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笑,寒恺修忽然色情的加重呼吸,“没错,他们是在打架,妖精打架,我们也打过啊,你忘了?” 一脑的浆糊经这么一调和变成了水,清亮清亮的,草根的脸果果的红透了,“你、你要照顾好妈,也、也要顾好、自 己,我、我、我们在家等着……先挂了啊!” “等等——”怕草根真的会挂电话,他急忙喊,“老婆,我还有话没说完。” 瞄到口水嗒嗒的三宝正望着他,草根都感到不好意思,很小声的询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快说吧。” 停滞几秒,寒恺修蛊惑般低喃,“等我回去,我们也来妖精打架,好不好?好久了……老公想跟你打架……” 扑通扑通……心脏失控了,身体热了起来,草根支吾其词,飞快的挂了电话。 捂住脸,草根羞窘的不敢对视三宝沌净的小脸。 真是老不知羞,竟然在孩子面前说这种挑逗的话。 41.妖精打架 “马……马马,吃……吃吃……”三宝指着饭香传来的方向,扭着小屁股爬到草根脚边。 阿三过来要抱他起来,三宝抱紧草根的腿,塌着嘴巴,“唔……要马……马马……” 脸上的红热还在,草根不好意思的对阿三笑笑,“不用管他,你先去吃饭吧,我再等等他们。” 以前阿三不在家里吃饭,草根来了以后,这个规矩就改了,只是阿三说什么都不肯跟他们一起坐餐桌前吃。 盛了饭坐在厨房里吃,阿三感慨。 草根真是个好人,只可惜生了个傻儿子。 两个男人,四个孩子,一个据说以前是佣人的老人,好奇怪的家庭。 三宝受不了饭菜的诱惑,吵着要吃饭,草根去喊在写作业的大宝二宝,“宝宝,吃饭了。” “妈妈,再等一下,我就写完了。”大宝还在埋头苦干。 “好,要快点噢,不然好吃的都被弟弟吃掉了。” 二宝咬着笔头,“没关系,弟弟小嘛,多吃点才能长大。” “这个很脏,不能咬。”草根抽走二宝嘴里的笔,腰弯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本,回头就看到口水虫三宝从门口爬进来, “哎呀宝宝,乖乖坐会不行么,老是在地板上爬……” 地板阿三天天都有擦,不会脏可是很凉。 “肉肉,马马……马肉肉……” 坐在草根怀里,三宝又把刚趴过地板的手咬嘴里,草根给拍掉了他委屈的喊着要吃肉肉。 “好了好了,我写完了。”大宝合上作业本,抓着三宝软若无骨的小脚,“弟弟老是要吃肉,身上都是肉了。” 撑开三宝口水流不停的嘴巴,草根检查着他的牙齿,“弟弟总是长不大可怎么办哟,牙齿也长不出来,真是让人着急 。” “妈妈,长大了我会照顾弟弟。” 听着大宝很有大人气势的保证,草根欣慰的乐。 “宝宝,听到没有啊,长大了要听哥哥姐姐的话,妈妈不能陪你一辈子……”。 似乎很不乐意听到这种话,三宝揉着眼睛在草根的肩头印上一摊口水,“肉肉……马马……”。 三宝泛困了,草根带着大宝二宝出了房间,“大宝,去客房叫蔚叔叔吃饭,二宝,看念予哥哥忙完了没有,告诉他吃 饭了。” 目光若有似无的瞟向客房,草根的脸又燥热起来。 妖精打架,得打到什么时候哇? 客房没有开灯,窗帘半开,房内的光线暧昧不清,肉体相击的节奏又快又急,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浓的化不开。 蔚以然被按在床上,双腿大开,十指揪抓着身下黑色的床单,眉头紧蹙,既似痛苦又似欢愉。 “啊……” 高壮的男人像座山,表面一派平静,眼眸中的火焰却高高的窜起,如狼似虎的紧盯着在他身下呻吟扭动的美人。 完全跟不上节奏,高潮点频频来袭,叠加在一起蔚以然根本就吃不消,刚开始他还怕门外的草根听到,矜持的闷吭, 现在被那个臭男人整得矜持不了,汗水淋漓的大叫,边叫边咒骂。 “王、王八蛋,你……你别让嗯啊……别让我、让我抓着机会,啊……我、我要不……要不整死你,……就不姓…… 不姓蔚……啊,轻点……臭男人……” 一丝宠溺的笑意浮在眼底,男人雄浑有力的加重撞击,撞得蔚以然白皙的身子一耸一耸往床头移。 抵在最深处,肆佞的磨着圈,男人的声音很冷酷,此时也染上了情欲的低迷,有种酥麻入骨的感觉,“你当然不姓蔚 ,我是你的男人,天经地义的要跟我姓。” 屁股麻的不象是自己的,火种从他体内的那一处开始散播,恣意的燃烧,快速的蔓延,高涨的温度似乎要烧溶那点别 扭的固执。 “臭男人,哼嗯……你、你故意的,……故意啊……嗯故意做给草根……给他看……”蔚以然无意识的哼,“你、你 就是、就是嫉妒,啊……王八蛋,我要、我要杀了你……啊!” 他快速的抽出再插入,色情的拍打声不断,让人心跳加快的水泽声也不减半分,紧窒内壁在绞吮着他,勾得他喉头发 干,低低的闷吼伴着蔚以然的哀叫,将这场性与欲的对决推上高峰。 宽大的手掌裹住蔚以然前端的硬挺,男人搔刮着他敏感的出口,惩罚着满口粗话的人儿。