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震,这种猥亵的感觉让他愤怒到了极点。被欺骗和侮辱的感觉使如欣在他眼中令 他恶心到想吐,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恨到这种程度。但是,只要一想到被那个人这样 看着,下身居然有了反应。 正当他有点认命地想着今天难逃一劫之际。如欣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这回拿着木棒站 在一旁的人换成了那个绝美的男子。 他对耶律奇呵呵一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这飞来艳福倒让你便宜了。"边说还边对 他的样子眨眨眼。 耶律奇浑身无力,全身烫得难受,沙哑着嗓子说:"那药--" "感觉到了?"那人说:"那是赤练蛇得意的媚药。要是这个时候不和人交合三天三夜, 你就会全身爆裂而死。" 耶律奇一惊,想难道自己今天竟要丧生于此。眼睛却瞪着那人。 "你看我干嘛,难不成你要我陪你?"那人本是调笑着说着话,却脸孔突然一变骂道:" 做你的春秋大梦!" 耶律奇本是想问他有没有解药,突然听他这么说,自己的下腹竟涌起一股滔天浪潮, 下身立即肿胀起来,几乎要把裤子撑破。看着那人的脸,听着他说着话,效果竟比赤 练蛇那媚人的技巧还要有效。 那人把赤练蛇点了穴道踢到下面,想了想从包里拿出颗药丸塞进耶律奇嘴里道:"算你 运气,现在小爷心情好,救你一命也就不求回报了。给你一句忠告,不要一看见漂亮 女人就失去了戒心。" 转身走向赤练蛇嘴里还边嘟哝着说:"看起来还聪明,原来是个绣花枕头。" 直把耶律奇听得哭笑不得。 那人一把把如欣的头发提起来喊道:"死贱人,不要这个时候给我装死。我且问你,当 年七巧府的血案到底是不是你们一伙做的?你老实说我还可以给你条生路,你要敢说 半句虚言我要你生不如死。" 赤练蛇倒也硬气,哈哈笑了两声说:"你从中原追我到大漠,我还以为是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是小小七巧府。老娘一生作案无数,谁记得那么多。" "我呸!就凭你也动得了七巧府,我是问你们组织的首领是谁,你们的总舵在哪里?" "什么组织总舵的,我一概不知。" "你--"那人闻言咬牙切齿,瞄了眼耶律奇继续道:"好,够狠,我倒要看看是你狠还是 我狠。" 说着就想要动刑。转念又想那个男人不知是敌是友,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走为妙。 这样一想就点了如欣的睡穴,一手把她扛在肩头,一手伸进嘴里发出悦耳的哨音召唤 自己的坐骑。 刚想走出帐篷,只听得一声厉喝:"站住!" 他一惊回过头去却看见耶律奇持剑已站在身后,几乎是同一时间,那把剑刺进了练如 欣的身体。 名闻天下的赤练蛇练如欣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在睡梦之中。 等练如欣的鲜血喷洒了那人一身,他才从震惊中惊醒过来。 "混蛋!"这两个字从牙缝中挤了出来:"你这个混蛋,我找了十年才找到的线索你--你 居然--"气得说不出话,自然就拳脚招呼了。 耶律奇一脸无所谓地边招架边说道:"我耶律奇绝不会允许这么欺骗侮辱我的女人还能 在这世界上多活一瞬。" 那人气急反笑道:"好!我也不会允许你这种白痴留在世上为祸人间。" 两人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耶律奇心中暗想索性把看见自己丑态的人给杀了灭口;那 人十年辛苦一场空,满腔愤怒无从发泄。这次动手两人都使出真功夫,都想置对方于 死地。 正打得不可开交,外面一阵喧哗。耶律奇的手下们中的迷药失了效果,听见主人帐篷 里交战的声音都围了过来。