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堂现下都不许他进飞鹰寨大门了,他根本就没瞧见贵生的面,好不容易看到贵生了,贵生却跟那些兄弟在喝酒,他又不好直接过去,就只好让伙计去叫,他瞧见贵生过来了,不知晓心里有多高兴,可是这个男人却跟他说…… 以后别单独见面了…… “难道以后我见你,还得带上一票子人去飞鹰寨打一架,才能见着不成。”天禄举得贵生总是想耀堂,让他心里很不愉快。 贵生没表示。 天禄见他安静了,语气也稍微变得柔和了些:“你不想看我受伤的,奴婢也不想看到耀堂受伤的。”他很了解贵生。 他知晓贵生不忍心。 也不会允许的。 “我记得你以前常常打我的,我都没跟你计较,你是不是也应该大方一点,接受我。”天禄觉得既然喜欢对方,那么,他就因该让贵生知晓,“只要你喜欢我,那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都会想办法解决的。”他的双手撑着贵生腰后的树干,跟贵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他双眼始终都安静的盯着贵生,看到贵生眼神轻晃…… 他知晓贵生动摇了。 但是贵生在认真的瞧了他许久之后,忍痛的摇头了:耀堂会不高兴的,你不要再说了,我若是回去晚了耀堂会担心的。 石桥边的梨花树下,两人修长的身影在纷纷扬扬的飞雪中,显得那么对称,两人身高相仿,衣着也非常登对。 只是一俊,一丑,显得不太协调…… “我是不是让你很没安全感,所以你才不想跟我在一起。”天禄平静的问他,伸手替他顺了顺耳鬓的发丝,他动作很轻很温柔,“我说过要养你的,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他的语气是那么的温和,那么的有诚意。 贵生不由自主的看向他。 “今儿个不要回飞鹰寨了。”天禄平静的语气里带着一点骄傲与倔强,他有些不悦的皱着眉,靠近了贵生亲昵的跟他交谈,“去我那里。”他邀请贵生去金楼。 贵生看向他。 此时—— 两人身旁不远处传来一阵悦耳的,不冷不热的搭腔声:“去你那里做什么?”那略带哼笑的声音,极其的不满…… 甚至还透着几丝暗藏的怒意。 贵生循声看向,看到耀堂正一身狩猎装,高高的骑在马背上,那深黑色的眼眸正打量两人,而耀堂还拥着一身华贵的阿三。 耀堂和阿三同坐一匹马,两人瞧着十分登对,而两人身后还有几位飞鹰寨的兄弟骑马跟着,而那阿三也正笑盈盈的盯着贵生。 贵生很轻的推开了天禄,笑着看向耀堂:不是说去打猎吗,为何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歇一晚才回来。 天禄瞧见耀堂怀里还拥着一个,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平静的表示:“去我呢里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耀堂眼底有怒意。 那阿三笑呵呵的侧过头看向耀堂,把脸颊靠在耀堂的俊脸上,仿佛在让耀堂小气,而且还满脸笑意的盯着贵生:叔叔,你怎么瞧见帮主回来了,这么不高兴,是不是帮主打扰你们说话了? 贵生抬眼看向耀堂,却发现耀堂眼底深藏着几丝不悦,他用手比划着解释:我正准备回飞鹰寨了,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也好载我一程。 “那我改日再找你。”天禄完全吧耀堂当成空气,他认真的瞧着贵生,“如果你觉得在飞鹰寨待着无聊了,就下山来找我,我带你到处走走。” 贵生没点头。 