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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鬼畜皇帝爱上我——黄烦烦

时间:2016-04-14 20:19:43  作者:黄烦烦

  “这位公子,对不住了。”
  撞到的是一位公子,顾书朗看着身形觉得眼熟,待将人扶起后,认认真真看了两眼,才认出了此人正是柳亭枫柳状元。
  因为当时赏菊会上柳亭枫对自己的刻意为难,虽然被他借楚奕宣的势化解了,但总归是不太喜欢柳亭枫。
  “你眼睛怎么……”柳亭枫满心怒火,好好的走在大街上都能被撞着,刚打算发火,抬头一看,却是那正被皇上宠着的顾书朗。
  柳亭枫咽下最后两个字,迅速掩下脸上的不悦,转瞬间就换上了另一副面孔,声色如常地说道:“原来是顾大人。”
  顾书朗可没忽略掉柳亭枫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尽管不甚喜欢此人,但毕竟是他有错在先,于是继续道歉:“在下刚刚一时出神,撞到了柳状元,不如……”
  顾书朗余光一瞥,见地上躺着个圆形玉佩,赶紧弯腰捡起,只见玉佩上已有几道裂痕,想来便是刚刚被自己撞裂的。
  “不如我再赔个玉佩给柳状元吧。”
  把别人这种贴身物件儿弄坏了,他也怪不好意思的。
  柳亭枫接过玉佩,皱了皱眉,看得顾书朗一阵担心,若是这玉佩是人家祖传下来的,他可就真的是闯祸了。
  还好,柳亭枫看了一会儿,便松了眉,将玉佩收好以后,笑着开口:“这玉佩并不是什么值钱物事,顾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还有事情要办,先走一步了。”
  顾书朗点头,然后看着柳亭枫离去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那玉佩就算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想必在柳亭枫心里也是很重要的,要不然凭柳亭枫惯会装模作样的性子,刚刚不可能露出那种表情。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打定主意回宫后找些物件儿赔给柳亭枫,虽说不可能比得上那玉佩,但他实在是想不到其他法子了。
  顾书朗向后招了招手,小安子赶紧跑了过来,问:“主子,什么事?”
  “你可知柳状元喜欢这什么?”
  “柳状元?小的不知,不过打听打听就能知道了。”
  “这事交给你去办,千万别打听错了。”
  小安子应下,打听消息这种事他是好手。
  待夜色渐暗,顾书朗在外面玩够了,才带着小安子回了宫,小安子一进清华殿,稍微整了整,便让人去准备准备晚膳,顺便跟宫女妹妹们打听柳亭枫的事了。
  半个时辰后,晚膳呈了上来,小安子也打听消息回来了,顾书朗今天在外面吃了许多,几乎把都城里的特色小吃都吃了个遍,肚子里面还有不少货,所以晚膳没怎么动便让人端了下去。
  小安子凑到顾书朗身边,将柳亭枫的喜好说了个遍,上到吃食,下到一些隐晦之事,无论巨细,小安子唧唧喳喳像倒豆子一样全给倒了出来。
  当听到柳亭枫在床事上的一些喜好时,顾书朗轻咳一声,小安子才止住了话,完了又偷看了顾书朗一眼,见他面色正常,然后嘻嘻哈哈打马虎眼儿:“我就是问了一句,他们就都说给我听了,绝不是我刻意打听的。”
  那些宫女太监们都挺有能耐,连柳状元床事上喜欢用哪些姿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仅这样,只要是都城里稍微有些名气的人,他们几乎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后来他也是听得来了兴趣,才跟着一起说了会儿,耽搁了些时间。
  不过,这些东西可不能让主子知道,主子芝兰玉树,心性高洁,绝不能被这些污秽一事所污染,至于刚刚,还不是自己一时说漏了嘴。
  顾书朗“嗯”了一声,没说其他,想着小安子说的柳亭枫喜爱下棋,倒不知他棋艺如何,顾书朗他外公痴迷于围棋,跟在外公后面,他学了不少,虽然棋艺远远比不上外公,但还算是不错的。
  自他工作以后,便鲜少触碰围棋了,听这么一说,心里不禁痒痒起来,只想着有机会能找个人酣畅淋漓地对弈一番。
  过了几日,顾书朗寻了个棋盘,当做赔礼让人送到了柳府。
  柳亭枫娶了赵思雪之后,成功在翰林院谋了件差事,以前一直寄居在赵家,如今也建了府邸。
  顾书朗了了一桩心事,待在清华殿里无所事事,练了会儿吹箫,心情烦闷又放下了,默默算了算,他已经有十日没见过楚奕宣了。
  难不成,楚奕宣真的已经厌弃他了?
