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日!”若修然刚刚在被子里被闷的气短的时候的确是在嘀咕祁连星王八蛋逼着他喝药逼到他人都快窒息了不贴心啊不贴心啊……的确是被祁连日说中了! 祁连日和祁连星花了很大劲才忍住不爆笑出来,那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一副被人说中心事的模样怎么看怎么着笑,这可是近月以来若修然第一次和他们说话没挥扫帚丢茶碗呢,可喜可贺。 乘胜追击,得势不饶人是一个皇室必修课,尤其大权在手的人更会无师自通的更上一层楼,可是面前是若修然,一个不可以规则揣度的人,祁连日和祁连星有志一同,放弃扩大战果,转而巩固战绩,双双从床侧压上一腿,软语求道:“好父皇,喝一点吧,太医说你有点虚,总是要补一下的,要不……唔!” 祁连日在下面狠狠掐了小弟一把,一看他越说越色迷的样子就知道他下面没好话,已经很久没捞到这么贴近父皇到可以彼此交换呼吸的近身位置了,要是让这小子讲出什么让父皇不满意的话来,那多煞风景! 祁连星龇牙咧嘴的一下忍住了,要不……什么呢,要不让我像以前那样喂,这是祁连星被兄长逼回去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被掐一把断了半拍自己也反应过来了,好险差一点就色相毕露了。 小心观察若修然面色如常没喷血,看来是没想到自己那要不后面的欲言又止,祁连星一边侧转透露在若修然看不到的角落抽鼻子呼气,一边努嘴把药碗交给大哥。 “身子虚就要补,不然真到了生病的时候会来势汹汹的父皇……”祁连日接了药碗,面目愈见柔和,笑得也腻人,若修然被两个儿子围着当三岁孩子哄,神经再粗也有点受不住了,半晌终于撇着嘴,不甘不愿的接过来,一手端药一手捏着鼻子,咕咚着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汤顺下肚子。 甫一喝完,若修然立刻伸长了舌头哈哈起来,太苦了,整个舌头好像在黄连里泡过,连带的头皮都呼呼的发麻发飘,若修然的舌头有多苦,脸皮就有多纠结,祁连星赶紧接过药碗远远的拿开,却听到身后传来那人虚弱的呻吟:“水……水……” 祁连星顺手端了一碗茶水转身,眼前所见差点让他将满满的水碗丢出去,身后的若修然即使说话也没将舌头收回嘴巴里去正常发音,而是将整个舌头继续吊在嘴巴外哼哧,难怪他听到的字音都跟气吹来的似的,还是八面漏风的吹起。 祁连星忍着笑,把水碗端给过来,若修然一头扎下去,在祁连日和祁连星错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惊怔下把整个嘴巴都泡到水碗中,舌头更是尽其所能的往水面以下神,搅动着,无色的液体瞬间成了半黑半黄的浑浊,若修然抬起头,鼻子尖和嘴角一圈也染的不伦不类了。“再……再来” 祁连星马上又去换了一碗回来,若修然如法炮制,这一次,洗褪了第一次沾在舌尖上的苍黄的药液,恢复了红艳的舌尖在水底一捅翻搅之后,终于心满意足的收回嘴里,吐出的字句终于清晰了:“再来一碗水!” 小厮祁连星怀惴着满肚子的气血翻涌去了又回,若修然这回正常多了,含住一口水,大力漱口,然后呜呜叫着让祁连日找来容器,这一口再吐出来,若修然终于心满意足的叹息着满意了。 冷冷的看着那抿起来的唇,那刚刚还灵动红艳的舌头就这么被关起来看不到了吗?祁连日觉得下腹开始发热,不对,是早就热了,却在这一刻像喷发的热泉一样势不可挡的开始泛滥成灾。 若修然的心跳开始失序,那扑通扑通的劲头,撞得他口干舌燥,祁连日的目光太火热了,找个凸透镜都能聚焦点煮沸冰水了,若修然现在可不是瞎子,怎么感觉不到,况且气氛刚刚好,正是暧昧又朦胧的无声境界啊…… 所以,别说话,直接……压上来吧! 眯起的眼睛,在无知无觉中洒落风情不自知;半合的嘴角,在隐隐约约中散布魅惑不由人,祁连日几乎不假思索的粘了上去,精准的衔住了那两片唇。 