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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之承乾(FZ)下——千棵树

时间:2013-01-15 10:12:14  作者:千棵树

承乾心一颤。

“而李承乾只有一个,偏偏他是我的儿子。但那也没关系。”太宗帝低笑,轻轻吻着承乾的眼睛,又抬头满足一笑,“你是我的儿子也不错,你身上永远都有父皇的血脉,至死,你都无法逃离父皇……”

承乾无法言语,愣愣的望着身上的这个男人,那种肆意,那种张狂,承乾心头忽然有了种永远无法逃离的感觉。

可是,这不可以!

承乾猛的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才抬头正欲言说,太宗帝却忽然抱着承乾躺好,打了个呵欠,懒懒开口,“乾儿,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

承乾一愣,下意识的抬头,却见太宗帝闭眼欲睡的模样。

心头忽然默然,父皇,这是在……拖延逃避吗?

承乾清冷开口,“父皇,其实,还有个法子的……”

“嗯?杀了乾儿吗?”太宗帝闭眼,懒懒说着。

承乾一滞,转头,却见太宗帝勾起爽朗的笑容,“嗯,这主意不错,等如果乾儿真的离开父皇了,父皇就杀了乾儿,你放心,到时候父皇也会来陪你的,我们就到地府里游玩吧,不过,乾儿……你得再等几年,等父皇把事情都处理好了,就来陪你……”

承乾心头无语的看着太宗帝爽朗还带着些许兴奋的笑容,半晌,才干脆转头。心头无法说清的是听到父皇这样的话语,他竟然还有些高兴?

太宗帝看着承乾转头,才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神情带着些许无奈和宠溺的微微用力,将承乾拉至怀里,紧密贴合,才慢慢闭眼睡去。

本以为会无法入眠的承乾,在被紧密贴合大力拥抱的怀里不一会就沉沉入睡。

而此时的致竹殿里,李恪皱眉看着手中的小纸条,半晌,才轻叹一声,放到烛火前烧了。

看着灰烬一点一点的消散,李恪揉着额头有些无奈的低喃,“哎,母妃怎么还是不明白?”

******

承乾翌日醒来时,发了会呆,才慢慢坐起,当看到自己身上不是昨晚的那套里衣时,脸上不由一红,想起昨晚——

本是沉沉入睡的他被耳畔的低喘,还有不停落在脸上,脖颈的急促的吻,还有手上不停游移的手,特别是揉捻着胸前的敏感的手……

不得不醒,如果这种情况他还睡得着的话……

醒了,却不敢睁开,不想睁开眼睛,这种情况,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那后头的滚烫昂扬……他又不是不知人事的傻子!

心头紧张纠结,还有尴尬……

“乾儿,父皇不会勉强你……”耳畔低哑的声音慢慢说着,紧接着是,落到唇上的柔和的试探性的亲吻。

他只是默然的抓紧了床单。

于是,便是激烈的和那晚一样的热吻,和让人身体止不住颤抖的轻抚……

最后的最后,他不想再回忆了。

在手的帮助下,父皇释放了。然后……他竟然也被……释放了……

轻叹一声,无力抚额。

此时,他无法逃避,他心里压根就无法拒绝了啊!

******

洗漱完毕,用完早膳。

承乾看了会书,努力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在稍稍能够专注看书后,忽然窗外飘来的粉红色花瓣落到他桌案前,不由抬头,想起母后和长乐豫章都喜欢相思花,便看向窗台,心头思量道,去御花园摘点吧。

穿过小径,刚刚进入御花园,便见一粉红色襦裙的清纯美丽的女子站在自己跟前。

承乾一怔,徐惠?

徐惠慢慢上前,姿势极其的优雅的行礼,唇边一抹羞涩的笑容。

“徐惠见过中山王殿下。”

承乾扬起笑容,笑容依然恬淡,但透着一股疏远。“徐才人在这做什么?”

徐惠依然是美丽的羞涩的笑容,轻声道,“我是想摘几朵桃花,皇上昨儿个说他喜欢桃花。”

承乾默然,他那父皇喜欢桃花???

承乾记得有一回红玉摘了桃花放到他后殿,父皇来了,嫌弃说一个男子住的地方怎么能有这么女孩子气的东西……

之后,红玉就不敢再摘花了。

“哦?那徐才人你慢慢摘吧。”承乾依然疏远淡然的说着。转头,欲让小银子推着自己向前走时,徐惠却又开口道,“殿下喜欢画吗?”

承乾转头,不解,“画?”

徐惠轻轻咬着嘴唇,似乎有些不甘的开口道,“皇上这几年好像画了很多画……”

承乾微微扬眉,他知道父皇书法画画什么的都很好,但徐惠这么说是想做什么?父皇这几年画了很多画?

徐惠只是凝视着承乾,半晌,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嫣然一笑,神秘说道,“这是秘密。”

承乾一愣。看着徐惠转身,欢快跑走,呆了呆,这徐惠到底是来找他说什么的?

