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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皇万岁(穿越 FZ)下+100问+番外——若水敛尘

时间:2013-03-12 09:54:59  作者:若水敛尘

可惜这么一番心理建设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天黑之前祁连星的问题已经告一段落,虽然问得越多疑问越多,但并不太……违拗祁连星心中蠢蠢的小算盘,是的,那的确是个无伤大雅的……小算盘!

如果按着若修然的个性,那么睡到自然醒将是一件耗时又误工的事!耗他自己的时,废日月星三兄弟的工。

祁连星在计划了两天零三夜,推敲完无数细节之后,罢了这一日的早朝,决定自力更生,好歹也算节省下彼此的时间,毕竟他计算了那么久,听了一脑门死记硬背的名词,时间呐,只在若修然的眼睛一睁一闭之间,浪费不得。

祁连日和祁连月在历经整夜“到时候看我眼神行事”的洗脑之后,被勒令靠在一边看着,任凭祁连星左忙右忙——在若修然身上搞怪。

龙床边盛了碗水,祁连星仰头自己含下小半碗,俯身就口给若修然哺了过去,若修然的喉结在一阵规律的上下滑动之后,无神的眼睛缓缓地睁开了,雾蒙蒙的,虽然没有焦距,但无损那种无助之下的惹人怜,看得祁连日犹如蛊惑了一般,在祁连星终于放开若修然被啄得殷红的唇瓣后,也跟着含上一口水压了过去。

看着哥哥和弟弟的动作,祁连月自然也不会落入人后,在看到祁连日品尝完这份大餐后,当仁不让的学起了样,只是一口水含进嘴里,眉头立刻紧紧的皱了起来,甜的,而且是甜的腻死人的,有些埋怨的看了祁连星一眼,这么重的味道,亲下去还能尝到父皇的原汁原味了吗?

不过这么做了之后,效果却是显而易见,非自然醒来的若修然的眼神,在祁连月起身以后,没片刻工夫就从迷茫装成了清明,祁连星在心里喝了一声彩,不枉他跑去太医院讨主意一场呐!

若修然有点呆,脑子钝钝的,触目所及也是黑黑的,除了……手上,十指相扣的感觉那么明显,若修然听到有人在他耳边问,“修然,醒了吗?”

“嗯……”声音有点哑,若修然清了清嗓子,“这是哪?”

祁连月刚要张口,被祁连星一抬手制止了,“医院。”

“啊?”若修然的表情明显很意外,当然日和月也好不到哪去,太医院和医院……祁连星说话怎的这般简省了?不过这功夫没空纠正祁连星,关注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才是关键!

若修然在惊讶之后喘气了一下,猛然伸手做了一个完完全全出乎三兄弟意料之外的动作……

若修然抬手,照着自己的脸颊狠狠的就是一巴掌。

“啪——”一点折扣都没有,清脆的回声阵阵!

日月大骇,星大震,五指簸张的檩子印,片刻工夫就挂满了右边整张白皙的脸,来不及反应,是若修然拔尖的哭嚎,“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了啊?”

泪成行,情切切,祁连星傻眼,第一回合的小算盘,完全算错了帐!

120.

若修然哭得直打嗝。

这直接导致祁连星在还来不及修补自己生平第一次费尽心机后失败的自信心的时候,还得支撑着一边应付两个兄长的眼刀,一边手忙脚乱的伺候完全出乎预想之外的若修然。

直到若修然哭得累了,睡过去了,祁连星才得回喘一口囫囵气的自由,一抬眼,对上两位哥哥来者不善的凶悍眼神,祁连星笑得很陪衬,扁起来的薄唇努力透出无尽委屈的小样来,藉此减低惹哭老爹的不争事实。

真的不能怪他失策,一直以来若修然对一夜之间失去眼睛的事情都表现的极度豁达,甚至让三兄弟一度错觉若修然上辈子根本就是个天盲,谁又想到他现在竟会如此在乎这对招子呢?