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就你这么一付天生受质的俏模样,还惦记着人家,我倒是很怀疑,你这根能不能上战场?”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雄风被质疑,蔚以然被惹毛了。“来啊,你扒开屁股让我上一回不就知道老子行不行……哧,别 ……啊别顶……” 汗津津的身体忽然被提高,从上而下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要命的那一点,可恨的是男人还一个劲的往上顶,硬硬 的体毛扎着嫩嫩的大腿肉,里外双重的刺激让蔚以然电击般汗毛竖立,手脚不由自主的使力,被汗水洗白的手指在男 人的背脊上划下一道道印记。 “满嘴脏话,真是欠收拾。”厚实的大手包裹住沾染着汗水的雪白双丘,男人凑上去吻住蔚以然正想大骂的嘴唇,“ 夹紧,不然有你受的。” 蔚以然泪流满面。 就是这个臭男人,颠倒了他身为猛攻的地位,从1到0,那是多么折腾人的一个跨越。 男人额上的汗珠越流越急,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包裹着他的幽口越来越紧,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噬咬,催着 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动作,次次尽根尽底,似乎是想把自己的全部都挤进他体内最深的地方。 抖得像随风飘零的柳条,蔚以然没有一丝力气,棉花一样软绵的身体只能随着男人的抽动而动。 刚才好像有人在叫他……糊里糊涂的想着,身不由主的被男人带领着,步上情欲的颠峰。 很享受蔚以然醉酒般微醺的模样,男人愈加的兴奋,再次将他压在床上,啧啧有声的亲吻着,下边也深深浅浅的刺激 着他。 亢奋、颤栗、癫狂、绝美……所有的形容词用在些时的蔚以然身上都显得苍白,他无力的哼,湿润的唇下意识的反吻 回去。上面下边,不管哪一处,绞的他通体发怵,放慢速度等待那股悸动过去,他肆佞的挑拨着他的敏感点,重振旗 鼓的坚挺再次发动猛攻。 叠加而至的欲潮,一浪未平,一浪又起,蔚以然累得承受不住,哆嗦的手指想指着男人大骂,可是他连那点力气都没 有。 大口大口的在他脸上啃咬,爱不释嘴的男人好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更恶劣的是还用低哑的嗓音撩拨他,“我的然然 啊,咬的真紧……我就这么好吃么?咬的让我的心都疼……还咬,我的然宝……真想就这样弄死你……” 然宝? 蔚以然眼冒金星,风中凌乱了。 天啊,地啊,他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人用这么……这么肉麻的字眼叫他。 然宝两个字从僵尸脸的嘴里吐出来,蔚以然想喊上帝。 做爱的时候起鸡皮也是种罪过,蔚以然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通头顶,温热紧致的软柔小口不受控制的收缩, 吮着男人发烫的硬处,也把男人吮得很尽兴。 瘫软如泥的蔚以然像条被吸光了精气了白鱼,发不出一点声音。 抱起死鱼一样的蔚以然,男人再狠狠的顶送几下,终于尽性的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42.修,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叠压在一起,心率平静不下来,汗水也一直淌不停,蔚以然的睫毛上缀满了汗珠,男人重重的身体压着他,他都快要 窒息了。 气若游丝的哼了哼,男人支起身体,“什么?是不是想喝水?” 很想丢个恶狠狠的白眼给他,无奈没那个力气,蔚以然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出去看看,草根……草根该着急了 ……” 丢脸丢到太平洋了,曾经许诺会给草根幸福的他竟然被这个臭男人给压在了草根家的床上,叫他脸面何存哪…… “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还想着不该想的,怎么?刚才没收拾够?” 微微扭过头,蔚以然不去看男人高高挑起的浓眉,“我就是喜欢草根,怎样?” 很平静的身侧躺下,汗湿的大手忽然伸向他的腿心,蔚以然脑中警铃大作,想反击的时候已经迟了。 豆腐一样又软又白的腿被抬高,男人的另一只手从他身下穿过,长着厚茧的手掌摩擦着他前边小兄弟,下身不急不燥 的缓缓抽动起来。 男人的液体还留在里边,成了最天然最湿润的润滑剂,水泽声响在耳边,蔚以然的身体又烧了起来。 