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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天焚城(生子)——非若

时间:2010-05-20 20:36:41  作者:非若

“小不点,你有心事?”
“哪里?还是快点吃药吧。”
“你不把心事说出,我就不吃药。”
“药就还差那么一勺,吃还是不吃,悉随尊便。反正,今天以后,我再也不会到这儿来。”
“甚么,小不点,此话何解?”
渊中人不知,刘承佑几乎没命出宫。他乃宫人身分,怎能随意离宫?可自中箭伤后,已有一周未返宫中。王妃早已判下重罚令,唯大王子凯旋归来,宽赦一切刑狱。刘承佑正是不知死活,还敢潜入帐中偷取银勺,最后踫上由进后宫后一直跟纵他的大王子。
耶律突欲对刘承佑千般怜受,万般忍让。唯见不得他半点背叛眼神,战后归来,他眼里的刘承佑判若两人。水灵灵的眼中,居然无限情丝,而这情丝,却非向他而来。
刘承佑也不讳言,自己结识了很要好的朋友。这反而令耶律突欲欣赏之,契丹人对情事颇为开通,能坦承心迹者,起码没有欺暪侮辱之意,耶律突欲可以原谅刘承佑,只要他跟那人作一了断,然后随先头部队到渤海东平郡为他准备再次东征之事,耶律突欲就既往不咎。
耶律突欲东征辽东虽未成功,转战骨里国却大获全胜,俘获一万四千二百口,叫契丹皇耶律阿保机大为欣悦。扬言下月射虎东山后,即封耶律突欲为太子,赐名耶律倍,与皇上共掌天下。
此刻的他积极扩展势力,他的女人,又怎容有异心?连刘承佑也未觉心已悸动,耶律突欲已经看出他将会变心。刘承佑答应与那人作个了断,但需一件信物,耶律突欲随刘承佑挑一物品,着他限时返宫。刘承佑抓起长勺,往外直走,看着落日黄昏,惋然一喟,身为后汉二王子的他,下半生应如何改写?
~~~
看官看故事不要打说书人……小若若是借用了辽国开国始祖家族的名字,可对历史却是糊之又糊,其实耶律倍封太子,远在射虎东山之前。故事还有很多跟正史不符之处……这里只是一个烂烂的小故事,不合情理之处,敬请原谅~~小若若飞也
※※z※※y※※b※※g※※
珠胎暗险
现在--怀胎八周
三军决定连夜往后汉突袭,由于事态紧急,所有女眷均需退至后方。那人已禁止王妃带同太医前来,至于他,也要马上离开。
临急受命,他赶忙打点一切,还要照顾其它女眷,腹下胀急刺痛无休,他捂住肚腹,勉强拉箱引马,动作素来敏捷的他,竟是越来越沉滞。
一马冲锋陷阵,一马颓然倒退。
骑在马上,他对那人安危万般忧心。突击要是失利,他定必车毁人亡。要是得手,那就表示父皇落败,就算再多误会,那个始终是他父皇,他哪忍心看见后汉灭亡?
呃……呃……心下担忧如焚,马上颠险不定。腹痛一刻未止,反是越来越厉。又是一阵便急,肚内一下涨得他全身发抖。可那时形势,岂容他翻身下马?伸手至肚腹下方,暗暗施压,企图遏止便意,岂料这么一压,涨意更烈,撑胀下腹被压成几阵锐痛,这么苦楚,他不知如何忍受,只觉双肩开始发酸,连指尖也在酸胀着。体下再度渗出粘液,他脸上一阵尴尬。停下没有可能,可不停身子又十分难受。
哎……呀……几度往山跃蹄不定,他于马背上颠荡不休,下腹不住往马鞍撞去,顶得他本已发痛的肚子更为严重。伸手摸着肚子,他觉得这种痛楚十分奇怪,腹内两侧像是发肿似地,发着沉沉痛楚,子宫深处隐隐感到几分扭动,痛得他心腑也窒息。
肚子好难受,我的胎儿,我的胎儿……
停一停,让我先歇一歇。
大队正是彻退之际,步伐根本不容稍稍缓下,岂能停下?
