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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素紫兰书

时间:2016-04-14 20:20:44  作者:素紫兰书

  傲祁听了淇奥的介绍,接过淇奥给他斟的酒,按照淇奥的方法尝了一口温热的绵云糯然后喝下杯中的春山露,果真觉得口齿生香,清雅绵长,真像是春天在唇齿间生长了出来,很是合淇奥往常喜爱的口味。
  正在这打算着多带两坛回去留着给淇奥慢慢品尝,就听得“啪啪”两声响,从门外走进一名男子,身穿一声月白长袍,五官算不得上乘,经过时间沉淀下的气质却是极佳的,让人一眼就能在人群中注意到他。男子手持一把玉骨墨边扇,眼角笑出浅浅的细纹,走进房间朝众人微微一拱手:“在下如意。”眼光却落到了和冉冉身上。
  此名一出,来人的身份就已明朗了。历来如意坊坊主的男人在坊内都被隐去了姓名来历,坊主唤他作“如意”,其他女子尊称他“如公子”,不管是“如意”还是“如公子”,到了如意坊内,也就只是一个称呼。只是一般没有男子会把这称呼当做一件荣耀的事,从这位如公子口里说出,却只有风轻云淡的感觉。
  和冉冉再次见到如公子特别开心,欢欣鼓舞的将如公子引到自己身旁的座位坐下。当初和冉冉母女因为如公子在如意坊内受尽折磨,和冉冉母亲去世时当晚如公子曾悄悄找到和冉冉,给了她三片瓷叶,并嘱咐她如果有事需要帮助就砸烂一片叶子,自然有人会通知到自己,第二天如公子就从如意坊消失了。
  这还是和冉冉第一次砸瓷叶,却是为了别人。
  如公子收回了自己的思绪,看向和冉冉有些叹惋,却也并没多说什么,在傲祁淇奥对面坐下后打量了他两人一番,然后忽略掉气场更为显眼的傲祁转而看向淇奥问道:“青山露和绵云糯连在当地人都鲜为人知,顾公子又是从何得知的?”昨晚接到和冉冉的消息他就将这两人的身份大概调查了一番。一个是独孤家的四公子,另一个是一个书生,却生得了相同的相貌还结交成好友,这也算得上是世间的奇事一件,同样这也是他还算比较自愿的来到这的原因之一。
  淇奥带着知书达理的温润的笑不卑不亢地迎上如公子的视线:“小生一介贫苦秀才,没有别的爱好,只不过在闲暇时间多看了几本书,知道的奇闻趣事也多些。”
  如公子看向淇奥的目光从探究渐渐变成了欣赏:“在下也爱看些传奇小说,但平生所遇之人多是将其斥之为邪门歪道的书呆子,顾公子虽读千百书却不带半点书呆气,在下最欣赏顾公子这般有灵气的人物了。”说罢就伸手敬了淇奥一杯。
  淇奥笑笑接下了如公子的酒,低头的一瞬间与傲祁交流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端起酒一饮而尽。
  话题一开而后就轻松多了,两人聊下来竟又发现了不少共同之处,让如公子大叹不虚此行。从日中聊到日暮,在小店门口与如公子道了别,约定好明日一起去赏杭湖的相思堤景,如公子踏着余晖转身离开。
  和冉冉今天显然兴致很高,在如意坊时也许是因为母亲的缘故,如公子对她们颇有照顾,昨晚看到顾公子需要帮忙突然想起自己的三篇瓷叶,原本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清晨如公子就派人送来了信件,约好时间地点让他们在那等着。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故人,和冉冉内心的激动还没有平息,朝如公子挥挥手后,和冉冉不惧站在一旁的傲祁,欢快的蹦到淇奥面前:“如公子人不错吧?”说话间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小骄傲。
  淇奥也不说话,只温温柔柔文文雅雅地笑着看面前一扫郁闷和羞涩难得欢快的女孩,夕阳映入眼中,连带淇奥的眼睛都蕴了一湾的光芒,看得和冉冉渐渐羞红了脸,低下头不安的绞着衣角。
