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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FZ)下——冰雪柔情

时间:2013-01-06 11:26:21  作者:冰雪柔情

“想你都想疯了,宝贝,你能来缅甸看我,我好高兴。”佩特拉从身后搂住他的腰,呼出的热气腾在他的脖颈上,小舞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唇落在他耳后的皮肤上。

“我不是来看你的。”小舞用手去推开他却被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那力道勒得他有些发疼。

“我只是陪几个朋友来看翡翠原料拍卖会展。”

“翔玉有十多个翡翠矿坑场口,你要是喜欢,将那些开采出来的好料子挑去加加工,在香港和中国大陆开几家珠宝店也是挺好的,现在翡翠炒得正热,卖得起价,利润不比卖军火什么的低。”佩特拉对他说。

这正说到了小舞的心上,他是一个商人,凡是赚钱的买卖谁不想做,看到了珠宝行业,尤其是翡翠的高额利润,他觉得这是一个投资方向。但无疑对于只产于缅甸的翡翠的流通链条,他心里还是有些疙瘩,那个男人无疑是他心里的魔障。那些他想要忘怀的往事,那些黑色的记忆都跟这个男人有关,也都跟缅甸这个地方有关。

佩特拉说起翔玉,这也正是这几个月压在他心里的一块石头。

“我吃好了。”小舞对他说:“我正有些事情想问你,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翔玉的事情涉及太多,即使是封闭的包间,也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宝贝,你今天真热情。”佩特拉爽朗地笑了出声,拉着他起身。

许久不见,他越发觉得怀里的人越看越迷人,刚刚在车上的时候他都想要将他压倒在座位上亲个够。

小舞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推开他。

Paradise酒店顶层的总统套间里,小舞靠在米色的真丝沙发上轻啜了一口红酒问起佩特拉关于翔玉的事。

“上个月十五号的时候翔玉的财务总监KIM先生刚刚拿翔玉的财务报表给我看过。还不算固定资产,仅流动资金就有一百五十亿美金。”

“哦。”男人只是轻轻点头表明知晓此事。

对于一些人来说,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在账上就只是一长串的罗马数字。

“重点是我发现翔玉的账很奇怪,只进不出,收购新矿山的钱,买设备的钱,工人们的开支等等各种费用都是从另一个账上打进来的。去年我还在缅甸的时候看翔玉的账是还是八个矿坑,现在已经增加到了十一个。在翔玉的账上,资金就如同滚雪球一样一直在增长着。”

这样诡异的账目对他们做黑道生意的人并不陌生,洗黑钱嘛,但问题是翔玉是在小舞他名下的,而且翔玉的资金流最后都在以他的名义开的瑞士银行的账户里。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怎么?你怕了?”

“怕?我怎么会怕。”小舞提醒他说:“翔玉的账户是以我一个人的名义开的,怕的人应该是你,你不怕我将这些钱全都卷走?”

“宝贝,这世界上还没有我怕的东西。”佩特拉的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脸颊,他连梦中都想这么做:“我只怕一件事情,那就是失去你。宝贝,我说过的,我不会放开你的,除非我死。”

“说翔玉账户的事,你扯什么生生死死的。”小舞皱了一下眉。

“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婚姻的意义吗?”佩特拉坐到他身边的沙发上搂住小舞的腰表情认真地对他说:“两个相爱的人组成一个家庭,彼此照料,携手一生,这样他们会是一体,所有的财富和其他一切都是两个人共同的,还用分什么你我?你是我老婆,我们家的钱你管着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

听到佩特拉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小舞竟然觉得心里一颤,这真是让他惊讶,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佩特拉这样的人会说出的话,在这末世纪,当婚姻已经变质,多少男人女人把他当做步入豪门的阶梯,利用,离婚,太多的灰色字眼充斥着婚姻对人们的束缚。在这样的时候还有人将婚姻想得如同童话一样,那样纯真的想法竟然会出自这个冷血军阀的口中真是不可思议呀。他知道在他们结婚的时候佩特拉将财产全部公正为两人共有,他没有想到过这个男人是这么认真地要这个家庭,这么认真地看待这场婚姻,认真地想要跟他过到老,他突然觉得他对这个男人还是了解得太少了。

