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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蚀+番外(出书版) BY 暗夜流光——

时间:2010-12-08 20:45:17  作者:

…我……想……」

他腰臀只是一动,对方已知他想要侧过身来,轻笑着翻过他正面相对,凑过嘴唇深深吻

了下来。他闭着眼凑近自己的嘴,对方柔软的舌尖已探进他口中,他虽笨拙得不知如何

回应,心里却又是感激又是高兴,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凑上去才好,双手也伸出来紧紧

搂住了对方的背脊。

李承翰倒是微微一愣,这少年的热情令他颇觉意外,但对方既然如此享受,他自然更加

得乐,当下便抱紧对方卖力的爱抚起来。随着他激烈的拥吻,石柱渐渐尝到些许乐趣,

胯下那物也悄悄抬了头,他邪笑着一把摸了上去。

石柱缩起身子失声叫了出来,想要伸手遮挡身前的变化,却比他慢了一步,只摸到他的

手背。他低头吻住石柱颤动的嘴唇,这才使出浑身解数挑逗身下的少年,放缓了在对方

体内冲刺的速度。

石柱此前未经人事,哪里禁得起他这般手段,被他三两下就弄得泄了出来,大口喘着气

瘫软了四肢,身后那处却紧紧收缩。李承翰被如此一激,也不再强忍发泄的欲望,一阵

狂猛抽插之后便急急退了出来,将元阳泄在少年的腹上,随后用力抱住身下那具躯体,

嘴唇仍然不离那片古胴的胸膛,过了好半天才微微抬起身子,在少年泛着潮红的面颊上

轻轻一吻。

石柱低低的叫了一声,眯着眼抱住他脖颈,只想永远与这人拥抱在一起,眼中心中都是

这人方才那温柔的一吻。

李承翰抱着对方躺了一会,身体的热度逐渐退去,在少年脸上又亲了一口,便坐起身来

整理衣衫。

石柱睁大眼看着他每一个举动,都觉得美不可言,见他整理衣服,也连忙坐起来穿衣。

李承翰转头对之微笑,伸手帮对方束起散乱的长发,「阿柱,你眞好。我今天很开心。

石柱顿时满面喜色的「啊」了一声,随后又自觉有点害羞,犹豫片刻仍是伸出手臂抱住

对方的腰,「你对我很好……我……我也很开心。」

李承翰但笑不语,自腰间拿了张五十两的银票递在他手上,见他一脸困惑不解的神色,

才柔声对他说道,「这是给你看大夫的,你那处受了伤,去找个好些的大夫买点药膏。

石柱面红过耳的推拒道,「我……我没事,身体好得很……明天便好了,不用管他。」

李承翰表情温柔,动作却十分强势,硬将那张银票塞在了他枕下,「总之我给了你,你

便收下吧。给自己买一身好衣服,买点好吃的,你之前也受了伤,买一点补品也是应该

。」

石柱平生没见过这么大额的银票,又是紧张又是感激的颤声道,「这么多……我……我

不能要。」

李承翰沉下那张俊美的面孔,声音也变得冷淡下来,「何须一推再推,阿柱,你这样便

不懂事了。好了,天色不早,我也该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语毕便站起了身,石柱兀自不明白自己刚才如何得罪了他,焦急的追下床来拉住他的

衣角,「承翰……我……我不是故意要得罪你!你……你住在哪里?我可以去找你吗?

李承翰讶然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已是微带厌恶,却勉强放柔了声音哄道,「下一次来

看你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石柱看他这幅余怒未消的样子,只得收回了自己的手,听完了他这一句话,面上才泛起

浓烈的期待之色,「眞的?你……你还会来看我?什么时候……我等你。」

李承翰眉头轻皱,嘴里随口敷衍,「很快……你回床上去休息吧,小心受了风寒。」

石柱乖乖听他的话回到床上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目送他挺拔俊逸的背影离开门口,心中

一时担心刚才对他的得罪,一时回味他那些关心体贴的话语,一时又甜丝丝的盼着下一

次相见的情景,却不知步出门扉的男子转瞬就会把这点露水情缘抛诸脑后。

这一天的夜里,石柱久久睡不着,身后难以启齿的秘处虽然隐隐作痛,想着那人对自己

的亲密温柔就满心欢喜。他们做了夫妻间才会做的事,他自然从此视对方为妻,他早就

没了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妻子便是他将来最亲的人。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那个人,但

他会努力待那人好,尽自己所能死心塌地,那人不也说了吗……跟他在一起很开心。两

个男人好像不能生娃娃,这倒是大大的遗憾,不过不要紧,他有那人便已经够了。

对方是那么高贵的人,竟然愿意跟他做夫妻,还赠给他这么大一笔钱休养身体,若不是

眞的喜欢他,怎么会待他好成这般。他也会拼命多挣些钱,给对方去买好看的衣服,虽

然他一年也挣不来五十两银子,但他会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交给对方。下一次见面的时

