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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上]

时间:2008-11-16 14:26:58  作者:sm^-^~~[上]

"......"宴子桀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只是一时被指出行房过度,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迁怒于他,倒让自己没了台阶下,自顾郁气,转了转眼道:"反正都来过一遭了,朕跟你说过的不释之症,你来看看,怎么个疗治法!"
"臣......须观公子的身体,方可定断......"
"......"犹豫了下,老大不痛快的"嗯"了声,摆摆手让后面两个跟班的退了出去,自己闪在一边,老御医才颤颤惊惊的走上前去,解开胡璇的衣衫查看,之后帮他系好衣带又细细把诊,最后才退了开,对宴子桀道:"启禀皇上,公子的病,并非体疾,乃是心病。"
"心病也会不释?"宴子桀越发的不耐烦:"叫你来,人晕了你对朕说是体虚,不释之症你说是心病;朕、朕养着你干什么吃的?"
"皇上......"老御医跪在地上不住打颤:"臣所言千真万确,公子身体无异,脉向血气微弱之外一切正常,怕是心有郁结导致身体不适,加上过......过度疲累所致......"
"那就补!开方子来补!"宴子桀冷声道。
"回、回皇上,公子他、虚不受补......"老御医头上开始掉汗珠。
宴子桀真想站起来踹他个跟斗踢出去算了:"那又要如何?就这么半死不活的!"
"唯有养,才是公子这些结症的疗治之方。"
"养!"宴子桀一声冷哼:"......"
"是,皇上。以药调配进食,小施针疚辅治。公子不易过劳,心情渐渐开郎了,这结症也便去了。但凡后天所成的体虚之症,药补不如食补、食补又要配合血气运畅,血气中重要的一部又源于心结......公子的体虚的根源,还是心病......"
宴子侧目看了看躺在塌上昏睡着的胡珂,又转眼狠狠藐了御医一眼,半晌冷冷的道:"还跪着干什么?等人醒么?开方子医病了!"
老御医点头哈腰的爬起来告退,宴子桀又道:"他住在暖玉阁,以后身子由你照料着,你手下的两个,叮嘱他们一声,什么能讲,什么不能讲,朕的话,你可听懂了?"
"老臣明白,他们二人并未被传唤,此刻该好好的府中安睡才是。"
"嗯,退下去吧,调好了药直接送到暖玉阁去便是。"宴子桀斥退了御医,转身探看胡璇,没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他眼皮儿上轻轻流转,一声轻吟,人醒了过来。
睁开的双目有些茫然,看到宴子桀,不由得身子微微一抖:"皇......上......"
"你身体不适,怎么不早跟朕说?"宴子桀微微责备又几分关爱搬的抚着他的脸颊。
胡璇努力扯出一抹淡笑,哪里是没说过?你有哪次肯听?留下我,你为的不就是行这事么?我若违了你的意,哪一次又不是连本加利的还回来息讨苦吃......
见他不言语,宴子桀心想他是太过劳累,柔声道:"璇,别怪朕,朕让御医给你看过了......"
胡璇面色瞬息凝固,眼中闪着悲哀的光华,嘴唇微微抖着──你总是这样任性......不理会我的感受......
宴子桀在他身侧躺下来,把玩着他垂在胸前的一留乌丝,淡笑着道:"御医说你没事,太过劳累,身子虚弱,是心结。养养便好了!你心里莫要想太多。你有什么烦心事,说给朕听听?"
