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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父(FZ)下——鬼策

时间:2013-01-24 10:16:57  作者:鬼策

天秋推开门,石小川惊讶的发现里面已经大变样了,一个极大的木桶放在房间中央,装满了热气腾腾的热水。

天秋把门关上,里面放了一把椅子,他一只手轻轻松松的把石小川抱在胸口,另外一只手就开始脱石小川身上的衣服。

石小川涨红着脸,“喂喂,干嘛啊这是。”

“洗澡。”天秋一边回答,一边已经脱下了石小川身上的毛衣。

“呃。”石小川一时有些犹豫,现在这情况,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可没有提出想洗澡的要求。

不过现在已经轮不到他做决定了,天秋的脾气属于那种闷着头做,做完了也不会和你解释的类型,极容易气炸人,简而言之,就是缺乏最基本的人际交往和沟通的能力。

石小川叹了口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现在这世道,真是没救了。

才十几秒钟,石小川就被脱光了,然后放在了木桶里。

天秋站在旁边,小心的看着石小川不让他滑到木桶底下去。

石小川看到天秋拿着一把刀走过来,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滴落在水面上,随即晕开。

石小川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洗澡水,混入了天秋的血,虽然天秋吸过自己的血,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让他用这种方式回报。

天秋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这个血,还有这个水里面放的药,能够让你恢复正常。”

石小川点点头。

天秋的血没有腥味,反而带着一股怪异的甜香。

47.灵山归客

山中岁月长。

微微撑开窗户,外面清新的空气就会像水一样流进来,把房间内过于浓稠的空气换出去,让整个人精神为之一震,从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

石小川泡在药水里,闭上眼。

他想起小时候石松也经常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药材放到洗澡水里面让他泡着。

每次都是用滚烫的水,不管他拳打脚踢、大叫大嚷还是痛哭嚎啕,都始终坚定的要把他扔到澡桶里面去。

为了防止他跳出来,或者故意把水泼出来,更是恨不得在澡桶上加个盖。

为了这事,他没少和石松闹别扭,每次被强迫泡了药澡之后,他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到灵山上来了,也不理这个臭老道士。

但是,每次他都没管住自己的脚,不管是受了委屈的时候,还是无聊的时候,或者什么都不想让脚带着他到处走的时候,等他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灵山观那张破旧的大门口。

而石松就等在那儿,穿着补丁摞着补丁的衣服,满脸堆着讨好的笑。

于是,他就无可奈何的,又一次的,妥协了。

只等到太阳快落山,想着石松快要过来抓他去泡药澡的时候,就躲起来或者撒腿往山下跑。

有几次让他逃脱了,可后面石松大概是猜到这条调皮的小泥鳅又打算从自己手心里溜走,然后,下一次再打算逃走的时候,总会发现石松就站在不远处,还是满脸的笑,甚至手里还抓着点零食,做诱哄状。

他那个时候不懂事。

不知道正是这些石松强迫他泡的药澡,让他像风中之烛一样的生命延续了下来,并且一直活到了现在。

更不知道,这些药澡里的药材,一部分是石松不不顾危险的在崇山峻岭中亲自去采回来的,而另外一部分,则是石松省吃俭用,甚至变卖道观中一些财物,七拼八凑,才买回来的。

他想起来,自从上次一别,石松就再也没和他联系过。

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人就好像河里面的一滴水,落进去,就再也难以找到。

石小川以为今天晚上也和昨天晚上一样,泡在水里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出来,没想到睁开眼,就看到天秋也开始脱衣服。

天秋脱衣服的动作非常从容,说得清楚点,那就是脱得很目中无人,完全无视了在他眼前,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石小川。

等脱光了之后,踩在木台上,一脚就跨了进去,水顿时涨高了许多。

这个木桶装个石小川进去,当然是绰绰有余,但是再塞个高大的成年男人进去,那就显得小了。

所以天秋就毫不客气的托起石小川的身体,把他抱在怀里。

石小川从头到脚,通红通红的,也不知道是尴尬、害羞还是气愤。

才这么久的时间,天秋就从一个看起来半人半蛇的婴儿长成为一个很有迫力的大人。

时间在他身上的流速远远快于普通人。

他结实的手臂揽着石小川的腰,防止他滑下去,然后拿这块毛巾开始一点点的帮石小川洗澡。

石小川以前很羡慕那些在盛夏的时候,偷偷跑到河边洗澡游泳的小孩,一个个脱得精光,精瘦的身体被太阳晒得黑黑的,跳进河里,扑腾起许多的浪花。

虽然过后总是会被时刻盯着的大人发现,少不了挨顿揍,但当时的快乐是实实在在的。

连空气都被这群调皮的小孩搅动得跳跃起来。

石小川没想到自己想和人一起洗澡玩水的愿望会在这种情况下部分的实现。

天秋洗得很认真,每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

连脚趾都一个个的洗过,但是当他的手来到双腿间那个位置的时候,石小川实在忍不住了。

他动了动,“这个地方——就不用了吧。”

