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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上]

时间:2008-11-16 14:26:58  作者:sm^-^~~[上]

"皇上!胡璇胡珂兄弟不可留,更不可随意进出宫宇,这于礼法不合。"
"朕的眼皮儿底下,做不出乱来!"宴子桀老大不快的一抖手,桌上堆着的一堆折子扫在了地上:"原将军退下吧!西砥的驻防、精骑的操兵,原将军多费心力便是!朕后宫的事,朕自有主张!"情急之下,君臣之间不说破的关系自己泄了底,把胡璇明明白白地归进了后宫。
"若是后宫,胡珂可算是外戚?"原拓的性子上了来,站在原地,非但未走,反而反将了宴子桀一记,这让宴子桀火冒三丈,腾的一下站起身子,脸色铁青,正待发火,却终是认清眼前这出生入死的兄弟,强压了火气:"给朕些时间!"
原拓怎么会不知道宴子桀的脾气,见他已然火光到这个地步,说下去只伤了君臣的和气:"臣特为此事而来,请皇上明断!臣奏请完毕,臣告退了。"
"去吧!记得朕说的话。"宴子桀力脱的摆摆手,命原拓退了下。

胡珂被引路到后宫的时候就气不打一处来。就算胡璇住在宫里他知道,可他也原以为胡璇至少有所避讳的住在前殿,哪知道一路引指,竟到了后宫中来,见着暖玉阁三个字就火气大,进了房门,斥退下人,便对胡璇虎吼了起来:"三哥!你是不是失心疯了?堂而煌之住在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做了那宴小儿的后宫?"
胡璇见他气色不善就知道有什么事不好,被弟弟当面这么一指,立时心中一窘,声音低低的道:"......我住在哪里......又有何区别?"
"那你当初走了,又怎么与他回来!"胡珂气得一拍桌子。
"......"怎么说......那些因果怎么说得出口?自己色诱雷延武下毒害他以求同归于尽、未果,自己负伤由着宴子桀抱了回来?与其跟在荆云身边、跟在宴子桀身边都是一个结果,跟自己爱着的人回了来......这样告诉弟弟?他会不会......也觉得自己死了比较好......
胡璇沈静的面容上纠结起浓重的悲伤:"......三哥活着,丢了你的人......丢了自己的人......是不是?"
"三哥!我说你怎么回来,你这是在说什么?"胡珂最见不得胡璇伤心,他这一悲伤,自己便什么道理都没有了。哪里会嫌他丢人,无论他怎么样了,他都是自己心中唯一温文尔雅、高尚矜贵的人。
"......事到如今......三哥同你说心底话......"胡璇缓缓坐在椅子上,微微侧着头,不敢正视胡珂,淡淡的道:"并非他逼我......我心里......确是......是......"话到唇边说不出口。
胡璇犹豫着,胡珂的心却被狠狠的一绞。自己心里那么想着是一回事,他在自己面前承认又是一回事,胡珂又怎么会想象不到胡璇要说什么,他无非就是要说:确是喜欢他、确是爱着他!
胡珂猛的站起身来,搬过胡璇的身子,双目灼人的看着他,历声道:"三哥你在胡说什么?他是个男人!他害的咱们国破家亡!他夺了你的妻、毁了你的身,你竟然说这样的话?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吼到后来,连他自己都禁不推敲,不肯面对的想法充斥了整个头脑......可原因,又不言而寓......自己又何苦逼问那些答案呼之欲出的"为什么"。
"珂儿......"胡璇无助的看着他:"......你若嫌三哥......就告诉三哥......三哥什么也没有,只有你一个弟弟了。我现在什么都不值......是世人眼中的笑柄......苟延残喘,为的是一种见不得人的贪念......我错了......什么都是我错了......"说到后来,胡璇的身子微微发抖,双目涣散,无力的被胡珂抓着双肩,神色是绝望的悲伤:"......珂儿你要好好活着......这是三哥唯一的指念,你要幸福终老......娶个温柔娴慧的妻子......"
"三哥......"胡珂紧紧的把眼前无助的人拥进怀里,眼里充了泪:"......别胡说了......别胡思乱想,别吓我!珂儿,只有你一个亲人!我不能失去你!我宁愿自己死,也不能失去你!"
"珂儿......"胡璇环抱上弟弟的腰身,心底得到一点点温柔的抚慰:"真的么?你真的能愿谅三哥么?"
"说什么原谅!无论你怎样,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心底纠杂着对胡璇异样的情思,胡珂的心撕痛着,把他紧紧拥在怀里。
如果男人与男人是禁忌,那自己比胡璇还多犯了一样错误,自己所动情的,竟然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胡璇,每当你含笑吟吟、美丽的脸上带着温柔无限、陪着那个愣头愣脑的小家伙弹琴舞剑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像纠结了挥之不去的郁结,越发的暴怒。
总是去找那个小家伙的麻烦,想打得他头破血流,或是......让他永远的在你眼中消失,把你应该给予我的温柔都要回来......直到长大之后才知道,这就是因为恋慕......才会有的嫉妒。


