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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素紫兰书

时间:2016-04-14 20:20:44  作者:素紫兰书

  “出来是因为我不能实时了解你在干什么,也就不好安排下一步行动,你的情况关系整个布局的运行,所以以后我也会要求暗使随时告诉我你这边的情况。分开是因为我们只有二十日必须要速战速决,现在要帮你说清楚,一是人证二是证物,我们两个分开行动总能快点找到一个。”淇奥的手从眉眼挪到傲祁的胃慢慢的揉着,看着傲祁的眼睛耐心的解释。分开行动他在东方府里就已经思考好的决定,不可能有更改,要让傲祁接受就要像往常一样一点一滴的把自己的所思所考解释清楚。
  排列众多备选方案,然后选出一条最快捷最符合现在情况的方法,解决面临的问题,这是淇奥解决问题向来的套路。不过……
  淇奥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把内心那股奇怪冒出来的忐忑不安压下去,脑中总一个声音在隐隐约约告诉他这次应该听傲祁,陪着傲祁一起行动不要和傲祁分开。
  “那天东方盟主叫我进去后只不过是说了些寻常前辈对后辈的赞许期望,后来我就出来了,当时除了我就只有在门口站着的那个叫云坠的侍女。我出来后刚好就碰上巡护的仆人,刚和他们说完话就听见那个侍女的惨叫,我还没反应过来那群仆人就冲进房间里,再然后就是那样了,所以我想……”傲祁将那天他的情况说给淇奥听,半晌都没得到淇奥的回应,一抬眼就见淇奥心神不宁的样子。
  傲祁牵过他的手捏了捏。
  淇奥眨了一下眼回过神来,微微用力反握住傲祁的手,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罢了我和你一起”终究在最后说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一路多加小心。”
  “嗯。”傲祁懒懒散散的应了一声,躺在淇奥的腿上渐渐眼睛就有些半阖半睁迷迷蒙蒙了。因此也就没有发觉淇奥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心和焦虑,只有一句没一句的继续和淇奥说东方盟主的事情。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陷入了一种奇异却又和谐的静谧当中,傲祁闭着眼大概是睡着了,而淇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怔怔的看着傲祁,投在傲祁身上的目光有些涣散。伴随着两人一致的呼吸,周围又只有滴滴答答雨打竹叶的声音。
  “恩人你吃饱了吗!”伴随着欢快奔跑的脚步声,清亮的少年的声音打破一室的静谧。破旧的门“吱呀”一声被用力地推开,然后那个人“啪啪”的脚步在踏进门的一霎生生地刹住。
  原本是低着头的淇奥缓缓抬眼,看向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宁子云,丝毫没有被打扰的气恼,也不像宁子云那样很是惊讶。他对着一脸茫然的宁子云友好地点点头,还没等宁子云出声,修长白玉似的食指竖在嘴唇中央,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还在酣睡的傲祁。和认识这么多天的傲祁不同,淇奥的温文和善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他脸上从宁子云进来时就带着亲近的温和的笑,然而他仅仅是微笑着,就让人似乎看到了更多的清雅与高华。明明是看了这么多天的一张冷峻俊美的脸,只不过是一个笑却让少年看出了不同的、可以用柔美来形容的感觉,于是面对着这样的笑容的懵懵懂懂的小孩,硬是在另一种意义上红了脸。
  “公子你……你是?”宁子云有些羞赫,他别扭了一会儿看看躺在淇奥腿上的傲祁,才不自觉放轻了声音地开口。
  淇奥没有马上回答宁子云的话,只是继续笑着看着宁子云一会儿,然后把这个温柔地滴水的目光转到了正枕着自己大腿的傲祁脸上,搭在傲祁胃部的手又开始顺着一个方向轻揉。宁子云见好看的公子自己没理自己,咬了咬下唇蹑手蹑脚地坐到了淇奥对面,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张大眼睛打量看淇奥,时而又看看傲祁。
  不过淇奥也没想要把宁子云搁置在一旁不搭不理太久,也就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淇奥扶着傲祁的肩摇了摇,把傲祁叫醒了。