候,他就要问清楚对方的住处,家人都有些什么人,还要跟对方好好的商量,他们将来

怎么过日子。

第二章

班子每日如常在街头卖艺,石柱却眼巴巴盼着再见到李承翰。

自那次分别之后已有好几天,那人再没出现过,他早也等,晚也盼,每每捏着那张银票

告诉自己,对方绝不会骗他。

他身体早就好了,但在场上仍然提不起精神,满脑子都是那人的音容笑貌,对其他事都

不上心。班主早注意到他的不妥,不得不在石头上做手脚,否则以他这等懈怠萎靡之态

,一锤下去便要重伤。

班主私下问他为何如此,他只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下一次上场便稍稍振作些,到得第二

天又懈怠下去。眼见那压轴的功夫越来越不好看,观者也并不是傻子,给的赏金自然少

了一些。班主忍无可忍,拉着石柱去他房中细细质问,他嗫嚅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告诉班

主,自己已经有了意中人,想要与之结为夫妻。这几日盼着那人到来,心神有些不属,

对不住班中各位,自当好生赔偿大家。

他自枕下拿出那张银票递给班主,想要以此赔偿这几日减少的赏金,虽有些不舍意中人

所赠的礼物,总不能愧对大家。班主见了这张大额银票,脸上登时变色,追问他此为何

来。他自然不肯说清楚,只把一张脸红透,班主却疾言厉色起来,怀疑他犯了偷盗之诫

他这才慌了神,把那件事含含糊糊的说了,班主听他讲得几句,脸色更加难看,劈面骂

他不知羞耻,快把这脏钱还给那个畜生。他心中一片迷茫,班主从未如此严厉的骂过他

,但想起那人温柔的笑语,兀自硬着头皮为心上人辩解。

班主见他确然懵懂不知,不禁低声长叹,「罢了……这错不在你,你且寻到那人,把银

票还了给他,自此之后再不要有瓜葛,我便不怪你了。」

石柱自然不信自己被骗,但也想寻到李承翰当面问个清楚,这便点头应了班主,「好,

我且去寻他。」

班主似是还有话想说,看着他老半天欲言又止,终是背转身走出门外,只等他自己去问

个明白。若要这场梦醒,终需石柱这个傻蛋亲耳所闻,如此方是猛药,可从此断绝其妄

想之心。

石柱果眞立刻出门去问,沿着街上每家繁华店铺询问李承翰之名,前几日总有些不好意

思,没敢明目张胆去打听那人,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害羞,心里全是火烧火燎的焦燥。

他这一问之下,倒有人给他指路,只是看着他的眼神甚带玩味,笑答中也含着几分不屑

,「李承翰李公子?那是大大的有名……喏,往城西直走三里就是他家宅院。像你这般

要去找他的人多得紧,你可要排好队了。」

石柱也没有多想,匆匆谢过便直走城西,不多时就看见一堵又长又高的院墙,顺着墙往

前走至尽头,是一扇气派的朱漆大门,门口两个石狮子很是威武,门上那个「李」字他

也认得。在门前犹豫片刻,他上了台阶叩响铜环,等得须臾,有个青衣小帽的男子打开

一条门缝,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声音平板的问道,「你找谁?可有名帖?」

他搓着手小声问道,「我……我找李承翰,李公子。他可是住在此处?」

那男子眼睛也不眨,只飞快的回了句「少爷不在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动作极快

的关上门。他立在门口发了半天呆,方才那人那句话委实说的太顺口了些,忍不住又去

扣那铜环,只想问个清楚。

那青衣男子过了许久才再来开门,面无表情的说道,「少爷眞的不在家,你改日再来吧

。」

他伸手抵住那大门,语气惊异的反问,「你不问我是何人?找他什么事么?」

那青衣男子只管摇头,「找少爷的只有一种人。就是你这般……我见得多了。我劝你还

是走吧,少爷不会见你的。」

石柱愣愣睁大着眼,仍是不让那人关上门,想了想才结结巴巴的求他,「这位兄弟……

求你帮我通传一声,我……他一定会来见我,他待我很好……」

那青衣男子皱起了眉,「少爷待每个人都很好,像你这么说的人多了去。少爷今天是眞

的不在,你若安心等,便离得远些……老爷知道了要发脾气的。」

石柱实在无法,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人「啪」地关上门,可他既然已找到此处,不见到李

承翰怎么甘心?在大门口转了一会,他又想起刚才那人说的要离远些,便走下台阶立在

附近的一颗柳树下,眼睛直直盯着门前。

这一等从天光等到天黑,他肚子饿得惨了,却不敢稍稍离开,唯恐错过那人回家的身影

直等到天色甚晚,他才看到有台轿子停在了那扇门前,那出了轿的男子面貌虽然看不清

楚,一身风流体态却化成灰也认得出,可不正是他心中牵挂的李承翰?他欢天喜地的奔

过去,嗓子都高兴得哑了,嘴巴开合好几下才能把话说顺,「李公子……承翰,你回来

了?我等了你很久。」

李承翰面色甚有些吃惊,却没甩开他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只对他微微一笑,声音也颇为

