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为这个找上自己? 真是岂有此理! 于慕的头刚好偎在梅情的胸口,梅情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的发漩,眼里莫名其妙的闪了个小火花,他心中马上就有了主意。 正巧此时于慕也开口分辩道,"尤情,你弄错了。我不是什么采花贼,我、我是隐山上派来捉采花贼的人啊。" 听了这话,梅情心中一阵冷笑:还想玩? 好,我陪你。 于是他道,"隐山?那是什么地方?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没听说? 对了,自己怎么忘了,尤情又不是武林中人,怎么会知道隐山,自己真是急得犯了糊涂。 可怜于慕到这个时候还在为他的尤情找借口,却不知自己最大的危机正在眼前。不过以他与梅情现在的这个姿势,他就是 原来能想得明白的,现在也怎么都想不明白了。 他还想说什么,梅情已经开口道,"其实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倒也不难,"梅情故意加了些引诱的语气,"只看你愿 意不愿意。" "当然愿意。"于慕急忙回答。 梅情故意迟疑道,"可是有些痛......" "没关系的。"这对自己而言可是救命的稻草,于慕是怎么也要奋力的抓住。 听见让自己满意的答案,梅情嘴角掠过一丝狞笑,双臂略一用力,就把两个人的位置倒了个个儿,翻身把于慕压在了自己 的身子底下。 于慕被吓了一跳,刚稍微从头晕中缓过劲了,就看梅情朝他一笑,伸手拉开了身上的白衣。 梅情这件衣服本来就是宽松的样式,袖口大领口也大,这不拉就已经失了半壁江山,一拉开来还得了?于慕只觉得自己看 了最不该看的东西,急忙闭上了眼睛。可只在这片刻的工夫,那影像已经深深的烙进了自己的脑海,是怎么也抹不掉了。 那白生生的身子上连颗痔都没有,颜色仿佛碧空的云彩。更可怕的是胸口的红花,艳艳的开得撩人。红白一映,叫人脑子 里全煮成了一锅粥。 梅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在于慕闭眼的时候,他三下五除二把于慕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好,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梅情原本就是有这个爱好的人,从十五岁开始到现在从来也没断过荤腥,有过的伶人小倌儿不在少数。梅父梅母知道他这 个癖好却没办法管,只盼他早早成家收了这份心思,所以也才有了上次赏春会之祸。 不过他抱过的那些人,全都是些美貌娇弱的少年,多了之后,连他自己也腻味起来。要知道这些人就是再美,还能美得过 梅情自己?后来想想也确实觉得别扭,总不能弄成自恋吧。 所以对于慕这样送到嘴边的另类美食,他是怎么也不会放过。 这褪去了衣裳,于慕更是显出了平常寻不见的风采。 去了梅情怎么也看不顺眼的衣裳,于慕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华。 梅情也是练武之人,一眼便看出于慕的骨骼奇佳。隐山的武功走的是柔和的路子,肌肉在于慕身上并不明显,而是十分均 匀、十分匀称的覆盖在骨骼上,再覆上一层薄薄的蜜色肌肤。 完全是青年健康而富于活力的线条。 啧啧啧,连梅情也不得不赞叹上天造物的神奇,自己竟从来也没见过这么美的身体。 梅情扑上去一口咬住于慕的颈子,惹来身下人的一声哀叫。 要知道迷药虽然能叫人不能动弹,可其他的感觉却是十分灵敏。他只觉得温凉而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颈子上动来动去,似 乎是尤情的嘴唇。 梅情的体温本来较常人偏低,于慕火热的身体更让他眷恋不已,他慢慢的咬过身下人的锁骨,肩头,细心的在他胸口的红 点上徘徊逡巡,又觉得不够的轻轻用手揉捏。 于慕轻叫一声,他反射性的觉得不对,可梅情已经用模糊的声音道,"真......好听......" 于慕连脖子都红了,心中却不知为什么有些甜蜜。 