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的呻吟着,本能中说出的话,燃烧着最后的羞耻感。 于是,李岳成暂时地拔出了,他好意将李碧琼的身体翻过来,低下去,仔细端详着前面。 “果然很潮湿,只是跳蛋是不能满足你这个娼妇的。” 于是,李岳成张开嘴,舔舐着,双唇吮吸着小巧的花瓣,刺激着他,享受着他的反应。 “……啊……哈啊……呼……呜……呜呜……” 后面刚刚被爱欲彻底地燃烧过,此刻,情爱的欲求还没有熄灭,前面的敏感处又被调戏,身体不堪重负地呜咽着,欲望支配了全部身心。 高昂的欲火燃烧着灵魂,李碧琼不能自由呼吸,他苦闷地摇晃着腰肢和脑袋,发出啜泣之声。 凌乱的办公桌上,被过多采摘的身体,只穿了丝袜的身体,赤裸着,扭动着,喘息与呻吟交织,变成更多的淫靡。 “……啊啊……不……不要……我……啊——啊——” 渴望得到满足的本能和心中最后的尊严在抗争,哀鸣,最终在花瓣因为嘴唇的吮吸下流出花蜜的瞬间,化为无助地悲鸣。 李岳成松开嘴唇,媚穴早已糜烂,而清新的花瓣邀请着他的进入。 他哀怜着,低吻着,扶起膝盖,而后—— “啊——” 贯穿了。 又粗又硬的东西,再一次压进他的体内。 远比媚穴更狭窄的细缝,被男人的部分进入了。 可是,痛苦的另一端,是满足。 狂乱的满足。 被进入的甜蜜,在此刻,支配了李碧琼的一切。 李岳成看着他的脸,看着他写满了对欲望渴求的面容,他呜咽着,拒绝被李岳成看穿,但是身体却不能强硬地要求男人退出,反而试图以脚趾勾住桌延,让粗硬的部分,能更深一步的泵入体内,在私密之处进出。 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苦涩地想着,理智和本能在做最后的拉锯,他痛苦,不能呼吸,眼泪也有了流出的前兆,唯独身体,享受着快乐的身体,妖媚地淫合着男人,并在粗暴强硬的进出中,渴望更深的结合。 “……啊……啊……不……停住……啊……啊……啊……我……哈哈……” 抗议也带着欲拒还休的妩媚,腰晃动着,带起臀部的翘,淫合着男人的动作。 “你真是个娼妇,才稍微调教了一下,就能变得这么潮湿,这么紧张。夹着我,再夹紧一点,里面可真热……让我……让我快要熔化在其中……小琼,让我更好的疼爱你吧……再紧一点……” 抽插着,男人的赞美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可是快感降临的此刻,侮辱也变成了能让腰肢酸软的快乐。 淫秽的字眼,刻意的侮辱,但此刻的身体只是被本能支配,他的腰配合男人,不停止动作。每一次抽出再插送,富有弹性的内壁都会因为本能的追求,将男人的部分吸得更紧。 肉体的折磨,完全变为快乐的追求了。 即使是被强迫的痛苦,身体也会试图寻得肉欲的极致,抛弃了尊严的他,获得了新的世界:在痛感之后连接而来的欢愉,因为畸形而比普通的男人或是女人得到更多一倍的快乐。 醉在男人的暴力中,恣意的求欢,以前后的两处满足再换得分身的高潮,无形中,为了获取快感而对他加以暴力的男人,变成了他榨取快乐的工具,他取悦了李岳成,最终得到的满足确实属于自己的。 然后—— 被虐的快乐,将感官逼到了绝顶。 在激烈的那一瞬前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再没有任何事情比此刻的快乐更重要了。 啊…… 男人终于满足地流出来了,李岳成松开了他,他懒懒地软在办公桌上,双腿随便的张开躺着,已经连遮掩羞处的欲望也没有了。 因为,异常的满足和羞耻。 精液从不能吞吐欲水的媚处缓慢流出,淌过小穴,李碧琼慵懒地看着天花板,起伏不定地呼吸着,微微张开嘴,试图再要求一次的贪婪。 看他满足的神情,因为射精而略显疲乏的李岳成也觉得下体有再一次地蠢动前兆,但他到底是明白量力而行的重要的男人,只是心中突然泛过一个怪异的感觉,似乎在两人的性行为中,他正逐渐失去着支配权,李碧琼才是两人性交的时候真正的支配者,自己正在沦为他获取性快感的……肉棒,和按摩棒、跳蛋没有太大的差别的有着自主意识的肉棒…… ****** 入秋了。 距离最后一次吸毒,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毒瘾时不时的还会发作,但已经不是那样的痛苦难耐,身体开始习惯这种偶尔翻涌心头地好似猫爪挠着心尖的怪异感觉,有时会觉得恶心呕吐,但是在几乎眩晕的暴力和性面前,又显得微不足道。 性,成为了取代毒瘾的另一种习惯。 他知道身体内侧正在发生着改变,虽然初次接触性是在十一岁的时候,但是真正的意识到性对人的身体存在多么可怕的印象,却也是现在。时间到了,能够让第二性征发育的激素正在分泌,他的身体苦于天生的残缺无法展现正确的变化,但是性器官对于性的感受能力,却是“忽如一夜春风来”,真正的复苏了。 “如果从第一次发生关系,我就能够感受到快感,我们之间还会有今天的恨意吗?” 对着镜子,李碧琼问着并不在场的李岳成,也问着自己。 答案是肯定的。 恨意并不是源自快感以及痛苦,也和年龄无关。