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声些啊!让隔壁的赵强本听的更清楚。”白世祖表情狰狞的一把掐住林诗柔的大腿,没有任何润滑的就把青紫一下插进了林诗柔的花穴。 “啊……唔唔唔……”林诗柔疼的眼前黑了下,连忙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不能让本子哥听到,他告诉自己。可是下身疼痛的像要把他生生劈开似的,好像一个大木棍正往他身体里捅。 龟头刚进去就被卡住了,白世祖不停拍打林诗柔的臀部,把他的腿拉成大大的M,使劲往里钻。 林诗柔疼的呼吸都很困难,手指痉挛的揪着床单,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喘着粗气的白世祖终於全部进去了,看到林诗柔却已经晕了过去,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立刻,鲜血就涌了出来。 “啊……”林诗柔惨叫着醒了过来,想到什麽连忙又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声。 “给我醒着。”白世祖表情疯狂的看着林诗柔:“记着你身体是谁的,谁才是你的主人!” 说完,一下下大力冲撞起林诗柔,每一次都带出很多鲜血。 那里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林诗柔告诉自己麻掉就好了,麻掉就不痛了。好像老天终於听到了他的祈求,花穴终於没有了痛觉,他强撑着不让自己昏掉。 眼前的景色好像都暗了下来,隐约间竟然看见微笑着的赵强本向他走来:“小柔,跟我走,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呵呵……好……”林诗柔听见自己嘶哑难听的声音说,下一秒,肩膀的剧痛再次向他袭来。 松开口,一枚带血的牙印又出现在了林诗柔肩膀上,白世祖“啪”的一下扇了林诗柔一巴掌:“怎麽,我的技术不好?让你分神了?” 看见林诗柔仍然只是像傻子一样的笑,白世祖怒火更盛,停下了冲撞,又一口咬在林诗柔胸口,尝到血腥味才停下来,然後又是一口口像要把林诗柔的肉一块块咬下来一样在林诗柔身体上肆虐着。 林诗柔疼的翻着白眼,他已经什麽都不知道了,脑袋里只剩下一句话:不要发出声音。林诗柔绝望的推着上方的人,希望他不要让自己痛了,真的好痛,他不能吃的,会痛的。 见林诗柔反抗,白世祖咬的更用力,每次尝到血才罢休,手还使劲掐着林诗柔的臀瓣和腰,林诗柔发着奇怪的呻吟,手和脚抽搐一般发起了抖,推搡好像变成了抚摸。 终於,不管白世祖掐的再狠咬的再凶林诗柔也不反抗。白世祖从冒着鲜血的大腿内侧抬起了头,林诗柔这次真的昏过去了,怎麽弄都没反应了。 “呵呵呵……”白世祖发出了恐怖的笑声,他满脸都是林诗柔的鲜血,嘴角的血液还在往下滴。 一反刚才的怨恨和愤怒,白世祖此时很平静,眼中是满满的爱恋,他温柔的擦拭掉林诗柔的脸上的泪水,慢慢在花穴里抽插,还俯身吻住林诗柔身上的伤痕,把上面的血液舔干净。 释放後,白世祖直接把沾满血液的分身放回了裤子,他喜欢身上存着林诗柔的味道,他要把这一年补回来。 用被单裹住昏迷不醒的林诗柔,白世祖抱着他回到了车上。 至於赵强本,他暂时还不会动,赵强本对他还有用。 村民们还以为是什麽领导来了,不料等了好久出来的是那个英俊邪魅的男子抱着另一个人的画面,虽然大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但从裹着那个人的被单上可以看出里面的人一定糟了秧,因为被单上全是斑斑的血迹。 很快,他们的赵老师低着头被几个人拖了出来,赵老师身上也都是血,被人扔进车时有人看到赵老师脸上也有很多血,好像……还有道疤。 大家这才知道不是来送福气的,是来寻仇的。这些保镖腰里还别着枪,即使想救两位老师大家也不敢随便乱动。 黑色的汽车绝尘而去,大多数人都在摇头叹息。 “村里的老师又走了,他们是好人啊!”“是啊!这不知道惹了什麽仇家。”“妞妞,别难过了,我知道你喜欢赵老师,回头再给你找个更好的。”“这些人太恐怖了。”“校长啊!这下孩子们怎麽办哟……” “啊?不……不用怕……”发呆的校长回过神来,眼神躲闪着说:“有……有个好心人愿意资助咱们山区了。马上大家都能富起来了,孩子都能去县城上学了。” 说完,校长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别怪我……别怪我……”校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每月一次去县城采购东西的校长看到了电视上播的寻人启事,竟然发现电视上要找的人和村里来的老师很像。 本来不想把老是供出去的,可是奖金的数目实在太诱人了,只要有了这笔钱,村子里的人就都能过上好日子了。 