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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弦(近代现代)——安闲

时间:2018-01-12 10:15:22  作者:安闲
  “贺爷!”拉住他的人奋力往回游,贺千弦挣了两下,借着水压挣脱了,又被另一个人拦住。贺千弦的水性一般,刚才潜水被人拽出来的时候呛了一口水,现在一来二回的挣扎,几乎没了力气,前后左右六七个人,贺千弦知道跑不掉,只得嗡声道:“放开我。”
  很快被放开,贺千弦踩了几下水,看到一张英俊的脸焦急地出现在面前。
  “贺千弦!”秦安一把抱住他,顾不得有人在,狠狠地吻住了他。贺千弦听到唏嘘声,蹬了两下,发现这拥抱太紧,根本挣脱不掉。
  吻热烈而霸道。刚才贺千弦潜下去的下一瞬,秦安疯了,他不敢想,无论贺千弦是寻死还是离开他,都让他无法接受。
  强硬地侵占他的口腔,强硬地想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想要让他的所有成为自己的。
  “贺千弦,你永远都跑不掉,你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嘴唇离开,秦安咬牙切齿。以前他一味的请求,恳求贺千弦不要离开,恳求让他陪在贺千弦身边,恳求让他照顾贺千弦,而现在,他终于承认,他要将贺千弦囚禁在他身边。
  贺千弦被众星捧月地送回屋里,管家已经端上来两碗姜汤,秦安接过一碗递给贺千弦然后看着他,刚才一言不发的贺千弦喝了一口突然抬头:“你不喝吗?”
  贺千弦的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秦安却有些失神,他伸手去端另一碗时,贺千弦将手中喝了一半的汤递过去,一脸嫌恶:“你喝这碗吧,我讨厌姜的辣味。”
  秦安接过去,对管家说:“再去准备一碗驱寒甜汤,要快。”
  说话间,看到贺千弦已经起身,不待他问,贺千弦说:“我去泡个热水澡,你喝完了再来。”
  秦安诧异地望向贺千弦,贺千弦已经转过身去,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刚才的语气也是轻描淡写的,不带任何情绪。秦安在他身后轻轻地答应了一声。
  这一碗汤,秦安喝得格外慢,像是比耐力似的,贺千弦的澡泡的更久了。秦安放下碗,往浴室看了一眼,交代人在门外候着,谁也不要进来打扰。他打开浴室的门,看到贺千弦高大的身影在浴帘后面,他在洗头发,那漂亮的头颅迎着水流,修长的手指穿插发间,秦安傻傻地站着,听见贺千弦说:“怎么还不进来?”
  秦安犹疑。他知道此时此刻应该感到幸福,然而这幸福来得突然而且诡异。
  浴帘被打开,秦安不是第一次看到贺千弦的裸体,此时却也脸红了,只是视线像是胶在了上面,挪不开眼去。
  贺千弦皱眉,“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秦安的脸色绯红,水蒸气逐渐氤氲,贺千弦看的却很清楚。秦安从容地笑了一下,“你先洗吧,我来看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他转身要走,身后一阵水花声,他回头贺千弦已经拉住了他,并且将他搂进了怀里。秦安恍然,回过神贺千弦的脸已经埋在他的脖子里。贺千弦浑身冒着热气,温水从他的头发一滴一滴地落到秦安的脖子里,顺着他的前胸后背,流淌全身。
  “我需要帮忙。”贺千弦轻轻一笑,吻住了秦安的脖子。他的吻急切,一下一下从后颈吮到耳朵上。
  他咬着秦安的耳朵,蛊惑似的吹着风儿:“还不脱?”
  秦安只是站着,贺千弦的这句话撩动了他的心弦,唆拨着他的理智。他的手抓住自己湿漉漉的衣角,贺千弦在用舌头勾勒着他耳朵的轮廓,又轻声耳语:“你的衣服太凉了,再不脱我可不抱你了。”
  (此处省略...)
  “那答应我一件事情。”贺千弦舔了下他的耳朵。
  秦安的脸上布满□□,他看向贺千弦,眼神弥散,染着迷惑。
  贺千弦轻声的,仿佛在诱惑:“我知道你要什么,今天我给你,”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哑声道:“明天放我走。”
  秦安僵硬的身体像是被抽离般放松下来,他咬了咬嘴唇,忽然轻轻哼了一声,狠狠地吻住了贺千弦的嘴。
  (此处省略...)
  他吻了下贺千弦的脸颊,听到贺千弦说:“再见。”
  他还是笑了笑。在贺千弦离开他身体的那一刻,脸上还沾着□□的他松开贺千弦,他轻轻地摇头,“贺千弦,我宁愿以后永远不碰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毫无留恋地出了浴室。
 