明明没有心机,明明透彻得纯粹,明明可以一眼望到尽头,偏偏啊,总在最让人以为已经十拿九稳的时候峰回路转,让人哑口无言,到底,是自己看人的眼光降格了,还是那人真的深不可测?

在四只眼睛不错眼珠地盯视下,祁连星一五一十地招供自己心里的鬼主意。

虚拟若修然一借尸还魂的场景,灌输他们是情人的伪造事实,诱拐若修然在清醒的时候和他们……哼哼哈嘿……

色字头上一把刀!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红果果的色胆包天啊!

随上两个哥哥的目瞪口呆,祁连星嗫嗫吭哧,“我我我……哎呦……”

巴掌着肉——还是双响的!

狼炎在墙内夹道握紧了拳头,顺着指节有温热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下来,他已经完全的顾不及,墙外的蟠龙殿是他陪伴过那个人长达十年的地方,那里的每一样摆设他都了然于心,闭着眼睛都不回落错了步子,即使看不到,那墙外的任意响动,都足够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一幅明晃晃的图像来,七天,没有陛下,没有万万人之上的尊主,那些人的口中,只有一个名字,若修然!

每一次龙床四角帐幔落下的清冽破空声,每次床板吱呀响,那熟悉的嗓音随即透出完全陌生的喘息呻吟与求饶……狼炎都要仰仗全身的意志去控制自己的身体,他需要更多的证据,旁证,佐证……什么都好,只要多!

而到今天,狼炎已经不知到什么样的程度是够了!

漫天的怨怼里,头脑反常的空白,狼炎在回神之后才发现,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蟠龙殿内只剩了一个轻浅的呼吸悠长浅曼,狼炎伸手在墙上看似杂乱无章的按压一番,身前现出一线光明,顺着仅能容一人侧身的空位,狼炎迎着光源现身出来。

充当门扇的帷帐重重,隔绝出一方遗世独立的清净桃园,床帐却没有落下,让仰躺在床上的男人无所遁形,已经踢掉了半床被子,只拽了一角,松松的搭在肚腹上。修长的双腿,包裹在宽松的下裳里,垮垮的懈怼中显出几分孱弱,脑中却不受控制的跳出这双长腿缠在日月星三位殿下腰上的情景……那些声音带着化不开的黏腻的婉转,就是……就是……

打住!!!

狼炎惊恐的看着床上全无警觉的男人,跳起来转身就往原路退。关上机关寸步不停地踉跄跑远,就算边跑边喘补不过气也不停下脚步,太不敬了,大不敬,他怎么能将那么龌戳恶心的画面勾勒到他发誓守护的皇,以及他的帝王最宠爱的三个儿子身上?

一线阴冷爬上狼炎的脸颊,渐渐化开慢慢弥漫了整张端正的脸。

若修然?雀占鸠巢的孤魂野鬼,是吗?

门口的报国敛了神色,鼻尖抽抽耳根颤动,再偏头,深幽的尽头只剩单人独眠的寂寂呼吸,惹来连七怨怪的一瞥。

转眼之间,离祁连星上一次色胆包天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十来日,虽然对若修然来说,这是几天的功夫只有昨天和今天那一段一截的记忆,但对祁连星来说,已经足够他将上一次失败的原因总结归纳然后去芜存青的留下红果赤裸的欲焰滔天,然后——亟待爆发的匹夫之勇了。

相比每天一层不变规规矩矩的“父子”之间自我介绍,然后再继续规规矩矩的“父慈子孝”;或者忍无可忍时候几乎强迫式的交欢,并且过后急不可耐的将若修然弄得昏睡不醒以湮没证据的小猫偷腥;任何一种关于两情相悦式的甜蜜憧憬都成了悬在祁连星脖子上的大饼,足够他锲而不舍的再三尝试了,明明是喜欢得不得了的人,明明是……也那么喜欢她的人,为什么搞到现在要弄得像强奸似的霸王硬上弓才能得偿所愿?

吃得囫囵吞枣不说,消化不良不提,单单是最亲密的一线接触时候,连能酥了骨头的呻吟都没机会听到,如此这般小小心愿,怎么就这么难以达成呢?

