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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者(生子)下——玖公子

时间:2013-02-18 09:46:09  作者:玖公子

李凝碧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她看得出这些孩子是真的饥渴难忍,可是她完全没想到这竟会是哥哥一手策划的作秀。她本想生气地指出哥哥的虚伪,眼角的余光瞄到孩子们瘦骨嶙峋的胳膊,突然明白即使说出真相又能怎么样?如果自己的配合能给他们带来一点点的吃食,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

她分开人群,走到小乞丐们的身边,取下了项链,转身对着宾客道:“我现在把这个项链卖给在场的绅士,得的钱全部无偿给这几个孩子。希望在场的淑女也能把自己的珠宝捐出来,参加这场临时的义拍,更希望在场的绅士们慷慨解囊,与人为善。”

妹妹的表现让李岳成微笑,而为了展示自己的风度,几乎每一个女宾客都捐出了一件首饰,或是项链或是戒指,也有耳环、胸针之类。

当女客们开始摘下首饰时,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冒出来十余个记者,冲着她们咔嚓咔嚓地拍照,每个人都是神态自若地接受着采访,有几个女宾客还不忘调整一下姿势,或是和记者攀谈,表示一定要挑美丽的镜头上报纸,要记得标上她的名字。

这边女人们大出风头,绅士们自然也都不甘落后,很快就有沉甸甸的一袋子的钱集齐了。但是看着这沉甸甸的一袋子,以及接受记者采访时的冷静,李凝碧越加觉得这些人虚伪,谁会在参加宴会的时候准备这么多的现金,分明就是——早有预谋,早被告知了!

此时作为今天的作秀的重头戏,李凝碧接过钱,走到小乞丐的领头儿面前,蹲下。

“这些给你和你的小伙伴们。”

“……小姐,太多了,我们只要几个铜板就够了……”

孩子低着头,但是李凝碧看得出,他内心是想要更多的钱币的。

“你们的爸妈呢?把这些钱交给他们,让他们给你们换身干净的衣裳——”

“没有爸妈,都被日本人的飞机炸死了。不然……再穷,也不会让我们上街讨饭的……”

李凝碧听得一阵心酸,孩子晶亮的眼睛也有两条泪光流出,冲干净脸庞的污垢,露出原本白皙粉嫩的皮肤。

李凝碧转过身,对李岳成道:“大哥,你那边有空着的房子吗,我想雇几个人,办个小小的福利院。这些孩子都没用爹娘了,不能让他们在街上讨饭。”

李岳成的脸色有些难看,今天的事情是他布的局,但此刻的发展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期。

“没用的,全中国那么多孤儿,你救不过来的。我们李家不是开善堂的!”

“我遇上了就不能不管!”李凝碧生气地争辩着,她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兄长犹豫的原因,李家不是开善堂,在这个民族工业饱受冲击的年代,李家能够维持着今天并不容易。光是看着出席宴会的洋面孔就知道,大哥为了撑起这家,付出太多的辛苦了。

可是——满是污垢的脸上被泪水冲出的白皙让她不忍,她必须为他们做些什么。

“虽然是……杯水车薪……能救到一个就算一个吧。看着他们……我就想起了我和小琼,也是他们这点年纪的时候没了爹娘……怪可怜的……实在不行就从我的零钱里面扣……”

“你呀,就是太善心了,算了,我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李岳成长叹一声,对身边的人吩咐几句,那人是个机警的角色,点头,带着几个兄弟将孩子们领走,而后宾客们散去,李凝碧在与欧阳德话别后上车。

上车的时候,也许是错觉,李凝碧竟在车门关闭的瞬间,看见和平饭店的玄关处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灰色的长衫,戴着帽子,似乎是罗三多,这疑似罗三多的男人身边贴着个灰衣的女人,也一样戴着帽子低着头。因为是一瞬而过,李凝碧也没有看得清楚,反倒是欧阳德,立在饭店门口,捉摸不透地微笑,目送她离开。

车子驶出记者的包围,李岳成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了。

“小凝,你这次的事情做得有些过了。他们都是些小偷骗子,带他们回去就是农户养蛇,明白吗?”

对于哥哥的忠告,李凝碧平淡的回复。

“能帮到一个是一个,看着他们流落街头却不闻不问,才是真的没人性。如果你觉得他们的开支大,就把他们的每一笔开支都从我的嫁妆里面扣出来。反正我是决定负责到底的,即使以后结婚了也会把他们当嫁妆带去夫家……”

“这倒是不必了,也不过是七八个小乞丐,每天喂饱穿暖,给他们找个院子住,花不了多少钱的。而且——比起小琼给我惹来的麻烦,这些孩子的开销还真不算什么。光小琼每个月花在海洛因上面的钱,都足够供他们上学读书了。”

李岳成随便的抱怨着,他其实并不期望李碧琼戒毒,所以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古怪。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凝碧的心中因为他的这些话,想起了另一件事。

“小琼呢?你和我说他今天也来了,怎么一整晚上都没见到?”