只是安静的注视着天禄,然而天禄走的时候,却看向耀堂:“你不许我上山,不会不许他下山吧,若是被锦寿知晓了,他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我可保不住你。”他当即就表明了立场…… 耀堂也回了天禄一句:“你管好你自己吧,别有事没事往我寨子里跑。”他也不甘示弱的表态,不想天禄见贵生。 贵生瞧见天禄走了之后,他才朝着耀堂比划:他是兄弟,你别这样,这样伤感情的,兄弟之间应该和平共处。 耀堂让阿三下马,他拉着马走到贵生身边,把贵生给一把就揽上了马,待贵生坐好之后,他环紧贵生的腰。 贵生侧过头看他:疼,轻一点。 耀堂瞧见贵生和天禄在树下谈情本来就很生气的,但是瞧见贵生这么无声的一说,他就觉得贵生好像在掐他,他骨头都软了:“疼死你。”但他还故意吓唬的说…… 贵生很轻的动了一下,皱着眉头看他:你这么早就回来了,不多玩几日,我记得你狠喜欢打猎的,今儿个都擒住些什么? 耀堂一肚子火给压了下来,他有些不是滋味说了:“擒住你这个兔儿爷,回去非弄死你的不可,让你求着喊我好哥哥。” 贵生觉得他一点都不正经,又觉得他总这么急色,跟个色鬼似的,他表示:你喊我好叔叔好差不多,我比你大那么多。 耀堂暧昧的顶他,双手滑入他的裘袍里:“你他娘的今儿个存心给我添堵是不是,是不是,嗯?”他不满的逼问贵生,但显然语气缓和了许多,他故意挠贵生。 贵生被挠的很痒,很轻的动了动,扣住了他的手:别闹了,我很害怕,我腰还疼着,若是再闪了,不知何时才好。 耀堂知晓贵生怕骑马,他还是环稳了贵生:“我在这的,你还怕什么。”他感觉到贵生有些发抖,他把下巴搁在贵生的肩头,很轻蹭着贵生的脖子。 贵生被他弄得忍不住“唔”了一声,耀堂立马就愣了一下,他觉得个“唔”得真好听,比阿萨都要哼的好听…… 这日贵生回去之后,就睡的耀堂的屋里,可是隔日醒来的时候,瞧见的不是耀堂,而是躺在他身边的人却是锦寿。 锦寿穿着整整齐齐华美的长袍挂在床头,他身上穿着锦紫的绸缎长衫,领口的扣子敞开着,他正懒洋洋的侧着身,躺在他身边。 贵生坐起身,瞧了瞧外面,耀堂已经去书房了,他也不知晓锦寿何时进来的,他有些不安的比划:你怎么进来了? 锦寿坐起身,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看他:“我以为你挺希望瞧见我的,我可是记得你每次睡醒之后,都要跟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贵生捂住了嘴巴…… 贵生为难的看他,无声的表示:你不要说了,你赶紧出去。 锦寿不动。 贵生推他:快走。 锦寿侧过头看了一眼门外,大门大大的敞开着,但是没有人过来,他默不作声的任由贵生退了好几下,他才懒洋洋的抓住了贵生的手:“今儿个你要是再推我一下,我就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他缓慢的抬眼,看向贵生…… 那深幽的眼底透着一点怒意,他抓住贵生手腕的手,也稍微用力了一些…… 第249章 锦寿的手心很冰凉,手指越发的用力,是的他的手腕有些疼,但是贵生没有动,只是安静的瞧着他,直到锦寿凑近他。 他才想推开锦寿:别这样…… 锦寿什么都没队他做,只是低着头看他:“别怎么样,说清楚点,不然我可不知晓。”他一边不动神色的盯着贵生,一边稳稳的解开了胸前的衣扣…… 贵生想避开他,想起身,可却被他压下,贵生只是着急的无声的说:我受了伤,不能给你想哟啊的,你找别人吧。 锦寿挑着眉看他,伸手缓慢的拉开了贵生的衣领:“我不介意,我很有耐心,我可以慢慢来,这你应该很清楚。”他说的很慢,手指抚着贵生的衣领的布扣。 