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祁奂晨倒在沙发上,捧腹大笑起来:「你是说我天生就该出去卖,不做男妓简直是暴殄天物吗?」 「表哥也不是总打趣我应该去做牛郎吗?」 「臭小子,还挺爱记仇!」祁奂晨在司俊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扶着墙站了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摇摇晃晃走向洗手间。 司俊盯着他的背影,不禁诧异。 他一直觉得,祁奂晨是个非常简单的人。一方面贪婪狭隘,想方设法的折磨和他争夺家产的弟弟,一方面放纵享乐,沉溺在男欢女爱的性欲当中。似乎这两方面得到满足,他便再没有其他的追求了。 而刚才祁奂晨的话,让司俊意识到,其实祁奂晨从某个角度而言,是个很清醒的人。可正因为清醒,才感到恐惧,又因为恐惧,才想牢牢把握住一切,可是他自己又清醒的意识到,他没有那样的才能。 于是继续恐惧继续无所不用其极…… 发现了祁奂晨这样矛盾的一面,司俊居然有一种微微的,心疼的感觉。 就好像看到一只不断展示着华丽羽毛的公鸡,努力的拍打着翅膀,却永远也飞不到苍鹰的高度。 祁奂晨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发梢湿湿的,步伐稳健了许多,精神越发亢奋,大声吆喝着和这帮人划拳拼酒。 看着祁奂晨这人来疯的样子,司俊不由得想起他初到祁家的那个雨夜。他藏在阳台外面,祁奂晨站在阳台里面,安静的望着雨幕发呆,要不是之前见识了他残忍虐待亲弟的样子,司俊几乎会误以为这是一个无害而忧郁的贵公子。 祁奂晨说,若不是祁山海终于发达了,他可能连这些地痞都不如……其实不然,若他不是祁山海的儿子,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孩,那就只会是个稍显傲慢但读书认真的好学生吧? 不过花心这一点,应该是最本性的东西不会有所改变,是个生来注定让他的情人流眼泪的男人。 祁奂晨划拳的技巧实在不高明,于是又被灌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旁边的一个小子大叫了一声:「唉——晨哥——」 「嗯?」 那小子欲言又止,又连连摆手:「没、没什么?」 「搞什么?」祁奂晨拿起酒瓶正要倒酒,仔细一看,发现那不是自己的酒杯,顿时有些反胃。 他不是什么有洁癖的人,换成是司俊的酒杯,他根本不在意,可是这些人是什么货色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谁知道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啊! 心里和生理上都感觉不舒服,祁奂晨没了玩乐的兴致,众人见掏钱请客的人不高兴,也不敢放肆了。本来每次都要玩通宵,这次刚过午夜酒散了。 司俊没喝酒,一边开车一边留意摊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祁奂晨。 祁奂晨是那种醉的快清醒的也快的人,不管喝多少,醉成什么样,上个厕所洗把脸,风一吹就酒气全散了。可是今天他却有点不对劲,软软的靠在椅背上,歪着头,脸颊发红,嘴唇微张,一直小口小口的喘息。 回到祁家,祁奂晨洗了把脸,让司俊扶着他在庭院里转了几圈,慢慢的恢复了点精神,又喝了杯牛奶,才回房去睡觉。 他明天要参加一个学校的活动,宿醉的话状态肯定会很烂,本想散了酒气再睡,哪知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身体发烫,小腹那处慢慢的抬起来头。 祁奂晨脑海里闪过他拿错酒杯时,身边那家伙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意识到自己喝的酒是掺了料的。 这帮混球! 祁奂晨坐了起来,拉开睡袍,看了看腿间越发精神的东西,骂了两句脏话,下床走到隔壁,推开房门:「表弟,起来,送我去找女——」 他接下来的话,在看到刚从浴室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浴巾,赤裸的身体还不断淌着水珠的司俊时,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祁奂晨突然闯进来,让司俊吓了一跳:「表哥,怎么了?」 