"胡璇......如今衣食无忧......哪里会有心烦事......"胡璇淡淡的应着,微微垂下眼帘,就算平白无故的想起宴子桀曾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污辱,都会牵扯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仿佛再也没有半分力气面对生命。
如果曾经问胡璇要的是什么。那一定是守着宴子桀,无论是一辈子的好兄弟,还是做与他长厢厮守的人,要一生快活的在一起......自从他冲入宴都,毁了两个人那条禁忌的防线之后,胡璇知道自己变了。变得软弱、变得更贪心,在自己终于发现无法与他平起平坐的相守的时候,挣扎过、痛苦过、也受过伤。
走到今天,虽然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他,可他想要的,终是自己此生再也得不到的──因为他是个天子,天子的爱注定不能分给一个人,何况还是他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男人。
这些天宴子桀都是下了朝来暖玉阁看看胡璇就走了,没再迫自己行那事。御医每天来给胡璇行针调药,厨房里也给他按着御医的吩咐特别调配饮食,胡珂更是每天下午没事便来陪着胡璇,一晃半月有余,胡璇的身子竟真的一天天好起来,面上也丰润了些许,微微看得出血气健康的白析肤色,将他原原本本淡秀的模样更添了几分神彩
唯一让胡璇别扭的是阮鋆芷,她每天也是三不五时的就往自己这边来一遭,有时候是与皇后一起,有时候是一个人,今天拉来了名唤庄莹的庄修媛。
胡璇对这女子倒是几分好感,人沉默腼腆,又不失大方,给人安祥的感觉。即不似叶纳那样明艳照人的灵动之气,也不似阮鋆芷混然天成的贵气袭人之感。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宴子桀便下了朝过了来,众人起身跪拜。宴子桀打眼便看到庄莹,仿似一眼没认出来,仔细辩了辩,问道:"庄修媛?怎么也有心情到这里来了?"
阮鋆芷与胡璇同是如是想,宴子桀宠幸过多少女人,怕是他自己都记不清的,却能哪一个都叫得出封号么?叫得出封号,也记得住姓名么?
"妾庄氏是陪同阮娘娘一同来这一处,妾掘劣,不善琴艺,对阮娘娘提起过,娘娘便说公子的琴艺好,带妾身过来,看看公子是不是愿意相授。"庄莹面上微微潮红,垂着头,说话的声音也是轻飘飘得让人心动。
"......"宴子桀笑着点点头,落了坐,特别坐在庄莹附近的地方:"朕有些日子没见你了,你倒仿佛也富贵了,怎么朕宫里的人,都一天天的发起福来,你们是要找些事做做。"
"皇上说得是......"庄莹微微含笑,阮鋆芷却媚眼一挑,含着艳美的笑意:"妾什么也不做,没事就散心喝茶,养好了心情。"
宴子桀这时心里也是有些介怀,自己还是头一次与胡璇和阮鋆芷这样相处在一起,怎么她就没半分的不自在,侧眼藐藐胡璇,一如既往的微微含笑,几乎和庄莹的神态同出一辙,这两个人都是垂着头,目光没什么焦集,任何时候都是平平淡淡的样子。
玉柳奉上茶来,阮鋆芷适时的告退,庄莹也便跟着起身。便在这时,庄莹的身子往往摇晃了几下,险些站不稳,阮鋆芷都还没发觉,宴子桀倒先一步来到她身边,伸手扶住她纤弱的腰身,柔声道:"哪里不适了?"
"......"庄莹看清眼前人,在这么多人面前拥着自己,羞得一张小脸刹时通红,慑声道:"最近只有些晕眩,想是没休息好,让皇上担心了。"
"现在才有几分血色。"宴子桀对女人总是不时的流露出宠溺的神情,让胡璇尴尬的转开眼神。
"看你面色不佳,朕一会儿传人去你那里看看。"宴子桀说完,才放开她,任她和阮鋆芷双双退去。
转身回到胡璇身边,神态自若,接着拥他入怀,问道:"最近可好些了?"