婚姻代表着什么他也许真的不懂,这年头能认真对待婚姻的人太少了,更不要说他们这样逆俗的同性婚姻。“如果你娶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会幸福。”小舞对佩特拉说。

“宝贝,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不会娶任何人,在遇见你之前我并不相信什么婚姻更不会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鬼话,可是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全信了。”

佩特拉搂着小舞的手臂收紧,将他压在柔软的米色真丝沙发上一面亲吻他的唇一面伸手解开他白色衬衣的扣子。

有一瞬间小舞真的被迷惑了,男人深邃的琥珀色大眼睛里流露出的真情让他有些动容,总统套间里透着奢华的复古风那些从天花上垂下来的枝灯的昏黄的光线将佩特拉硬朗刚毅的轮廓镀上了一次淡金色,让他看起来富有魅力俊美而且性感。

火热的湿吻让一丝水线从小舞的微张的粉红色唇瓣上滴落下来,佩特拉的手指伸到他的衬衣下面抚摸着,少年那充满着力量感的肌理光滑如羊脂的皮肤的绝佳触感都让他感到一阵激越直冲到头顶,销魂得紧,他抱着小舞的劲瘦柔韧的腰身紧得要融入自己的骨中血中一样,一面将手伸进去扯小舞腰间的皮带。

就在佩特拉要扯开他裤子的皮带的关头小舞才一下子地清醒过来。

“滚!”小舞猛地推开了他。

佩特拉感觉到舌尖一阵短暂的刺痛,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小舞反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膀上,那拳的力道可一点都不含糊,佩特拉吃痛地叫了起来他用手抹了一下嘴里流出的血:“轻些,宝贝,你可真是越来越暴力了!”

138.跟踪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佩特拉正在洗澡。

小舞趁着这个时候给温铭打了个电话。

“温大哥,你们先回香港吧,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机票?你们不用担心我会自己买的,恩,我知道了,我会自己小心的……还有,明天让温庭帮我请一天假。”

……

这一边,挂断电话之后温铭心里还是一阵忐忑,虽然这次他们如愿地和这个出产高档翡翠的场口搭上了关系,而且这是闻名的老坑,收获颇丰,可是他竟然将那孩子带丢了。是他提议要来缅甸的翡翠公盘,他将这孩子带来,就有义务将他好好地带回去,现在连小蓝那孩子在哪里他都不知道。虽然说他来缅甸的翡翠公盘有几年了,可是对于这个地方却不敢说怎么熟,这里充斥着黑帮,暴力,和各种危险的因素,那孩子虽说是个男孩,却是那样一个精致俊俏的美人儿,这让他怎么能放心?

这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再不走就赶不上晚上十点的飞机了,他们连机票都买好了,却找不到那孩子,跟龙坑负责人察德问了几次,都问不出结果,刚刚小蓝又打来电话说他今天晚上不香港了,还让他弟弟去学校替他请假,问他在哪里,却又不肯出声。

“哥,咱们走吧。”温庭劝他说:“不用担心小蓝了,你可能都还不知道,他可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呢,不到一分钟就把空手道黑带的那个日本小子藤田刚撂倒了,上次你不是还在我的电脑上看过那场比赛的录影。”

“好吧,我们先回香港吧。”温铭虽然心里着急,却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作罢。

温庭虽然这样劝他哥哥,他自己心里却一点都不踏实,刚刚那个穿军装的叫走星舞的时候,他看到星舞的脸色并不好,一瞬间白得跟纸似的。是他非要缠着星舞看那个翡翠,又是他把星舞认识翡翠场口老板的事告诉他哥,他哥才将星舞拉来缅甸,如今人弄丢了,他都不知道星舞是不是有事,虽然星舞说那矿坑是他朋友的,但跟他那个眼里只有翡翠的哥哥不一样,他怎么看都觉得那个地方邪门得很,那些门口的可都是穿着军装拿着枪的。