  傲祁原本只是想阖眼收神,自己也没想到会不知不觉就这么睡过去。要说起来他这几天休息得绝对要比淇奥好,虽然偶尔会有些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抱着这样的疑问也并没有影响自己的睡眠,最起码在今天淇奥来之前他相信自己是这样的。
  直到刚刚那一觉,他才发现自己这几天睡得有多么差。被自己所熟悉的气味所包围,所有的不好的感觉通通在睡眠中就已经烟消云散了,而这一觉的效果要比这几日的睡眠加起来还要让他觉得舒服,再加之之前将得知淇奥以命抵时的气撒了出来,这一觉让他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消除疲劳,在被淇奥叫醒时他的心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心旷神怡。
  他躺在淇奥腿上不想起身,看见淇奥的笑有些戏谑,这才发觉周围有些不对劲,坐直身果然就看到了正无辜望着他和淇奥两人的宁子云。
  “淇奥。”傲祁向盘坐在对面满脸求知欲等着他开口的宁子云介绍道。刚说完这两个字傲祁突然停住,想了想,发现自己帮淇奥找不到一个好的身份,所幸面对的是宁子云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个字就终止了宁子云的好奇。
  宁子云见那个温温柔柔的“傲祁”特意朝着自己笑了笑,笑得漆黑的眼里似乎能看见一漾一漾荡着的水波,这水波就直漾到了宁子云心里。宁子云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想起了门派里唯一爱笑的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师姐,他在脑中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是温柔公子笑得更好看。这么想着,宁子云脸上好不容易褪下的红又涌了上来,他挠挠后脑勺:“在下宁子云,水镜剑派弟子。”
  淇奥看着宁子云,手上动作一直不停,摘下头上的稻草后改扣上金环,抬手将膝头的灰尘扫去后整整领子,然后朝宁子云招了招手。宁子云有些手忙脚乱地撑着地爬起来,走到宁子云面前,紧张的看着淇奥。
  淇奥看着小孩实在有趣,抵着鼻尖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轻轻掐了一下宁子云红透的脸颊:“前段时间麻烦你了,今后的一段时间里,能不能辛苦你继续帮我照顾一下傲祁。”
  “好,好啊!”本来就晕晕乎乎的宁子云见公子一笑,比他在门派的后山山头见过的遍野的山花烂漫还要好看,就更加七荤八素云里雾里了,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这个刚见面没多久的人的要求。
  淇奥对着宁子云又笑了笑,站起身,一旁的傲祁也跟着马上站了起来。
  留下恍恍惚惚的宁子云在庙里,傲祁和淇奥走到门口。现在人也见过了,事情也说清楚了,按照淇奥的计划越早分开行动越好。这将会是可预料到时间较长的的第二次分开行动,鉴于这是第二次,而且两人心里都有了底,傲祁到不至于像上一次那么不乐意,不过脸色依旧算不上好看。
  “就按照你当初想的那样。我离开东方府的时候听闻东方泰宏的尸体即将下葬,到现在应该已经有几日了,我直接去检查东方泰宏的伤口。但是光有一个物证不够,现在江湖上多的是人想要打垮你,所以为了万无一失,你想办法找到那个除你之外唯一出现在那里的云坠的踪迹,我想她应该是一个突破口。”淇奥低声又嘱咐了一遍,“随时保持两人间的联络,只不过是将单向的消息传递改成双向的而已,虽然这条线还有些细小的问题,但是现在也来不及改,等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再说。还有那些暗号。”
  “那些江湖中人的确是没那么容易放过我,一天不抓到元凶一天就不能完全证明我的清白,总留了一把把柄在他们手中,随时都有可能拿来害死我。”傲祁在脑中回忆了一遍淇奥提出的说法,突然解下腰间的双龙赤羽剑,一边抓过淇奥的剑,“那些人看不到摆在眼前的证据是不会相信的。”
  两人心灵相犀,淇奥心念一动就明白了傲祁的意思。
  话说到这里也该离开了,淇奥向外迈了半条腿,突然有停了下来。他心中一直有一份不安在盘绕,虽然这是自己提出分开行动的,越到该走的时候眉宇间却越发的愁云密布,脚步也踟蹰不前。
  原本心底有些不愉快的傲祁见到淇奥这般,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虽然傲祁觉得这一路不会有问题没什么好担心的,但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好得他转换了身份劝淇奥迈出第一步。伸出食指抵住了淇奥的额心,他认真地看进淇奥的眼睛里:“此番行动,你的身份是独孤傲祁,”一字一顿,十分郑重,“可否明白?”