  头顶被轻轻的碰了碰,和冉冉感觉自己脸上简直就要烧起来了,淇奥的声音较平常低了些,像是编钟被敲动后留下的余音,在耳边一圈一圈荡漾开来:“谢谢。”和冉冉事后回想到这一幕,那样低低说话的顾公子,哪怕那一瞬间让她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了。
  当时当地的和冉冉只觉得自己堕入了一片五彩云霞中之,浑身暖暖的,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了。只不过还等不及她多一秒的享受,一把冰刃却用最快的速度残酷的划破这一片幻境,随后冰刃像是刺入了她的后脑,让她瞬间在一阵阵的害怕和颤栗中清醒过来,她有些惊恐抬眼看向“呵”了一声留下他们背影的傲祁。
  淇奥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叹了口气,转而安慰道:“不用怕他,我送你回去吧。”
  礼貌的拒绝了和冉冉晚餐的邀请,淇奥端了米饭和一些菜肴上了楼。房间里傲祁正坐在烛火前看着新送来的一些情报,白色的中衣披在身上,没有系带,在背后被没有擦拭的头发润出一片片水泽。清洁过后的脸庞洗去了一天的尘埃,清晰地入了淇奥的眼。明明是一样的五官配上了对方的戾气,漆黑的眉眼都像是被刀刻出来的,映入眼里的烛光都被深不见底的黑给吞噬,有种夺人眼球的凌厉美。
  淇奥将托盘放在傲祁面前,出门让小二又打来两桶水,等他洗完出来的时候托盘里的饭菜一点都没动。
  淇奥的头发也只是草草的擦拭了两下,被水透湿的里衣很快显出肩上的齿痕,透过白色的里衣反而更加明显。傲祁望着他,他也笑着回望傲祁,两人穿着同样的衣服,长着同样的相貌,像是在照镜子又不是。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直到傲祁先伸手敲了敲桌子,淇奥才走过来毫不在意的坐下和傲祁一起吃已经冷了的饭菜。吃完后傲祁看了一眼被水侵透的淇奥的里衣,拿起托盘丢给了门外叫来的小二,回来时淇奥手里正拿着一块软布对他笑,在烛光里显得温暖又平静。
  靠在椅子里一边让淇奥帮他擦干着头发,傲祁一边把今天送来的信息总结后说给淇奥听:“崖底的无名氏是五十年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阎王剑’,他是个杀手,也是个用剑的高手。曾与爷爷交好,与爷爷在江湖上被人并称为‘冷剑暖花’。后面不知怎么的爷爷突然病倒,他也并没有去看望过爷爷,之后就在江湖中消失了。”
  淇奥拿着软布一点一点慢慢的将傲祁头发里的水按压出来,闲闲的开口评论道:“但凡交好的两人突然闹翻,归根到底都是一个‘情’字出现了问题。青山露和绵云糯是这样,爷爷和‘阎王剑’十之有八九也是这样。‘阎王剑’除了冷血残酷手下人头无数,他对剑术可以说得上到了痴迷的程度,兄弟之情崩裂,对于不在意男女之情沉迷剑术的两人,那必然是在这上面出现了情况。”
  傲祁听过后“嗯”了一声,盯着手中的纸条被火苗一点点吞噬,不再多说半句。淇奥也没有出声,安安静静认认真真的擦完傲祁的头发后将傲祁的头发拢了拢,然后拍了拍傲气的肩。
  所有动作仿佛就在一瞬间发生,还未曾离开傲祁肩膀的手被突然擒住然后用力一扯,刚刚从身后换到傲祁的身前就被傲祁压倒在桌上,同时烛火也被傲祁的掌风扇灭,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撒进房间。自己的头发还没有干,背后一片湿润又被抵在坚硬的木头桌面上,淇奥不适的挪了挪,然后一只手搭上傲祁的肩另一只手攥住傲气胸前的衣服,刚准备好傲祁就再次咬上了肩上的伤痕处。淇奥忍痛的低低抽了口气,痛感还未品味完,下身的快感又铺天盖地的袭来。大晚上的,傲祁先是把他折腾了一顿,又拉着他的手折腾了自己一顿,等两人都折腾完淇奥只觉得自己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淇奥迷蒙着眼任由傲祁把他丢在床上,昏睡过去前淇奥只留下了最后一口气说了一句:“谁都不会想到爱好野史逸传闲云野鹤的四王爷竟然当过如意坊的如公子,看来白天我的棋押对了。”傲祁锁好门窗后掀开被子躺倒淇奥身边,撑着脑袋听淇奥说完后伸手拍了拍已经睡着的淇奥的头顶以表奖励,然后把睡着的淇奥揽到自己身边。