“他记恨我,不肯出来和人见面,我给他在那边定了个客房,让他一个人安静会。明早上司机会接他回来的。”

敷衍着,车子消失在黑夜深处。

******

青山小五郎的心情很好,他哼着小调歪歪斜斜地走进客房,房间里,今夜最耀眼的明星正等着他。

白炽灯摇摇晃晃,暗金色的家具衬托着坐在沙发上的人是石制的,是蜡制的,或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造物,他淡漠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青山也不敢同他说话。

他走到这沉默的人面前,低下头,试图解他的衣扣,这人的手抓着青山解扣子的手。

“我知道你是男人,但我为你沉迷。我好众道。”

青山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男人,虽然拥有比自己见过的大部分女人更加美丽的容貌。但他的身体散发的气质是女人不能拥有的清爽,也是男人很难达到的澄净。

这句话说完,他的手松了,青山怀着虔诚与仰慕,跪在毯子上,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衣扣。

“你看起来比我想象中更小。”

也难怪会被当做是女人,他的骨骼太纤细,若是女人,这样的身高已经是长大成人,但是如果是男人,显然,他还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

但即使说出这样的话,对方也是没有回答,他仿佛只是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恪守着对主人的诺言,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随便青山抚摸碰触。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的过去,我只想得到你的此刻。我的妙音鸟。”

青山不知道他的名字,李岳成也没有主动说起过他的名字,只是说,拥有如此美丽的歌喉的人,不妨当做是妙音鸟化作的人形。也许,就如他说说,名字在这种时候,不重要。

这是如艺术品般美妙的人,妙音鸟一样的人。

和大部分的军校毕业生不同,青山小五郎是学过艺术的,他懂得艺术的魅力,不是那些被战争的枯燥磨灭了欣赏艺术的雅趣的粗人。眼前的这个人,不论是作为艺术创造者,还是作为艺术品本身,都拥有绝高的价值。

若是不懂得情趣,唐突暴力的享受他,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青山尝试着碰触他,他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配合,当青山单膝跪在沙发上亲吻他的脖颈时,他的唇角依旧带着冰冷的痕迹,仿佛大理石制作而成,眼睛也是寒夜的星空,冰冷的,让人无法燃烧的。

可是冰冷也是美,被拒绝的美。

青山抱紧了这个身体,加倍火热的亲吻从脖颈处滑下,他咬着锁骨和胸前,想要在这冰一样的身体上激起一丝一毫的情欲,但得到的只是冷静,宛如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冷静。

上衣已经解下来了,欲求有些迫切的男人将手伸到他的腰侧,试图把人放平在沙发上,这时,他第一次听见了声音。

“我想先去洗个澡。”

声音是意料中的冰冷,青山却因为终于得到他的嘴唇赏赐的音符而欢悦,他如对方所愿地松开,送他去了浴室,还主动将浴室的门关上。

他想让这个人对自己产生好感,即使是一夜的爱,他也希望对方能够记住自己。这是个不能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在突然降临的占有面前,才会加倍的饥渴,期待。

只是青山虽然主动让他进浴室,带上门的时候,男人却留了个心眼——他的手中藏着服务员特别给他的能从外面将浴室门打开的钥匙。

等了几分钟,浴室里有了清晰的水声,也能听见细碎的脱衣服的声响,青山确定人已经开始洗澡,想到刚才殷勤待客却不能得到丝毫回复,未免本性勃动,邪恶泛起,将上衣三两下脱得精光,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前,从外面打开了门,便要扑进去。

可惜浴室里积累了太多的水汽,雾蒙蒙的房间,竟是看不清楚人在哪里,只隐约看见有身影晃动。

他试探性的摸了几下,始终没有触摸到身体,反倒身后有诡异的感觉,转过头——

“你们——”

晕过去了!

34.崩溃的真相

醒来的时候青山感到头昏眼花,他睁了几次眼睛,只能看见白炽灯下有几个人影晃动,而后,突如其来的剧痛袭来,他一下子清醒了。

“你们——”

叫不出来了,嘴巴被用毛巾捂住,将他打晕绑架的李碧琼饶有兴致地用手术刀研究着他的胯下,而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主谋,正是宴会上还和他亲密无间的李岳成!

房间是陌生的,灰蒙蒙的摆设,白炽灯摇来晃去。

眼睛瞪大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着了这两个人的道,但是他更多的还是不明白,他不明白李岳成为什么要绑架自己!

也许是看他的眼神写满疑惑,李岳成笑着,走到他面前。

“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只要你承诺不大声尖叫,我就拔掉你的毛巾。听懂了的话就眨眨眼!”

