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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受后生包子(第三卷 生子)+番外——大熊宝

时间:2013-03-08 10:07:43  作者:大熊宝

三日后,花希晨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随即便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愣愣地看着手中的信笺,只是片刻,时间却好像停滞了一般。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动,而震惊、心痛和后怕萦绕心间久久不散。

“希晨。”

一道轻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花希晨身子一顿,却并未转身,收回微微紊乱的心绪,问道,“皇姐,怎么不在屋内陪寒玉?”

来人正是花希然,一袭淡粉色拖地罗裙,内衬蓝色锦缎裹胸,袖口处绣着精致的暗纹,三千发丝挽成云髻,淡描娥眉,略施粉黛,深邃的双眸与花希晨有几分相似,却不似他那般美似仙人,她是一种宁静的美,优雅的美。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淡淡兰香飘了过来。

“他自个找希嘉玩去了。一直想和你聊聊,这便过来了。”花希然缓缓来到桌旁,轻提裙摆,然后优雅地落座。

花希晨转过身,眉头微微皱了皱,问道,“皇姐想聊些什么?”这倒不是他冷漠,而是二人三年不见,能说的能聊的实在少之又少。

“晨,明月山的事,我都听说了,我代宵白向你们道歉。若不是因为我和寒玉,宵白便不会出兵围攻你们。”顿了一下,轻声说道,“这事,还望你以后也莫要记挂在心上。”

话一出口,花希然立即低下了头,她爱段宵白亦如段宵白爱她一般,无论最终那个位子是谁坐,她都不想段宵白被牵扯进来。她明白,纵然段宵白为花希祈抓住花希晨,到最后自己和他命运也只有死,花希祈的残暴毒辣,她比谁都更清楚,正因为清楚,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花希晨这一边。而花希晨虽然为人冷冷淡淡,但却从不滥杀无辜。

这些年一直在旁冷眼看着他们明争暗斗,却不想最后还是被卷了进来。花希然轻叹一声,生于帝王之家,贵为金枝玉叶的她,又何曾不明白,他们从一出生便注定了这一切,亲情对他们来说本就是一种奢侈。

以后?这个以后花希晨岂会不明白她所指是何,微微一愣后,淡淡地说道,“皇姐不必如此。即便来人不是宵白,他也会派其他人前来。”

“是啊,希祈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折手段的人,别说是我,即便是他心爱之人,亦能眼也不眨下,他从来都是这般无情。有时候想想,也觉得挺可笑的,父皇走时,我不在身边,小皇叔走的时候,我亦不在,没想到自己再次踏进江云城时,是作为人质。”

说到这里,花希然明显神色黯淡了许多,语气里也透着些许无奈和心痛。

花希晨偏过头望着她,问道,“最后,若是我亲手杀了他,你会怪我吗?”

闻言,花希然微微一震,会怪吗?当然不会。

“你与他,毕竟是一个母后。”花希晨补充道。

花希然微微敛眸,道,“自从他亲手杀死母后,继而又在皇陵杀死了小皇叔,如今又把我和寒玉劫持出吴州后,我便与他再无干系。母后的事,我可以欺骗自己,他太过幼年还不懂事,但小皇叔的事和寒玉身上的毒,我不能原谅,也不想原谅他。”

花希晨点点头,话说到这个份上,心中也已明了七八分。虽然平日他与花希然接触不多,但对于花希然的为人他还是清楚。

其实花希晨也是昨日才将花希然母子救出来的,只是营救时并不太容易。

原来花希然和段寒玉一直被藏在怡春楼的暗室里,也难怪花希晨几次夜探皇宫均未找到他们。直到前日在城外无意中看到了一名与芙心十分相似的女子,花希晨才想起一直被自己遗漏疏忽的地方怡春楼。

花希晨眉梢微微动了下,与芙心相似的女子……她又是谁……

“晨……傅瞳兮真的……”花希然突然开口说道。

花希晨以为她是在担心段寒玉身上的毒,便安慰道,“皇姐大可不必担心,瞳兮医术高超,寒玉定不会有事。待这边攻下后,我便立即接他回来替寒玉解毒。”

花希然摇头,神色微微怪异地问道,“呃,我是说,他真的是大周人?怀孕生子?”

闻言,花希晨神色顿时温柔了许多,一种初为人父的喜悦随即涌上心头,微微笑道,“是啊,现在已七个多月了。”

花希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再过不久就要生了,来得及吗?”

“应该能,只要宵白一到,便开始了。”

花希然正欲开口,却瞥见了不远处的二人,轻笑道,“得了,今日就到这儿吧。不然我们都得被念叨了。”

段寒玉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一把抱住花希晨的手,道,“三舅舅,你们在说爹爹吗?爹爹什么时候才到啊?”

花希晨笑了笑,抱起他放在自己的腿上,问道,“寒玉想爹爹了?”