20


阮鋆芷封了贵妃,又怀有身孕,叶纳虽然不必向她拜贺,也来探望过她,自她之下有了封号的大小宫妃也自然来向她拜贺。
韩越之要在宫里生存,这一套礼数自是免不了。
女人的虚荣心,让阮鋆芷打从心底惊艳了一番他的美貌。却还有一个仅仅是个修媛的女子,也让阮鋆芷心中起了莫明的波澜。
这女子并不美艳,比起灵秀也远不及叶纳,说到五官样貌,各处平平,可那清清淡淡的气质,连阮鋆芷都感觉得出,像极了胡璇......宴子桀赐了封号的妃子聊聊无几,这样一个样貌平平、毫无身世背景、不善言辞取悦于人的女子......阮鋆芷可以想象得到她是凭了什么得到了宴子桀的封号......
他当真爱他么?
他临幸她的时候,他知道他为什么对这样一个女子青睐有加么?
"妹妹客气了。"阮鋆芷命侍女接了她呈来的贺礼,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前些:"妹妹这般清秀文雅的人儿......皇上真是好眼光。"
"多谢娘娘抬爱,"女子轻轻的躬身向前:"庄莹姿色样貌,全全不及娘娘万分之一,蒙皇上的垂青......"
"妹妹怎么会入宫?莫非在宫中......可还有什么亲人?"阮鋆芷打断了她的客套话,接着问起自己感兴趣的疑问。
"回娘娘的话,庄莹家境寒微,双亲年迈,兄长们征兵入伍早已殉国,弟妹尚幼,庄莹入宫做了宫女,维持家人生计。宫中再也没有亲人了。"
阮鋆芷点点头,听到她的身世,不免几分怜悯:"当初做宫女时起初该是杂役吧?那些银饷养活一家老小,倒是为难妹妹了。"
"拖娘娘的福,皇上皇恩浩荡,如今好些了。"
阮鋆芷点点头,这是自然,如今怎么说也有了个封号,修缓也是个七品:"妹妹是哪一宫?本宫有空也去你那里散心,咱们都是侍奉皇上的人,自当以姐妹之情相待。"
"庄莹不敢。娘娘若有吩咐,命人传唤庄莹便是。庄莹如今住的,是婉香阁。"
阮鋆芷与她小做寒暄,命人赏了比她送给自己贺礼还要贵重得多的银钱,才让她退了出来。
庄莹有些摸不着头脑,带着侍女回自己的住处,正巧遇上对面安公公带人向阮鋆芷那里去拜贺。
安公公见了庄莹,命随从的小太监先行带着宫妃去了,来到庄莹面前跪了安,待到平身,才向庄莹道:"修媛娘娘近来安好么?"
"多谢公公挂念。一切安好。"庄莹向他还礼,自己一个小小的修媛,皇上身边得宠的太监是得罪不起的。
"如今正值冬季,修媛娘娘要保重自己的身体,若是稍有异感,差人传老奴,老奴也好为娘娘打典。"宫里的宫人不是谁有病了都能请御医的,安公公这番话,可当真是对这个小修媛关怀之至。
"如此有劳公公了。"庄莹向身后的侍女招招手,将阮鋆芷赏与自己的银子尽数交给了安公公,柔声道:"这里是贵妃娘娘的打赏。请公公代我传给家人一半,另一半,是庄莹对公公的谢意,还请公公不要推辞。"
安公公忙跪下谢恩。庄莹笑着示意他平身,这才转身离去。
安公公看着手里一篮沉碇碇的银子,面上微微起了思虑之色。
皇上选宫女翻牌,依照的是画像。那一天哪几幅承上去,皇上大抵上选的是这个,自己心里是有数的。胡璇不在的时候,自己放明了眼神,给主子挑合心意的,这是自己必然做的事......皇后娘娘也见过庄莹,完全没在意的事儿,可这位阮娘娘却独独打赏庄修媛......莫非与自己相同,押定了庄莹,也一定会得了皇上的骨肉?
这个女人呐......安公公想通了些什么,面上溢起了微微的笑意,颠着步子走向自己的住处。