撬开嘴唇和牙关,若修然几乎没怎么抵挡就听凭摆布的合作姿态让祁连日心花怒放,口腔里还残留着清淡的药物苦香,祁连日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舌头东舔西刮,帮若修然把残药吮吸干净。微苦的气息混上若修然的津液,独特的感天感动,让一个月没机会近身的祁连日食髓知味,不知餍足地掠夺开来。 祁连星眼看父皇和兄长吻得天雷地火,哪还忍得住,从背后贴上来,含起若修然半个耳垂。 这就是祁连月忙完早朝回来时看到的景象。 缠绕在若修然身上的兄长和弟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那微眯着眼柔软的惬意的样儿,看在祁连月眼里简直就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药,顾不得想两个兄弟是怎么摆平了若修然最近一个月来的执拗,祁连月现在满眼都是一定不能再晚一步,一定要分一杯羹啊分一杯羹啊! 三步并两步悄无声息地冲过来,哥哥与若修然像两位接吻鱼,四片唇粘得正紧,全然满眼见缝插针的机会;弟弟捞到半边耳朵和脖颈,吮吸过后一路水光潋滟的晶亮,祁连月略一打量,已是别无选择,只好不挑不见得先将就咯。 三张贪婪的嘴巴在各自允许的范围最大限度的取悦着若修然,也满足着自己多日暌违多时的欲望,一时间水声啧啧,连绵不绝,若修然被三胞胎无意中施展的默契联袂挑拨得载浮载沉,连衣衫被挑开,也懵懂不知。 这个时候,神志不清的人只能任凭本能主宰全部,从身体带意志;而还有神智的,刚开始了忙不迭地追逐本能快慰感觉的旅程,从这里看来——若修然与祁家三兄弟,配合得默契着呢。 渐渐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的若修然开始小声的哼哼着抗议了,祁连日看他没有抗拒挣扎的痕迹,终于放开了被吮吸的红肿娇艳的唇,又给两个弟弟打个眼色,三人心意相通,稍稍推开,将半身赤裸的男人展开,放平在床上。月和星一人出一只手,抚着男人紧实的腰线,轻柔的爱抚着一路向下,卡住了松松套在身上的下裳,祁连日捧起男人的臀略略抬起,动作轻之又轻地褪下了若修然最后的蔽身衣物。 渴望的身体赤条条的横陈在眼前,三人的呼吸更加急促,若修然逃避的日子说久不久,抗拒的姿态却一直够强硬,这回居然被他们摆布出随便享用的姿态,惯常胆大包天的三兄弟竟然凭空冒出不知该从何处下口的窝囊劲来。 没有挑逗和爱抚,若修然迷离的神智开始一点一点地回归,三个大男孩垂涎怔忪却找不到地方下口的犹豫样子,让若修然全身都烧了起来,都到这时候了,这几个小子不是一向很会一扑而上集体狂化的吗?这回怎么斯文起来了? 若修然的脑袋里不期然的想起祁连星每天晚上那副赖皮赖脸的样子,“父皇……让我们留下来做好不好?” 要是这个时候问出这个话题,他到底是要点头还是坚持立场轰人的好?! 半合的眼睑扫到自己高高翘起一柱擎天的下身,那是……也不知道是三头六臂里的哪只手的杰作。 MB的,豁出去了,这时候坚持原则纯属脑子进水了!若修然狠狠的紧紧的闭上眼睛,垂在身侧的手就近摸上祁连星跪坐在一旁的腿。 好像一个可以开动的信号,祁连星在感觉到色情的触摸后浑身一震,好像打破了某种势均力敌的平衡,祁连日和祁连月几乎同一时间一起动了,一个专心的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个一手抚摸若修然一手拉扯自己的衣服。 尽管闭着眼睛,若修然还是被六道扫射自己身上的视线搞得手足无措,接着三兄弟都在着急慌忙的和自己身上的布料作斗争,若修然乌龟翻身似的给自己翻了个壳。 动作最快的祁连日随即从背后压了上来。 