手护下腹,勉强策骑跨过一山,几度大抛大跌,虽挡住马鞍撞击小腹,可肚内抽搐越来越频密。他实在忍受不住,前进步伐蓦地停下。
啊……啊……糟了……腹内几阵猛烈绞痛,下身流出更多粘液,已沾湿整个马鞍,他心下大惊,松开缰绳,双手搂到腹下,肿胀感觉蔓延全个腹腔,满肚子如注铅水,沉沉坠痛着。他难受至极,整个人像失去支撑似地,软倒马背上,混身使不出劲儿。
趴在马背上走了几里,腹痛折磨得他如浴巨瀑,冷汗沿鬓角一滴接着一滴滑落之际,粘液已流至小腿,眼前时黑眼白,四周鸟鸣处处,耳里却只听得忽近忽远之音,他感觉生命快将流逝。
天上飞过一群大雁,无用的马匹竟竟吓得大失前蹄,他不妨有此一变,身子控制不住,竟被抛到半空中。
他知道,这样一抛,甚么也保不住了,可手下仍是紧紧搂住腹部。在身子沉降一刻,他却感到给人牢牢抱住。
是那人,怎么,应在战场之人,会突然回头?
你这小不点,临时行就已脸青唇白的,问你有没有事又总摇头,要不是朝延有变我们马上班师回朝,你是否就真的要这么跌死?
他不知道那人在说甚么,在他怀中,自己已剩半条人命,经马一抛,身上经脉乱流,伤痛之处更为严重。
啊……啊……我肚子……好痛……他痛得蜷缩那人怀内痉挛不休。
那人被他突如其来的痛呼吓坏,听着连连高喊腹痛,还以为他受了甚么内伤。抬起他死死搂腹之手,翻开他的团衫,才惊觉他下身全是一片淡红。
小不点,发生甚么事?你怎么啦?w
呀……肚子好痛……啊……我……保不住胎儿……,快……送我到狄云那儿……我恐怕……要流产……
流产,保不住胎儿……那人那时才霍地醒觉,他已怀孕了!
当天--辽国宫殿
距离射虎东山之日不远,刘承佑也已收拾好行装,准备往东平郡出发。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可我呢,要把你送到老远,我的心,比谁也不好过。”耶律突欲执起刘承佑之手似怨非怨地说着。
“大王子这个时候应该准备太子登基之事,何必在奴才这里浪费时间?”刘承佑缩回手掌冷冷道着。
“你还在怪我,还是你对那人死心不息?”
“奴才只觉得,身为大辽太子,把心志落在区区一个小宫人的是非身上,实在太可惜。”
“你不是甚么小宫人,你是我的女人!”大王子声音低压,字字句句却是凌厉严峻,他一把刘承佑硬搂入怀,自己身子却是微微抖动着。刘承佑看着他一双突眼,阵阵火苖一触即发,似要噬人一般,心下倒觉得这个太子有点架势了,若是等闲女子,一定让他骤来之怒气吓得魂飞魄散,可惜,他是刘承佑。
“大王子若对自己有信心的话,就应该马上放手。”刘承佑对准耶律突欲双瞳硬硬地道着,在重胁之下,竟无一丝愄惧,亦无半点怯懦,实出耶律突欲意料。耶律突欲微微一笑,收敛怒目,心里暗想,从来并碰过这般女子,强悍冷静,实难对付。可就是难对付,他征服“她”的野心就更大了。
此时的刘承佑,根本无心打量耶律突欲的心思。他只记挂渊中那笨蛋,心里作好准备,另谋大计。
东山射虎之期到了,刘承佑万般恳求,才能与皇后殿的宫人调班。能亲近述律王后不是一件易事,可是以刘承佑的机灵,终于可以步进皇后寝宫。
“哦,是你?哼,大妃之选不见你,服待王妃又有心无力,今天怎生兴致,到这里来耍耍?”述律平看着刘承佑,把各种恩恩怨怨如数家珍。
“多得皇后关照,奴才才保得性命。”刘承佑向述律后深深一躬道。
“哈,你说话也真够大胆,依你这么说,就是说如果当天把你留在王妃那里,会性命不保?”