「没、没事,我来看看你……」祁奂晨关上房门,走了过来,脚步停在距离司俊不到十公分的位置,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司俊健壮的肩膀上。 司俊下意识后退,却被祁奂晨抓住手臂,紧接着,凉凉的手指,就抵在了他的胸口处,缓缓的向下滑,在肚脐附近打转。 「这里……怎么淤血了……」 「只是磕了一下。」 「其他地方还有伤吗?」 「没有!」 「转个圈我看看。」 「表哥……」祁奂晨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司俊开始后悔洗澡后为了擦药酒而没穿上睡衣。 祁奂晨抬起头,凝视着司俊的眼睛,用命令的口气道:「转!」 司俊抿了抿嘴唇,忍着逃出这间让他感到窒息的屋子的冲动,原地转了一圈。 司俊的身体虽然结实,却因为年少而不墩厚,小腹平坦还有六块尚不清晰的腹肌,似乎很强壮,可转到侧身时,就能发现腰其实很细,配合着挺翘的臀部形成一个诱人弧度。转成背面时,更可以清晰的看到,宽阔的背部中间,有一道由浅及深的凹槽,从蝴蝶骨一路向下,深入系着浴巾的在双丘间。 10 祁奂晨抬起手臂,搭在司俊的肩膀上,蜜色肌肤的细腻触感让他忍不住来回的摩擦,然后施力,压着司俊坐在床上,拧开药酒的盖子。 「我来帮你擦药。」 「不用了——」 「别乱动!」 司俊刚要站起来,祁奂晨就压了上来,手掌重重的按在了他受伤的小腹上。 「唔……」司俊立刻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身体弓着,手脚微微发颤,冷汗都从鬓角流了下来。 祁奂晨将药酒倒在掌心,搓热后,手掌贴上了司俊的小腹,沿着肌肉的纹理,来回揉搓着,力道忽轻忽重,不仅没让淤血化开,反而加重了疼痛。 司俊单手抓住祁奂晨的手腕,一边喘息一边说:「表哥,我没事,你……你回去休息吧!」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说没事?」 祁奂晨笑着,向下移动手掌,指尖刚探进浴巾里,手腕就被捏得就一阵疼痛。 「表哥……可以了……药酒……已经擦的够多了!」 「不够……还远远不够……」 祁奂晨身体微微前倾,上半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掌上,往下一压,司俊立刻发出痛苦的叫声,钳制住他的手指无力的松开。 凝视着在自己身下颤抖的人,祁奂晨的脑海里,闪过那个小男妓被猴子压在身下的样子。 慌张、屈辱、无助……如果这些表情出现在司俊这张英俊刚毅的脸上,那该是多么美好的风景啊! 手掌向下滑,完全没入浴巾中,指尖轻点司俊蛰伏在草丛中的柔软的东西,果然收到了很好的反馈。 司俊双颊绯红,眼睛瞪大,肩膀和手臂的肌肉都紧绷着,终于按捺不住挥出拳来,却在祁奂晨重重的按下他的伤处时失了力道与准头,无力的垂在一边。 反复几次,司俊几乎力竭,只能偏着头,大口的喘息,身体还不住的痉挛。 祁奂晨却彻底的兴奋起来,不仅仅是因为药物作用。 他有过很多女人,温顺的贞烈的清纯的妖娆的,可是从没有一个人能给他此时这样强烈的刺激。那样健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明明可以一拳就将他揍晕,现在却只能虚弱的躺在他身下,颤抖着等待残酷命运的摆布。 浴巾被挑开,司俊年少而完美的身躯,一览无遗的展露在祁奂晨的面前。从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杆到修长的双腿,无一处不彰显着男性的力与美。 这名家雕塑一样的身材和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与女人柔美的身躯完全没有可比性,却让从来没对同性产生过遐想的祁奂晨浑身燥热,心痒难耐。 首先最吸引他的,就是司俊胸前那与肤色反差极大的粉褐色乳头,小小的瘪瘪的,像朵害羞雨露的滋润的花苞。 祁奂晨自然无法拒绝这无声的邀请,俯下身,轻轻含住左侧的凸起,舌尖像柔风细雨一样抚慰寂寞的花苞。 然而这样的动作使得身下人就像垂死的鲤鱼一样,剧烈的扭动起来。 