青山连忙快速地眨眼,李岳成于是拔掉塞在他口中的毛巾,只是手指夹着刀片,抵住他的脖子,显然,若是他敢胡说八道,锋利的刀片将会割断他的动脉。

“有什么问题,问吧!”

青山调整着呼吸,他有很多问题想知道答案,但是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却是:“他是谁,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谁没有任何意义,他只是服从我,对我不敢有任何违背的奴隶。我掌控着他的人生,他对我绝对服从,即使赶他走,也不会走。”

李岳成模糊而暧昧地说着,对他的任何话语都是不予反驳的李碧琼,一边继续玩手术刀,一边伸手解开了青山的裤链。

“……你……你……”

本能地意识到这个有着美丽的容貌和冰冷的眼睛的青年可能要做的事情究竟有多可怕,青山颤抖起来,可惜他的身体被牢牢困在两条木板拼成的窄桌上,动不得丝毫,李碧琼还是轻易地隔着内裤摸到了他柔软的兄弟。

梦想中青山并非没有想过让这个美貌的少年抚摸自己的下体,爱抚它,亲吻它,吞下它,可是此刻,少年带着凄绝的笑容抚摸他的下面的时候,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寒毛倒立的恐怖。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他惊恐地说着,李岳成看了李碧琼一眼,李碧琼却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也不管青山有多害怕,手指伸进去,抓住了散发着腥臭的部位。

“长得真难看。”

抱怨着,李碧琼暂时松开了,转身去外面打水洗手,青山也顿时如释重负。

可惜拷问才刚刚开始。

趁着李碧琼离开的间隙,李岳成温和地补充着:“好了,继续我们的话题。还有问题吗?”

“有……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不过,不过……你先告诉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他……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刚才……”

“他一直都这样,喜欢被人强暴,喜欢欣赏人快死的时候的样子,也喜欢把完好无损的皮肤割开看血流的轨迹。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在场,他不会乱来的。”

李岳成鼓励地笑着,可这种情况下的鼓励只会让青山越加地背后发麻,豆大的汗珠滚下来,他感觉头发黏在皮肤上了。

“怎么,没有问题要问了?”

虽然不清楚李岳成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目的,也不明白那个身心都有些病态的美少年又是谁,在短暂的不安后,到底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的青山,又恢复了少许理智,他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道:“李先生,你在上海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日里八面玲珑……我……你和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绑架我?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见李岳成面色微愠,青山急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您是个聪明人,这等行为过激的事情——”

“不符合我的风格?青山先生,虽然我在上海的商圈里面是个出了名的八面玲珑、卑鄙无耻小人,可是我到底也是个中国人,你这个沾满了中国人的血的刽子手,似乎没有资格说我与你无冤无仇吧?”

轻笑着,手中的刀片突然压进,脖颈处的皮肤被割破,鲜血流出了少许。李岳成不无遗憾的收起刀片,掏出手帕为青山擦拭伤口,同时低声威慑道。

“青山先生,若是日本人的军队敢踏足上海一步,便是将整个上海夷为平地,我也决不和日本人妥协!不要怀疑我的这句话,我保证说得出做得到!”

“……但是……这种国家大义上的恩仇,似乎……不该是用……用……”

因为刚刚被刀片割伤了皮肤,青山说话的时候也带着畏惧,生怕激怒捏着自己性命的人。

“是怪我手段不干净吗?可是你伯父当年雇日本浪人把我父亲乱刀砍死的时候,也没有用上什么干净的手段,我今天做的,不过是最基本的‘以牙还牙’!怎么,日本人最为推崇的复仇精神,到了你的口中就变成了卑劣手段?”

“……我……你们上一代的恩怨我不知道!”

争辩着,青山试图为自己找一条活路,这时李碧琼已经洗完手回来,他还是那种好似看着虚空的生物的眼神,看着李岳成一眼,又走到青山的身边。

手冰凉的,落在青山的胯下。

青山顿感严寒,但是紧接着得到的福利却让他忘记了此刻的尴尬。

李碧琼的手抓住了他的分身,微凉的手指柔和的抚摸套弄着男人的阳具,男人的本能让青山沉湎于这份快感之中,他的分身在手指近乎殷勤的服务中硬起,手指按摩着分身的每一丝细微,连最容易被忽视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指腹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揉动最根处的珠子,从跟处往上套弄,深红色的肉柱因此跳出包皮的保护,露出来,接受指腹的爱意。

这是男人最喜欢的时刻,最为接近天堂的时刻,惬意地将全身的感官都交托给一个美人的爱护,分身已经有了潮湿的迹象,精水也在酝酿,随时都可能发射。

多久没有这么舒爽的感觉了,自从战争开始以来性便总是处于高度的压抑中,随军的女人也是僧多粥少,好不容易到了后方,以为能够轻松,却没想到后方的女人们不是早就有了固定的对象,就是狡猾得接触一次以后,再听见她的声音或是看见她的脸都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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