尚未成熟的身体不得不接纳成人世界的险恶,这本身是犯罪。但是若是已经成熟,却又被以暴力强制,屈辱和悔恨,更是浓烈。 “我并不是能够从暴力的掌控中汲取快感的身体,我需要得到尊重,只单单地暴力压制,我永远不能认可。” 离开,这就是此刻的李碧琼的决定,不同于两年前的鲁莽和单纯,此刻的离开意味着他的走向成熟,他是决计不会再原谅李岳成,即使失去全部的记忆,他也不会原谅这个在自己年幼的时候毁掉了未来的可能的人! “我已经什么都不欠你了!你夺走了我的白素,也夺走了我的先生,总该能够补偿我夺走你爱慕的母亲、父亲的罪孽了。而且我也帮你杀了你讨厌的人,我已经不再欠你了!” 已经不再欠李岳成任何东西了,李岳成和李凝碧有血缘关系,李凝碧和李碧琼有血缘关系,但是李岳成和李碧琼没有任何关系! 第一次离开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一层,所以无法决绝地斩断,但是现在他已经全都明白了,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 “你已经没有资格束缚我了!我欠你的,早就还清了!” 41.黑暗掩埋的真相 临近中秋的时候,李家开始了忙碌。 虽说李凝碧不是很情愿,李岳成还是有意举办一个小型而隆重的中秋宴,出席的除了李家人,也有周家和欧阳家,为此,李岳成对菜单和节目诸多挑剔,中秋的礼物更是精挑细选。 李碧琼也看准了这个机会,他决定利用每个人都忙于中秋宴会的时候,彻底逃离李岳成的掌控。 恰逢这时候有位北平的名角来上海唱戏,这位名角虽已经娶妻,却也曾与一位旦角孟小姐有过段情缘,恋情无果,孟小姐伤心败走上海。此刻这名角来上海,偏生此时上海滩头号人物黄先生正恋着她,非卿不娶,黄先生想起往事不免吃味,发了狠话,不许任何一家戏院给这个名角上戏。于是好端端的一代名伶,竟在上海是混得揭不开锅,连回家的路费也要典当行头才凑数。可惜大部分的人都不想和黄先生交恶,一套华贵的行头,放了数天也是无人问津。 李碧琼从周明诚处知道此事,决定以此作为借口光明正大的离开李家。于是,两人一番合计,周明诚故意在教授李碧琼和李凝碧声乐的时候提及此事,李碧琼也表达了想要这套行头的意愿,李凝碧疼爱弟弟,善解人意的在下午茶时向李岳成提议购下,李岳成虽说觉得事情可疑,却也没有多想,让管家明天安排了车子和司机,随行的保镖也是安排了两个相貌和善做事圆滑的。 晚上,又是惯例的亲昵,想到很快就能摆脱李岳成,李碧琼在床笫间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李岳成亵玩他的时候甚至还主动的摇晃着,发出呻吟。难得见他主动,李岳成也有些开心,直说他今天的状态很好,皮肤也是比往日更有弹性了。 这样闹腾到了半夜,李岳成心满意足了,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回房间了。 李碧琼自然不会多留。他本来就不喜欢和这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行事之后只要有一丝的力气,他都会离开的。 穿着睡衣走出房间,李碧琼看见了陈强。 他不喜欢李强,这是个严肃的男人,没有他这个阶级应有的轻浮,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眼眸黝黑深不见底,看李碧琼的神情也是带着几分不屑和鄙薄。 此刻,他叼着一支烟依靠在墙上,看李碧琼推门走出,突然转过脸,说道:“怎么不陪他睡到天亮,他会很开心的——” “他喜欢的只是我的身体,让他满足了,我的工作也就结束了。” 李碧琼平淡地说着,李岳成办事的时候从不忌讳陈强在场。他很清楚陈强作为李岳成的心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开始的时候李碧琼也不喜欢李岳成让别人在一旁看着自己难堪的时刻,但时间久了便开始麻木了,陈强死鱼眼根本从没有看过他,他对李碧琼没有兴趣。同样,李碧琼也觉得被他看着,就像被房间里装饰的鹿头、雕像看着差不多。 可以说,陈强是整个公馆里唯一知道他和李岳成毫无血缘的人,也是最清楚两个人的关系的人,在他眼里,李碧琼充其量不过是只波斯猫,一只被人包养却还没有自知之明地耍主人脾气的猫。 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卑贱的人? 不过我明天就不再属于李家人了,随便你怎么看我。 李碧琼缓步地走着,身后响起急促地脚步声。 一只手抓在他的肩膀上。 转头,是陈强。 “你想做什么?” “无情的婊子!” 一句侮辱,伴随着耳光,李碧琼却没有回避,只是抓住他的手臂。 “我不爱他。” 陈强的脸都青了,他抓着李碧琼,一路拉扯着来到花园的温房处,他似乎是真心的生气,竟将李碧琼一把推进去,而后自己也进去,锁上了门。 温房的灯光有些昏暗,越发衬托他面色铁青。他严肃地走向李碧琼的同时,扯开了衣扣。 这是将要使用暴力前地动作。 “你想做什么?” 李碧琼反问着,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也许他意识到了,可是需要重视吗?生与死,不过是一瞬间,如果不能逃出这个囚笼,不如死掉算了。 陈强掐得指关节劈啪直响,威慑地走到他面前,突然用力抓住他的肩膀,痛得李碧琼以为自己的肩膀将要裂开露出痛苦的神情时,陈强停住了,鄙视地松开他。 李碧琼禁不住他带起的蛮力,身体踉跄地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倒在地。 “真没用!” 哼了一声,陈强又一次迫近,反绞双手,抓紧他的肩膀,捏着脸,逼问:“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他那么喜欢你,你却从来都不知道感恩,或是对他忠诚!就算是只狗,得到肉骨头也是知道要摇尾巴的!” “我为什么要对他感恩?感谢他强奸我,囚禁我吗?” 李碧琼倔强地反问着。 “强奸?囚禁?虐待?这就是你眼中的他?你知不知道,如果他不在乎你,不是真心喜欢你,他早就把你当礼物送给别人上了!我是不懂你到底哪里好,但是陪着老板出去谈生意,还真的不止一个人提出只要老板把你送去陪一晚上,他可以在生意上退出几个点!如果我是老板,我早就把你当公共妓女用了!” 陈强的言语中蕴含着深刻的不悦,他是如此的嫉妒李碧琼的地位,嫉妒他得到自己渴望得到的东西却不知道珍惜或是感恩。 李碧琼不懂他的这份心,鄙薄地拒绝了。 “于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点头,你就认为这是爱我?” “是的。” 手指再用力,带给李碧琼将要骨折的痛,又看见他面露痛苦,于是暂时松手,李碧琼急忙退到墙角,揉按着被蛮力抓得有些红肿的手掌。 陈强看他娇弱的样子就气打不出一处。 “如果我是老板,我早就把你当公共妓女用了!除了躺在床上伺候男人,你还会干什么!” “他不会的,我好歹是李家的骨肉,他那么喜欢我的母亲,怎么会让流着她的血的孩子,像妓女一样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张开大腿?而且——” 李碧琼的声音暗淡了,此刻临近中秋,月光皎洁,暖房里竟是如白昼般清晰。 “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体是畸形的。我没有办法做男人或是做女人,他不能通过安排我娶妻或是嫁人获得利益,又因为我到底是他爱过的人的孩子,不能将我当做公共妓女使用,他和我做爱,只是物尽其用——” 啪! 一个耳光! “住嘴,贱人!” 陈强没有想到他竟是如此地无耻,将自己深爱的渴望得到的东西践踏了,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是多么可恶的人! 李碧琼的身体已经没有地方再后退了。 陈强上前一步,如抓小鸡般,把人拉出来,睡衣扯下一幅布,绑住他的手,人按在地上,是任由践踏的花朵。陈强也不管地上是不是有泥土,他将李碧琼按住了,期身压下去。 李碧琼喘息了,他意识到危机的来临,但只是绝强的拒绝。 “你想用暴力让我屈服吗?没用的,我没有必要因为他不把我当妓女使用就对他感恩!他对我根本不是爱,是独占欲!他不爱我,他只是爱我的母亲!他透过我的身体,回忆着我的母亲。” “透过你的身体,回忆你的母亲?” 陈强没有中他的圈套,冷笑,摸在他的喉结处。 “你的脖子光滑没有喉结吗?” 李碧琼呆滞了。 “我……” “你的胸部柔软高耸,能够让男人享受乳交的快感吗?” “这怎么可能!我是男人,怎么可能有女人的胸部!” “你下面的那个洞能像女人一样分泌出淫荡甜蜜的汁水吗?” “……我可是男人!” 重复着,他拒绝被如此的玷污。 而陈强,也在此刻获得了需要的论点。 “既然你没有女人的脖子,没有女人的胸部,没有女人甜美多汁的蜜穴,你凭什么认为老板是将你当做你母亲的替身!随便找一个身材像她的女人在床上操弄,都比上你更舒服,也更像和你的母亲做爱!” 没想到这个粗鲁的男人也能说出这道理,碧琼索性转过头,不理睬他。 陈强却不会这样放过他,他抓紧李碧琼的头发,强迫他扭过身。 “对了,再问你一点,他和你做的时候,是把灯火都熄灭,让你背着身接受他的插进吗?” “没有,他以看我痛苦为乐,从第一次开始,都是灯亮着,正面张开腿做的。他……尤其喜欢将我折磨得没力气以后,让我脖子靠在他的肩上,正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好几次你们来书房,看见我坐在他腿上,其实是刚刚做完,他要我下面含着他,有时候还会把手指都插进去,他喜欢看我被高潮折磨的时候又淫荡又厌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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