天秋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把石小川转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于羞耻,石小川的脸像火烧一样的烫。

可眼前的男人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尴尬,只是用异常冷静的目光看着石小川,好像对他的不领情感到有些不太高兴。

石小川这时候才想起来,这家伙看起来高大结实,实际上不到半岁。

对于一个才半岁的看起来像人的人,你能指望他了解普通人的那些心思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所以才会出现眼前这种情况。

两个人赤裸相对,肢体交缠,还有那双手在自己身上东摸摸西擦擦,石小川是个身心健康的少年,正是血气最旺盛的时候,一来二去的,他下面就起了反应。

这个时候,天秋好像也发现了他的异常。

他用手臂圈在石小川胳膊下,把他推离了一点,然后盯着那不是很清澈的洗澡水,好像想直接看到下面那抵着自己的硬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啊!”石小川猛地喊了一声。

天秋居然用手握住了他那个地方,而且还用上了相当大的力气,他一下痛一下舒服,忍不住的叫了出声。

这声暧昧,夹杂着欲望的叫声,让天秋松开了手,他偏着头,看着石小川,“你想交配?”

语气有些不太确定。

石小川在心底骂了一声,摇了摇头,现在这情况已经够了,他可不想节外生枝,就让这个心智才半岁的男人继续琢磨去吧。

可惜,他实在低估了天秋的智商和接受能力。

天秋让他的头靠着自己的肩膀,一只手顺着他的背一直摸到他的尾椎骨,另外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抓着他下面那个敏感部位,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搓。

石小川顿时觉得自己开始处于冰火两重天。

理智告诉他,应该赶紧离开,年轻的身体却贪恋那双手给予的快感。

说实话,天秋的动作根本毫无技巧可言,但是比起用自己的手,还是要刺激得多。

所以,才过了一会儿,石小川就泄了出来。

他气喘吁吁的趴在天秋的胸口,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泄在别人手上的感觉,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这个问题,仅仅出现了那么一秒钟,就被他刻意抛开了。

天秋在等石小川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之后,还是一动不动。

石小川有些奇怪的看着天秋极精致的侧脸,眉眼细长,眼尾上挑,总有一种天然的魅惑之态,却在你不自觉被吸引了靠过来之后才发现,这个人是站在遥远的群峰之巅,居高临下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身在其中,心在其外,难免让心生爱慕的人绝望。

石小川动了动,突然就好像僵住了一样,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他。

天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目光透过蒸腾起来的白雾,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悲伤,似乎想起了什么已经快要遗忘的往事。

石小川想摸摸他的头,就好像他小时候那样,安慰着他,抚平他眼中那些悲伤。

然而,他除了能扭动身体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用嘴轻轻蹭了蹭天秋的下巴。

天秋把目光收了回来,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石小川。

他的目光从悲伤到决绝的转变,其实也就那么一瞬间。

天秋摸了摸石小川的脸,“我刚刚想起了许久以前的事,我还以为自己忘了,原来没有。”

“你以前?多久以前?发生了什么事?”石小川盯着他的眼睛,问出了许久以前就想问的事。

“这些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是有些事,知道了并不是好事。”天秋目光有些冰冷的说。

石小川动了动,水晃动了一下,“我想知道。”

“那好,你不要后悔。”天秋开始说一个故事。

他被奸人所害,一路逃亡,想躲到那个自己唯一相信的人那儿,结果,却被他狠狠地耍了一回,等待他的是一屋子的追兵,而那个人早已经远远的逃离了这里。

故事其实很简单,无外乎就是信任与背叛。

唯一不同的就是,故事里的另外一个人,不仅仅是天秋的喜欢之人,身上更流着他的血脉。

天秋抱着石小川,把往事娓娓道来。

“很多事我都记不太清楚了,不过有些事,大概是刻在了骨头里,想忘也忘不掉。”他轻声说。

石小川想了想,“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会背叛你。”

天秋低声笑了起来,“嗯,我相信你,你是养大我的人呐。”

最后说那句“养大我的人”的时候,语气满是调侃。

“不过。”天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这个怎么办?”