梅情用双指夹起于慕胸口一边的红点,又用另一只手轻轻一弹,果然又满意的听见了美妙的惊喘。 他的手和唇慢慢朝下移动,来到于慕的腰侧,也印出一排红痕。梅情用手圈了圈于慕的腰际,仍然是十分满意。他的腰既 不似自己抱过那些小倌儿那种柔弱无依的纤细,也不像平常自己十分讨厌的那种虎背熊腰,一切都是恰到好处,梅情确定 自己今天会有个十分美丽的夜晚。 他抬起于慕的一条腿,看向自己今天即将进入的地方。 呈菊状的洞口闭合得紧紧的,颜色是娇嫩的粉红,梅情舒心的慢慢把自己的手指推进去,换来于慕一声惨叫。 于慕现在就是再单纯也发觉事情不对了起来,而且......而且......尤情居然在看、在摸那个连自己从来也没看过没摸过 的地方,他还......把手指伸了进去。 于慕急得全身都涨红了,连忙叫道,"......不要......不要......" 他并不知道,今夜自己已经注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梅情也不管,就任由他叫,只说,"这正证明你的清白呢。" 果然于慕就不说话了。 梅情心想:这人还真能忍。 不过也因此增添了不少情趣。他只专注于自己的手指不管怎么松动都进不去。 此时梅情的火也上来了,他也本来就不是什么体贴的人,于是硬把指头往里一推,于慕也浑身一抖,居然真的进去了,不 过血也流了下来。 又迫不及待的加了几根手指,来回扩张了几下,梅情把手指抽出来,起身脱去自己剩余的衣物,一个挺身就插进了那个还 在流血的地方。 于慕惨叫了半声就没了声息,似乎昏了过去。梅情拍拍他的脸,等他一醒就动作了起来。他倒不是这么好心,只是觉得要 对方也清醒着才有意思。 梅情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十分得趣,到后来虽然迷药的效力已经散尽,于慕却疼得快要死去,除了随着梅情的动作晃动, 哪里来的其他行动的力气。彻底昏死过去前,他还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证明自己的清白的方法,竟是这么的奇怪,又 是这么痛。 梅情倒是高兴了一整夜,一直搂着于慕那让他万分满意的腰横冲直撞,自然也就是他一个人享受了个彻底而已。 第三章 等于慕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了。他刚一醒过来,就吓了一大跳。这并不十分大的屋子里面,跪了总有二十多个丫头 小子,而且每个都在不断的掉眼泪。 他们一看见于慕睁眼,脸上全露出欢天喜地的表情,有人哭有人笑竟然都状似疯癫,仿佛劫后余生般欣喜若狂。这其中唯 一还保持了一丝清醒的人,是个和于慕年岁差不多大的丫鬟,梳着双髻,生的十分清丽。她仿佛地位也甚高,马上稳住了 众人的情绪,吩咐有人去请大夫,有人去请少爷,有人去端药来,指挥妥当。 所以等梅情过来看到于慕时,床上的人已经吃完了药又瞧完了大夫。听那个丫鬟把所有的事情都禀报了一遍,梅情也不急 着叫他们下去。只是指着那个丫鬟对于慕说,"她叫春水,以后就伺候你了,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吩咐她。" 于慕只来得及看到心上人高兴,又见他这么关心自己,便觉得十分感动。对他的话也就听了个大概。可屋子里面的下人们 却都暗自里吃了一惊。这个春水一直是梅情身边最受宠的丫鬟,如果调了过来伺候于慕,又是在所有人的面前说出来,看 来这位公子怠慢不得。 梅情看看他们的神色,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让他们全都下去,自己和于慕说话。 看着于慕这么感动,梅情心底好笑。 其实他会病得这么重,也全都是自己弄的。不仅仅是那天晚上的行为,那天天亮以后,梅情把于慕放回了自己的房间也就 没管了。他平常相处的人都是习惯了做这些的伶人小倌儿,也都知道怎么在这样的行为里保护自己,事后自己也会妥当的 善后,根本不需要自己管什么。而于慕是第一次,那天自己也特别猛烈,他又不是什么伶人...... 等梅情想起来这些,于慕已经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躺了一天,并且发起了高烧。