柔和,「好久没见你,好像清减了些,是不是苦苦想着我?」

石柱登时满面通红,幸而在夜色中倒也不显,嘴里却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嗯。」

李承翰轻笑一声,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牵着他手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你怎么找到

这里来了?走后门便是……被老头子看见可不得了,来……跟我从后门进去。」

石柱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仍是跟着李承翰走向另一边,绕过好长的院墙才看到一扇小小

的后门。他也没什么心思看路,行走中一直被对方揽在怀中上下其手,他身子由此变得

火热,直到李承翰放开他去开门才想起自己的来意,连忙从怀中掏出那张银票来,「承

翰……这张银票我还你。师傅说不能要。」

李承翰身子一僵,回过头盯着他从头看到脚,良久才发出一声叹息,「……原来是你?

石……呃……阿柱?」

石柱脑子一晕,只觉得脚下不稳,李承翰竟是没认出自己?甚至连名字也记不得。

也许是他面上神色太过骇人,李承翰讪讪笑着伸手来扶他,凑头在他脸上印下一吻,嘴

里也说起怜惜的话,「阿柱,其实我记得……只是天色太晚,那个……才一时认错。你

别放在心上,我向你赔罪可好?」

石柱身子发抖,却不舍得推开这人,好半天才颤着声音开口问道,「你……你那天对我

说的话,到底是眞是假?你给我这张银票……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师傅说……说我不知

廉耻,说你……你只是……我想听你亲口说。」

李承翰就着门口的灯笼细看石柱的表情,只见这少年一脸的伤心,眼中也是泪意盎然,

却硬挺着没有落下。一股满足自傲之情登时从胸口涌上,这少年竟是眞的一夕缠绵就爱

上了自己,也确然单纯得不知那张银票的意思?他向来风流凉薄,却从不忍当面伤人的

心,何况这少年的滋味确实不赖,还只是尝过一次,何苦硬要拒之门外?

他如此想了一想,将那张银票收在手上,再轻轻揽住石柱的腰,「我那天说的话千眞万

确。我很开心与你结识,给你银票是以为你想要……若是你硬不肯要,那我就收回来,

你我从此不涉钱银,只谈风月,你可愿意?阿柱,我会待你好……只要你不惹我生气,

你尽可从这扇门进来找我,我自当每次都为你开门。」

石柱痴痴听着他柔软的语声,心中虽然觉得有哪处很是不妥,身子已被对方紧紧抱住,

那温暖体贴的怀抱隔了这许多日才又能靠近,叫人如何能够推得开?李承翰见这少年已

软了下来,揽着人便往门里走,进门后才轻手轻脚的落了锁,带着石柱悄悄走向自己房

中。

李承翰吹熄了火烛,动作温柔的抱住他上铺,他一径的沉默着任由对方抚摸,没发出半

点声音。直到李承翰开始为他脱去衣物,他才低低的道,「李公子……承翰,我知道我

配不上你,你家里很富有,人又生的这么好看……但是你说跟我一起很开心,我才敢来

找你。我想跟你一起,每天都能见到你,自从上次……我……我就想……娶你为妻。」

李承翰动作一顿,竟忍不住轻笑出声,「傻阿柱……你想娶我?你眞是……呵呵,要娶

也是我娶你进门,你难道想翻身在上位?这可不成……」

石柱被他如此一笑,那点微弱的希望更是冷了下去,却仍是努力伸出双臂去抱住身前的

人,「我……我不是说笑,我眞的……眞的想娶你为妻。承翰,只要你愿意见我,我就

不会死心……我们已经做了夫妻……的事,我再不会喜欢别人了。」

李承翰只当是床第间的蜜语,压倒他便在他周身一阵乱吻,「好……床上我为夫,你为

妻,下了床你再做我的夫君!」

石柱还想开口,被对方悉数以亲吻封住,身上不断被爱抚揉捏,脑子也逐渐眩晕起来。

只剩下身那处热烫难耐,忍不住挺起身子与对方摩擦,双手紧紧抱住伏在身前的脖颈,

方可确信又再与这人相聚。

李承翰向来色胆包天,经常与情人在自己房里私会,那扇后门被他用得极为频繁,但此

刻夜还未深,多少有些顾忌家人,为免身下这少年叫出声来,随手脱下一件衣物塞住了

对方的嘴。

石柱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呼吸不畅,但只是极力忍耐,下半身的衣物三两下便被扒个精

光,两条修长的大腿也被高高抬起。石柱倍觉羞耻,喉间发出低低的咽呜之声,李承翰

放软声音贴在这少年耳边略作安抚,「阿柱,这次不会再痛,你不用怕,且等我一下…

…」

他伸手在枕底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倾倒出其中之物沾湿手指,探进石柱身后紧致的那

处。石柱却更是惊恐,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两只手也紧紧抓住他臂膀,力气之大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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