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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冲啊(生子)----ichkatze——

时间:2009-06-07 16:08:58  作者:

「子谦当然知道太子殿下乃金贵之体!但子谦也有自己的尊严,不想被人作践了还叫人给看扁了。子谦也是堂堂男儿,想留点自尊给自己,难道也有错?太子若有什麽不甘,大可去皇上那里禀报就是!」
「你……」
「滚!子谦不想再重复一遍!」
「好!很好!你给本宫记住!」咬咬牙,筱文德愤恨地抓起一地的衣物便匆匆穿上。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虽然他会去抱子谦是他一时私心,但也是想帮他,可如今呢?被人指著鼻子打骂,这口怨气实在难消!想也不想地,筱文德瞪了眼还撑在床边的钱子谦便甩门而去。
见筱文德离开,钱子谦缓了缓自己的情绪,便试图下床,却发现全身似被人用车碾过般,酸痛无力,而腰更像是断了。要命的是,轻微的挪动便牵扯起後穴的阵阵疼痛。
「可恶!」
好容易下了床,身下却一阵黏湿。钱子谦低头一看,竟是从那处穴口汩汩流下的白浊。用手按了下不适的腹部,却淌出了更多,一时气结,直想取了刀剑冲出去将筱文德给劈个稀烂!
「畜生!」咒骂一声,钱子谦怒红了一双美目,「来人!备水,本王要沐浴!」
经过一番梳洗,钱子谦只觉人浑身疲惫得很,坐在镜台前,蹙著眉头看著脖颈处的点点豔红发呆。
「子谦啊,起来了!」我慢悠悠地走过去。说实在的,昨天晚上最後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便溜去睡觉了。早上听春婉实况汇报,好像太子那小子一直把子谦折腾到过了丑初才罢休!
「母亲……」子谦见我来,忙转头看向我。
啊──!天啊,这……这全身散发出荷尔蒙的人是谁?抬手遮去那刺眼的光芒,我终於明白那同房丫头为什麽要逃了!看看眼前这人,素净里透著妖媚,根本不是「沈鱼落雁」「闭月羞花」这八个字能形容得来的,让我觉得自己真是愧为一个女人。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情事後的子谦竟变得更加的明媚耀眼,漂亮性感得让我只觉得眼花!
「母亲,你遮眼睛作甚?」
「啊?!哦,突然有粒沙子进了我眼睛里,我揉来著。」
「哦……」
「怎麽?一脸无精打采的?」
这时就看子谦转过身看向我,平静的表情让我一阵心虚,「母亲,昨夜里您是不是在子谦的房内动了些手脚?」
□□□自□□由□□自□□在□□□
「诶?为什麽这麽问?」呃……这孩子是不是头脑太好了?搔搔额头,「怎麽可能啊?我干吗要在你房间动手脚啊?哈哈……」
就见子谦叹口气,「母亲,子谦今日没有气力同您猜谜。而且,您也别搔额头了,您只要一心虚,就这样,太好认了。」
什麽?是这样吗?我怔怔地看了看手,再看看子谦……好吧,看来把儿子养得太精明绝对是自掘坟墓,「其实也没什麽啦,只是昨天我在你的香里面偷偷放了些『合欢』罢了。」
「合欢?那个後宫秘药?」
「是啦~~」撇嘴搬了张凳子在他身旁坐下,反正都暴露了,就坦白从宽了。想子谦也不能把我这老妈怎麽样,「这不是昨天早上我跟春婉发现你床上的遗精了嘛,心想著你也长大了,身体也有需求了,该让你行些大人的事儿了,所以就打算找个丫头给你同房……」
「然後便给子谦下合欢?」
「这不是怕你不甘愿嘛~~」
摇摇头,子谦似乎对我的辩解很是无奈,「那太子又是为何而来?」
「太子啊~~他说找你解释些事情,然後就冲进来了,我怎麽拦也拦不住啊!」瞄了眼子谦若有所思的脸,我很是「天真」地问道,「难道说,你们怎麽了?」
「没什麽!」避开我的视线,子谦很是不自在地说道,「母亲,子谦有些累了,想小憩片刻,您先回吧。」
「哦,好!」看他脸色不好,再看看那脖子上一点一点的痕迹,唉~~不累才怪!何况还是他的初夜!太子个小畜生,竟然这麽对我家子谦!老娘我咬手绢!我咬~~
此後的近半个月,除去在朝堂之上,钱子谦总是避著筱文德。而筱文德也为那日清晨的耳光愤愤不平,因而也不曾再去寻钱子谦。所谓旁观者清,对於这两个儿子间明显的疏离,筱强很是纳闷。却因著边境军情告急,南部又有蛮夷屡次骚扰,忙得他焦头烂额。所以即使有心,也无暇去询问儿子间的过节。
这日寻了个空挡,筱强拉过筱文德,「文德啊,近日可有什麽心事?」
