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最年轻的将军耶律奇被来路不明的人袭击, 而且还很丢脸的因被美色所迷, 还当场被撂倒。 为了十几年前的七巧门灭门血案, 冷昊孤身一人, 立誓复仇。 耶律奇倾心相助,冷昊只能选择闪躲, 人,总要是要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这一次,冷昊是否还有机会得到一辈子的珍爱 序 大家好! 啊~~呵呵,有点怨恨出版社给出这么个闲话的空间,剑月费尽脑汁也不晓得写点什 么好。这个时候就特别羡慕出漫画的,空出几页画几幅美美的画儿就好了。 这段时间刚拿到清水以前的几套漫画在看,就是《野猫》和《秘密》啦。里面有个故 事,讲苦行僧般高洁的总统一生唯一的一次只是看着的爱恋,然后用了生命的代价去 保卫这段禁忌之恋的纯洁。最终却还是被世人所践踏。越来越客易跨越道德障碍的现 代人,似乎已经很难被一般的爱情故事所感动,在同性的爱恋中去寻找激动自己平凡 人生的激烈的感情,这大约就是我写耽美故事的愿因了。不知道为什么写这段序言的 时候,又觉得我们是不是也在践踏着什么呢? (以上纯粹是偶然想到的题外话,呵呵~~当作者在发疯吧。) 我自己是比较喜欢写像木原那种风格的小说,但是这个故事却是完全没有如此沉重的 感觉的。甚至有点白烂和无聊呢。如果大家能够一口气读完而也不觉得看它的这一个 小时简直是场灾难,剑月我就心满意足了。呵呵~~ 至于为什么选择这样的背景题材,初衷是想旧瓶写点新意,但事实证明还是挺老套 的......汗...... 不过,爱情故事嘛,看的时候能在心里激起几个梦想的泡泡,也就是桩快乐的事情了 。 最后,第一次出书,希望不小心买了我的书的读者们能够感到满意,谢谢出版社和编 辑给了我这个机会。 不说多余之话,就这样啦。 0 这是一片无边无垠的荒漠,尽管有不畏寒的小草畏畏缩缩地探出头来,为这片苍茫的 土地添了几许生机,但给人的感觉仍然是早春的冷冽。 他迅猛却自制地保持着自己的速度,像沙漠里潜伏的狼,紧盯着猎物却并不急着动手 。前方的猎物狂乱而毫无方向感地奔逃着,他知道这表示猎物已经无法抑制心底深处 的恐惧了,再一会儿,他就可以扑上前吞噬自己的成果。 而他已等得太久。 1 耶律奇心情出奇的好。 大好的天气,爱马逐风前所未有的驯服,让他能享受到难得柔和的风。 十余名手下不快不慢地纵马驰骋在他身后的广袤大漠之中。 没有讨人嫌的人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作为辽国最年轻的将军,国内的事情处理顺利,国外暂时也没战事,还有什么比在安 静中享受风的低鸣更美好的事情呢? 可惜如此的好心情在转眼间成为历史。 左边的沙丘突然窜出一个黑影,冲到他的马前。 逐风突遇险情,表现了它作为一匹宝马的素质。还没等耶律奇反应过来,马儿已经从 那黑影的身上一跃而过,顺便把自个儿的主人从背上摔了下来。 "什么人?" "将军!" "您没事吧?" 随着一连串的问话,背后的十余个手下已经训练有素地围了上来。一边把耶律奇扶起 来,一边用刀阵招待突如其来的客人。 耶律奇面无表情,眼带寒芒地站起来,心里已经把逐风骂了个狗血淋头。不知道是不 是驯服它的时候没到家,自从逐风大爷作了耶律奇的坐骑之时就有个怪癖--有事没事 把主人从背上摔到地上,然后再用马鼻打个呼啸,以显示它的胜利。 总有天要把这东西给宰了。耶律奇心里想着,抬头看向地上躺着的人。 "大爷,大爷请救救我,救救我啊!" 来人是个女子,年约二十左右,虽然此时发鬓凌乱,满面泥尘仍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 子。若好好打扮一番也会是勾人的尤物。 