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脸上的墨镜,男子的表情颇显严肃,“我是特意来拜访您的,这是给孩子准备的一点礼物,请收下。” “……”这下草根更手足无措,“这、这个礼物就不用了,我只想知道你是谁?” 也没听修说起过家里要来客人,看他一身黑,不会是上门寻仇的吧?这样想着,草根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搂着三宝, 下意识的往后缩。 “对不起,我忘了自我介绍”男子松松脖子上的领带,平稳了一下情绪才缓缓开口,“我叫裴清俊,不知道寒恺修有 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和小涣……” “啊!”草根想到什么,大叫出声,“我知道你,你……你你就是我家小涣的……小涣的……” 裴清俊微笑,“我是他的男人。” 屁股急急移到离他最近的沙发上,草根的兴奋溢于言表,“小涣呢?他怎么样?他好不好?你知道我在这里,他是不 是也知道?” 微笑一直在脸上,裴清俊安静的听草根劈里啪啦问了一大串问题,等草根口喝了停下来的时候,他才一个一个问题的 回答,“我来这里他不知道,本来早就该来拜访你,可是被一些事情耽搁了才拖到现在。小涣现在还在牢里,坐牢的 地方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年还是有吃苦头……” “你们为什么不把他救出来?坐牢该有多苦,那里有没有坏人打他?里边有吃有穿的吗?” 在这一刻,裴清俊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他看着草根的眼神满是敬佩与信服。 “你不用担心,小涣在牢里没有遭遇到这些,里边有人关照着。他受的是良心的惩罚,相信这些年他也过得并不轻松 。” 草根抓住裴清俊,“你可以把小涣救出来的,对不对?” 裴清俊反握住草根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关押住小涣的牢笼只有你进得去,只有你才能把他救出来。” “我?”草根呆滞。 裴清俊离开后,草根一直在想那句话的意思,他想给寒恺修打电话,连拨几次都是忙音。 三宝在地板上爬来爬去,这时从沙发脚后边冒出半个脑袋,“马马……”躲猫猫。 草根的心里乱糟糟的,“宝宝别闹,自己玩……”。 一个人玩没意思,三宝又溜溜爬回来,小脑袋靠在草根的脚背上,朝天的两条肥腿蹬啊蹬。 心里边想着脚边轻轻的抖着拍子,微微的晃动竟然把三宝哄睡着了,等草根从心烦意乱中回神,脚背上淋了一大滩的 口水。 哭笑不得把三宝抱起来,“这可怎么得了啊,贪吃又贪睡,我家的三宝真的要变成猪宝宝罗。” 45.比比谁厉害…… “唔……马马……”嘟囔着,三宝很快就在草根怀里睡着了。 搂紧怀里依赖他的小小肉团子,草根的心忽然难受起来。 今年三宝就要满六岁了,这个年龄段的他应该是撒开了脚丫子乱蹦乱跳的时候,可三宝除了有攀助物体时能站上一小 会,根本就不能撒手走一步路。每次看着儿子在地上爬的时候,草根的心里百味杂全。 如果,三宝一直都这样,念予真的会照顾他一辈子?即使是念予不嫌弃,这样的三宝该给念予带来多大的压力,辛诺 贇予还在的话,他们也不会同意吧?草根不能不为念予考虑! 大宝二宝总有一天会有自己的家庭,三宝不管跟着谁生活,哥哥姐姐再好,难保其他的人不会有异议。 心如刀绞,草根轻轻的吻着小家伙嫩嫩的小脸蛋,“宝宝,马马只希望你能快快长大,不然……等到马马爸爸都老了 ,不得不离开你的时候,你该怎么办?马马怎么舍得下你……” 草根心里的恐慌像杂草一样,一天天的疯狂滋长。 心里有事的草根睡得不安稳,大大的床上睡了三个小萝卜头,草根单手支起头颅,默默的凝视三张可爱的睡颜。 三宝白天睡了一觉,十点多了还精神亢奋,又滚又爬,皮得不得了,大宝二宝帮着草根哄了好久才肯睡;草根的眼睛 很酸很困,哈欠一直打个不停,就是睡不进去。 关了空调,起身把窗子打开,午夜的风凉爽的吹进来,心旷神怡。 上完厕所出来,草根倒了杯水窝进沙发里,不远的地方一架手工艺相框缓慢的转动,上面笑语嫣然的人就是他自己。 每天每时每刻……随处都能看到,每一眼都能让草根好感动。 那个男人,在他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手里的空杯刚放到桌上,就听到三宝含糊的梦呓。 “嘘嘘……马……嘘马马……” 大宝醒了,眼睛没睁开就去摸三宝,“怎么了?