梅情发觉事情严重,又想起来他是采花贼 ,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倒也真不好交代,这才紧张起来。一气调过来二十多个下人,又把向来做事伶俐的春水叫过来 。 到了第三天于慕还没醒,只是不断的说胡话,叫些"尤情......尤情......"什么的,梅情真的急了,冷冷一笑说,"如果 今天于慕还没醒,这屋子里的所有人也别想活着出去。" 他一向说一不二,所以于慕醒来,大家才如同获了大赦一般。 梅情抱着于慕坐了一会儿,也不说话,好半天才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于慕,你今年多大了?" 于慕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过还是老实的答道,"半个月前刚过了二十二。" 原来他还比自己大五岁,梅情心底有了计较。怪不得他伤的会这么重。往往和自己欢好的都是些十四五岁的少年,受专门 调教过,身子柔软,也会在行房之前服些催情的药物助兴。于慕显然已经过了少年最美丽的年龄,不够娇媚,虽然做过那 些不堪的案子,可这后庭花被采,恐怕也还是初次。 不过自己眼前似乎就是很喜欢他这个装傻的调调。 虽然总有一天要把他交出去,可眼前逗弄逗弄也无妨。 那就把他多留几日,再玩上几天也无妨。 既然如此,那就要对他好些...... 梅情紧紧搂住于慕,就要掀开他的下衫。于慕一惊,连忙捉住他的手道,"你要做什么?" 梅情朝他安抚的一笑,道,"你别担心,我只是想瞧瞧,看你伤好的如何了。" 于慕一听脸就红了,只是支吾着说,"好了......快好了......" 梅情哪里肯听他的,只连哄带骗的让他翻过身子,脱下了裤子。只见两边的双丘已经是青得有些发紫,那中间的洞口竟也 因为红肿而有些撅起,看来真的是受伤不轻。于慕现在还是趴跪的姿势,他的下肢以因为无力和羞耻正微微的颤动着,也 带动了臀肉微微起伏。 梅情忍不住朝那红肿的小嘴轻轻吹了口气,于慕颤抖的更厉害了。 一阵怜惜从梅情心底缓缓的升起来,这可是从来也没有过的情况。他迅速的再帮于慕上了遍药,手脚也分外轻柔,然后帮 他套好了衣物,扶他躺下,自己也和衣闭目睡在于慕旁边。 于慕心中本来对那天晚上的事情有许多疑问,可只要一想起那些羞人的画面,就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他想了半天,终于决 定放弃,还是拣别的说好了。 "......尤情......嗯......等我伤好了,我就离开。"他考虑了半天终于说出来这么一句。 梅情眉头一皱,眼睛也没睁的扔出三个字,"为什么?" "我总在你家住着也不好,而且我还要去找武林盟主,这是师父交代我做的,我总不能不办。" 于慕犹豫道。 狡辩,想逃了吧。 梅情心里想着,却只是平静的睁开眼睛。他翻过身子压上于慕,朝他妩媚一笑,又用唇轻轻在于慕脸颊上磨蹭,"可你就 舍得我?" 于慕头顶都快冒烟了,连忙别过头。 梅情哪会让他称心,就轻轻捉住他的下巴,作出幽怨的神色,"你要找我陪你去,只是别离开我好不好?"这一声问的软语 温柔,再加上他本就低柔的音色,真是神仙也要酥了骨头。 于慕本就爱他入骨,此情此景,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 事情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两人约定等于慕病好的时候,就由梅情陪他四处打听"武林盟主梅情"的下落,若是打听不到......于慕就先在这里继续住 下来。 于慕本来就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健,此次虽然疼痛无比,却也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病,又被好医好药的医治,不过四五 天就好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这也够梅情用来布置一切的时间了。 