心头疑惑着,但还是摘了不少花,想着让红玉和珠儿处理一下,下午再去立政殿看望母后。

待承乾回到起晖殿时,便见李泰和李恪一人坐一边,李泰神情僵硬的四处张望,李恪却悠然的坐在棋盘前,盯着棋盘,手抚下巴,若有所思。

承乾心头一叹,这两人同时前来,可没什么好事呀。

果然。

李泰一见承乾,便急忙起身,挤出僵硬的笑容道,“哥,你回来了啊?”

李恪悠悠站起,瞥了眼小银子怀中的鲜花,拱手温和笑道,“哥哥去摘花吗?”

“嗯,待会要去看望母后,所以想带点花给他们。”承乾微笑道。转头看向李泰,“青雀,待会和我一块去吧。”

李泰讪讪一笑,“我待会要去参加一个诗会,可能没法去。”

承乾一笑,“没事。那你忙吧。”

李恪这时上前,笑道,“哥哥,我待会跟你一起去吧。”

承乾点头。笑道,“好。”眼角瞥见李泰似乎欲言又止,心头不由轻叹一声。

******

与李恪走在走廊里,承乾看着身边的李恪,笑笑道,“玄麟这几年可是过得很悠闲啊。”

李恪想起昨儿个的纸条,摇头,长长吐了口气,“不过是假的罢了。”

承乾一愣,抬头看向一脸突然脱下温和的伪装,一脸疲惫的李恪,“怎么了?”承乾试探性的问道。

虽然一直以来,他们的关系都很好,但是……

“哥哥,能否帮我个忙?”李恪低声问道,神情很认真。

承乾一怔,“你说,如果……哥哥能帮得上忙的话……”

******

此时的甘露殿里,徐柱低声奏报着。

“这么说,春风楼目前还无法确知是谁泄露了沈君元的行踪?”太宗帝淡淡声音透着冷气。

“回皇上的话,臣会加紧追查!”

“春风楼的事情,你继续追查,务必给朕把那叛徒给揪出来!另外,从现在开始,你回起晖殿当值……殿下的安危是第一,明白吗?”太宗帝声音突然严厉起来。

徐柱一凛,忙磕头应下。

太宗帝才稍稍缓了缓脸色,淡淡开口,“好了,下去吧。”

徐柱忙跪伏行礼退下。

太宗帝在徐柱退下后,盯着桌案沉思,或许,这也是一个机会……

******

立政殿里,长孙皇后看着不远处,李恪和长乐兕子稚奴笑谈,不由一笑,转头对承乾说道,“玄麟几年不见,长进了不少啊。”

承乾看着李恪温和的笑脸,想起刚刚他的请求,不由轻叹,“可也不容易啊。”

长孙皇后一愣,随即一笑,意味深长道,“在这世间,谁都不容易。特别是这宫中。”

承乾转头,看向长孙皇后,问道,“母后……有些事情身不由己,有些人无可奈何,还有些人……明知是错还要做……母后,您觉得该如何?”

长孙皇后一怔,随即定定的看了承乾半晌,才露出疼惜的神情,抬手轻轻摸了摸承乾的头,柔声道,“母后只想你们都过得好……乾儿,人都是自私的,其实,母后也是一样,只要你们好就够了……”

承乾看着长孙皇后,心头艰涩又暖暖,“母后,都知道的,是不是……”

64.为结卿心

“四年,母后曾想,四年的时间或许会让你父皇放弃……或许你父皇会明白……”

“乾儿,母后只要你们都过得好好的……”

“乾儿,最重要的是,你呢?你的想法如何?如果你想走,母后可以帮你!”

我的想法?

承乾慢慢闭眼苦笑,昨晚……只是父皇的亲吻和抚摸就让他战栗不已,只是……疼惜的吻,只是……手指的滑动和揉捻,他就已经……无法自制的呻/吟……

他不是未经人事,但上辈子,都不曾有人能让他如此……

天下间,只有一个人的亲吻会让他颤栗,天下间只有一个人的爱抚会让他从心里无法自制的喜欢……

是因为,那是自己心里惦记着的,无法忘怀的,四年来,时不时就从脑海闪现的面孔,他的父皇……

如何欺骗自己?

告诉自己,那只是敬重而已。

可以埋藏心底,一再告诉自己,不可以,他承乾自信,只要他愿意,从现在开始他可以隐藏自己的心思不让任何人发现。

但对父皇……

特别是昨晚那样的情况下……

承乾低头嘴角艰涩一笑,他的父皇,是个怎样精明和固执的人,他又怎会不知?

……

当承乾一路回忆着和长孙皇后在立政殿的话语回到起晖殿时,就见太宗帝慵懒的坐在卧榻上,手捧书本,见承乾,笑道,“回来了?”

承乾微愣,随即嗯了一声。

太宗帝起身,走向承乾,很是自然的抱起承乾,转头嘱咐了李福摆上晚膳。

待李福和红玉摆上晚膳,并恭敬退下后,太宗帝才开口问道,“乾儿今天去看你母后了?”