那人见情况不利,忙全力挥出三剑逼退耶律奇,趁机冲出 帐外。 等耶律奇跟着冲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他跃上飞奔而至的一匹白马,绝尘而去。 不知为什么,他拼命地叫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远处一阵烟尘扬起,没有回答。 ☆☆凡间独家录入★★☆☆33扫描平平校对★★ 一人一骑撒开蹄子一阵狂奔,瞬息就是几十里以外。 马非凡马,一身雪白的发毛,肚子下有些许鳞片。它们整齐地掩盖着马腹,被从马鼻 正中而下的一道黑线左右分开,额头明显的棱形记号标志着这匹马正是天下难寻的良 驹--一字板胁玉麒麟。 据说这种马是家马流落到森林和野兽杂交后产生出万中挑一的良种,不但极其难找又 因其脾气暴躁难以驯服成名。它是马中珍品,脚程奇快,日行千里。 人却是凡人。马上的骑士身着一身普通的青布衣服,蒙着布的脸看不清年龄和模样。 挺拔的坐姿、修长的身形是这个普通的旅客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他缓下速度, 细细的手指松松地握着缰绳,让马信步走着,他则微低着头陷入沉思。 骑士叫冷昊。 冷昊在心中又叹了口气,从中原花了数月找到的一点点线索竟然就因为那个白痴色鬼 突如其来的插手而硬生生断了。既然赤练蛇已死,他又要到哪里去找关于当年"七巧府 "被灭门的蛛丝马迹。 一提起"七巧府",有点年纪的人绝对会记忆犹新。 十二年前"七巧府"是中原极负盛名的望族之一,主人冷林锋与妻子江月因出色的医术 、铸炼术闻名江湖,这样的人物却在一夕之间满门被灭,整个"七巧府"大火烧了一天 一夜,满府八十多口竟没剩下一个活人。传言只有江月带着年仅五岁的长子逃脱后不 知所踪。 冷昊想到这里心头一痛,神情恍惚差点从马上跌了下来。十二年了,身为冷家最后的 后人自己也长大了。 默默咀嚼着这份苦涩,母亲临终的嘱咐响在耳边:"昊儿,你也大了,冷家的满门血仇 只能由你来承担了。你一定要查出真凶,为夫君报仇啊!" 曾经那么美丽的母亲自那一夜失去家和亲人,武功尽失,宛如废人,连一个养在深闺 的小姐也比她身强力壮,这样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幼孩过着怎样的日子简直让人无法想 像。 冷昊小小年纪便懂得了生活的辛苦,他自己设计各式各样的用具,靠着这些手艺和行 医才能维持一家的生计,当他年纪渐长时,便独自一人和奸商们打着交道,专门为一 些门派打造兵器。同时以林江的化名悬壶济世,江湖上的人因此给了他一个名号:"冷 面巧手",也有人叫他"玉面神医"。 正当一切开始好转的时候,相依为命的母亲却终于因为操劳过度,客死异乡,至死没 有再回到当年的七巧府--那个她与父亲有着美好回忆的地方。 那个混蛋!冷昊继续着从刚才开始就持续地咒骂,总有一天他一定会从他身上讨个公 道。 如今,只有到赤练蛇生前想去的上京一探消息,也许会找到点蛛丝马迹。但冷昊也非 常清楚这种可能性实在是非常渺茫。 反正,都是那笨蛋的错,早知道就不救他,让他欲火焚身死了算了。这种死法对他还 蛮适合的。 混蛋! 边想着冷昊整理了下衣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还没完成一样,心里有点不安。 此时,玉麒麟嘶叫一声。 "啊!"冷昊大叫一声,冷汗开始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他终于想起他为什么心神不宁了 。 "怎么办?"他哀叫道,拍拍玉麒麟的头自言自语说:"那个人死定了!我怎么会忘了, 先前下在他身上的迷药里有味绿薹,练如欣的媚药里有味胭脂散,而我给他的那丸解 药里有味龙涎草。这三味药物一混在一起就成了一种天下至毒的药剂了啊!死定了, 死定了!虽然,我很想他死啦,可是......" 