尿尿……哥哥抱你去……” 还处在混沌中,三宝打滚不给大宝抱,“马……马嘘……” 乱蹬的脚把二宝闹醒了,“……弟弟怎么了?咦……妈妈呢?” 小JJ胀得难受,三宝嘴巴一咧,呜呜的哭,“唔……马……马马……呜呜……”。 草根心里一动,收回迈出去的脚,重新坐回沙发里,耳朵听着大床上的动静。 大半夜的这么一闹,二宝睡意全消,“哥哥,妈妈去哪里了嘛,弟弟要找妈妈怎么办?” “我们把弟弟搬到洗手间就行了,妈妈说不定是肚子饿了在吃宵夜。二宝,你去那边,把弟弟拉起来……” 二宝依言过去,“宝宝乖乖的起来,有尿尿在肚肚里难受了吧,尿出来就舒服了,听话起来啊……哥哥,我抱不起来 。” 别看三宝个头小小,跟洋娃娃一样,肉乎乎的却很有重量,加上他又拧着劲二宝那点力气哪里动得了。 大宝跳下床找了个塑料袋,扒掉三宝的小裤裤,再把热乎乎的小JJ套进去,“好了,现在就可以尿尿了。宝宝,快点 嘘嘘……” 三宝迷糊糊的抽噎,凉凉的袋子裹着他的小JJ很舒服,抽泣声渐渐小了下去,好像又睡着了。 松了口气,大宝眼皮打架,他好想睡觉。 “哥哥,妈妈是不是又不见了?” 大宝一愣,“小羽,别乱讲,赶快睡觉吧。”其实,他也有点害怕,弟弟这么哭,妈妈为什么都不来? 塑胶袋丢到床下,二宝把三宝的裤子拉好,“哥哥,我害怕……” 幽暗中扫了一眼安静的卧室,大宝摸摸妹妹的头发,“有哥哥在这,二宝乖乖睡觉,我去看看妈妈在不在餐厅……” 二宝打断他,“万一不在呢?” “……”大宝沉吟一小会,“那就打电话给爸爸!” “我先不睡,哥哥快去找找妈妈,咦……”二宝移了下身体,忽然摸到热乎乎的一片,“哇——弟弟尿床了。” 果然,大宝呆的地方也湿了,他起床拧亮了床头灯,“弟弟真不乖,该尿的时候不尿,现在怎么办?妈妈又不在。” 二宝没动,就坐着尿湿的地方,眼泪忽然大滴往下落,“妈妈又不要我们了,呜……我很乖呀,为什么妈妈不要我? 呜……” “不会,妈妈不是这种人,他不会不要我们。”大宝站在地板上,手快速的抹去脸蛋上的泪痕,“小羽不要哭,我出 去看看……” 三宝也难受,床是湿的,裤子也是湿热湿热的,他蹙眉低声哼哼,“马……”。 大宝边擦眼泪边往外走,正好跟草根碰了个正着,“妈妈——”。 草根脸上湿了一片,他牵着大宝走到床边,“真是傻孩子,妈妈怎么会走,你们这么乖……我怎么舍得……” 二宝扑进他怀里,“还以为妈妈又不见了!” “刚才我看到了,你们这么小就知道照顾弟弟,我好高兴,你们真的是乖孩子。” 大宝蓦然醒悟的模样,“妈妈是在考验我们。” “我知道你们很乖,妈妈只是想让弟弟早点适应,爸爸也希望弟弟可以快点长大。” “长不大也没有关系,我是男子汉,我可以保护他。” “好,好孩子!”草根拉起怀里的二宝,带着两兄妹走向门口,“明天还要上学,先回自己房间睡觉,我先给弟弟换 裤子再过去。” “好,妈妈晚安!” 犹豫再三,草根把隔了好几天没再穿的尿不湿又给三宝穿上了。 寒恺修不让穿,草根想想也是,是该让三宝脱离对尿不湿的依赖了,脱掉尿不湿后草根一夜要起来好几次,三宝要尿 尿的时候很少会出声,悄无声息的就尿了,尿完才哼哼。 事实证明,三宝还是离不开尿不湿。 拾收好三宝,大半夜的草根也没有精力弄床,直接抱着三宝去了儿童房。 脑袋里很多乱七八糟的声音,一下子是大宝二宝哭喊着要妈妈,一下子又是念予的怨责,其中还有澄涣满怀愧悔的呼 唤……草根辗转反侧,翻了两下怕吵醒孩子又没敢再动,双目大睁盯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草根才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熟悉的气息环绕着,强壮有力的心脏搏动声近在耳畔,草根陶醉的眯上眼睛,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这是修的味道,好想念好喜欢! 身体在移动,轻微的颠簸让草根霍然睁眼,不时的视线里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眸。 “老、老公,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搓揉几下眼睛,很不敢相信,“不是做梦,你怎么忽然回来了?妈呢?” “太想你了,忍不住就跑了回来。”有力的双臂托在草根的臀部,两人面对面凝视,“老婆,你真的是个专门来折磨 我的妖精。” 眨眨睫毛抖去困倦,草根又喜又忧,“我也好想你,可是你回来了妈一个人在美国没关系吗?” “我都有安排,你别操心。”