耶律奇上上下下仔细地看了她几眼,此女衣衫褴褛,但衣料质地不差,应该不是个寻 常人家的女子。遂挥挥手,示意手下众人放她起来。 "小姐请不必害怕,你为何这般模样?又为何突然冲到我的马前?" "大人,小女子是上京人氏,随父经商来到此地,没想到半路遇上了强盗。那贼人实在 是武艺高强,竟把家父所请的保镖全部杀死,还......还一刀就......"说着就嘤嘤地 哭了起来,又说:"小女子不堪受辱,本想寻死。那盗贼意乱情迷,一时疏忽,我趁机 跑了出来。谁想他竟追了我一天一夜,我早已筋疲力尽,幸好天可怜见,让我遇见大 人一行,否则--" 她话音一落,当场的几人已忍不住骂了起来。 此地已靠近辽国都城,辽国一代明帝耶律宏韬刚刚即位,在以往三不管的地带进行好 几次肃清,以确保商旅安全通行。这边恰好是耶律奇的领地,在这里出了这种事情, 即使是耶律奇本人也有点颜面挂不住的感觉。 想到这里,耶律奇也不动声色,冷冷说道:"小姐不必惊慌,我等正在回上京的路上, 定会安全将小姐带回上京,那贼子不来就罢,若是敢来定为小姐报仇。" 那女子水汪汪一双眸子感激地对上耶律奇,此时心魂已定,仔细一打量那救命恩人, 竟是少见的俊俏,一颗芳心顿时如打鼓般跳了起来。 耶律奇却对女子口中的盗贼很有些兴趣。 "听小姐所言,袭击商队的竟是一个人吗?" "请大人唤我如欣即可,家父身亡,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回到上京也不知如何是好,哪 还是什么小姐呢!" 又说:"正如大人所说,的确只有一人。" 一个人就可以打败一个商队?若非此女撒谎,那就是那人的功夫当真是深不可测? 耶律奇如此想着,翻身上马,指挥一干人等继续前行。 ~f~a~n~j~i~a~n~ 天色沉下时,耶律奇决定就地搭毡帐歇息一宿。 大漠的天气变化无端,白昼还清风拂面,烈日炎炎,晚上就飘起了细雨,冷得人直打 哆嗦。 耶律奇独自坐于帐中,看着皇上目前来的密函,心中烦躁不已,总觉得有事将要发生 。 蓦地,帐内一阵冷风吹起案前卷宗飞散。 等耶律奇抬起头来时,他看见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他五步远的地方,仿佛他天经地义就 该站在那里。 来人身形修长,比起北方的男人显得纤细了许多,耶律奇由此猜想他是不是宋人。 他戴了一顶有面纱的斗笠,看不清面孔,却可以感觉到他的双眼正一眨也不眨地望着 帐中的主人。 耶律奇没喊叫,也没有惊讶,慢慢把卷宗整理好,才用手托住下巴凝视着来人。 半晌才开口问:"你有什么事吗?没事我想睡了。"语气就仿佛对方是自己的一个仆役 。 那人的面纱微微一动,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想叫手下来救你吗?" 耶律奇听得那声音清如翠竹,亮若风鸣,振动着他的耳膜,好听得不得了,顿时涌上 一股欲望想看看此人面纱下的面容。 于是,他说:"你从容不迫地走进来,想必外面已动了什么手脚,所以我想即使我叫了 也不会有人进来。然而最主要的一点是我不觉得我需要救命。反观你,面遮黑纱,行 为鬼祟,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定是小人一辈。" 来人的面纱又一动,很久才说:"告诉我那女子在哪里?我就放过你。" 耶律奇一声冷笑:"是吗?我倒想知道是谁放过谁?" 话音一落,他便一跃而起扑向来人。以他的性子废话了许久才动手已是奇特,声音听 够了想见见被隐藏的到底是怎样的一张面孔。 还没等他站稳,迎面就是两枚银针,耶律奇也不躲闪直接就伸手去抓。他的动作快若 闪电,银针几乎是手到擒来,就在要碰触银针的时候却陡然看见那暗器闪着暗蓝的光 芒。 不好!竟是淬了毒的家伙,他心中一惊,赶紧换招。就这一个凝滞,对方已攻了上来 ,那人用的是一柄软剑,剑锋凛冽,是难得的好剑。 