  这可不行,楚奕宣说过等他身体好了,就带他去骑马射箭,他一直惦记着,只是看看外面这天气,寒风凛冽,想来若是骑马狂奔,那呼啸的风刮在脸上,肯定是生疼生疼的。
  也只能等到来年春天天气暖和起来的时候了,到那时不管楚奕宣在不在,他势必要去体验一番骑马驰骋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今晚再更一章……

  ☆、互喂

  距年底还有一个多月,宫里面已经开始提前准备着过年要用的物事了,后宫以皇后为首,事情一件件吩咐下去,宫女太监忙得还挺高兴,连小安子也忍不住采办了许多东西回来。
  如果没有意外,这应该是顾书朗在古代即将度过的第一个新年,但年前的那场动乱势必要搅出一番风浪,无论如何这个年都不会过得安稳太平。
  顾书朗披着白色狐裘站在窗边,外面寒风肆虐,天儿已经冷得不行,却迟迟没有下雪,他一直期望着哪天早上一觉醒来,推开窗户便能看见白茫茫一片。
  记忆中只有小的时候才会期待着下雪,懂事了以后便因为嫌冷一直躲在屋子里,尽管还是会孩子气地想出去玩,却再也找不到能够一起打雪仗的朋友,毕竟当年的小伙伴们都长大了。
  顾书朗分外想家,以前就算工作再忙,每个周末也会回家看看,可现在他却与家人隔着一本书的距离,分处于两个不同的时空。
  或许,他真的回不去了。
  从来没觉得这么无力过,顾书朗望着阴沉压抑的天空,心里头酸酸的。
  “怎么站在这儿,冷不冷?”
  低沉的嗓音将顾书朗的意识唤回,看着面前与自己说话的人,顾书朗有些恍惚,直到那人将自己的手包裹住,他才意识到楚奕宣真的过来了。
  “皇上。”
  包裹着的两只手冰凉冰凉的,楚奕宣脸色顿时变得不怎么好看,连带着声音也有些怒气:“你身子本就不好,还站在这儿挨冻,就这么想死?”
  说着,从窗外绕进了内殿,然后走到窗边,将还没反应过来的顾书朗一把拉开,关上了窗户。
  半个月没见,顾书朗对楚奕宣的感觉陌生了不少,原本稍微拉近了的距离又因为这几分陌生而疏远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无比。
  顾书朗沉默片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一时半会儿的,他还没找着最后一次见面时候的那种亲切感,根本没办法给大老虎顺毛,只能感受着楚奕宣的怒气越来越强烈。
  “小安子人呢?”
  “他出宫采办些东西去了。”小安子因为快要过年,高兴了好几天,冷静下来后,就嚷嚷着要出宫买些他们以前常用的一些喜庆物事,拦都拦不住。
  见小安子不在,楚奕宣又将外面伺候的宫女喊进了内殿,看出来皇上心情不好正在发脾气,宫女们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浑身瑟瑟发抖。
  “朕让你们到这清华殿来可不是让你们吃干饭的,主子身子不好,你们一个个的都不知道看着点儿!要你们又有何用?!”
  顾书朗看着地上几个气儿都不敢喘一声的宫女,皱了皱眉,楚奕宣这完全是在迁怒了,因为自己不习惯随身有女人伺候着,便让宫女们都在外面守着,而他从里面开了窗户,她们又如何知道?