这天梅情陪着于慕,在洛阳城中最繁华的地方打听了个遍。 首先问的是一个卖包子的小摊主。 于慕本想自己去问个明白,梅情止住于慕,自己上前问道,"这位大哥,您可知道如今的武林盟主梅情住在洛阳城的什么 地方?" 摊主看他们衣着光鲜,还算耐心,"梅情?没听说过。" 这摊子里坐着的客人也纷纷附和,确实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于慕十分失望,却还是不死心的加了句,"您再好好想想,真没听过这个名字?" 那摊主眼一瞪,"我家世代在洛阳开店,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不知道,这洛阳城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有什么瞒得了我的 眼睛。别说是个大活人,他就是只苍蝇,只要有名有姓,我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于慕一时语塞,他本来也不大会说话,此时被人抢白一通更是说不出什么。 梅情在一旁看的好笑,急忙假意向摊主道了声谢,带于慕离开。 接下来问到的人,答案也是大同小异,有人还十分不耐烦,言辞粗鲁,让于慕觉得尤情跟着自己受了委屈,十分愧疚。 结果两人从早晨直到日落时分,在洛阳街上跑了一整天,都没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于慕也暂时死了心,觉得也许这个" 梅情"是什么喜欢遁世的高人,虽然住在洛阳,可大家都不知道他究竟住在何处。又想也许自己住下去,就能找到他。 于是如此,于慕也就在梅府中安心住了下来。 当然,他们问到的这些人都是梅情布下的暗桩。 看你找什么理由走? 看着于慕沮丧的样子,梅情好不得意。 色字头上一把刀,今天你算是知道了吧。 从此在梅府中,所有人在于慕面前,也只说老爷少爷都是姓尤。 梅父梅母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做些什么,可实在是无力管教,也就由他去了。 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已经过了三四个月。春逝夏至,荷风院的荷花如今已经是迎风摇曳,朵朵婷婷玉立,含羞带露 ,婉转生姿。微风袭来,碧波粼粼,荷香满院。 而在这幽雅又诗情画意的环境里,却出现了很煞风景的练武时发出的吆喝声。 因为是夏日,即使是早晨,空气中仍是残留着几丝暑气。于慕就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天气里,一板一眼的练着自己二十 二年来从来没有一天放下过的功夫。 他把自幼修行的剑法从头到尾都耍了一遍,已经挥汗如雨,等他停下来,才发觉梅情在旁边早已经站了多时。 于慕心里有点奇怪,为什么自己每次都听不到尤情的脚步声呢?他倒不是怕剑法被旁人瞧了去,而是单纯觉得奇怪罢了, 按说他一个从小习武的人,再怎么也应该能感觉出尤情这手无缚鸡之力书生的到来。 大概是自己真的没有以前那么用功了吧。这也许就是日前听到丫头们叨念的温柔乡的力量。 一看见梅情,于慕就不由自主朝自己的爱人走过去。 梅情仿佛才刚起来的样子,鬓发有些凌乱,眼睛也微微眯着,在于慕眼里,他就像只慵懒的猫咪。 梅情掩嘴打了个呵欠,顺势搂住于慕的腰靠在他身上,他眼前还没有于慕高,就正好把还有些晕的头放在于慕肩上,抱怨 道,"好好的早上练什么剑嘛。真是吵死人了,你就是不想让我睡好。" 于慕温柔的笑着,也不辩解,反正他也说不过梅情。 梅情看他木头木脑的,更不高兴了,"给你做的衣服你也不穿,换来换去都是这几件破破烂烂的,你身上这件恐怕扔在洛 阳城的大街上,连个乞丐都不会要。" 他说得刻薄,其实于慕穿的根本没这么糟糕。只是梅公子天生爱漂亮,于慕这件颜色素、布料素、样式也素的衣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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