大面积的皮肤紧密贴合,吹在脖颈间的软热气息,让若修然身上不由自主地冒起了一簇簇的小疙瘩,一呀二呀三呀……若修然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要是排着队上来……他会不会精尽人亡啊?! 4.性福生活(二) 背着身体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若鸵鸟修然爹大字型的趴着,身上还压着一座大山,沉是沉了点,可是这样的时候,这样的火热深重的负担,自有其无可分割的甜蜜在里面。 若修然喃喃的呻吟着,无从分辨,那是胸腔里的气体被压榨着从喉咙里泛上来的回声,不知所谓,若修然也不理。 没法理,身体被压的三魂去了六魄,呆在家里的早被冲天的欲焰烧成了轻烟,光知道飘啊荡啊的,仅剩的知觉都用来控制这些烟别岔了气,走了水,不能飞得太远,得留在身边;可是留在身边的后果也够凄惨的,要忍受继续被煎熬,情火焚身的煎熬。 当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当时的前戏被诱拐着,或者被迷醉着,又或者是强迫着,只有这回,只有此刻,若修然清醒着期待的,于是也不可避免地羞涩着抗拒着,当然也无可避免的清晰的感受着。 手……太多了,被祁连日一压之威覆盖后的皮肤面积小的不可思议,可抚触的地方少之又少,却有数不清的手掌在上面绵延弹奏,颤粟的痉挛来不及褪尽,下一波冲击又至,如海浪,追逐埋葬,若修然被拍在沙滩上,动弹不得,挣脱不得,只能生受,感受,享受! 总之就是个受! 若修然抽空的意识倏忽来去,留下这么一个佛偈似的认知,再次远遁! 更大的浪砸下来,拍得若修然神魂颠倒。 火热的楔子就在若修然昏头涨脑的时候顺势楔了进来。 应该疼的,若修然还保留着那种钝杵穿肉的记忆,可是记忆和现况完全对不上号,祁连日的进入像宝剑归鞘,无与伦比的自然和娴熟,若修然惊讶的发现那火烫的利刃以一种润滑的姿态一掠到底,太阳穴的神经麻麻的,倏倏地凉,不可言传的感觉,若修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驯服了,在祁连日冲锋陷阵的时候自动让出一条无人之境,让他可以三军独闯,直捣黄龙! 这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生理的构造怎么能被改成这样?难道是前段日子浑浑噩噩的做得多了,所以……所以才这么温煦?若修然尝试回忆,试图在那一档不是自己存储的硬盘取出一些能借鉴的经历,可是不行,不是自己亲手存进去的东西调用起来总是不顺手,丢三落四的感觉,而且现在合拍的感觉真是好,隐隐有将过去一并埋葬覆盖的趋势,只剩当下,只留现在——而现在,身体相连接,极亲密;从内部被熨帖的温暖,这是个美好的开局啊,好的开始总是成功前奏不是么? 若修然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听在祁连日的耳中却成了可以开动的信号,天知道再次进入这紧窒温暖的地方,被若修然的血肉完全包裹的感觉有多么令人沉醉到失神,扣牢若修然细窄的瘦腰,紧紧抵着自己的胸腹,祁连日膝下用力,略一挺腰,深埋进若修然体内的同时带得他从趴卧变成趴跪,最适合的角度,最亲密无间的拥抱,祁连日低吼一声,再忍不住,牢牢盯着若修然的身子动起了腰。 浅浅的退,深深的顶,那里面简直是个鸟语花香的蜃景世界,祁连日总以为在下一次就可以探到天国的边境,却在下一次的冲锋中懊恼的发现还差了那一厘厘的距离,只好在下一次更加努力,更深的埋入,更投入的专注…… 祁连日这里一心一意的追逐,可苦了若修然,身体力的征战有背水的绝杀气,一退一动间简直是拼死的奋不顾身,若修然觉得自己在云雾缭绕的山巅,明明云彩四散间,下一爪子就已经抓到了山尖的脊,可是一抬脚用力之后面前总是还需要一步的天空…… 帮我,再用力一点,再努力一点,在努力一些,再加油一把……送我上去啊,我吊不住了! 