段寒玉大大的眼睛先是眨了眨,然后猛地点头。

见此,花希然秀眉微蹙,道,“寒玉,快下来。”

段寒玉调皮地朝花希然扮了个鬼脸,花希晨则不以为意地摇摇头,然后望向门口那人。

一身素色灰衣的花希嘉立于门边,长发未结,垂在身后,双手合十,朝他们微微点了下头。

每次看到这个与他们三人都不太相似的弟弟,花希然都觉得无比怜惜。花希嘉今年不过十九,俊秀的容颜,温和的举止,如此的一个人儿,却在七年前毅然选择了出家,带发修行。

“嘉弟,进来啊。”花希然唤道。

花希嘉微微一怔,望了眼花希晨,随即垂下眼帘,轻轻摇了摇头。

段寒玉不解,用手指向花希嘉问道,“小舅,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要对三舅说吗?为何还不进来?”

花希晨诧异地抬抬眉,随即把怀中的小人儿递给了花希然,便起身走了出去,花希嘉则默默地跟在身后。

不到一会,二人便来到后院,花希晨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背对着花希嘉问道,“……是考虑好了?”

花希嘉望着他的身影,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收回心神,轻声说道,“多谢凤王好意,但尘心已在佛主面前立下誓言,要日日为玄国的千万子民祈福,祈求国泰民安,祈求凤王早日获胜,以慰先帝在天之灵。”

花希晨长睫颤动了一下,低声道,“尘心?沉心?这尘世间就已让你如此无恋?”

花希嘉闻言一僵。

“尘心会在白云寺日日为凤王祈福,凤王宅心仁厚,也定会是一代明君。”花希嘉浅浅一笑,只是笑容里有一丝悲伤,一丝苦涩,和一丝疲惫。

花希晨有些震惊地望着他,“希嘉……”

花希嘉凑前两步,岔开话题说道,“先帝下葬那日,尘心在皇陵看到了他,虽然只是一刹那。”

花希晨心中一动,不知为何心中十分肯定,这个他指的是傅瞳兮,便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现在回想起来,真真是只闻桃花香却不见桃花开,只闻君倾世却不见君颜。”话毕,花希嘉又是一笑,目光却望向了远处。那日,自己会贸然帮他挡下花希祈的剑,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是你所爱之人。这些年来,你可曾回头看过一眼,可曾记得那个随时随地跟在你身后时时唤你三皇兄的小人儿,在你回头再没看见他时,你可曾有一丝的难过,一丝的不习惯。

然,年年岁岁,岁岁又年年,这一切都已不重要了,自此以后,人世间的七情六欲,贪嗔痴怨都已无了,剩下的唯有日日为你祈福的尘心罢了。

花希晨静默了一会儿,想起了瞳兮曾提过的白衣少年,看来那少年便是眼前人了。他来白云寺已经一个多月,却从未抽出时间来好好关心下他这些年过的怎样,是否开心,是否想念皇宫,而像今日这般二人独处,好像还是进寺那日吧。

思及此,花希晨忍不住轻叹,原来已经这般久了。在他十二岁离开皇宫时,自己也曾经恨过父皇是这般狠心,但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呢,为何当初又没有挽留呢,自己又比父皇好出多少?

“希嘉,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可怨过父皇?还有……我。”

花希嘉微微张开嘴,半响之后点了点头,旋即补充了一句,“从未怨过你。”

言下之意就是怨过父皇了,花希晨浅浅一笑,不由地伸出手为他整理了下衣衫,随即又从自己头上取下一根簪子,仔细地帮他把发丝挽起。

这一瞬间,花希嘉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好似又回到了儿时,呆呆地站着任由他摆弄。

花希晨拍拍他的肩,嗤笑一声道,“你若是再这般呆愣下去,估计佛主也不会要你了。”

因为小时候经常这般做,所以花希晨倒也觉得没什么,倒是花希嘉略显别扭了,慌忙地撇过头去。

不待他说话,花希晨又说道,“希嘉,谢谢你当时出了手。”

花希嘉双手合十,垂下眼帘诚恳地说道,“阿弥陀佛,善恶终有报,傅施主一心向善,命不该绝。纵然那日尘心未出手,傅施主也会安然无恙。”

花希晨怪异地瞥了他一眼,笑了笑,并未与他多争执。最后只淡淡说了句,若是那日觉得还是尘世间来得好,便还俗吧。

花希嘉若有若无地苦笑一下,也算是应了他。

******

是夜,一轮明月高挂在天,四周寂静无声。

清冷的月光洒在皇宫内最偏僻的一处院落,青灰色的低墙也反射出淡淡的白光。一道白色身影一闪而过,随即落入院中,环视了一圈后,便放轻脚步朝最角落的房间走去。

这时,房间里传出了阵阵呻吟声,让他不由地皱起眉头。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他已来到了门边,透过门缝朝里望去,待看清后嘴角一勾,心底冷笑了一声。

花希晨对听墙角这种事不感兴趣,随即隐藏了气息,融入到了黑暗之中。

一个时辰后,房间门终于打开了,花希祈一脸戾气地走了出来,到院门口时,看到迎面而来的公公,也只是冷冷地说了句,锁好门,不许任何人入内。

待人已走远,花希晨才缓缓走了出来,双唇紧抿,漆黑如墨的眸子愈加幽深,望不见底。

屋内一片狼藉,桌上的烛火如豆,空气中还隐隐带有************的味道,而床上人的朝着里侧,看不清容貌,只听到他在重复地唤道一个名字。

整个屋内寂静无比,那声声呼唤也显得格外清晰。

花希晨冷笑一声,语气略带嘲讽道,“殊不知,我竟让你这般想念,需要在这种时候重复念叨。”