「恩?父皇为何这麽问儿臣?」筱文德很是不解地看著自己的父亲。
「呵呵,也没什麽。只是瞧著你最近总是闷闷不乐,阴著张脸。」
「哦。没有什麽。」
「真的?」
筱文德看著筱强,却再没有作声。
「是跟子谦有关?」
一听名字,筱文德身体不自觉地振了振,嘴唇也抿得更紧。
知子莫若父,筱强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还真是难得见你们如此闹别扭。定是你做了什麽让子谦生气的事了!」
「才没有!儿臣不过……」筱文德激动地想辩解,可一想那晚的种种,忙闭嘴噤了声。
「不过什麽?唉,你这孩子,就是这样,霸道不讲理!即是错了,也死不承认。这点倒是像极了你那母亲。」看了眼筱文德,筱强想起了过去的是是非非,「子谦那孩子,那次事後便成了如今这般清冷的性子。朕知道,他为自己,为钱贵妃树起了刺芒。但唯独对你,他依旧如故,所以朕希望无论将来如何、发生了什麽,你们都能继续这般兄弟友爱。」
筱文德垂目听著,心底却百思回转。也许在自己父皇或他人看来,他与子谦宛如至亲的手足,但他心里十分清楚,他於子谦,早已不是那般纯粹的感情。他喜欢子谦,是那种想要厮守一辈子的喜欢。可是身为太子,他有自己的责任。为了这个江山社稷,他必须跟自己的父皇一样,娶妻生子,更何况,在这菊花国,男子相恋是最为人所唾弃的,所以为了子谦,他也必须压抑自己内心这份奢望的情感。
见筱文德沈默不语,筱强也知自己不可言多,「好了,朕也不问你跟子谦究竟发生了什麽,只希望你们能好好谈谈,早日和好如初。」
「是,儿臣明白。」
□□□自□□由□□自□□在□□□
捶了捶有些酸硬的後颈,钱子谦穿过曲廊,准备回自己单住的子兰苑。一个闪神,却被人拉到了一个偏角。
「大胆!究竟何人?竟敢对本王……」看清那人的一刻,钱子谦愤怒的脸上多了份戒备,「太子殿下找本王有何贵干?」
筱文德没有作声,仅是静静地瞧著近在咫尺的伊人。心里不禁感慨著,彼此在一起这麽多年了,仍觉得看不够。不过半月未曾亲近,自己就如此地怀念起他的俏颜、他的声音、他身上的清香……抬手抚去,指间是熟悉的轮廓与温度。
微微蹙了下眉头,钱子谦很是不悦道,「殿下请自重!本王还有要事,若太子殿下无事,请让开!」
筱文德一怔,虽有些许不舍,仍是收回了手,「子谦,本宫来找你说些话。」
「哦?」钱子谦勾了勾嘴角,星睐流转,一番百媚风情下却是冷冷的嘲讽,「本王倒不知道太子殿下如那些贼子般,喜欢寻这些个墙角见不得人处说话。」
「你!」低喊一声,筱文德几番咬牙後,终是生生将怒火压了下去,「今天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不愿理我也无所谓,我只想将心里的话告诉你,你只需听著便行。」
撇开眼,钱子谦咬了咬嘴角,没有吱声。
「那日夜里,是我错了。本来我去寻你,是有话要同你解释,结果却见你中了『合欢』很是难受,一时没能把持住,便要了你。你要知道,那时的你,真的让人无法放下,美得……」
「多余的口舌本王不想听!」
「好,我不说!我不提就是了!」筱文德妥协地举了举双手,复而盯上子谦的眼睛,「子谦……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想同你行那事了。所以,即使一切可以重来,我也不会後悔那时抱了你!」
钱子谦不可置信地看著筱文德,又羞又怒,「无耻!」
伸手推开筱文德,抬腿便要走人,不想却被对方一个顺势,将自己圈揽在怀里,身体相贴的姿势很是暧昧。
「放手!」
「不放!不放!」筱文德将头埋进钱子谦的肩窝,「子谦,我一直都喜欢你!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你,就好喜欢!那时想,有你这样一个兄长便不用孤独了!可渐渐地,你我都长大了,我发现,我从未当你是长我两岁的手足。我容不得你同他人亲近!容不得你对他人笑!容不得你说他人的好!後来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就像父皇喜欢贵妃姨那般,想让你作我的妻、作我此生的伴!可是……」
可你是太子,是皇位继承人;可我是你的义兄,是父皇亲封的贤亲王;可在这菊花国,男子相恋是被人鄙夷唾弃的!钱子谦低垂著眼,没有作声。
自己虽知自己的母亲有喜见男人相恋的怪癖,幼时的自己也常被其教导著去喜欢男人,但钱子谦明白,那时的他不过是想被太子及一群皇子世子们关心照顾罢了!因而自己也乐得顺著母亲的意思去做!