“喜欢说三道四是女人的天性,我不喜欢这么做。事实是你帮了我,我就要报答。”
“报答?你可以甚么报答?难道又是红鹰配不成?”述律皇后让宫人疏拢头发,懒理刘承佑从胸口掏出甚么。
“恐怕红鹰配也比不上这寒玉。”刘承佑举起手中寒玉,玉面活活刻着苍龙,宫女们不知,这正是述律族的圣物,辽宫内,除却皇后,连皇上也未能拥有此等宝玉。
牛骨梳在半空荡了半圈,飞插地上。述律平急遽转身,看着刘承佑手中寒玉时,竟是全身绷紧,唯鼻翼微微翕动。不愧为一国之后,就是心下大乱,神情仍不露半点惴意,只是那哽咽之声,出卖了她的威仪:“这块寒玉,你是从何得来。”
耶律阿保机在东山封突欲为耶律倍太子之礼,出现了罕有之况,皇后述律平竟然缺席!众人耳语不休,一谓耶律倍太子之位不为后族承认,一谓耶律倍快取代皇后地位。皇后不理一切闲言,带了战兵押着刘承佑往阴山进发,命人劈渊拆网,终把渊中人救出。
狄云曾跟刘承佑说过,救渊中人者,除辽国王后,别无他人。此事若给其它人知道,渊中人必死无疑。刘承佑不知事情来龙去脉,却紧记狄云之语,回宫后,见任何人均只字不提阴山之事。向耶律突欲委曲求全,也只为宫中行走方便,能得见皇后。没想过皇后当真对此事万分紧张,还撇下封太子之典,拼命赶上阴山救人。山上耍乐几近一月,刘承佑此时才对那人身份起疑,也已经太迟。
身陷深渊多年,那人见不得阳光,那肿胀之眼,满脸长胡,一头垢发,比乞丐更难堪。众人对此怪物正是摸不着头脑之际,述律平却是一拥上前,痛呼“耀屈之”之名。众兵士大惊,连连下跪高呼“二王子”。时刘承佑被铁铐重重捆着,腿下脑后一阵激痛,被打得跪趴在地,只听得几声“停手”,那人上前相扶,刘承佑撑开迷蒙痛眼,心下突突乱跳,想不到误打误撞,他竟救了辽国二王子!

末路归途

现在--怀胎九周
山轿摇摇前进,他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整个身子摇摇颠颠,似在海中打浪,又似在云中躲雷。
正是迷迷晃晃不知发生何事?嗯……哎……几阵针刺痛楚从下腹传来,旋即蔓延全肚,如百虫千噬,一时又若乱蛇狂绞。无比深痛要他醒觉,方才骑马作小产,定是痛得昏晕过去,如今人稍清醒,神未全苏,腹痛却是分外清晰。
哎……哎……怎会这样?他分明睁眼,却看不到东西;极力欲喊,却只得哼哼几声;手拼命往腹下护去,终究摸着甚么,自己也不清楚。只知体下粘液化为暖流,一阵阵,一阵阵流淌。
好痛……啊……我的胎儿……好痛……不要……
一线光束掀进轿中,他看不到甚么,迷迷糊糊好像是那人声音。湿得粘臭的额角给一下一下印着,痛得焦裂之咀上喂着点点甘泉,嗡嗡脑内彷佛听着声声呼唤……
小不点,振作点,小不点,我就在你身边,不要怕……
那人,那人还在吗?救救你的孩儿,他才只有两个月,救他,救他……
肚子越发疼痛,身下越发冰冷,剧痛之间,身子不知飘往何方,正当他以为自己跟孩儿往地府进发,殊不知地府行刑竟是如此一套。
怎么,呀……天哪……啊……
他衣衫被脱去,平伏的肚脐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摁压。然后是肚的两侧,下方……
痛!仿如强锥破冰,怀胎的肚腹直有破裂伤痛。
不要……求你……不要伤害我的胎儿……啊……好痛……
眼睛奋力张开,所见,却只是白茫茫的世界。几个人影在头上晃着晃着,天啊,他是堕进无间地狱么?