祁连星小风阵阵时不时的就要在祁连日耳边吹上一吹,当然也不会避讳祁连月,第一次,理所当然挨了兄长异想天开地训斥,第二次就成了贼心不死,可是三次五次下来,就渐渐的连祁连日也招架不来了,想!怎么能不想,曾经最亲密的人,那个在情动时候在他耳边用气音吹出小日小日的声音,他可是比两个弟弟任何一个都怀念呢。

于是,为和谐的性生活而努力的同盟就这么心照不宣的结成了,三个人套话兼集思广益,无论如何要比祁连星自己轻松周全许多,每每将一个细节推敲之后地定下来,祁连星在感觉到离胜利又近一步的同时,也不由的哀叹连连。费尽心思营造一个让若修然知道和谁在做最亲密的事的假象,到底知不值得期待呢?

只是若修然有日复一日的重新再来的机会,而自己和哥哥们却只能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所以就算是假的,也没什么关系吧?掐灭自个那一滴滴冒头的良心,期待中花好阳光好的清晨终于来临了。

用最温柔的方式将迷糊的修然唤醒,竭尽全力将死亡的瞬间硬拗成伤重养病,绕过若修然双目已盲的雷点,接下来就是最难得一关了——“所以,这段时间都是我们三兄弟在照顾你啊。”

祁连日嘴角肌肉直抽抽,却没忘既定的程序,他和月的手一人一只,伸过来和若修然十指相扣,亲密无间,圆了祁连星半真半假的弥天大谎。

若修然的眉头立刻皱紧了。

对若修然的个性已经有了九成八的了解得祁连星马上开口转移话题,过去总觉得修然说话的方式乾坤大挪移的厉害,却知道现在才知道居然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没有印象是吗?”

若修然乖乖点头。

“医正……医生说车祸伤了你的脑袋,让你得了一种怪病,就是……就是……每天都会把前一天的事情忘光。”

“啊?!怎么会这样?”

“是啊,”祁连星假惺惺地压着嗓子,哽出泫然欲泣的声音,“为什么我是在你生病后才有机会认识你呢!!!”

若修然那简单的小心眼了立刻被一种名叫快就的感觉充斥的满满的,握着祁连日和祁连月的两只手个个使劲攒了满手。

祁连星对这个状态还是很满意的。

若修然满脸歉意的样子很在计划内,看来今天全都能照着演练过程进行下去了,不出意外,再过个把时辰,也许就可以让可爱的父皇主动开口求欢了哦!

祁连星满脸得意,招来祁连日狠狠一瞪,赶紧放下翘起来的尾巴,再接再厉演好下面的戏,若修然是主动还是被动上钩,成败就在这一半天咯!

“对不起……”若修然很无奈的道歉,可是真的没办法,不管他怎么努力,能想起来的事情只剩车祸救人那一瞬间,“啊,对了,那……我推开的那两个孩子没事吧?”

祁连星满脸黑线,孩子?什么孩子?这问题完全跳出既定预演方案手册,祁连日眼疾手快,捂上祁连星消音的同时极顺溜的补道,“他们好得很!”鬼才知道他们好不好还是坏不坏,当务之急是不能让若修然分心。

“那就好,那就好……”若修然一叠声的喃喃,场面一时安静下来,这就是跑题啊,一跑就找不到拉回来的方式了。

祁连月有点可怜的看着星,这个计划他当然赞成,只是看到兄长和弟弟费尽心思拟的话题简简单单的被修然一拽之下就回不到预计,还是不能克制的同情了一把,今天……难道还得夭折?

明明过去那些简简单单解释借尸还魂的话都已经熟极而流的成了例行公事,修然想说的每一句都能事先在兄弟们心中脑中预演出来,这次怎么就这么难了呢?修然的每一句话都随时有跳脱的可能,害得三人都有些神经紧张了。

不过再紧张也得继续编排下去,既然已经脱了章程,祁连星突兀的低下头,气息交错的瞬间,若修然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感觉当头罩下,嘴巴被封住了。

呃?!眼睛瞠大,“你你你……”

“对不起,”祁连星沉痛道歉,话没说完,一向对弟弟喜欢抢占先机的祁连月已经毫不吃亏的跟进,扑上又是一下偷袭,亲完了才为时已晚的想起——跑题了!