  心中瞬间就拨云见日。自然明白,这条路还是他为他们俩选择的,自己反倒先迷茫还要傲祁来劝导了,真是可笑可笑。一边这么在心底笑话自己,一边拉着傲祁的领子更加贴近,淇奥露出一个不同刚刚那样完美的笑,却是真正生动真实的:“一路小心,暗使联络。”最后细心地整理了傲祁的衣领,还欢快地和宁子云告别了一声。
  雨愈发小了,远处连成了迷蒙的一层层薄纱,望着淇奥就像是走进了一层又一层薄纱中,渐渐连人都被掩住,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傲祁这才走回庙里。
  

  ☆、证明

  十日之后。
  插入柱子中的剑身已经变成了赤色,而在剑身周围流动着一层火红与金黄交错的光芒,剑看起来就像是在火中燃烧。而被深深插入的柱子的周围,慢慢由内而外扩散出一圈淡淡的炭黑色,这是显而易见的被烧焦的痕迹。
  少年站在堂上,神情冷漠,眼神中带着俾睨天下的倨傲。他刚刚使完一套正宗的流花展云剑,周身还围绕着剑气,衣袂翻飞无风而动。这一套剑法使下来并不容易,但是少年脸上不见半点潮红和汗珠。那些有经验的江湖高手从少年那平稳顺畅的呼吸中就能大概猜测他如今的内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怎样恐怖的高度,而他的流花展云剑也不再是上一辈那种花拳绣腿空有架子,从他的一招一式中武林人似乎能想象当从前流花展云剑的辉煌,更何况他已经能近乎完美的驾驭双龙赤羽剑,只有催生出剑的“灵魂”,才会达到剑气灼人的地步。
  东方晴坐在大堂最前方的椅子上,看着背对着她少年的背影,阖眼叹了口气。
  前几日风尘仆仆的淇奥终于找上了自己,并与自己说明了傲祁的无罪。其实真相并不需要淇奥的过多解释,因为出事之后是东方晴第一个到达现场的,很多事情她自己亲眼所见。淇奥也相信东方晴不傻,他只需要把那些零碎的证据串联起来。
  “生死状,结了。”经此一事,那个张扬的红玫瑰光芒也收敛了不少,再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也渐渐学会变得成熟,变得更加像一个盟主之女。把她与淇奥的状令一笔勾销,东方晴停顿了一下,终究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顾大哥,我一直以为你会是那种闲云野鹤之人,心如浮云不喜牵绊。而你与独孤傲祁相识也并非三年五载,为何你会为了他立下生死状?”