正是茫然无助,啊……又是一痛,自下体传来。他的下身不知插入甚么,冰冷极寒,整个肚腹如入雪山。一阵阵硬感传来,下渗之势很快止住,只是腹中不适反更加剧,他难受得一手抓着下腹,快要翻下床去,却又被人提起双手,肚上彷佛再度受按压,随即有长针贯腹而入。他再次瞪眼呼救,却是一声不响。最后,他看到那人的脸,崩紧而衰残,就像他的一生。
脑里一阵嗡嗡作响,最后一句,他却听得清楚。
出血太多了,肚子才两个多月就要受着这么刺激,恐怕连大人也……
他想呼救,最后却自听得几声:救他,救他,我甚么也不要,求你不要让他再受伤害……
脸上滑过泫然一滴,他又堕进深渊之中。这可惜,深渊内,再也遇不上那人。
当天--辽国二王子寝宫
“二王子。”
“唔。”
“二王子,你应该还有话没说吧。”
“你应该还没有资格教本王子如何说话吧。”
“要下属长期对你跪着,你不怕折福吗?”
“下属?哈哈,你最好明白自己身份,你是宫人,不是将军兵士,还敢称自己下属!”看着下跪已久的刘承佑,耶律耀屈之时而板起王子架势,时又嬉皮笑脸。正当随待上前要教训这个不识大体,随便顶撞二王子的宫人时,耶律耀屈之却遣走所有随待,趁寝室无人监视,把刘承佑扶起。
“你叫,述律阿不?”由扶起至立正,耶律耀屈之一直抓着刘承佑,紧紧地,牢牢地。
奇怪,耶律突欲搭着自己的手,刘承佑已是一阵恶心,可眼前这家伙,抓得自己这么紧,他却是丝毫没有半点反感。
眼前那人,实在难以形容。一直听渊底传声,如今话在耳边,声音也像天边远。刚出坑时像个野人,如今刮胡剪发,华服一披,却是别样风神。
横眉延飞额角,挺鼻直如垂剑,双唇紧合,直连下巴,仿若断崖之壁,可刚猛线条中,居然又稳稳灵出一丝狡黠。有点睥睨,有点谐谑,却叫刘承佑暗暗生畏,可不得不定晴往他看去。毕竟,如此丰神俊朗,就是刘承佑的大王兄,也望尘莫及。耶律耀屈之是一个令他心悦诚服的人。
“阿不……从此就是二王子的奴才,请二王子……”
只消半天,整个辽宫却起来十年来的大变化。
太子刚即位,而失踪十年,生死未卜的二王子居然重现人间。双喜临门,辽宫彻夜张灯结彩,歌舞不休。
述律后喜寻麟儿,自是欣喜不已,时太子妃作了个顺水人情,把本要动身往辽东进发的刘承佑调拨予二王子,让他好生有熟人服待。
刘承佑对太子妃感激之情莫过于此,可不用“发配边疆”,还能逃离太子魔掌,虽仍为宫人,却也已豁然开朗。眼前人给刘承佑的感觉,就似老朋友重聚,可尽诉无限心事。二人真正见面才不到一天,那相见如故之感从何而来,他也说不清。
“说甚么奴才不奴才?你永远是我渊上认识的小不点。我永远的朋友。”
“是么?”刘承佑眨巴着眼问。
“哈哈,知不知你这样子最逗!”耶律耀屈之轻弹刘承佑额角,坏坏说着:“可也是最丑!”
早知道刘承佑光火,谁料刘承佑却只回着说:“你说我是美人我才吓一跳呢!”
二王子寝室内传着冲天笑声,那放浪形骇,旁若无人朗朗笑着,响遍辽宫各处,照亮月宫银汉。
“跟我来!”
“到哪去吶?”
“本王子有命,哪到你问长问短?”
翌日清晨,给父王母后请安后,耶律耀屈之领着刘承佑到狩猎场去。狩猎场为太子耶律倍管辖,除皇上皇后,闲人不得免进,将士见遥见耀屈之和刘承佑,忙迎上前,敬礼之间,却想拦着耀屈之来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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