那人占了先机,一柄剑使得呼呼有声,向他面门直刺了进来。耶律奇头一偏,顺势劈 向对方左肩。那人肩一沉,挽了个剑花刺向耶律奇的左腕,耶旅奇左手五指一收,弹 将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转瞬间过了数十招。来人的武功没耶律奇高,但是,仗着利剑和神出 鬼没的暗器倒也没落下风。如此又过了几招,耶律奇应付得轻松自如,对方却开始有 点烦躁不安了,对方大概没想到耶律奇居然是如此棘手的一个人物,他的动作变得有 点滞怠,露出了面目的空门。 所谓高手过招,一着棋乱全盘皆输。 耶律奇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一招擒龙手扯下了对方的面纱。那一瞬间他心里略 觉不妥。此人武功造诣相当不错,没理由露出这么大个破绽,但耶律奇又看不出他有 什么后着。正想着,一张脸陡然闯进了他的视线。 耶律奇只觉得心中一震,如遭雷击,看着那张脸竟发起呆来。 那个人的面孔出乎人意料之外的美丽。耶律奇见过美女不少,可和此人一比连用庸脂 俗粉来形容她们都嫌抬举了。 尤其是当他望进那双牢牢盯着他的眼睛时,黑漆漆的瞳孔里映着他的样子,他不由得 开始臆想在这个人心中的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形象?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的失神,对方出手丝毫没有犹豫,一大蓬的蓝色烟雾顿时将耶律奇 包围了起来。 等耶律奇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倒在地上,略一运气便知道只是中了普通的迷药, 并没有性命之忧。 他心中一阵苦笑:想他堂堂辽国的大将军什么场面没见过,竟被这小小的美人计放倒 ,说出去肯定会笑掉别人的大牙。 看着倒地的耶律奇,那人轻轻一笑道:"好个扎手的货色,倒费了小爷我这么多功夫。 " 那一笑灿若桃花,明明是个男子看来却有说不出的明媚可爱。直教人觉得死在这笑容 下也是心甘情愿。 他蹲下来直视耶律奇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女子到底在哪里了吧。" 耶律奇道:"那女子的姿色及不上你一半,抱着那般的人,你也会有色欲吗?" 那人一听,愣道:"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你这样的面容和身材也能抱女人吗?就算你想抱,用得着当强盗去强迫人家吗 ?" 那人一听,心中怒到极点,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听到说他不像男人的话。 他嘿嘿一笑,赞道:"说得好!说得好!本来我不想伤你,现在放过你我都觉得对不起 自己了。" 说着一巴掌就扇在耶律奇的脸上。 耶律奇低头吐出一口混着牙齿的鲜血。 更加挑衅地说:"连打人都像女人。只有女人才会扇男人巴掌。被你这样的美人扇这巴 掌是我的荣幸。" 啪!那人毫不留情地又是一个巴掌,这次扇在耶律奇的右边脸颊。 耶律奇低头又吐出口鲜血,说:"有性格,我喜欢有性格的美人,你记着这两巴掌我耶 律奇必要你双倍奉还。"末了还加一句:"在床上。" 那人骂了句白痴,但见他如此倔强,一时间也拿他没办法。 "我不想和你废话,快说那女人到底在哪里?" 耶律奇嘿嘿一笑道:"在你后面。" 那人不为所动地笑着说:"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啊!" 话音刚落,背后就伸出根木棒一下子把他打倒在地。 叫如欣的女子拿着木棒站在一旁,还没等耶律奇说话,她就把人绑了起来。