既然跑了两个,也不差哪一个了,祁连星在肚子里迅速整理草稿,趁着若修然还没回声,揪下二哥嘴鱼似的缠绵,拼着大不敬,按着长兄的脑袋就扣了过去,三人三吻,谁也没亏。

若修然被亲得完全傻掉了,太突兀了,微弱的气息差异让他很清楚的分辨那是三个不同的人……所以……他的脑袋打结了。

祁连星继续做哀恸状,“我知道这对你很突然,可是我们明明说好,四个人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的,你现在这样子,根本就是勾引我们……嗯……嗯……”

若修然继续傻眼,一个接一个的打击已经让他完全石化了,这状况到底是怎么一番混乱啊。

祁连星继续睁着眼睛瞎掰,“我们昨天……都已经……”

若修然的脸一下子白了,不大一会,又红成了一块大吉大利的喜布,一醒来他就感觉到身体酸疼得不像话,虽然没杀过猪,好歹猪跑的样子还是见过的——呸!是耽美狼的必须课还是没少看过的,理论知识丰富得很,被祁连星这么现身说法的引诱,整个脑袋立刻不由自主地往激烈又激情的方向跑题去了……

看着若修然那张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祁连日已经渐渐明白星的脑袋里转的龌龊念头了,这是釜底抽薪啊,干脆再下猛药,拉着若修然和他一直纠缠在一起的手指顺着宽松的里衣往身下探去,稍稍一碰,若修然立刻触电似的抽回了手,藏在身下再不拿出来,虽然只是一下,可是那黏腻浓稠的感觉,好歹自己也DIY过的若修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祁连月的记忆里,若修然总是那么主动,他的第一次,还是被这人连强带按给撸出来的呢,这会怎么这么纯洁了?气不过,带着一点小小的使坏,祁连月低声在他耳边用四人都能听到的悄悄话说道,“那是我们三个人昨天留下的哦……”

轰——若修然这下子连脖子根都红了,忸怩着身子下意识就想躲,哪逃得开三个有备而来的坏孩子,当下嘻嘻哈哈将他按在原地动弹不得,力气却也不会太大到让若修然感觉到禁锢的强硬。

“别躲开,修然,我和哥哥们愿意每天和你重新介绍一次自己,那你呢,能每天都重新喜欢上我们,然后……接受我们吗?”说得委曲求全,却完全不给若修然反驳的机会,话一落地,跟着就是一吻,再一吻,继续吻……三个人轮班亲下来,你一口我一口的,片刻工夫就将修然给亲的缺氧又缺气,偏祁连星还在不依不饶,“你会吧,会吧……会吧……”

会什么呢?若修然的脑子里已经完全搅成糨糊了,碳水化合物的重量让他不能支撑,只能一下一下乱七八糟的点着,太热了,六只手在身上点火的效果热烈的不可思议,若修然已经被融化的错觉,会?什么?不会……那就学吧……

121.

万丈红尘,没有如果只有可是。

这话平时听起来挺真理的,可是套用在若修然此刻现下的身上,嗯,怎么说呢,真理也基本上快成谬论了。

祁连星联合两位兄长,在前一天努力实践了一把“男人的爱是做出来的”,当一整天以温柔作底的原始交配行为进行到最后,也许是身体的配合产生了错觉,若修然在精疲力竭中还真将这公式在推理求证了一遍,正确不正确的还在其次,但感觉总还是做出来一点的,于是转天一大早,当那声高亢的,几乎将正阳宫蟠龙殿顶的琉璃瓦都给震下来的尖叫轰隆隆地在三兄弟耳边回声阵阵的时候,关于如果与可是的命题,就沉甸甸的压在了不记教科书不看类型题的祁家三兄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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