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然德基尔缓缓点头，“我明白。” 迈克注视同伴离去。 “对天使而言，自我和尊严才是最珍贵的吗？”——灵魂深处，某种审判的声音响起，“那么‘那位’呢——你那知交好友的尊严又被你放到了哪里？” 迈克叹息，捂住前额。 眼前红红的一片，好似血。 血、血……飞散的羽毛……“迈克……”黑发天使的脸庞隐约浮现，微笑着…… 第十一章（非荣格视角） 梅费斯特将身体蒙在被子里，看着一条短信息。 “噢！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得狂风暴雨、山崩地裂、地震海啸、黑洞来袭……爱你爱你爱你——我知道到我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佝偻哮喘、痔疮脚气、脑残雷人的时候也不会被你遗弃，噢！所以这是沉静的爱、美妙的爱、疯狂的爱、永恒的爱——” 短信出自某人类女子之手，这内容让他觉得浑身寒冷异常，读而着它时，房门吱嘎一声被打开—— 这是午夜，四周阴暗，寂静无声。 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走近他、走近、走近…… 当然，那是主上。 自来到人类世界、跟他和巴住到一起，每逢夜晚，他们人类的躯体不得不去休息时，主上总会悄悄走进房来，检查他们有没有盖好被子，再安安静静走出去。 实际上，在天界的时候，主上也常这样照顾巴和自己。但自从……自从他们第一次对他做了“那样的事”，这照顾就停止了。并非因为主上生他们的气，或是忽视了他们。主上只是很清楚，一旦再给他们盖被子，就会被怎样的对待。 这样想，主上真有些可怜呢。 转世以后，巴跟自己变成女孩子样貌（自己虽可变狮态但毕竟魔体未恢复、不能过度运用），所以主上又开始替他们检查被子…… 不过，主上似乎忘记了，如今他又能变回男身了…… 想到这里，梅费斯特一笑。 在主上碰触到他肩膀前，抓住那手臂。 主上，美丽的主上呵…… 将之拉入怀中，变成男性的同时，兽欲爆发出来。 亲吻、蹂躏、撕碎，听主上无助的柔和的呻吟。 他的主上，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都用同一种目光注视他的主上。无论他如何的任性放纵，都一如既往爱着他的主上。 这一切让他越来越邪恶了呢…… “越来越邪恶了呢……”主上又说出他所想的。 “是啊，我的神。”亲吻那额头，任其晕倒在自己怀里、在快感中失去知觉……而后悄然拿起手机，将短信发出去…… “……明天xx街见吧，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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