对耶,可是......人家好像也没干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就算他是个大奸大恶的人自己 身为医者也不能见死不救啊!而且......说起来,自己也是害他的罪魁祸首!不管怎 么说他都是无辜被卷进练如欣和自己的恩怨里的。 "可是......"冷昊突然仰天大喊道:"那种人真恨不得他死了算了!" 喊完后,冷昊认命地掉转马头重新往来路跑去。 马蹄飞扬,两炷香功夫他就看见了那人扎营的地方,远远的几个帐篷在天边浮现。 冷昊躲在沙丘之后,暗自忖度那毒药现在想必已经开始发作了,以那人的功力应该可 以撑上三个时辰。他抬头看看天色,决定趁着天色还没全亮就入帐救人。 本来又想如法炮制的在篝火里加迷药,可惜迷药用完了。只好只身涉险。 他偷偷绕到那人的帐篷后面,果然里面人来人去,面色凝重,这该如何进去啊? 想了想计上心来,打倒一个侍从模样的人,端着水盆踏进了一晚竟进入了两次的地方 。 地面已经看不见练如欣的尸体,那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冷昊突然胸口紧了紧,他该 不会是死了吧? 他身边围着一些人,其中一个中年人见他进来就说:"你们大家还是出去吧!别在这里 打扰将军大人。"说着就接过了冷昊手中的水盆。 一众人等鱼贯而出。冷昊偷偷窥视着耶律奇的脸色。 那中年人看他不动,奇怪地问:"你怎么还不下去?" 他凝视冷昊几秒钟不解地问:"你叫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启禀大人,我是三小队--"边顺口胡诌边越走越近,趁着那人低头思考到底他是谁的 时候,冷昊右手一扬,迅雷不及掩耳地把那人劈晕了过去。 他走到耶律奇的面前,对方脸色已呈黑青色。他赶紧拿出怀里珍藏的一个白色小瓶, 小心翼翼的拿出白色的药丸道:"算你小子运气,我刚好带了解百毒的解药,还能替你 增强功力,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倒叫你捡了个便宜。" 说完,叹了口气,不甘心地把药丸喂进耶律奇嘴里。 刚想转身离开,就看见刚才昏倒的人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看。 冷昊叹了口气。 怎么他犯了与那赤练蛇同样的错误--对俘虏不够重视。一边提醒自己:下次别忘了要 点穴,一边看见数十人听见那人"抓刺客"的叫喊而冲了进,来。 一个人与十数人交战--结果当然显而易见,他冷昊也不是什么练武奇材,一剑就可以 血流成河,所以为了保命只好边打边喊:"我是来救你们主人的。" 虽然很滑稽,但是,对方的攻势的确缓了缓。 支持了约一炷香功夫,终于谢天谢地地听到了那人醒过来的声音。 "喂!"冷昊满怀希望地对那人叫道:"白痴,快点告诉你的手下是我救了你!" 那人睁开迷茫的双眼,一看见他立即眼中精光四射,就像见到羊的狼,看得冷昊心中 一惊,暗呼不妙。 果然,下一刻,耶律奇冷冷地说了三个字:"擒下他。" ☆☆凡间独家录入★★☆☆33扫描平平校对★★ 组成整个大漠的沙土随着风卷上天空,远远看过去整个地面就像笼上一层轻纱。冷昊 呆呆地从自己住的帐篷里向外望去。从那天因一时好心失手被擒到现在已过去了五天 。 他被制住武功被迫和这队人马同行,一到夜里就被软禁在这个帐篷里,一直没见到耶 律奇。 在这几天冷昊已经知道了那个可恶男人的名字,也知道了他就是在辽国拥有实权的大 将军。冷昊并没有多着急,因为队伍移动的方向正是上京,与他想去的地方相同。一 想到要独自一个人在沙漠里走上数十天,冷昊就宁愿自己以这种状态和这些人同行, 至少,还有人可以和他说说话。 夜幕降下时,外面看守他的侍从走了进来告诉他耶律奇想见他。接着就把他带到了耶 律奇的帐篷前面要他自己进去。 冷昊掀开帐篷,里面空无一人,正在疑惑之际,只觉得腰间一紧人就趴到了地毯之上 。 "什么人?"冷昊惊惶地转过身体,眼前却是一张放大的面孔。 耶律奇把他压在地面与双臂之间,冷昊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呼吸的气息。 "你想干什么?" 耶律奇一声冷哼道:"那两巴掌我可没忘记,这辈子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侮辱。" 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冷昊边想边把眼睛一闭骂道:"我只恨怎么没让你这恩将仇报 的小人死了算了,反正我现在落入你手,要杀要剐随便你!" 想到自己家仇没报就要死于此间心中一片凄凉。 等了半晌却没有动静,冷昊小心翼翼地把眼睛睁开,发现耶律奇竟呆呆地看着他。 "你看什么看!若是以前我一定把你眼睛挖出来!" 耶律奇听到他的骂声才发觉自己的失态,他抚上冷昊的脸说:"你忘了我说过什么。那 两巴掌一定要你双倍奉还,在床上。" 冷昊一惊随即醒悟过来又骂:"你真是个变态!难怪受不了练如欣的挑逗把她给杀了, 原来是讨厌女人啊!" "你--"这句话又把耶律奇气得半死,心中想索性以后都不要和这家伙说话,直接做就 行了。 边想边伏下身子想要亲吻冷昊。 冷昊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瞪着他的头越来越大,眼看两人要双唇相接,冷昊一声大喝 :"慢着。" 耶律奇吓一跳,问:"你干什么?" 冷昊冷笑两声说:"我武功不如你,又倒霉地遇上你有这么个癖好,看来今天是难逃此 劫。但是要我什么也不做,就让你为所欲为我心有不甘。" "喔!"耶律奇只觉此人当真有趣就问:"你想怎么反抗?" 冷昊蓦地扯开喉咙尖声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他用尽全身力气喊叫,把近距离接触他的耶律奇吓了一大跳,捂着耳朵跌了老远。 冷昊叫完后又说:"我知道叫了也没人来,但是还是要试试看。现在,随便你吧!" 他看着耶律奇,只见耶律奇先是怔怔地望着他,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清醒过来, 下一秒,再也忍不住地咧开嘴巴大笑起来。 这一笑足足笑了一盏茶的时间,笑到后来耶律奇几乎无法呼吸了。 冷昊静静地等着耶律奇笑完,听见他说:"你等我一会儿。"说完就出了帐篷。 冷昊无聊地坐在地毯上认真思考要不要逃,帘幕一动,耶律奇又走了进来。 他手里端着个大盘子,里面装着各种野味,还有一瓶酒,两个酒杯。他把盘子放在帷 帐中间的矮几上,旁边就是火盆,边招呼冷昊道:"你肚子饿了吧!坐下来吃点东西。 "自己率先坐在柔软的羊毛毡上。 冷昊从他一进来便开始浑身戒备,但是,从中午到现在他都没有进食,腹中馋虫做怪 。他想耶律奇如果真要做什么刚才就做了,也不需要这个时候在他面前耍花招。想到 这里心中一定,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耶律奇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把肉割成长条,递给冷昊一块。 冷昊也不客气,一言不发地接过,大口地咀嚼起来。 耶律奇一边吃东西,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人。冷昊与耶律奇身高其实相差不远,最多 矮半个头,但耶律奇魁梧的身材却不是冷昊修长瘦削的身材可以相比的。裹在厚厚的 羊毛褂子里的冷昊使他在耶律奇眼中看来有说不出的柔弱,而那大口吃肉的姿态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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