咬着他的耳朵,男人邪笑,“你看你多贪吃,没有人喂你后边这张小嘴,光靠前边你能满足吗?” “要你管!”凶狠的吼,蔚以然想要起来,却被发狂的男人按着小腹重重的顶了过来。 “啊——”又酸又麻,眼泪都快要给逼出来了,“……你、你这个、这个王八……啊蛋……” “想要蛋么,好,给你吃蛋……” 除了酸麻,还加了点刺刺的痛,这个死男人真的就这样蛮力的硬挤进来,两颗子孙袋争先恐后的在幽口处碾磨,憋足 了劲也想掺和进来。 脖子弯成一个弧形,蔚以然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臀部想要抽离,可是在男人恶意的挑拔下又欲罢不能的迎合而上。 “好吃么……一定很美味吧……”男人灼热的吐息喷在脖颈边,加重的前后两处的刺激,“敏感成这样还想压人,我 告诉过你,那点小心思早点消灭掉,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么。” 发烫的肉体摩擦着早已经湿透的床单,蔚以然明白这个男人发起狠来足以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也算明白了往他头上浇 醋的严重性,这个时候让他停下来是不可能了。 挺着哆嗦的翘臀,蔚以然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的送上热吻,“……你厉害,最厉害了……嗯嗯……弄得我……好 舒服嗯……” “以后还想着别人的老婆么?”粗大的头部顶住让蔚以然魂飞魄散的一点,警告意味十足。 蔚以然点头如捣蒜,“唔唔……”没办法嘴巴被封住了。 舌卷住他的,好一通乱吮乱咬,直到蔚以然肺部缺氧快点厥过去了才放开。 天哪,这男人哪练的这么好吻技……这一会儿,蔚以然的大脑里白晃晃的闪光,思维处在罢工状态。 男人重重的顶送一下,表示他很满意,“然宝真乖,给奖励!” 然宝……蔚以然回过了神,又抓又咬开始挣扎,他的扭动却正好合了男人的意。抬高的臀还没来得及抽离开,男人一 个大力按压,深深的进入弄得蔚以然只是没哭爹喊娘了。 僵尸脸,臭男人,王八蛋,阳痿,早泄……应和着蔚以然心底的咒骂,男人一下下的顶到最深处,他面容上僵硬的线 条瞬间柔软,薄薄的唇含溺的亲吻着身下人潮红的脸颊。 抽出,深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循环无尽。 夕阳西下,稻黄般金灿灿的光彩透过落地窗照进来,采光极好的客厅像是镀了一层金,富贵逼人。 客房的门终于开了,静候多时的草根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 真是幸庆,房子够高,门也够高,不然真的装不下这么高大的男人。 衣衫乱糟糟套在身上,男人的优雅冷酷不见了,倒显得痞气十足。他的表情有点怪,刀刻般的眉宇深深的聚拢来,略 显低迷的嗓音倍显疑惑。 “你们……这是干什么?” 草根,大宝,二宝,再加上草根怀里的三宝,由高到低排排坐好,身板挺得倍直,六双眼睛,八个眼睛子齐齐向他投 来注目礼,表情一样的呆,嘴巴的弧度一样能塞进一个鹅蛋。 二宝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儿,“叔叔,你们打完架了?” “咳咳……”草根给口水呛到了,“二宝,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妹妹没有乱说,你跟爸爸打电话就是这样说的。”大宝走到门边,鼻子嗅啊嗅,“怪怪的味道,你们为什么要打架 ?” 把探头探脑的大宝揪了过来,草根嘿嘿傻笑,“饿了吧?我给你们留了饭菜,赶紧去吃吧。还有……那个小然,他… …他能起得来吗?”估计是起不来了,草根想起他跟寒恺修打完架累得那个脱力,真替蔚以然捏了把汗。 男人反手带上门,“我要先洗个澡,里面没有卫生间。” 跟个高的男人说话真是辛苦,草根低头唤大宝,也正好趁这个机会松松泛酸的脖子,“宝宝,带叔叔去洗手间。” “不用了,麻烦你们先回避,他也要洗个澡!” 草根呆头呆脑的,“洗澡啊,叫小然出来就好了,我家的浴室很大,洗澡很方便……” 男人皱皱眉。 这是什么思维? 大宝拉拉草根,让他弯腰下来,俯耳轻轻说,“妈妈,他的意思是说蔚叔叔会害羞,叫我们都躲起来,不能看。” 恍然大悟,草根似乎也意识到这个敏感问题。 这种事情还真不能让吉祥三宝看到,才多大的孩子啊。 把还在睡的三宝放床上,草根带着大宝二宝进了书房,大宝一付很苦恼的样子,“妈妈,爸爸说打架是种很幼稚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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