於是,挣扎再三的校长还是拿起了电话。 很多年後,当林诗柔想要给以前待过的小山村捐款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不必了,那里已经变成很有名的小康村了…… 79 白世祖紧紧搂着林诗柔,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微笑的看着面色苍白的林诗柔,随着汽车的晃动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嘴唇触碰林诗柔的脸颊。 心里很舒服,什麽东西好像要溢出来了,白世祖高兴的发现自己的心终於装满了,在空虚了那麽久之後。 撩开被单,白世祖把手伸了进去,摸上了还半竖着的分身,放在手指间轻轻把玩着,林诗柔在梦中也难受的哼了起来,呻吟的声音依旧那麽诱人,声音小小的挠的白世祖心也痒痒的。 “小妖精。”白世祖张口含住了林诗柔脸上的肉,吸进嘴里舔舐起来。 “嗯……嗯……”林诗柔难受的哼哼着,他梦见一条狼要吃掉他脸上的肉,他想甩开,可是更多的狼扑了上来,撕扯着他的身体要分食他,他好害怕,身体好痛,可是一点都动不了。 没有再肆虐林诗柔身上的伤口,白世祖忍住了想要吞噬林诗柔嘴唇的愿望。 好痛……好热…… 浑身像在火里煎熬一样,林诗柔难受极了,他觉的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终於,一汪清泉进入自己的口中,林诗柔迫不及待的吞咽着,吮吸着那个软软的东西。可惜,很快水就没有了,还好,很快那个软软的东西又来了,林诗柔连忙含住解渴。 见林诗柔情况不太好,白世祖就把林诗柔抱到了乡镇上的旅店,让这里最好的医生过来,打完电话回来後发现林诗柔喊渴,连忙用嘴巴含了水用舌尖引入林诗柔嘴里,这个家夥竟然主动吻他,白世祖笑眯眯的喂了他两杯水。 医生来了後白世祖只让他诊断一下林诗柔的脉象,医生说病人有些虚弱没什麽大事後,白世祖让他留下伤药就把医生赶走了。 掀开床单,林诗柔大腿以上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了,全部是恐怖的咬痕和掐痕,嘴唇和几个比较深的牙印还在微微渗血。 把林诗柔伤口都抹上药膏,白世祖清洁完林诗柔花穴里的东西,为他上了药。 可终於不那麽难受的林诗柔很快又醒了,因为身体的疼痛减轻後分身愈加明显的痛苦起来。 轻哼着睁开了眼睛,林诗柔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半竖着的怪异分身,那里火辣辣的又麻又痛,涨的连小腹都在一起痛。林诗柔伸手就想去摘掉小环。 “不许动。”白世祖立刻按住了林诗柔的手。 “疼……”林诗柔泪汪汪的看着白世祖。 “去下来可以,以後这里只有我可以动,听到没?”白世祖担心套了太久会把那里弄坏了,说出了条件。 “好……好……”林诗柔连忙答应,只要能取下来什麽他都答应。 白世祖俯下身子,小心的打开了小环,可小环一打开,分身还是原样,一点要射出来的迹象都没有。 “难受……呜呜……”林诗柔害怕的又哭了起来,急的摩擦着双腿,求助的看着白世祖。 “我给你摸摸,摸摸就好了。”白世祖抚上林诗柔的分身,小心的滑动着。 “疼……呜呜呜……好疼……”白世祖的手摸到的地方都像针刺一样的疼,林诗柔哭的更大声了。 “忍着。”白世祖吼道,看来果然扣的时间有点长了,他另只手揉捏起了两个小蛋蛋。 揉了很久分身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林诗柔哭的都快没力气了,白世祖也急了起来。这种情况白世祖玩SM的时候也遇到过,他也没管那个人,都没注意最後那个人是怎麽自己弄出来的。 现在後悔的要命怎麽当时没看一下,要是林诗柔这里坏了,性爱上面大打折扣不说,万一对生孩子还有影响……白世祖不敢想下去,连忙用嘴含住了林诗柔分身给他吸。 还好,吸了几分锺後出来一点透明的液体,白世祖继续努力,分身终於颤巍巍的射了出来,白世祖吐出分身起身,双手刺激着林诗柔的下体,一波波白液让白世祖安下了心。 最後小孔竟然还吐出了淡黄色的液体,白世祖坏笑了起来:“啧啧啧……失禁了呢!”还继续摸那里让更多尿液出来。 林诗柔羞的闭上了眼睛,眼泪又流了出来,可那里的肌肉已经不受他控制了,想要憋回去那里却根本没反应,依然不顾主人向外冒水。 东西出来完後白世祖抱着又昏过去的林诗柔洗了澡,把脏兮兮的床换干净,搂着林诗柔沈沈的睡去了。 80 再睁开眼,林诗柔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熟悉的落地窗,还有……一旁正在为他上药的白世祖。 “你这人真是贱,一对你好你就跑掉,所以啊……”白世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我以後不会再对你好了,我要把你训练成我的宠物,看不到我就会难受的宠物。” “不……不要这样……”林诗柔害怕的看着表情扭曲的白世祖,想要往後缩。 “跑什麽!你又要跑!”看到林诗柔要离开他的动作,白世祖瞬间怒了起来,一把掐住了林诗柔的脖子。 “不要……”林诗柔抓住白世祖的手。 “你再敢跑试试。”白世祖双眼通红,不自觉的加大了手劲,看到林诗柔开始翻白眼才松开他。 林诗柔拼命的咳嗽起来,缓过了劲发现不知何时白世祖手中拿了一些奇怪的器具,林诗柔下意识的摇头,恐惧的看着他。 “一般宠物都有标记的,我也给你弄点标记。”白世祖把那些东西放在床头柜,从中拿出几个手铐,按住挣扎的林诗柔,把他双手双脚都拷在了床上。 “别这样……白世祖求你了……别这样……”林诗柔手脚弄的手铐哗哗作响,却让白世祖更兴奋了。 “别怕,我专门为这一天练习很久了,技术很好的。”说完,从盒子里取出根针在点燃的酒精灯上烧了会,朝林诗柔伸来。 “呜呜呜……别这样……白世祖,我会乖乖的,我再也不跑了……白世祖……啊……”林诗柔惨叫起来,白世祖用针刺穿了林诗柔左胸的乳粒,甚至还能闻到焦味。 抽出针後,他取出一枚镶着蓝钻的乳环,扣在了林诗柔左胸上,乳环精美小巧,衬托着林诗柔胸前的茱莉,显得妖冶而华丽。 又用同样的方法,白世祖捏起右胸的乳头,搓几下後用针穿刺,给林诗柔戴上了枚同样款式但是是红色的乳环。 红蓝两色的乳环,一看就是造价不菲,白世祖还特意让人在上面镶了字:左边“世”右边“祖”。 其实可以用专门的仪器打孔,白世祖是故意让林诗柔痛的。 疼出了一身汗的林诗柔以为结束了,不料白世祖竟然又拿出一个环,林诗柔大哭起来:“不要……白世祖……呜呜……别这样,我会很听你的话的,不要弄了……好痛……” “最後一个了,穿上就结束。”白世祖语言上诱哄着,眼中确是兴奋,行动也很坚决。 “救救我……”林诗柔哭着希望谁能救他,他希望像上次一样,万念俱灰的时候赵强本忽然说我来带你走了。 可惜这次没那麽幸运了,谁也救不了林诗柔,他眼睁睁的看着白世祖拿着那枚前面有尖尖头子的东西靠近了他的分身。 难道……林诗柔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白世祖,你要干什麽……放开我……会坏掉的。” “不会的,别乱动。”白世祖抓起了林诗柔的分身,林诗柔也不敢乱动了。 “忍忍就过去了啊!”白世祖一说完,就插进了林诗柔的分身中。 尖锐的刺痛让林诗柔惨叫起来,本来就体力不支的他很快昏了过去。 满意的亲了亲分身,擦掉伤口旁的血丝上了药,白世祖用毛巾把林诗柔全身的汗擦掉,找来相机给林诗柔拍了不少照片才解开林诗柔手脚的束缚。 再醒来的时候,白世祖在林诗柔脖子上戴上了条细细的铁链,双手双脚也都拴上了项圈,林诗柔像狗一样趴着让白世祖牵着他在屋子里遛达。 吃饭的时候白世祖拿出一个狗盆,只准林诗柔用嘴去吃盘子里的饭,不许用手。 白世祖不让林诗柔走路,就算走也只可以用爬的。 上厕所要经过白世祖批准。 睡觉不可以上床,要在床旁边一个比较大的篮子里,不可以躺着要蜷着睡。 拴在林诗柔脖子上的链子另一头连着床上的栏杆,钥匙被白世祖挂在胸口,除非白世祖解开,否则林诗柔会被一直拴在床边。 心情好的时候白世祖会把林诗柔搂在怀里看电视或者办公,心情不好的时候白世祖会让林诗柔跪趴在地上给他当踏板,更多时候,会让林诗柔含着他的分身,就算口交结束也要含着。 白世祖不准林诗柔说话,不准他站立,不准他穿衣服……只准他喊主人,只准他在做爱的时候喊那几句好大、好棒、舒服…… 不是没有反抗过,林诗柔每次一拒绝白世祖就会想很多方法折磨他,不把林诗柔弄到虚脱不罢手。 前面几次林诗柔都会狠狠的反抗白世祖,不让白世祖碰他,急了还会咬白世祖,气的白世祖拿起软鞭抽他,软鞭抽人不会留疤,可是加倍的疼。 打了两次林诗柔干脆破罐子破摔,疼到最後都麻木了,他也不怕白世祖的打了。 “你打死我算了……”林诗柔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朝白世祖说:“反正我也活够了……让我像只狗那样活着……我不如死掉好了。” “想死?”白世祖冷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个恐怖的东西走向了林诗柔。 林诗柔自然认得那个东西──按摩棒。 “你就会用这些而已……”林诗柔眼中的惧怕泄露了他的伪装出来的坚强。 “这次是新的。”白世祖笑的更开心了,锁住林诗柔就把按摩棒送进了花穴,前夜白世祖的精液帮助了润滑,按摩棒顺利进入。 然後,白世祖拿出一个遥控器打开了开关,林诗柔体内的按摩棒立刻震动起来,不一会林诗柔就打到了高潮,白世祖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欣赏林诗柔情动的模样,双手贪婪的抚摸林诗柔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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