第六十二章:攻破江云城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床上之人顿时僵住了身子。

花希晨瞥了他一眼,便慢慢踱步来到桌边坐了下来,偏头凝视着桌上的烛火,原本漆黑的眼眸又深了些许,沉默了片刻,出声道,“眼下,又是唱的哪一出?莫要告诉本王你爱上了他……”

花希晨的声音轻缓而低慢,仿若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字字落入了宫铭轩的心上。

日日所思之人突然出现在眼前,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半响之后才平缓过来,哑着嗓子冷冷问道,“你……来干什么……”

花希晨抬眉,道,“自然是来答谢你当初的救命之恩啊。”

救命之恩?宫铭轩自嘲一笑,当初看到花希晨掉下悬崖的那一刹,不知为何他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待人都散去后,便又匆匆赶回了栖云山,在崖底找到了花希晨,并亲自照顾他到醒来,才暗中去通知梦E。自己那番反常的举动,以及后来傅瞳兮的态度,除了让自己为他感到不值,更多的则是愤怒,这一切说明什么,已不需再去深思。估计也是在那时,才让花希祈察觉到了什么,待皇陵一战后,立即暗中对自己下药,后又被挑断手筋,废除武功,关在这院子中,只是万万没想到后来会变这般。

如此的重逢,真真是让他情何以堪啊。

“嗯。若是没其他的事就请离开,我要休息了。”宫铭轩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淡淡说道。

花希晨看着烛火略有所思地点点头,旋即低声说道,“是该离开了,不过是我和你一起离开。”

闻言,宫铭轩愕然的转过身望着他,张口便问道,“你们不是快要攻城了吗?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刻来救我?这时进宫,你就不怕被花希祈发现吗?你还是离开吧……”

花希晨微微皱眉,打断他道,“你何时变得如此罗嗦,我只是来救你出去罢了。”

宫铭轩一时哑然,忙别开头不再看他,直接拒绝道,“你走吧,我不走。”

花希晨站起身,一边朝床边走去一边说道,“以花希祈的为人,照此下去,你只会被他活活折磨而死。再说今日你陷入如此境况,大部分原因都是因我,既然我已来,就绝不会一人而归。”

对于他的好意,宫铭轩并不感激,冷哼一声,又面朝里侧了。

“对,你说的没错。就因为我一时之仁才使得自己落得这般田地,如此的你,又有什么颜面如此淡然的站在一旁,说出这番话语,而我又为什么非要接受你的施舍。我与你本就毫无干系,我的一切也自然与你无关。”微微顿了一下,又说道,“但我与花希祈的关系,刚才一切你不也看到吗?孰亲孰远,还需要我一一道明吗?凤王。”最后的几句话,他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似乎在提醒着什么。

花希晨怎么都未料到他会说出如此的话来,一时愣住顿在原地,随即转身叹息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便也不再强求。”

很快,屋内又陷入了一片死寂,而方才的一切好似从未发生过般。

宫铭轩紧紧地盯着床幔,自言自语说道,“花希祈,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随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大笑不止。

******

近日来,大臣们纷纷相继告病假,在家休养,以致如今竟无人上朝。花希祈看着大殿上寥寥的几人,终于大发雷霆,立即派人前去各大臣的府邸抓人。

谁知,几个时辰过去,派出去的人竟一个无返。

花希祈烦躁地靠在龙椅上,连唤几声怜心,都不见人应,一怒之下把桌上的东西全掀到地上,随即抽出一旁的剑,一剑劈下,案桌立即从中断裂开来,英俊的脸已有些扭曲。

这时,一宫人模样的人匆匆忙忙地跑进来,看见满屋的狼籍,不禁一愣,纵然跟在花希祈身边十多年,也不曾见过他如此失常过,微微皱眉说道,“皇上,大事不好了。”

花希祈瞥了他一眼,双眼微微眯起,不耐地问道,“什么事快说。”

来人低下头,慢慢说道,“原本告假的大臣们连带家属全不见了踪影……好似连夜消失了般……还有……”

花希祈走过去,一脚朝那人踹了上去,怒道,“你们就如此给朕办事?眼皮底下都能不见人?朕养你们这帮废物有何用,关键时刻连人都看不住。还有什么,快说!”

只见那人忍痛从地上爬起,深吸口气后继续说道,“昨日之后,今日更多地百姓出了城,而他们出城后仍然全朝北而去,还有……还有凤王他们已在江云城外十里处扎营了。”

“百姓出城?哼,此事为何不早早禀报?赵家人事怎么守得城门,竟敢私开城门放人。”

“属下昨日已禀报过了一次。而城中所剩的粮草供给军队尚难久持,更何况城中万万百姓,赵小将军也是不得已为之。皇上,属下认为眼下不是追究过错的时候,凤王的大军已到城外,应敌才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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