宴子桀将胡璇召到了自己的寝宫。此时夜幕已深,若是宴子桀不拉下脸来命人去传他,也不知道胡珂是不是有打算住在后宫的想法,竟然粘了一个下午都不走。直到胡璇被宣了过来,那小子方出了宫。
下午因为原拓的奏请,自己也着实压了一肚子的火气。如今见着胡璇这个痛处的根源,自然的就觉着自己为他受了屈委,缠着胡璇将自己白日里的怨气全都在性事上发泄。
如今的宴子桀对胡璇不会恶颜相向,可是他那股子缠劲儿,就仿佛每次都硬逼着胡璇顺了自己的意吞下春药,却好言陪笑百般缠绵。胡璇自是逃不过那药性催出的欲意,总是让他身心俱疲的沉沦。
胡璇是不会去拜贺阮鋆芷的。她不是皇后,只有要在宫中求个立足地的宫人们才会去巴结,僻如韩越之,胡璇是当然不会去,况且这个时候,他正守在宴子桀身边陪他翻云覆雨......
阮鋆芷却要去见他。自己这样的喜事,怎么能不让他知道?到了暖玉阁,胡璇宫里宫人说胡璇刚被传去了皇上的寝宫。
好,本宫也去!阮鋆芷面上扯起一抹冷冽的哼笑。
到了寝宫前,命人进去传话,阮鋆芷还在宫门前,远远望见了胡璇的身影一闪,便进了宴子桀的寝宫大门。
传话的太监小跑着在宽大的甬路上进去通报。不多会儿,皇上身边的安公公由殿里出来了,随同传话的小太监一同走了过来。
阮鋆芷微微抬了抬头,挑了挑眉头,丰润的唇角扬起一抹意兴阑珊的笑意。
"奴才拜见娘娘千岁千千岁。"安公公出来,先是带着众人向阮鋆芷跪礼。
平淡的重着眼帘,阮鋆芷懒懒的应了声:"起来吧。"
"是。"安公公等起了身,他才接着慢条丝理的说道:"禀娘娘,皇上的口谕,今天已晚,皇上颇感疲累,明日亲自去娘娘宫里探望娘娘,皇上命娘娘好生回宫安养身体。娘娘,夜高风寒......娘娘是不是......"
随着安公公的一字一句,阮鋆芷的表情越发的凝重,直到此时,一声娇哼,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的怒意:"公公代本宫谢皇上挂怀。回宫!"转身上了自己的轿子,满肚妒意的离去。
小太监们自然听出贵妃娘娘语气里的不快,不少好事的便偷偷抬眉眼,看神色,彼此之间用不明意义的神情交流着无声的流言。安公公只微微笑着垂着,仿佛闭起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直到阮鋆芷的随行走得远了,他才缓缓的转身,四平八稳的向殿宫前自己的位置走了回去。