  等淇奥在自己怀里睡熟了,傲祁慢慢的睁了眼,黑暗对视觉敏锐的傲祁并没有什么影响,他沉着脸伸手将怀里人的五官仔细的摩挲了一番,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到一模一样的嘴,明明是一样的脸,对方就能做出让小女子脸红心跳春心荡漾的表情,从连芷柔开始,解决掉了一个东方晴还能接上一个和冉冉。
  “长着我的脸就别到处招惹。”傲祁轻轻的掐着怀里人的脸说道。“你知道我不喜欢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情“字

  淇奥坐在傲祁身边笑脸盈盈的看着傲祁掷下一颗白子,不做言语默默地抿了一口茶,而后又侧着头看着棋盘上的棋局,倒是对面的如公子不时地下下棋然后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对面两个人。
  “平局。”傲祁落下最后一颗子,收了手面无表情的端坐在椅子上,淇奥朝如公子笑了笑接了傲祁的话:“如先生承让了。”话语中颇有一种我家熊孩子没长好就拉出来溜了溜惊着大家了的感觉,傲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的把视线移到淇奥早上刚覆了药的肩上。
  如公子倒是对傲祁不太礼貌的行为没说什么,笑笑开口说道:“独孤公子和顾兄长相相像,下棋风格倒完全不是一路。若说顾兄如细水长流步步为营,独孤公子就是毁天灭地惊涛骇浪,恨不得第一步就把别人逼死啊,实在让在下心惊得很。”说是这么说,表情上倒是一派不惊不恼。
  淇奥还想说些什么傲祁先开了口:“两盘棋,如先生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两盘棋换一个秘密,不知道是身为如公子的四王爷太爱玩还是真的对一切已经不在乎。
  想到这傲祁又看了一眼身边温言笑语的淇奥,不怪乎如公子和淇奥看得对眼,两人在某方面很是相像,如果不是自己将淇奥硬拉进自己的执念中,淇奥这风轻云淡的性格怕早就山河湖海四处游玩去了。
  “如意坊这么多年下来坊内的秘密算起来也有百来件,我也只是在偶尔听到坊主提过一些,昨晚细细想了想,年份能和你们问的有关系的大概就只有这么一件。”如公子语气平缓的开始述说,打断了傲祁的思绪,“独孤家老庄主当时有‘玉郎再世’之称,剑术是一方面,长相也是另一方面,当时的如意坊坊主、武林第一美女的鱼小雅在武林大会上对其惊鸿一瞥从此心心念念。但是老庄主什么性情想必独孤公子你要比我更加了解。”
  “爷爷他一生痴迷剑术,在男女方面之事并无太多感觉,对他而言江湖义气兄弟相伴更为重要,奶奶诞下三子之后便也与青灯古佛相伴去了。”傲祁说这话时倒是没有什么其他情绪在其中,对爷爷这种行为他纯粹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来看,他不会评判到底哪个更重要,他只要知道对于自己来说什么更重要便好了。
  如公子收了折扇抵着唇角一笑:“要说也是如意坊的命,鱼小雅多次讨好都没有得到老庄主的心,正是如此惹恼了心高气傲的鱼小雅。如意坊坊主在情感这事上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当时鱼小雅便思忖着像个特别的方法让老庄主记住自己,想来想去想出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法子。”他顿了顿,吊足了其他人的胃口,“老庄主的流花展云剑当时在江湖上称得上一绝,鱼小雅就想着怎么的创造另一种在流花展云剑之上的剑法,最好还要脱胎于流花展云剑青出于蓝,以此打败老庄主。为了得到流花展云剑的剑法,鱼小雅买通了同样对剑术痴迷之极的‘阎王剑’,让他去接近老庄主。”