"拖皇上的福,好些了。"胡璇强扯着笑容,也不正视他。这里是他的家,这里的女人都是他的家眷,自己是个没名没份的男宠......自己没资格不高兴。
"嗯,有什么不舒服,要跟御医说,你身体不好,不要苦了自己。他们再医你不好,朕就抄了他们的家!"说着,不由得把脸凑近胡璇,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
胡璇就那么点点头,也没闪避,面上总是一幅即不趋颜附势,也不避人千分里的淡笑。
宴子桀看着他秀美的侧面轮廓,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的震动,两个人肌肤相接,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便不由得身子燥热,欲火燎身。
这阵子他倒没少在韩越之那里流连,也找过别的女人侍寝,可是太久没触碰胡璇,一见他还是难以自持。可他身子又弱,再一个不小心伤了他也悲自己所愿,强行忍下自己那念头,站起了身:"朕还有事要忙,最近西砥挺乱的,朕要加些小心,你自己好好保重,有事就让玉柳他们到朕那里报一声,别苦到自己。"
"谢皇上关心,胡璇记得了。"不动声色的送走他,胡璇才松下一口气,刚刚竟然被他拥吻,久违的燥热情绪让自己险些不自持......若是再引得宴子桀逼自己吃药......怕是也见不了几个日出了吧。
宴子桀哪里有什么国事,前脚出了暖玉阁,便命人到庄修媛那里传话,今天传她待寝。
那女子是攻打桐西关之前自己翻的牌子,还足足迷了她几日,心里一开心,赐了她个修媛,宴子桀还记得昏黄的灯光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从去了桐西关再回来,有了胡璇在,便也自然的不记得这个女子,今天一见,仿佛又可以找到什么来填补什么的感觉......具体是些什么,宴子桀却懒得去多想。
美美的在浴殿入浴,再回到自己扁试云雨的龙塌,已经心猿意马的开始瞑想,年轻健壮的身体,早便勃然欲试起来。
就在这时,殿门轻启,安公公小跑着过来,急声道:"禀皇上,庄修媛在寝宫中昏倒了,怕是过不来了,要传别宫宫人么?"
"昏倒了?是怎么了?传御医去看过么?"宴子桀兴头上又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一个挺身由塌上坐起,气急的问道。
"回皇上,还没呢,老奴这就去传话。"
"快去快去!"没来由的心情不佳,气急败坏的坐起身,摆摆手,斥退了安公公。


22


长夜寂静无聊。今天想这个庄修媛来侍寝,就偏偏这么巧,她赶来的时候晕倒在宫中,竟是也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心里想着的是这个人,再招别的便提不起兴致的感觉。命人备了酒菜,宴子桀索性到了胡璇这里与他把酒邀月起来。
宫里没什么男子,说起喝酒这码子事儿,宴子桀争战沙场的时候,与原拓张劲也常常为之,大口酒大块肉,那时候一心攻入宴都复国,何等的豪情万丈!再往前的时候,就是在宫里,常常这样陪着胡璇。
那时候胡璇还是太子,他偏爱音韵,自己为着讨好附势于他,常常随着他的音韵舞剑。现今是不用了,可是看着胡璇专心的为自己抚曲,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那时候,他是心中毫无介蒂的与自己在一起,而如今呢?自己是皇上,他要陪着......会不会如当年自己陪伴着他,是一样的感觉?
酒入微酣:"璇。"宴子桀举起一杯酒给胡璇,止了他的音律。
胡璇不好酒,时时浅酌而已。看着宴子桀递在自己面前的满满一杯,缓缓抬手接在手中。
宴子桀拿着自己的银盏,一仰头,咕咚一声尽了杯中之物。胡璇只好随着他,皱着眉头,一口一口的咽下去。尽数落入腹中的酒水,把膛子灼热一般让人难耐,胡璇轻喝了几口,大喘着气,宴子桀看在眼中,心里就泛起淡淡的哀伤──如今人还在这里,可他们两个,都变了。
似乎酒入愁肠,麻痹了日里的劳碌,心中的感慨就多了起来。宴子桀自认为酒量是不错,可是今天对着喜怒不形于色的胡璇,就变得浅薄易醉。
一坛美酒下了肚,人便恍惚起来,挪动身体挨在他身边,伸手去抚弄他垂在银纹墨青底儿衣衫前的一缕乌丝,宴子桀的目光中也含了些哀怨:"璇......你恨朕?"
胡璇有些错愕的抬起头。
他心中不知道宴子桀做何想。只是他会问起这个问题,就代表他还在怀疑自己的心思,他打得什么主意......胡璇心里没了半点儿底,怔怔的摇着头:"皇上......如今的胡璇......您还不放心么?"目光中,尽是悲凄之色。
"留在朕的身边,做朕的人,是你心甘情愿的么?"
不是。当然不是!胡璇所期望的幸福,决非如此。可是还能怎么样?