坐在飞机上温庭一直脑子里在想着这些。一路上兄弟俩都没有怎么说话,回到香港的家里他直接就去睡了。

可能是前一天没睡好,第二天星期一的时候温庭精神一直不太好,上课也提不起精神。中午下学的时候他正往食堂走,口袋里的手机想了,是他的一个远房表哥欧阳。

自从知道他跟星舞在一个班读研,他这个表哥就没有消停过,几乎每天都会打一个电话给他问他星舞的情况,问的都挺细的一些事。弄得他也挺郁闷的,从他表哥的语气中听得出跟星舞是熟识的,既然那么关心星舞,他自己不会自己来问?每天没完没了地打电话给他来绕着弯来问。要不是他姨丈家势力大,他表哥又接手家族事业,不好得罪,早就被他这么烦得要跟他翻脸了。

不过他这个远房表哥是个性格有点怪异的人,从前小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他又礼貌又懂事脾气好课业好简直是典范级的一个人物,后来叛逆期的时候反差就大了,明明出身名门世家却跟着那些飞仔混黑帮,到混出点名堂的时候又突然跑回来接手了家族企业。可这次回来整个人都变了,不参加社交活动,所有的宴会一律不去,没谈过一个女朋友,朋友都没一个,脸上连个笑容都没有,不但面瘫,还带着股让人打寒战的阴冷气息。几个月前他见过一次冷飕飕阴郁地简直跟个活死人似的,见这气场他赶紧躲了,没想到后来被他那表哥知道他和星舞读研在一个班,这每天纠缠得他不胜其烦。

“他今天来上课了吗?气色好不好?”温庭听到电话里传来他表哥的声音,只有提起那个人的时候才有一点点人气。

“他今天请假了,没来。”

“为什么?你知道吗?”

“昨天……”从那个电话以后他们再打过去那边一直是关机,他今天早上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接通,这时候温庭心里也挺不安,既然他表哥认识星舞,说不定能给他们一些线索,如果真是被绑架了,那可就麻烦大了。“我哥和我带小蓝一起去缅甸,我们在缅甸的时候本来还在一起,去了北部的一个翡翠场口……”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边就是一阵气急败坏的吼声:“缅甸!你们竟然带他去缅甸!他是不能去缅甸的,要这次他出了事,我拿枪崩了你们两兄弟!”

温庭惊得说不出话,他表哥平时顶多是阴冷沉郁,也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你现在在哪里?”

“学校食堂门口。”

“停在哪里不要动,我马上赶到。”

过了十多分钟,一辆黑色的宝马飞快地冲进了‘唰……’地一声横在他面前,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人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

两个人走到校园操场的边的柳树下,欧阳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坐在双杠旁边的石椅上一根接一根不停抽着,一会儿光景,他脚下的烟头已经七零八落地一片。他从前是不抽烟的,小舞抽的时候偶尔跟着抽上一两根,自从回到欧阳世家继承了皓天实业,他抽得越来越多,一天两三包地抽,他没有住回欧阳家的祖宅,而是就住在办公室里的小隔间里,没黑没白地熬,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人像是老了十岁,消瘦憔悴得不成人形,不过骨架子还搁在那里,顶多是个颓废派,还算得上俊朗,只是衣服披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

听温庭将前后的经过讲了一遍,他的脸始终阴着。原本就冷森的一个人,这时候更是脸黑得跟阎王似的。

“表哥,你说这怎么办?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小蓝他会不会有事?”温庭问他:“我听说表哥你不是混过帮派吗?找几个人去缅甸……”

“帮派?”欧阳冷哼了一声:“小舞他爸楚家大佬都惹不起那人。”

虽然温庭不知道欧阳口中的那人是什么人,但是连楚家都惹不起吗?