  即便知道了,他是主子,作为宫女,除了提醒几句,她们也不敢再做什么。
  正当楚奕宣打算让人将几个宫女拖下去打板子的时候,顾书朗及时制止了:“这与她们没什么关系,是我自己开的窗户,你别生气,我以后多多注意点儿就是了。”
  顾书朗刻意没用“臣”,“皇上”这两个称谓语,生怕楚奕宣听了更气,好在楚奕宣没再继续纠缠此事,横了他一眼后,让宫女们出去了:“以后都小心伺候着,其他人都下去吧,你给炉子里面再加点儿碳。”
  楚奕宣指着其中一个宫女说道,因为开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窗户,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内殿四周角落里放着的炉子都熄灭了,楚奕宣在有关顾书朗的事情上都比较细心,赶紧让人添了炭火。
  添置完毕后,炉子又重新燃起,内殿顿时暖和了许多,待宫女退下,顾书朗走到茶桌前倒了两杯茶水,一杯递给楚奕宣:“皇上喝点茶暖暖身子吧。”
  茶是刚上的,壶嘴处还冒着一缕雾气。
  楚奕宣没接,反而凑过去盯着那杯茶,顾书朗心里大呼不妙,他可没忘记上次楚奕宣让自己喂他喝汤那事,那回喝汤,这回不会是要喝茶了吧。
  果真,楚奕宣又开启了没脸没皮模式:“喂我。”
  顾书朗犹豫片刻,伸着手将茶水递到楚奕宣嘴边,忽然想起上次被烫着的事,不禁提醒:“这茶是刚上的,烫得很,皇上您小心着点儿喝。”
  “我知道!”楚奕宣似是也记起了那事,有些羞恼。
  待他喝了一小口,没被烫着也没被怎么着,顾书朗收回手,将杯盏放在茶桌上,又拿起另一杯,准备自己喝一口,没想到在送往嘴边的半途中,被另一只手拦下,眨眼间,被子就到了楚奕宣手中。
  “现在该是我喂你了。”
  顾书朗愣愣的没听明白楚奕宣的意思,还以为楚奕宣也要像他刚才那般喂自己,正准备说不用,却见楚奕宣抿了一口茶,然后朝自己嘴边覆了过来。
  微热的茶水进入自己的口中,带着特有的茶香,顺着舌尖缓缓流入喉咙,另一只舌头趁此机会深了进来,一顿狂扫,后来渐渐安静下来,追逐着自己的慢慢吮舔。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如此亲密过,楚奕宣的下身硬邦邦地顶在顾书朗腿上,顾书朗耳尖微微发红,不多久便感觉自己的也有了反应。
  生理反应明确地告诉了顾书朗,他对楚奕宣是有感觉的,否则也不会到这种一被撩拨就硬了的地步。
  这时候仅仅靠用手弄出来是没什么意思的,楚奕宣于是霸气地将人一把带进怀里,边扯着衣服边往里走,顾书朗遵从着身体自己心理给自己发出的指令,跟着楚奕宣一步步走进了寝殿。
  最后双双倒在了带着檀木香气的大床之上,搅进了情/欲的漩涡。
作者有话要说:  并没有卡肉,因为没有肉,简言之就是他们用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做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最近查得严,不能写肉QAQ
晚安~

  ☆、放河灯

  情/欲来得凶猛,许久没做,楚奕宣显得有些急切,动作也不由得猛烈了许多,这场情/事持续的时间较长,最后顾书朗是被生生做晕过去的。
  两人直到傍晚才醒了过来,顾书朗动了动身子,几乎使不上力,而楚奕宣的两只手还搭在自己腰上,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知道楚奕宣是醒着的,顾书朗别扭地拨开了他的手:“别动了。”
  楚奕宣笑着又覆了上去,双手在光裸的腰间不急不缓地揉捏,声音带着睡醒后一丝低沉愉悦:“我帮你捏捏,不做别的。”
  揉捏的力度恰好,顾书朗舒服地哼了两声,又听见楚奕宣问:“饿了吗?”