扯起有气无力寂寞的笑容:"......是。"
"......可你......为何总是郁郁寡欢的表情?"宴子桀痴痴的抬起他的下颌。
胡璇凝眸相视,宴子桀的眼中仿佛上了一层蒙蒙的水雾,让胡璇有些错觉他对自己痴迷一般──他这是怎么了?这么想着,却无法自抑的,胸口间鼓动不已──你当真......会在意我是不是快乐么?你不是......只把我当做取悦你于床第之中的男宠么?
"璇......"那微微丰润了些的白析脸庞,让宴子桀欲火焚身,难以自持,欺身上去便要拥吻他。
附近玉柳等宫娥太监还守着,胡璇慌忙垂下头。宴子桀怔了一下,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虽然是心照不宣的事,可是不被别人看到,胡璇安心了几分──有些自嘲,这就是不同于女人的地方,女人们可以大方的接受他的拥吻与怀抱......可自己就算落到今日这个地步,这种事情,仍是会让他觉得自己与他......不堪入目。
人退了下去,宴子桀大大方方的将他拉进怀中,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入寝殿。
精绣质软的绢塌上,紧紧相拥的身体随着缠绵的摩挲发出轻轻的沙响。宴子桀几乎要把胡璇揉进身体中一搬紧紧的压着他,不容他逃脱的痴缠吻吮。
胡璇亦没有挣扎,相反的他也拥紧了他。长久以来,被他轻贱、蹂躏,却只因为他刚刚嘘寒问暖的一句话,情愿把一切奉献给他──这就是爱。胡璇不会对任何一个人动情......
很多时候就连胡璇自己也奇怪,就算曾经在皇宫里被众人呵护爱戴也好,还是亡了国,被楚康帝的关怀感动也好,为荆云数次相救感激也罢,对雷延武对自己的恶行深恶痛绝也是,无论是谁,怎样待自己,心底间,都不会像面对宴子桀一样的涌动最脆弱的感情......
衣衫被拉开,宴子桀贪婪的爱抚,刚刚与胡璇的檀口分开的唇齿间粗重的喘吸昭示着他的激动和欲望,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定定的看着神色间有些迷离的胡璇:"璇......我想要......好不好?"
"......"或许可以说不,或许......这一次说不,他真的会为自己忍耐?可胡璇衷于直觉的点点头,他也有些渴望,许久未曾有过的感觉......仿佛被他认可、被他需要,这就足以令胡璇心动不已。
宴子桀便像坏孩子得逞了一般,露出喜形于色的笑意,动作变得狂劲,利落的将自己的皇袍解开一甩,激动不已的扯开胡璇的衣裳,占有他连日来梦眛以求的身体。
院中小河水缓缓的流着,发出叮咚的妙响。湛蓝的夜空点缀着显得格外璀璨碎星──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房中如咽如泣的喘吸声激荡着两人心底最甜美的冲动。
微弱的烛光下,宴子桀看着胡璇。他美丽的身体接受着自己,毫不设防的姿态,微微别过脸,扬起下颌,隐隐可见他咬着下唇,微微颦眉、紧闭双目的羞涩模样。纤细的双手紧紧揪扯着身下的绢被,柔软光亮的质地在他美丽的身躯下折出漂亮的波纹,却更显出这清秀的身子那样的诱人,就算在言语笑谈间不堪的性事中,仍然完美无瑕般引人狂想。
他的下身被自己微微抬起,接纳着自己的隐处被撑得范着淡淡的红色,刚刚接纳过自己一次激情的幽谷因容纳不下自己的硕大,随着每一次抽送溢出自己的体液。
同样是男人,胡璇私处的两处圆润就别样的可爱,让宴子桀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狎玩,这时候他的身体会不由的颤抖,紧窒温热的内部轻轻的由缩,就像要把自己吸进去一般。那粉嫩的玉茎也同样是男人的东西,却没来由的让宴子桀更为冲动,伸手握住轻轻摆动......胡璇的身体有些僵硬,修长的双腿微微用力反抗,他的表情上也带上些许悲伤的神情,回转过头来,仿佛告饶一般的望向宴子桀。
"别怕......朕不弄伤你。"有些心疼。这个微微用力也会让男人痛不欲生的部位,曾被自己那样粗暴的伤害过,害得他......宴子桀放开他,压上他的身子,抚着他清秀的脸颊,安慰似的轻轻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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