「不要——放开我!祁奂晨,放开我!」 即使司俊已经被疼痛折磨的呼吸都困难,但拼尽最后力气的挣扎还是让祁奂晨很难控制,他只能全身都压在司俊身上,靠体重勉强维持住优势的位置,一口含住司俊的耳垂,一边舔一边呢喃:「表弟,我不小心,喝了加料的酒了,很难受啊……帮帮我嘛……」 「表哥……你冷静一点,我带你去找你的女朋友……」司俊口气缓和了一些,可是挣扎却一点也没松懈,眼看就要把祁奂晨掀翻了。 「来不及了,我已经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祁奂晨失去了耐心,重重一拳砸在司俊的伤处,让他彻底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埋首进那宽阔的胸膛里,将引得他馋涎欲滴的两颗乳头吸吮得充血肿起,彻底绽放,祁奂晨才抬起头,丢给司俊一个「好戏就要开始」的眼神,将他翻转了过去。 司俊后颈到尾椎的线条十分优美,肩胛和腰侧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就像一匹桀骜的烈马,而祁奂晨就要做第一个驯马人。 祁奂晨俯身上去,一边亲吻他的背一边分开了他的双腿,手指在臀缝里摸索,指尖轻戳那紧闭的小口。 「表哥……表哥……祁奂晨……放开我……」 司俊努力想合上双腿,祁奂晨索性将左腿插入他两腿间别住,双手抓住他的腰侧,用力往下按,迫使他的双腿分得更开,隐秘的位置彻底暴露在祁奂晨眼前。 在这之前,祁奂晨从未对男性有过任何幻想,这一刻,他却一点排斥的心理也没有。手指探入穴口,费力的开始抽插,那紧窒的感觉让经验丰富的他都迫不及待了,也违背了自己在床上一贯温柔体贴的作风,不等开拓彻底,就拔出手指,撩起浴袍,将充血的肿胀狠狠的顶了进去,毫不留情,一插到底。 「啊——」被插入的瞬间,司俊的头向后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再无声响。 祁奂晨以为他昏了过去,凑近一看,司俊将头埋进被褥里,即使看不见表情,也能从他不断颤抖的肩膀想象出他此时的屈辱和不甘。 那样的想象让祁奂晨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已经插入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不给身下人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祁奂晨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充满施虐欲的一面,身下强壮的身躯彻底激发了他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就像是骑惯了比赛用马的马术选手遇到了草原上的狂傲不逊的野马,什么儒雅什么绅士都抛到九天外,一心想着征服这匹马中之王! 极致的快感让在欢场纵横多年的他失去了章法,每一次都全部退出又狠狠的插到最深处,完全变成了他最鄙视的那种,在床上只顾自己舒爽,而无视对方感受的愣头青。 而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紧致也让他的高潮来得比以往都早,最后一个深深刺入后,在司俊体内喷射出炙热的液体。 「啊……好爽……」祁奂晨叹息一声,重重的倒在司俊的身上,脸颊贴着司俊光滑的脊背,来回磨蹭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片刻后,体力稍微恢复,祁奂晨撑起手臂,支起身体,一直插在司俊体内的分身滑了出来,还带出不少粘稠的白液。 将身下人翻了过来,祁奂晨俯身想亲吻司俊紧闭的眼睛,却被一把推开。 司俊睁开了眼,却不看他,偏着头哑着嗓子,冷冷的开口:「你起来。」 他这副失贞少女的模样,逗得祁奂晨哈哈大笑起来,低下头,色情的在司俊的脸颊舔了舔,咸咸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表弟,还没结束呢……」 根本就没合拢的腿再次被打开,手沿着腰线向下,大力揉搓着弹性十足的臀部,然后抬起司俊的一条腿,压在身前。 