  当然……饿了,床事是很耗体力的,虽然过程中他只是躺在下面享受,出力的都是楚奕宣,不过不得不说上一句,这次的感觉比上次好了许多,跟男人做还是有些乐趣的。
  顾书朗扶额,难道他已经被掰弯了?
  见顾书朗沉默地点了头,楚奕宣微微提高声音,对着外面的人吩咐了一句:“李元,去把晚膳准备好了。”
  “是,皇上。”
  门外,李公公将手中的衣物交给了小安子,又低声吩咐了一句,接着就赶紧去了御膳房。
  小安子推门进去把一叠衣物放在床边上,又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初进宫时,他是恨极了那狗皇帝的,他自小与主子待在一起,看着顾家那群狠心的对主子打压迫害,主子吃尽了苦头。
  好在后来主子奋发,考上了榜眼,本以为以后便能过上舒心的日子,却没想辛辛苦苦挣来的好未来又被皇上弄没了,那一刻,他恨不得直接冲进皇宫把皇帝给杀了。
  但他也知道杀死皇帝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还会连累主子,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跟着主子一起住进了清华殿。
  进宫这么久,只要在皇上面前,主子从未有过好颜色,只是从最近一个月开始,也就是主子从皇上寝宫搬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很多,对皇上也不再是以往那般不理不睬的态度,甚至还有种越来越融洽的趋势……
  天呐,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不过,主子的态度就是他的态度,主子对皇上好,他也会守些规矩,不再像以往那般放肆。
  须臾,顾书朗与楚奕宣穿戴好从寝殿缓缓走了出来,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顾书朗走路姿势微微怪异,脚步漂浮,显然是被/操过的后遗症。
  两人一同用完晚膳,因着下午刚刚睡了一场,此刻就歇息也太早,楚奕宣想了想,拉着顾书朗去了曲水河。
  曲水河是从皇宫直通宫外的,就在一处假山的后面,这时候宫里的其他河流都结上了一层薄冰,唯有曲水河,依旧泠泠流向远方。
  天气阴湿,楚奕宣生怕顾书朗冻着,在清华殿看着他加了几件厚衣服,又披上一层斗篷,才去了曲水河边。
  曲水河边上已经提前装饰好了红灯笼,照着水面,波光粼粼,楚奕宣与顾书朗一前一后走着,紫金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脆音,让寂寥的夜晚添了几分生气。
  前面楚奕宣忽然停下,面朝着河水说起了话:“今儿是民间的朝时节,本想着带你出宫玩的,但近几日外面不太/安生,计划便作废了。”
  顾书朗没听说过“朝时节”,不过既然楚奕宣都打算带他出宫去玩,想必也是民间盛大的节日,想象着外面过节该有的热闹场景,顾书朗一时向往了起来。
  “虽说不能出宫了,我们在宫里面过也一样,早些年我也是喜欢出宫凑热闹的,那些玩的吃的都知道不少,吃的我已经让人出去买了,至于玩的,那些公子小姐们都热衷放河灯,我便自己做了两个……”楚奕宣说到这儿,顿了顿,看了看顾书朗又继续道,“我们也可以自己放。”
  声音有些低了,顾书朗嘴角轻微上扬,楚奕宣这绝对是不好意思了。
  “可好?”
  顾书朗迟迟不说话,让楚奕宣有些焦躁,为了做那两个灯,他可是花了整整一天的功夫,若是顾书朗说他不想放,他不就白费力气了么?
  不,不行,这灯一定得放!
  李公公手里提着两个河灯站在河岸上,听见皇上让他过去的声音,赶紧沿着曲水河一路跑近,最终将两只灯稳当当地交给了皇上。
  楚奕宣拿了灯,摆摆手,让李公公继续到对岸去等着,随后将刻着自己的名字的那只放到了顾书朗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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