那人挣扎 了两下苏醒了过来。 耶律奇软在一边,看见那人的血顺着雪白的脸颊流下来,心中竟有点不忍。 如欣靠过来边察看耶律奇的伤势,边说:"耶律公子,你没事吧?" 她指着蜷缩在地上的人说:"就是这个人杀了我爹。他的毒药特别厉害,外面的几位大 哥都被迷昏了。" 又说:"耶律公子,你中了他的迷香,我这里有解药,你服下它。" 说着从衣襟里拿出一枚药丸。 耶律奇接过来正要服下,却突然听到那人开口道:"小爷我给你个忠告,这个蛇蝎女人 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吃。"原来此人已醒了过来。 那人见耶律奇转头看着他,又说:"我的药最多要你全身无力一阵,若是她的话,多半 会要了你小命,还会把你连皮带骨吞下去。" 如欣听了,走过去就是一脚,把那人踢得在地上滚了几圈,骂道:"小贼还不给我闭嘴 ,待会再来收拾你。"外貌明明是个温柔小姐,语气里却隐隐有种阴戾之气。 转过头却对耶律奇温柔地笑道:"耶律公子,这小贼甚是狡猾,你莫听他胡言乱语。我 父亲本是做药材生意的,对于这些迷药的伎俩清楚得很。" 这一句话说得耶律奇疑虑顿消,也没理那人就直接把药吞了下去。 旁边那人一看,连连叹气道:"你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傻的人,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 待会儿就知道苦头了。可惜这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后悔药。" 几句话说得耶律奇脸色铁青,骂道:"白痴也知道这个时候该相信谁,你难道让我相信 把我迷倒的贼子吗?"话音未落,只觉腹部一热,全身内力竟消失得空空如也。耶律奇 一惊暗呼不妙,中了那人迷香也只是感到使不出力罢了,实际上在故意激怒那人时, 他几乎已经感觉到自己可以自由活动了,然而...... 他吃惊地转头望向如欣,前一刻还温柔端庄的大家闺秀,此时眼角眉梢竟是春意荡漾 看来有说不出的妖媚淫荡。 只听得她娇滴滴地对耶律奇说,"耶律公子,你不要怨我。我赤练蛇行走江湖多年,从 来没遇见过像你这般威武俊帅的男人,妾身实在是为你迷醉,你我今日一夜春宵,男 欢女爱。莫要负了这难得的缘分啊。" 此时就算是白痴也自然知道这女子一直都在撒谎。 旁边那人噗哧一笑道:"是啊,白痴也知道该相信谁,可就是有人不知道。这赤练蛇最 喜欢杀和她刚欢好过的男子,越喜欢手段越狠,你就等着试试种猪做完了再做死猪吧 。" 话音还没落,人就被赤练蛇如欣踢得又滚了几圈。 "不知死活的小子,老娘不过想留着你慢慢折磨,你倒越发讨死起来,你不要以为我心 慈手软!" 说着就抽出剑来想杀了那人,耶律奇见状,忙软下声音说:"如欣姑娘,自古英雄爱美 人,我们的好时候何必为这么个黄口小儿坏了情绪。" 心中暗想,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和她斗嘴。边瞪了对方一眼,边把袖口里藏的匕首 落在脚边偷偷踢向对方。 如欣一听耶律奇如此说话,喜逐颜开,忙把耶律奇扶到帐篷里的软榻上说:"耶律公子 倒是知情识趣。"说着手指就在他的胸口乱转起来。 耶律奇拼命地忍住恶心的感觉和她敷衍起来,心中只祈祷那小子能赶快松绑。 如欣的身体像蛇般绕上了耶律奇的身体,当她的手指从耶律奇的胸口来到下身的脆弱 之处时,耶律奇的心中已动了杀意。如欣松开他的腰带,一只手探了进去。耶律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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