  亭台外乌云密布,猛然一个惊雷炸开,风卷起淇奥宽大如羽翼的袖。在这风与雷与雨中,淇奥神情却宛如闲庭漫步般怡然自在,他抿了一口茶,看着天水相连的远方,微微一笑,这样只有将心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才会有的细腻温暖的笑,是东方晴从没见过的:“天地之间难得有一人,第一日相见,就知可立下生死相托终不相负的誓言。有时候人与人相熟不是靠时间不是靠眼,而是”他放下茶杯,食指指向自己的心脏“这。”
  在这个亭台,生死状起生死状终。
  回忆到此为止,东方晴回神,再度将目光转向堂下的其他人,她的脸上虽然还带着悲伤过度的苍白,眼中已经恢复了作为武林盟主之女的骄傲与气势。
  “是了,我爹素来爱锤,当年也是凭借使得一手四方破邪锤登上盟主之位,房中摆放除了他一对大锤并无其他兵器。我爹身上的伤口虽是‘流云斩花剑’剑法所致,但伤口处并无烧伤的痕迹,而如大家所知,依独孤公子如今的功力,若使得其他剑施展这‘流云斩花剑’剑身必然断裂,当日同我一起进入房间的几位婢女仆人,以及在场的各位都能证明,当时房内房外并无发现其他断剑。”
  不管武林中其他人信不信得,东方晴说出了自己的最后判断:“当日之事,并不是独孤公子所为。”
  真要细细说来这番话漏洞太多,偏偏这话是从东方晴嘴里说出,人总不能维护一个杀父仇人吧。有那么几个心有不甘想要张口吵嚷的,被少年带着寒意的眼睛一扫,竟不知怎的闭了嘴。
  其实说这些人对东方盟主有多崇拜、有多尊敬、有多想为他讨个说法追查死因都是荒唐,相比与这些他们放在嘴里说的,一是看小小孤女对上这武林泱泱众人的慌张失措,二是看天赋异禀的落魄小公子一蹶不振,才是他们真正喜欢的戏码。但是到现在这两出戏都没如他们所愿上演,他们也只好暂时放过独孤傲祁和东方晴,毕竟来日方长,这两个二十不到的小伙子小姑娘将来的日子只有更难过没有最难过的,武林白道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笑话使绊子。
  “唉。”所有等着看好戏甚至给自己想好戏码的人在心不甘情不愿的大叹一口气,只能任由这幕戏暂时谢幕。
  “等等!”就在幕布即将合上的时候,一个身形矮小样貌普通,从来没有人见过的小个子大喊一声,“我前两日路过云泽时见到独孤少爷与东方小姐两人一同进入问茗居。”
  众人的神色变得暧昧,有些不懂这是什么典故的听得一些风流人物解释一番,也露出了恍然大悟又猥琐的笑容。
  怪不得东方晴这么听独孤傲祁的话,原来是为了和心上人“夫唱妇随”。
  一群人嘈嘈杂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人群中开始冒出“独孤傲祁尚有‘杀父’的嫌疑,东方晴的父亲突然死亡说不定是与独孤傲祁走近了”的言论,起初这只是一两句带有怀疑的话语,渐渐的竟发展成了统一的口径,仿佛这就是事情的真相。而原本最有利的证人也在瞬息间变成最有嫌疑的,甚至还有可能是“从犯”,前面洗脱的一切都被推倒。
  再怎么说东方晴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东方泰宏在世时东方晴哪时不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尽管经历了这么一番波折后有所成长,却也从没面对过这么多人众口一词的怀疑和污蔑,强撑着坐在椅子上脊背开始有些颤抖。
  独孤却又是完全另一番行止。他就像没听见众人的话语,一步一步走向柱子,那些人见他向自己的方向走近,也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本以为他要做出一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没想到他只是神色漠然地将剑拔下,然后慢慢地低头擦拭着剑,一边语调平静地说:“既如此,若非我亲手找出千玥山庄与东方府的幕后凶手,这黑锅我岂不是要背一辈子。可笑。”话语中透着森森的凉意,在场不论是高手先辈还是新起之秀,竟都被他这语气震得一时口不能语身不能动。
  见他人无一人敢上前,独孤眼中的嘲讽更甚。收回双龙赤羽剑,独孤挺直地站立着微迷了眼环视一圈,抬脚向门口走去,一路人群像潮水一样像两边散开,居然为他让出了一条道路:“我,独孤傲祁,以我千玥山庄当家的身份保了东方府,谁要是敢趁我调查之时对东方府、东方小姐有所图谋……”独孤逆光站在门口,将话留了一半,不再多说便脚尖一点,武林众人只能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
  东方晴看着远去的淇奥,一时有些混乱,她记得与自己商量着的明明是顾淇奥,怎么刚刚堂上那人身子语气行止却又是十足的独孤傲祁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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