可惜完整的哀求需要用嘴巴用语言来完成,若修然的嘴巴正忙着呻吟,分不出二用的空! 追逐的过程日也是享受的过程,这点毋庸置疑,可是一旁等待顺便观摩的祁连月和祁连星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若修然被祁连日撞得哀声连连,脸上的迷醉却骗不过人,痛并快乐是一种用空气传染的迷药,只要看到,没人受得了。 月和星更惨,连抵御的念头都不会起,他们俩被直接勾引,拖进深渊翻身无望。 祁连月俯下身仰面躺着,后倾着胳膊肘用一种艰难的姿势昂起,封住了若修然的口,呻吟与情动被缠在舌尖上直接接收,直接接触深度传染的结果就是祁连月那高高昂起,剑指虚空的昂扬。 若修然支着床的胳膊分出一只来,顺着祁连月的胸膛中线一路滑下去,握住,指间脉动突突的,生命充盈的丰满,祁连月一声惊呼,双唇分离。 祁连星再次发挥二传手的精神,卡位卡得极准,而且牢,祁连月眼睁睁失了到手的美味,可是最要命的地方被最动心的人一手掌握,身体的亢奋,精神的愉悦齐齐来问候,抗议全部憋到肚子里。 口不能言只能辅助喘的时候看到一点莹润的透明,通透的珠泪悬在若修然身下,祁连月脑海深处的某根弦被拨弄,鬼使神差地蛇着身体扭了上去。 若修然仰起脖子喉结激烈地上下滑动,可是所有声音都被九十度角仰起的别扭姿势卡在气管里,发不出来。 就这么一张床,就这么一个让人动心的人,就这么方寸的地方,祁连月做了什么好事日和星心知肚明,感同身受的记忆拨开心中的盒子,快感如电,从尾椎和大脑两个地方劈里啪啦地烧起来,沿着脊椎一路相亲相爱而去,会师之后轰的一声炸裂,所有人都被炸得人仰马翻,顺便烤成外焦里嫩…… 唯一例外是祁连星……他今天一慢再慢,天时地利人和总是差之毫厘,两个哥哥喘着粗气释放的时候他居然从头到尾只捞到一点残羹剩饭,而且是完全不抵饱,在看到祁连日略略疲软的精神,迷离的眼神,茫然的状态之后,几乎是上强的将若修然从祁连日扣着腰的手掰开,眼前一花,一直趴卧的男人被祁连星摆布成相对而卧。 不容抗拒的抓了若修然的脚腕踝骨,一点一点的团起压上,膝盖几乎抵到肩窝,男人还在失神的状态里,对身体的摆弄完全没有抗拒,强烈的雄麝气味在大床周围氤氲古惑,祁连星等的就是此刻,与其被排在身后的人催着,还不如慢一步,好整以暇的悠闲吃饱吃好! “父皇……”叹息一般的低唤,祁连星希望能叫回一点,起码,那双迷醉的眼中应该出现他的影子,若修然散乱的眸子蒙蒙的对焦,蓦地小小的呀了一声,祁连星扬起唇角弯起眉,魅惑一笑,身下一点保留也没有,全力进犯到底! 要的就是你! 只有你,唯有你! 独一无二的你,若修然! 5.性福生活(三) 若修然觉得自己最近真是神志不清了,从那场四人同床的激烈的性爱开始! 所以说欲望是不能堵塞的,不然到最后倒霉的肯定是自己!可是完全怪罪三个儿子没有节制这样的理由又不是很拿得出手,那一天,到最后,凌乱的画面依稀还能凌乱的出现在脑海中,被压在床沿由祁连月从背后侵占的时候,祁连日跪坐时挺立的欲望是怎么塞到自己嘴里的?到底是他用强的,还是自己禁不住那诱惑主动地?若修然完全想不起那中间的衔接,甚至自己最后的爱液都射到什么地方去了,嗯……嗯嗯……也想不齐全了。 这个事……很脸红!非常臊……呀呀呀……撇嘴,无奈! 原来不仅色迷人呢,根本上……欲才会让人沦陷,完全失去控制的可怕的沦陷,究竟是本性遭到了被其还是勾引出的劣根原本就是凌驾在本性之上? 这是个问题! 但日子还要继续过,当若修然自己打开一道门缝,被破门而入就成了一种趋势,就像现在,若修然完全没法再赶人离开,但不走真的不行,因为因为屁股受不了啊!那上年纪的老腰十天里有八天像半身不遂更是受不了的另一桩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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