  直到华灯初上,几人才从船上下来,临分别时如公子叫住了和冉冉:“和丫头,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夜市么,今日我我刚好闲着带你逛逛吧,完事后我再将你送回去。”
  和冉冉看了看淇奥,见对方没什么表示便答应了如公子,随着如公子走了。傲祁和淇奥两人沿着河岸慢慢向客栈走去。
  今天听了如公子所说的,加上他们所探得的情报,对老一辈的恩怨情仇已经有了个大概了解。
  话接如公子,当时“阎王剑”接了这一任务后本想要直接劫了老庄主逼他说出流花展云剑的剑法,没想到一系列因缘巧合后反倒成了生死之交的兄弟,有同床共枕之谊,两人是过命的交情。“阎王剑”虽然是个杀手,和老庄主在一起共闯江湖的日子里反而做了不少好事,两人被江湖人齐称为“冷剑暖花”。在鱼小雅再三的逼迫下,“阎王剑”不得已向老庄主问起流花展云剑的事,老庄主不疑有他与“阎王剑”细细的说了,甚至在“阎王剑”说道要在流花展云剑剑法的基础上再创一套剑法打败老庄主时,老庄主也只是哈哈一笑,还指点了“阎王剑”不少。
  也就是说流花展云剑的上部有着老庄主的不少心血。
  天有不测风云,“阎王剑”和如意坊交易的事情被老庄主无意中得知了,老庄主素来最看重“义气”二字,“阎王剑”这个兄弟于他而言又是极为特殊的,两人曾一起月下喝酒,山中夜宿,也曾花海中策马,竹林中切磋,甚至还在灯下为了流云斩花剑的一招一式争论不休最后相视一笑一杯酒一笔墨。老庄主身为一庄之主,对身边之人并非没有提防心,毕竟自己这个庄主之位、这一大山庄的家产人人窥伺之,也正是如此他才会想要逃离那个人心复杂的牢笼,投身到快意恩仇的江湖,万万想不到自己最为看重的兄弟却给了他最深的一击。
  当晚老庄主怒极反笑,一剑刺伤了“阎王剑”后烧了两人数月以来的心血,没想到在离开的过程中终是忍不住气火攻心一口血喷出,昏迷了半个月之久。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山庄的大床上,只是一切早已变了模样,家中那一群不省心的趁他昏迷用定骨锁穿通了他的身体,将他死死的钉在床上,封住经脉武功尽废,然后兄弟三人就夺了家产,为了庄主之位又好一阵闹腾。当三人在老庄主面前为了庄主之位大打出手时,老庄主躺在床上冷眼旁观,但笑不语。
  等傲祁的父亲当上庄主之后才发现他少了一个重要的东西——流花展云剑的剑法,流花展云剑的剑法一般是在庄主继承人定下来之后再由前庄主教与继承人的,傲祁父亲他们一时眼浅,为了个家产尽然忘记了这回事,等意识到时又想尽办法请大夫吊住老庄主的命,将他关进密道,想要慢慢套出流花展云剑的剑法。
  至于“阎王剑”,想必是听说了老庄主之后的遭遇受尽内心煎熬,最终没有将流云斩花剑剑法交予鱼小雅,反而退出江湖隐居到悬崖底下,然后怀抱着记忆里老庄主关于流花展云剑所说的一点一滴,费尽一生独自将下半部写了出来,死后带入了坟中给自己陪葬,想是要带给黄泉之下的老庄主看,怀着无尽的愧疚与歉意在无知无觉中陷入漫长的等待。
  而这下半部要是单独被人发现在剑法上也是大有裨益,但说要拿到全部,怕只有傲祁才有这般的好运了。
  前前后后串联起来,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账本上突兀出现的支出,密道里偶然发现的无名无姓残疾老人,没有能教完的流云斩花剑剑法,崖底能与傲祁本身剑法相承接的秘籍,都是起源于几十年前的一场爱恨。结果废了一个人,等了一个人,伤了一个人。
  淇奥在桌旁剪着烛花,傲祁收起暗使带来的最后一部分证据,开口道:“果然如你所说的,一个‘情’字误了三人的大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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