可究竟从何时起,自己竟已习惯了他的陪伴?习惯了被他纠缠烦叨著?甚至想就这般继续著也未尝不错!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钱子谦冷不防一个颤抖,暗骂自己糊涂!莫不是被人当作女子那般上了,连心思也女人家起来了?
□□□自□□由□□自□□在□□□=
「本打算这辈子都不说出这份情谊的。而那次吻你,是被你的话给气著了!因为你对我立太子妃之事是那般不在意,甚至还一脸欢笑地同我道贺,你可知,我那时心有多痛吗?所以我吻了你,想著就那样让你知道我的心意算了!
子谦,我从未当你是妖孽、当你是女人!你只是我的子谦,我独一无二的子谦!」说著,筱文德将钱子谦转了个身,面对面地朝著自己,捧著他的脸,满眼恳切道,「子谦,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像以前那样,一直同我一起!我作我的太子,你作你的贤亲王,是手足,是亲人,也是爱人,可好?」
数载相伴,形影相随,情乎?爱乎?何须深究几分?
钱子谦定定地望著筱文德,唇瓣张张合合,良久道,「好!」
闻言,筱文德顿时欣喜若狂,由不得钱子谦是否应许,便吻了上去。
舌尖缠绕,两唇贴合,是喜!是欢!更是那满溢骨血的深情!
「子谦~子谦~你说为何我会如此喜欢你?」搂著钱子谦的腰身,筱文德不知所措地四处抚摸著,「真想就这般抱著你一生一世!」
「别说疯话!让人笑话!」
「这里除了你还能有谁?莫非──你想笑话本宫?」筱文德瞪著眼,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看来不给你点苦头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说著,便一把将钱子谦压到了地上。
「您说这贤王爷怎的就喜欢折腾这些粉粉末末的东西呢?」一个小太监捧著一个纸包快步穿过长廊,问著身前一个似乎有些资历的太监。
「这你就没了见识吧!小王爷说只要这些粉末和得好,和得分量恰当,就能将那城墙轰出个大窟窿来!那样我们要是真同双阳开战了,便有十足的胜券了!」
「哇!不是吧!」那小太监一听,吓得险些将手里的纸包甩了出去。
走在前面的太监笑笑,「放心,这样的粉末是没用的!」
「哎哟!李公公,您差点把小的魂儿给吓没了!」
「真是没用!以後还怎麽在王爷身边当差啊?」
「是!小的会努力的……」
「恩~~」一声压抑的低吟透过,并未引起那匆匆而过的二人注意。
「怎麽?有人反倒让你这般兴奋了?缠得这麽紧?」筱文德坏笑著,精壮的腰身又用力挺动了几番。
「呃恩~~别……」绯红著双颊,钱子谦轻喘著喝止道。这野合之事要是叫人瞧见,别说他们一个太子,一个王爷,单就这男子交合就能让他们二人名誉扫地、永不翻身。所幸此处层层枝叶丛生,将两人身影掩盖得个结实。
握上钱子谦抓著自己衣领宛若欲拒还迎的手,筱文德低声道,「子谦,你这般让我更加来劲了!」
一下子,钱子谦只觉那深埋体内的硕大又生生粗大了一圈,撑得肚腹很是热涨,不禁羞恼道,「你怎麽还能……」
「要怪只能怪你太诱人了!叫人欲罢不能!」言罢,筱文德索性欺身上去,全力快速地抽动起来。
「啊啊啊~~慢、慢点……」
「恩……子谦……子谦……我好喜欢你……」
「唔~~」大张著双腿,钱子谦望著高悬苍穹,屈指用力地抠拔著草地,感受著那人在自己身下越来越用力的顶撞。
斜阳西照,万物俱伏,唯有伊人语嘤嘤,道尽心语话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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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眼,便见子谦步伐有些不稳地走来。
「怎麽回来这麽晚?」走上前,我低声问道。
「啊!试场那里有些事情耽误了。」子谦这般说著,眼神却很是慌张地来回游移著。
有隐情!这是我第一个反应。再仔细一瞧,喝!那衣领都没理整齐,漏住锁骨处的点点痕迹。好小子,竟然懂得跟我撒谎了,还是为了偷腥的事儿!