"皇上......不......不行了......"随着一次高潮的来临,胡璇已然眼前发白,视线中的一切变得模糊,之后又渐渐暗淡,脑海中翁鸣不断,四肢百骸更是柔弱无力,他努力挣扎,想要撑开宴子桀已求脱身,却不知道自己缓慢无力的动作,在宴子桀的眼中便像是情人之间床第之时的假意推就──那是诱人的吸引。
"璇学坏了!"宴子桀还没得到快意:"竟然引诱朕......"
这药太让他满意了,胡璇总是如痴如醉的样子,自己都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满足他的高潮。
性欲的根源高涨着,哪肯放过眼前完璧般的身子?宴子桀将试图挪出自己身下范围而挣扎扭动的胡璇扯了回来,顺式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抚着他的腰胯,一手揉捏着他紧翘臀瓣间诱人的穴口,压在他身上,唇舌在他纤秀的脊背上游走吻吮。
"......不是,皇上......不......"胡璇微弱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哭腔:"......今天放过我......皇上......我真的受不住了......皇上......"他是自己爱的那个宴子桀。可是胡璇知道,在宴子桀的心中,希望与要求的是:胡璇要把他当成给予胡璇爱意的皇上......如此区别而已──所以胡璇没资格,也不敢再叫他的名子,称其为皇上,不管他说他有多喜欢自己......
"朕昨天没召你!"宴子桀不依不饶的对胡璇发媚功。胡璇总是拒绝不了自己的软磨硬泡:"朕今天还没舒服呐!璇,你不能这么自私......来,乖乖的......嗯!哈!"一边压着他挣扎的身体,一边将自己的昂扬在他的幽处抵磨,最后缓缓的进入。
胡璇伏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呼吸渐渐频促,被药力余韵控制的身体,在被进入的时候,触到了敏感的内部,就会强迫他进入欲海。
可是他太虚弱,现在几乎没有了意识,混顿顿的由腰腹处腾起一鼓热流,身子不住的颤抖,小腹却不自主的紧缩,微微将腰力后移,迎着宴子桀的抽送翘起下体......这一切,都是在茫然中直觉的动作。
宴子桀伸手到他的前端,触到了又挺起的玉茎,美滋滋的咬了咬唇:"璇......啊!璇,你还说不要?......嗯......"双手由他的腋下穿过反扣他的双肩,双膝更为用力的分开他修长的腿,让自己完全的埋入他紧窒的身体中,享受着畅意的厮摩,埋首于他精致的颈项边,发出强烈而浓重的喘吸声:"啊......璇!嗯嗯......嘶!你真好......"
宴子桀的抽插越频促有力,胡璇的欲火便更为肆虐的控制他的身体。他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甚至是性欲的意识,可身体却脱离了感观,自行寻求高潮,终于越来越接近边缘,身体不住的痉挛,把宴子桀逼得一声低吟,尽数将自己男性的欲望注入了他和身体。
伏在胡璇身上喘吸良久,满意的磨摩,他依然乖乖的伏在身下不做回应。
"璇......吻朕。"宴子桀撒娇似的甜笑,扯着胡璇将他翻了个身,却惊见他面色苍白,清秀的脸上纠结着痛苦的神色,青丝混着汗水粘在脸上,身子无力的仰倒在床上,竟然昏死过去。
"璇?醒醒!"宴子桀慌张的拍拍他的脸颊,毫无反应。再探他鼻息,竟是气若游丝。
"宣御医!给朕宣御医!"


21


乘着御医还没来的当口,宴子桀亲自给胡璇擦了擦身体套上一件亵衣,御医一进了房门,宴子桀就不耐烦的免去了他们的礼:"好了好了来快来给朕医人,耽误了都有你们好看!"
三名老御医慌张赶到龙塌边探息、观眼、把脉,最后不由自主的,三人互相观顾。
"怎么回事?"宴子桀催问道。
三人齐齐跪下,为首的御医道:"回皇上,公乃体虚之症。性命虽然无忧......却......"
"却什么?"宴子桀听了这句话,才算安了心,坐在塌边,定定的看着三个老医生。
"性命虽然无忧,皇上......若是......公子再如此疲劳,终会药食无救......"
"你这老庸医!"宴子桀气得暴怒,一声喝骂:"朕的方子是跟你拿的!让你调制得莫要伤身子,现在你拿几个头来抵这欺君之罪?"
"皇上......皇上明鉴,臣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欺瞒皇上......那药确是不伤身,只是男子以精元为本,公子他原原本本就身体孱弱,这......老臣不知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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