“楚家?你说的是黑焰盟的楚家?”温庭惊讶地问他:“小蓝原来是那个被称作是港岛第一黑帮黑焰盟的太子?”

他突然想起韩希跟他们嬉闹起来有时候会把星舞叫‘太子’,原来是这样。

就在他们焦急地想办法的时候,星舞竟然回了学校,就在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温庭看到了背着包走进阶梯教室的星舞。

“回来了?”看到他温庭总是松了一口气。

“是呀。”星舞一边找位置坐下,一边跟温庭打招呼。

温庭心里还是觉得诧异,今天从缅甸仰光飞到香港的飞机只有一趟,是在晚上十点,他还打算呆会晚上去机场看看能不能找到,这时候才下午四点,他是怎么回来的?如果是坐船什么的也没有这么快,难道是私家飞机。

星舞和温庭寒暄了几句就接着听课,还边听边在本子上仔细地做着笔记。温庭紧挨着坐在他旁边,他突然发现星舞白皙的脖颈上有一块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吻痕,但如果是吻痕,咬成这样,那得是怎样重口味的人!

温庭的心顿时沉了下来,虽然看星舞一声不吭啥事没有的样子,看这痕迹莫非是已经被人动了?

“蓝同学,你的脖子……”温庭不知如何开口。

星舞听他这么说扭过头看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却什么话也没说。

不过刚刚下课铃一下,他收起本子背着包就飞奔去了洗手间,扭着头对着镜子看,果然耳朵后面的位置有一块暗红色的吻痕,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看起来还挺明显。

星舞心里暗叹,这下子麻烦了,这一周都不敢回家了,不过好在他在学校里还有宿舍,董明上次把钥匙都已经给了他,下午和晚上的时间也可以在武术社的训练室里练拳。

刚刚下课的时候,温庭就给他表哥欧阳打了个电话,那时候欧阳去了楚歌那里正在商量对策,听他讲星舞已经回来了,顿时松了口气。

“好了,我知道了。”欧阳挂了电话,跟楚歌说了声,就开车离开了。

晚上十点多,星舞从武术社走出来,他刚刚跟龙教练过了一会儿招,这会儿满身都是汗,正想回宿舍赶快去冲凉,路过学校的操场那排柳树林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被人跟踪了!

最近几个月他常常有这样的感觉,总是有人在跟踪他,而且那个人还是个高手,每次他想要回头去找的时候什么都抓不到。想想这么久一直无时无刻跟踪着他,又不出来勒索,他真想不出来那个人想要的是什么。他琢磨着那个跟踪他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变态,这什么年头,他怎么净遭疯子惦记?

星舞立在操场上,一动不动,竖起耳朵听身后的动静,柳絮被风吹的沙沙声作响,就在这细微的声响之中,他突然听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响声。

“什么人!”他迅速回过身猛地抓住了那人。

“小舞!”

“欧阳?竟然又是你!”上一次开车跟踪他的时候已经被他抓住过一次了也被他警告过,这个人还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总是做这种事。

发现跟踪他的竟然是欧阳,小舞连忙松开了手,毕竟曾经是那样的关系而且在一起那么多年,而且毕竟他曾经说下那么绝情的话伤害自己,到现在他想起来都觉得那是心口的一块伤疤,揭开了就会血肉淋漓。

“为什么总是跟踪我?”

“我……”欧阳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在校园操场边的路灯下,小舞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朝夕相处了五年的男人,曾经呵护他如同放在手心的宝贝一样的人,曾经午夜梦醒时思念到心如绞痛的人,点点滴滴相处的痕迹都曾经刺痛他,到现在他想起来都觉得憋屈,他是曾经跟佩特拉结婚,可那并不是他自己的意愿,他以为他会懂,会抚慰他的伤痛,可是这个男人却给了他更大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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