「真的?」
「恩,真的!」就看子谦这小子用力地点著头,随即心虚地赶紧走到桌旁看了看一桌饭菜,「母亲,您定是等了很久了吧!我们就快些用膳吧!」
算了,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逼著他了。
「好,那就开膳吧,今天可是有你最爱吃的湘莲琵琶鱼翅。」
「呵呵,那真是太好了,子谦已经许久未曾尝到了。」
伸手捏了捏他白皙的脸颊,「都这麽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子谦,你可听你父皇提及边关的事情?」饭席间,我貌似无意地询问道。虽深居这宫闱城墙内,有的事情我还是能有法子知晓的。譬如太子殿下即将册立太子妃,再譬如双阳与菊花两国近来擦火频繁,大有兵戈相向的架势。
「恩,不过具体子谦也并不十分清楚。」子谦看看我,随即道,「母亲,子谦虽只是个有名无实的王爷,但若真到了非大战不可的地步,子谦定会用自己的法子帮助父皇的。」
「恩,这我倒不担心。」只是我总觉得有什麽不好的事要发生。
这日朝堂上,天子震惊、群臣惶恐。谁也不曾料到事情来得如此突然。
「你们倒是告诉朕!这究竟是为何?」筱强拍著龙椅,冲著一帮大臣叫吼著,「之前一个个还信誓旦旦地说什麽青阳关定能守住,无须朕挂心。现在呢?你们倒是跟朕好好解释一下,一个晚上怎得失了青阳关,也连著周边四镇也一并失了,啊?」
百官战战兢兢地相互睇看著,却谁也不敢开口。
「张太尉,你倒是说说!」指著一个位前的瘦弱老人,筱强问道。
「臣、臣不知!」
「混帐!兵部乃一朝军首,想你太尉又乃兵部之首,怎得不知?难道只想著白拿著朝廷的俸禄坐享富贵吗?」
「臣该死!求皇上开恩!」
没好气地瞪了眼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的老人,筱强又看向一旁,「工部的诸位爱卿,你们倒是跟朕解释一下,青阳关的城御不是说百无一疏吗?怎得叫人一夜便破?」
岂料一干人等二话不说,齐齐地跪倒在地,大声喊道,「臣等疏漏!求皇上开恩!」
「开恩开恩!你们只会这些吗?朕养你们这些废物究竟有何用?」
「求皇上开恩──!」
站在一旁的钱子谦瞥了眼座上的天子,俊眉拧得死紧。一切太过蹊跷了,青阳关的工程图纸以前他是见过的,不论怎麽看,都可谓完美无缺,天衣无缝。就算那双阳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将其突破,除非……
筱强定了定,看了眼站在列前一直沈默的筱文德,无力道,「礼部即日起好好筹划下,这月十五便将册立太子妃一事了了,在一切没有糟到不可收拾前。不过如今国势紧张,所有礼俗开销均从俭而办。」
「臣等遵旨!」
「父皇,如今国家有难,实不该……」筱文德未曾料到自己的父亲突然将婚期提前,且如此的仓促,不免抗议道。他刚与钱子谦两意相通,实不想就这麽变作他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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