「啊——」 司俊本来就不是个柔软的人,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腿部肌肉紧绷,小腹受到挤压,伤处一阵抽痛,疼得他呼吸都停滞了。 可紧接着,另一个刚刚受伤的地方,也再度被侵入了。 11 另一个刚刚受伤的地方,也再度被侵入了。 之前一直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里,虽然清楚的知道自己正被一个男人侵犯,但是疼痛盖过了屈辱感。可是这一次,正面被进入,在他身体里放肆的家伙脸孔就在他正上方,俊秀的容颜微微扭曲,眼睛里是满满的欲望。 他更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正敞开大腿被贯穿,那之于他是痛苦的源地,却是带给这个施暴者快感源泉。 他愤怒他难以忍受可是他无力挣扎,只得闭上眼,头歪向一边,忍受着钝刀割肉的痛楚。 然而小腹和臀肉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任他封闭了视觉也无法逃避的钻进耳朵里,提醒他是在用怎样一种羞耻的体位,被这个男人用性器一次又一次的插入那不该承受这些的地方。 他想哭泣想嘶吼,可是做这些举动除了让施暴的人更加刺激外,没有任何作用,没人会来救他。除非能回到母亲还活着的时候,回到那个有人保护有人疼爱,可以任性撒娇的最幸福的少年时代。 美好的记忆可以粉饰现实的残酷,当他脑海中出现自己依偎在母亲怀里的画面时,随着祁奂晨一次强过一次的撞击如浮萍一样摇摆的身体,仿佛也回到了婴儿时期的摇床上。 睡过去……睡过去就不会觉得羞辱不会觉得痛了,明早醒来,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噩梦一场…… 司俊再睁开眼,已经日晒三竿,他望着天花板,足足躺了十分钟,才缓缓的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到腰间,一低头,胸前殷红点点。 没有勇气看下身的狼藉,司俊掀被下床,大步往浴室走……痛楚可以忽略,可是那随着他的走动,从两腿间不断流下来的白浊液体,却一再提醒他,昨夜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而是无法逃避的现实。 走进浴室,半张墙壁那么大的镜子将他一身的狼藉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视线里……司俊闭上眼,牙关紧咬,几次深呼吸也无法平静,狠狠的一拳砸向墙壁。 然而这发泄愤怒的一拳,却牵动了腹部和私密处的伤,剧痛之下,司俊根本站不稳,只能单膝跪在地板上,头抵着墙壁,大口的喘息着。 疼痛渐退,那些被痛楚掩盖住的粘腻、肿胀等等羞耻的后遗症就变得格外清晰。 司俊拧开喷淋,冰凉的水直接喷洒下来,似乎带着镇痛的作用,臀后的伤口也被冰冻麻痹了。 扶着墙站起来,调高水温,司俊开始认真的清洗身体。 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正视满身的痕迹……冷静、冷静!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丧失理智,更不能因为别人的混账行为而加重自己身体的负担! 这样一遍一遍的提醒着自己,调整着心态,终于在虚脱之前,彻底的将身体清理干净,包括……那个承受了太多体液的部位。 换好衣服走出房门,祁家一切如常。 佣人们在认真的擦拭楼梯扶手,看到他都停下工作问好,就像是一个家教森严的大家族那样。 「表少爷,大少爷一早出门去了,他临走时吩咐,你想找他就去学校。」 「好。」 他当然要去找祁奂晨。昨天他虽然受伤,但要不是被祁奂晨占了先机,拿捏住他的伤处,是绝对不可能变得那样软弱可欺。现在他虽然伤还没好,但是对付祁奂晨还是绰绰有余! 司俊不顾身体抱恙,大步往外跑,迈出门时和正要进来的祁子嘉撞了个正着。 腿还在打颤的司俊下盘不稳差点跌倒,祁子嘉眼疾手快的扶助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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