了几步,前面便窜出一人作揖道:"请师父回庙中休息。" 了缘大惊,:"你是什么人?" "我是裴大人属下,大人吩咐在下守在这里,护卫了缘师父安全。现在外面正乱,请师父体谅在下,就在寺中歇息,待裴大人回来,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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