寒恺修关了门,进去也不开灯,把草根压在墙上就是一通狠吻,“你现在要操心该怎么 喂饱你老公!” “别……唔……”嘴巴被堵得一点缝都没有,草根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你刚到家,要好好休息……” “你不该挑拨我,明知道你老公是头饿坏的狮子,你还敢说那种折磨人的话,你自找的。” “……”他说什么了? 舌尖描绘着草根湿润的唇,寒恺修的呼吸逐渐加重,“你是在暗示我,能力不够吗?” 臀部在男人的手掌间揉啊揉,草根全身的火蹭蹭往上窜,嘴唇痒酥酥的,他想咬住作怪的舌,可是他又不敢。 他嗫嚅的开口,“我、我什么都没说……” 低沉的笑,寒恺修把他压在床上,“这张床是新床,没有人睡过,我们来试试……到底是小然的男人厉害,还是你老 公厉害!” 46.吃肉进行到底 好危险,草根的背脊一麻,“不用试,我知道你厉害,谁都没有你厉害,真的!” 那张坏床第二天就有人来拉走了,动作迅速的换上了一张性能更好的大床,当时草根还称赞男人办事有效率,原来他 是醉翁之意不在床。 “厉害不能用嘴说,老公会用实际行动证明,你的男人更厉害!” “你这是在赌气,我不跟你来……”想起那天蔚以然床都起不来的情形,草根的屁股就开始痛。 “这不是赌气,这是身为男人不能忽视的大问题,竟然敢在你男人面前夸别人厉害,你这不是存心来气我吗?” 草根欲哭无泪,早知道他就不说那一句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告诉你家里的床坏了,真的没有气你。” 寒恺修真的是饿惨了,不再给草根辩驳的机会,湿润的吻一路往下,灵活的手指已经先一步解下了他的睡衣。抚摸着 身上这具百爱不腻的诱人躯体,寒恺修的欲望高高的顶了起来,热鼓鼓的跳动着,想要冲破一切障碍。 “一直都想在家里好好的爱你,你回家这么久都找不到机会,现在终于这样抱着你了,像做梦一样,感觉好幸福!” 捧着男人的脸,草根着迷了,“轻点……不要把宝宝吵醒了。” “没有关系,你想怎么喊都可以,外面听不到。”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们还是用事实说话,试试真不真。” 头发乱蓬蓬的,草根的声音很细脆,喘息和呻吟调和一起,像是欲滴不滴的水珠缀在心头,寒恺修的大兄弟蠢蠢欲动 ,他渴望着那一滴水的润泽。 草根紧紧环绕着寒恺修的脖子,急遽的呼吸就在寒恺修耳畔,“老公……老公……” 两根手指顶在草根深处,嬉戏着敏感的内壁,激起草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捉住大口喘息的唇瓣,他的长指肆佞的进入更深,使劲的搜抠着小小的‘那个点’,草根抽着气往后缩,手推搡着, “别……不要……不要这样……” 骨髓像是被辣椒水和醋浸泡过一样的酸胀快感击中他,汗水泪水一齐被逼了出来,草根抽搐着泄了。 不放松的继续顶按,寒恺修嘴角勾起邪恶的笑,“我厉不厉害?” 下淌的热液被抽动的手指带入温暖的幽软小口,热浪层层往上涌,被汗打湿的草根像条出水的泥鳅,白里透着红,引 人垂涎。 大口的喘息,连心脏都还在抽搐,草根委屈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最长的中指又是一戳,戳得草根嗷嗷叫,还挂着粒小白珠的前端也给戳了起来,得意的跟寒恺修打招呼。 “说,你老公厉不厉害?” 嘴唇哆嗦得厉害,草根眼若星火,朦朦胧胧的看着他,寒恺修最受不了这样,扒开他的腿就顶了进去,粗粗大大的一 根撑得草根怪难受。 寒恺修心浮了起来,似乎要把他吃进去才能够把那颗萌动的心填满。 “饱不饱?”曲起他一条腿折在胸前,下身迅猛的抽动起来,抽得草根眼前白光一道道的过。 “……”死人,这样子叫他怎么说话…… 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寒恺修憋着劲折腾,一改从前在性事上的温柔,大刀阔斧的顶,非要得到个回应不可。 “啊嗯……哼嗯……”草根情难自禁的呻吟,泪水迷蒙了双眼,胸脯高高的挺起来,心跳激烈的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 架。 “说不说……”一把拉起他,面对面的姿势让欲望进入得更深,草根已经处于昏沈状态,一坐到底让他吃不消,他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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