贵生知晓自己完了,因为他瞧见锦寿靠近之后,他根本就无法推开锦寿,他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锦寿看,知道锦寿的气息来到他的唇边…… 他稳不住着急的眼神,更加稳不住着急的心,他张了张嘴准备无声的阻止锦寿,可是锦寿却顺势覆上了他的双唇,不给贵生反抗的机会,组建的压紧他的唇,这个又缓又急却极其缠绵的吻,贵生如触电一般全身酥麻,强权的贵生几度窒息。 贵生起初反抗强烈,可是渐渐的安静下来,他全身无力的盯着锦寿的侧脸,他的双手从起初推拒到现下本能的勾住了锦寿的双肩,在这半个时辰里贵生都沉溺在锦寿深紧的缠吻中…… 锦寿松开他的时候,他的唇舌都已经麻痹了,他有些混乱的盯着锦寿那因为深压而泛红的唇,他深长的呼吸很深长,他刚才险些以为自己快窒息而死,那种无限下坠到神智迷离的感觉,使得贵生不由自主的抓紧了锦寿肩头的衣衫。 他睫毛因不稳的气息而颤抖,锦寿懒懒的盯着他,微微的侧过头,稍微换了一个角度,欣赏贵生的清瘦的侧脸:“你现在的反应,比你平日里的态度可要诚实多了。”他把微微气喘的贵生直接拉了起来,让贵生坐在他腿上。 贵生有些抵触他的动作,但是感觉锦寿身上传来的温度,他又老实的安静了许多,他无声的要求:你放开我,耀堂就要回来了,被他瞧见了不好,我答应了他不跟你单独见面的,你不要让我为难,他是你兄弟,你怎么能这么随便的亲我。 锦寿没有理会他,默不作声的伸手解开贵生的腰带:“就算他看到也没关系,反正我是不会介意的,再说若是他真看到,他也不会捡来。”他懒洋洋的抓住贵生想要推拒他的手,顺势反手将贵生的手扭到了身后,不慌不忙的用腰带捆绑住。 贵生想起身却被扣紧了,贵生看到锦寿开始解他的衣衫,他着急的摇头,无声的要求:你做什么,别这样…… “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是你一直回避我,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锦寿抬起头看向贵生,看到贵生气息不稳的样子,他解开了彼此身上的束缚,与贵生坦诚相见。 贵生知晓自己根本就不是今收到厄对手,无论他怎么拒绝,怎么反抗,锦寿都没有停止,贵生觉得锦寿的唇齿带一点淡淡的异香,就连呼出气息与身上的气味都满是淡淡的香味。 让贵生有些无力招架,就好像迷香一样,让他神智越发的混乱,从最初的抵触抗拒,到最后演变成无力的迎合……… 他隐约觉得锦寿的嘴里仿佛含了迷药一样,让他心神荡漾的越来越亢奋,越来越难以自己。 而他迷离间却瞧见锦寿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还懒洋洋的咬他耳朵,让他又气又难以招架。 但值得庆幸的是……贵生之前被大帅弄出来的伤,已经好了八九成了,再加上锦寿柔中带刚的触碰也没有伤到他,反而让他止不住抓紧了锦寿的衣衫。 今儿个未免下了很大的雨,透着几许凉意,经过了好几个时辰的纠缠,贵生腿软的倚在床边休息。 明明是大冬天的,他还汗流浃背的耳鬓的发丝都湿润了,他睫毛轻轻震动着…… 他乏力的伸手推了一下锦寿,侧过头,无声的要求:你别压着我,我喘不过气。 锦寿知晓贵生在气他自作主张,但他已经压着贵生不让:“今儿个下了好大的雨,耀堂带阿三去游船了,可能今晚不会回来了,我就代替耀堂一晚陪陪你,省得你在屋里胡思乱想。”他懒懒的解开了贵生那被腰带捆着的双手,随手将腰带扔旁边。 贵生的腿有些颤抖,但还是转过身看他,跟锦寿保持距离:你怎么知道耀堂带阿三去游湖的?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耀堂今儿个是去给大帅送行了,只是顺道带着阿三去的。 他觉得耀堂不会骗他的。 锦寿整理了一下身上深墨色的睡袍,那绸缎的料子有些发亮,他说了要代替耀堂陪贵生,自然得穿穿耀堂的睡袍…… 睡睡耀堂的床…… 还要抱抱贵生,这样才算代替…… “送完大帅就不可以去游湖了?