本来让人很感动的气氛,顿时全变了,石小川有一种深沉的无力感。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石小川没好气的说。

石小川没有办法,不代表天秋就没有想法。

他虽然忘了很多事情,但是有些本能却永远也不会忘掉。

所以他抓着自己那个起了反应的部位,在石小川的双腿和腹部磨蹭,让刚刚才泄过一次的石小川又起了反应。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水花四溅,不久之后,只听到两个满足的声音传来。

这个澡才总算是洗完。

当石小川被天秋抱出木桶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全身不舒服,那个洗澡水里面可都是——

在他的强烈抗议下,天秋只好用热水帮他冲了冲。

当躺到温暖的被窝中,石小川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脚好像能够指使得动了似的,手指尖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惊喜的看着自己的手。

也许再过几天,自己就会恢复正常。

第七天的早晨。

一大早就醒过来的石小川,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除了四肢酸软不耐久动之外,他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穿好衣服,慢慢走到灵山观供奉着神像的那间屋子。

旁边有一把被虫蛀了的线香,石小川拿过来,点燃了,插在香台上。

以前只要在灵山观,每天都可以看到石松大清早起来,不为别的,就为了插上一根香,按石松的说法就是,这神像也没别的爱好,就这点事了。

石小川看着那被灰尘和蛛网蒙住的神像,想着,等自己好了,天气也晴了,就把这里清扫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嘎“一声响了起来。

石小川以为是天秋,回过头,就看到一个许久未见的身影站在清晨的寒风中。

是石松道长,他满头白发,风尘仆仆,看起来又老了十几岁。

只有脸上还是那种不变的,温暖的笑容。

48.逝去的终将逝去

石松道长其实年纪不大,也就四五十岁上下,可他好像老树根一样皱巴巴的脸,看上去比镇上那些六十多岁的人更显老。

现在,他躺在床上,脸上那些像刀刻一样的皱纹都舒展了开来,就好像是终于到了地头,放了心,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个大觉的样子。

石小川就守在他床前,想起清早的时候,看到石松回到了道观里,背对着光,冲着他慈爱的笑了笑,然后“砰”的一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原本还以为是得了什么重病,或出了什么意外,跑过去一看,原来是睡着了,还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石小川哭笑不得,不过也得承认,就刚刚那一下,他差点以为天都塌了。

石小川死拉活拽的把石松拖到了他的房间,给他盖上被子,又把自己房间的那个火盆挪了过来,这期间,天秋就坐在椅子上,拿着石小川的高一语文课本,认认真真的研读着,丝毫没有打算帮忙的意思。

石小川也知道,不管是天秋,还是小白,都讨厌这座道观,更不用说,这个道观里面唯一的道士了。

就好像仇人一样,没冲上来踩两脚已经是看在他的面上。

小白吐着蛇信,绕着石松打了好几个圈,石小川紧张的看着它,最后,它甩甩尾巴,碰了碰石小川的脸,又慢慢的爬到树林中去了。

小白除了第一天到灵山观的时候,待在屋子里,其他时间,宁肯在外面的寒风中冻得皮都快僵掉,也绝不靠近这屋子一步。

石松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终于醒了过来。

他睁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看着趴在自己床边的石小川,探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

他出去这么久,用尽了各种办法,甚至连坑蒙拐骗这些下作手段都用上了,终于被他发现了一些线索。

中间也几次被人围殴,受了不轻不重的伤,更不用说,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吃住都拣最省的,身体亏损过度,所以一回来,看到石小川,精神一放松,那就立刻倒了下来。

石松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走这么远,结果兜兜转转,原来解决办法就在自己身边。

那本口耳相传的《蛇经》有可能就在自己所属的“三清派”里。

他跑到省城的“三清观”想找“三清派”这一代的掌教了解一下这方面的情况,看这本救命用的《蛇经》是不是确实在“三清派”内。

结果没想到,他才刚刚提起这件事,就被赶了出来。

但是,正是因为“三清观”里的人这么避讳的样子,石松反而认定,《蛇经》就算不在“三清观”中,也和“三清观”脱不了干系。

原本这《蛇经》就是当年那只被围捕的蛇妖所有,既然蛇妖最后是“三清观”观主,也就是后来的“三清派”创始人用命给困住的,那么,它的东西十有八九是落在了他手上。

这个推测合情合理,所以石松也毫不客气的抛开了对道门的忌讳,半夜悄悄的潜了进去,想着总能找到点线索,却没想到让自己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的秘密,因为太过震惊之下,他不小心露了行踪,结果被“三清观”中人追了上来,苦斗一场之后,才幸运的逃脱。

就这样,他还老是觉得自己后面尾随了几个盯梢的,只好绕了远路,乘着火车走遍了大半个中国,最后终于是放心了一点,躲躲闪闪的回到了灵山观。

石小川半睡半醒的趴在那儿,感觉到有个人正用宽厚的手掌摸着他的头,很是温暖,他抬起头,就看到石松正抬手揉着他的头发,“还睡啊,还不快给爷爷倒杯水去,懒成这样,快去快去,哎,爷爷老了,现在就想让人送口水都要求着人咯。”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石小川才算真正意识到,石松道长确实是回来了。

他倒了杯热水过来,递给石松。

石松也不喝,放在床边那张缺了个角的小木柜子上,“来来,小川啊,你上次养的那条蛇还在吗?哪去了?”他扯了扯自己稀拉拉的白胡子,脸色有些不自然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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