“嗯。”承乾应着,静静的夹起太宗帝放到他碗里的菜,慢慢的咀嚼着。

太宗帝抬眼看了下神情平静的承乾,皱眉思量了一会,才宠溺一笑,摸摸承乾的头,继续夹着饭菜给承乾。

承乾默默的用着饭菜,都是他很喜欢的菜,但他却咀嚼无味。

四年吗?

父皇对他不闻不问整整四年,原来是……

用完晚膳,待红玉和珠儿退下后,承乾沉默,太宗帝也静静的看着承乾。

淡淡的光辉下,太宗帝的手指微微捏紧,心情有些紧张,从知道承乾去了立政殿,或者,从昨晚那场不算情事的情事后,他就一直在等着。

等着承乾的给他的结果。

是继续这样暧昧不明的纠缠?

还是……不再一人孤身奋斗?

但,不管哪种……乾儿都只能在他身边。

静静的沉默了半柱香时间。

“父皇,儿子今天撞见徐惠了。”承乾轻声开口道。

太宗帝一顿,轻淡开口,“哦,她找你了?”

“父皇知道她来找我?”承乾敏锐的发现太宗帝说的是“找”,可自己说的却是,“撞见”。

太宗帝一笑,摸摸承乾的头,“如果她不来找你,那才奇怪……”

承乾若有所思的回忆了一番,才慢慢开口,“父皇,是想让她告诉我,您的画?”

太宗帝神秘一笑,起身,抱起承乾坐到轮椅上,推着承乾走向寝室里的书架。

承乾回头,“父皇,这是……”

“这是父皇给你的礼物。”太宗帝弯腰,在承乾耳边低声道。

承乾困惑的看着太宗帝轻轻扭开书架上的一个小花瓶,书架被拉开,出现一道门,承乾看着背负双手笑眯眯的站在一边的太宗帝半晌,才自己推着轮椅进去。

进去后,承乾不由愕然。

承乾愣愣的看着满室悬挂的画像,或嗔,或笑,或恼,或愁……

都是自己……

画里知心,诗里明意。

承乾慢慢的一幅一幅的看过去。

十二岁的自己,十三岁的自己,十四岁的自己……

笑着的,坐着的,躺着的,手中捧着书的,抚琴的自己。

那一笔一画,细腻,精致。

忽然便明白徐惠在离开后又返回突兀说的一句,“殿下,画里知心,一幅画好不好不是看技艺,而是看画画的人用了多少心思。”

手指慢慢抚上那躺在卧榻上闭眼沉睡的画像。看着画像里的自己穿着里衣,腰间却突兀的配着玉佩,那是四年前,他知道玉佩相当于父皇的手谕后,不敢随意离身,那日太困了,只解了袍衫,却忘了拿下玉佩……醒来后看见父皇,还被父皇笑话……

嘴角不由一笑,有些涩,有些开心。

视线慢慢移到另外一幅专注抚琴的画像,画像里的自己穿着蓝色袍衫,头上却顶着冠,因为那日,父皇笑他未成年就总是顶着方巾,不合规矩,可他从重生后就是这样,不喜欢小孩子的那种发式,母后怜惜他行动不便,就由着他任性,而父皇一直都是这样睁只眼闭只眼,于是,他成了皇室里的一个特殊。魏征老师曾经说过,后来却被父皇阻止。父皇素来就不在乎这些,但那日却是拿着一个碧玉冠非得给他戴上不可,后来还要他弹琴……

轻轻笑了笑,其实,父皇有时真的比他孩子气……

那碧玉冠为何非得给他戴上?后来母后来了看见碧玉冠,吓了一跳,说那是父皇最喜欢的冠,只是后来不用了,如今给了自己。

想起后来父皇说的,“父皇只是想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给乾儿罢了。”

……

退出密室,承乾怔怔的看着合上的书架发呆。

直至一双大手从身后包上他的大手,他轻轻一颤。

“乾儿可喜欢父皇的画?”耳边是低哑的声音。

承乾转头看向太宗帝,问道,“父皇……可曾想过后果?”

“后果?想过很多……”太宗帝手指轻轻划过承乾的眉眼,嘴边自信一笑,“但父皇觉得都可以处理好……”

事实上,四年来,他都在准备着,就为了这“后果”。

“父皇……五年,五年好吗?如果父皇……对儿子已经不再……”承乾有些艰涩的说着,“那就告诉儿子,让儿子离开……可好?”

他很害怕,假如有一天,父皇发现,只是一时的错误,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或者,将来,父皇有了第二个……

太宗帝深深的凝视着承乾,低沉的声音慢慢开口,“好……”伸出双手,抱过承乾,俯首低语道,“但是,乾儿,父皇不会放了你的。”

承乾抬起双手,缓缓回抱住太宗帝。心就在那么一刹那间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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