送完大帅就不可以跟阿三单独相处了?”锦寿缓慢且坦然的反问了贵生,他挡住贵生。让锦寿意外的是耀堂似乎这些日子都没碰过贵生,因为贵生给他的感觉就跟初次似的,那么的美妙。 贵生点头表示可以: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就算他们今儿个不回来了,那你也不要留在这里,就算耀堂不回来,别人看到也不好。 贵生觉得自己做了不好的事,心里很内疚,他很轻的推开了锦寿,扶着腰缓慢的走到桌边喝了水,可他刚放下茶杯就感觉到锦寿从身后揽住了他,他当即就知晓锦寿似乎还要继续,他刚想侧过头阻止却迎来锦寿双唇的擒堵,完全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桌子“吱嘎”一声发出怪异的响声,贵生脚边的凳子也被踢到在地上,锦寿慵懒中不乏强势的拥揽的动作让贵生身心颤抖…… 直到当日入夜,外面已经黑漆漆一片了,进搜竟然还没有走,整整一日锦寿都在他身边。 从屋里到回廊的扶手边,他觉得锦寿好像铁了心要让别人瞧见他们似的,竟然把他半推半抱的弄到走廊上大行其事,让他惊慌之余又觉得格外的……出格。 他一边害怕着耀堂回来,一边盯着正回视他的金沙江后,就算今夜的雨雾再大,也掩不住两人纠缠不清的身影。 贵生的双手抓紧了身后的扶手,锦寿让他可以再放开一点:“我今儿个特别想知晓,你觉得是耀堂好,还是我好?”他凑到贵生眼前让他必须回答,不回答就不许进屋。 贵生的肩膀和侧脸都被外面散落的雨水给淋湿了,他想扇锦寿巴掌,可是却子啊锦寿“威逼”下无声的急于:都好。 都好…… 的确都好…… 锦寿伸手替他把脸上的水迹给擦去,锦寿清楚的感觉到被他教育了一整日的贵生,已经知晓似有似无的配合他,他非常的满意贵生的迎合。 可是。 此时—— 走廊另外一头,传来了有人靠近的生意,贵生立马就愣住了,他当即就想推开镇定如常的锦寿,可锦寿却毫不在意的稳住了贵生,使得贵生根本就无法挣脱,他知晓肯定是来点灯的人,但是他觉得锦寿仿佛想被人看到似的,就是不让他走。 贵生着急了,朝他比划:放我进去,有人来了。 “那你还许不许我以后过来见你?”锦寿把他从扶手旁拉了过来,让他靠着柱子正对着走廊转角处,贵生脸色煞白,若是有人过来立马就会瞧见他跟锦寿。 贵生想藏。 可是锦寿不让:“不回答,那就让耀堂知道算了,反正他也知道以前你跟我住一间屋子,该发生的也发生过。”他也不介意让耀堂知道今儿个的事。 贵生放软的眼神看他,但是心急的快跳出来了:我们先回屋再说,好不好? 锦寿摇头,凑到他唇边,清楚的吐出两字:“不好。”他身上的黑袍在夜幕中显得有些鬼魅,但是他成功的让贵生答应了他。 贵生被他惊人的举动给吓得什么都顺着他,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之下,贵生甚至还按照锦寿的要求无声的表示:你想何时来就何时来,我都会见你的,不会躲着你不见。你想做什么就什么,我都会陪着你,配合你,好不好? 这些其实都是锦寿刚才教他说的,让他说的,还说是若是不说,就不让他回屋去,贵生才只好重复了一遍。 锦寿不满意的摇头,出声提醒他:“不成,还有一句没说。” 贵生听到那脚步靠近的声音,他不想说,但是他不想被别人知晓,也不能给被别人知晓,便双眸含泪注视着锦寿,无声的唤了他一声:相公,好不好…… 贵生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微垂着头都不敢看锦寿的表情,但锦寿却似乎很满意,所以在掌灯的伙计过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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