  ☆、第三十二章
 
  闵叔被带走的消息传到白绪烽的耳边时,他在逗白千羽。听完原委,他愣了半晌,找人备车直奔贺家。
  贺云峥死后,白钦对贺家做的事情,他知道一二,但没想到贺云峥和远千羽的死也是白钦一手造成的。
  一路上,白绪烽五味陈杂,他害怕贺千弦会把白钦的恨转移到他身上,对他避而不见。
  还有,他这次去是安慰还是道歉?
  作为贺千弦的弟弟,他必须安慰,可是他还是白钦的儿子,道歉吗?
  “白先生。”司机的声音。
  白绪烽回神,发现车子已经到了贺家的门口,“怎么不进去?”白绪烽问司机。驾驶座窗前站着贺家的门卫,一脸讨巧的笑容,看着车内的白绪烽。
  司机小心翼翼地说:“说贺爷交代任何人不能打扰。”
  白绪烽皱眉,就一会儿的光景也足够门卫跟贺千弦通知是他白绪烽来了,这里的任何人是不是只有他白绪烽一个人也不得而知。
  “我给他电话吧。”白绪烽打通贺千弦的电话,那头半晌才接起来,白绪烽匆匆“喂”了一声,那头传来的声音不急不缓,“什么事?”
  声音很沉,甚至能听出鼻音,二十多岁的男人拥有这样的嗓音听起来很磁性。
  “怎么是你,我哥哥呢?”
  “他在休息。”秦安在开会,看到白绪烽的来电本打算不接,但白绪烽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他领教过一二,不想影响会议,于是起身出会议室,接通了电话。
  “让他接电话。”白绪烽的口语很生硬。
  “他不方便,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告。”
  白绪烽思量了片刻,喉头滚动了一下,问:“我听说闵叔进去了?”
  秦安的语气依然,“你想说什么?”
  “我来跟我哥哥道歉。”白绪烽发现脱口而出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下来,“我之前以为爸爸只是吞噬了贺家的企业,本来贺家的企业我就没打算要,但没想到爸爸他……”
  “够了,”秦安打断他,“如果是道歉那就免了,贺千弦不稀罕你的道歉,你的道歉挽回不了任何事情。”
  白绪烽难得撂下面子说这些,秦安无所谓的态度简直让他怒火中烧,“稀不稀罕不是你说的算!秦安,你把电话给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秦安轻轻“嗯?”了一声,带着轻笑,白绪烽听出来了,立刻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当初我出国给哥哥打电话,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哥哥早就原谅我了,也不会造成后来的误会,哥哥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情,你一再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为了什么?现在又想来离间说我哥哥在生我的气?开什么玩笑,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把电话给他!”
  话刚落下,电话被挂断,白绪烽又打过去,接起来还是秦安的声音,这次秦安的语气带着怒意,“我不会让你见到他。”
  电话再次挂断,白绪烽执拗地再打,电话无人接通。
  秦安将手机放在会议桌上,震动声没完没了地持续了半个小时,大有不接誓不罢休之势。不少人面面相觑,还有大胆的人干脆窃窃私语起来,只是秦安的眼神望过去,那些人顿时鸦雀无声。
  会议的内容,秦安到了后面根本无心去听,伸手开了免打扰,还是时不时去看亮着的屏幕,干脆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然而并没有用。
  白绪烽说得没有错,如果当初不是他接了白绪烽的电话,告诉他贺千弦还在生气,兄弟两人早就该冰释前嫌,愉快地相处。秦安那时强硬的语气,让白绪烽吃惊。
  “白绪烽,如果不是因为有你,贺千弦怎么会承受没有母亲的失落?他也同样渴望母爱,有什么错,太太现在回来了,现在他所拥有的幸福不是他抢的偷的,这是他应得的,你凭什么打他?你的自私让他心寒,他不会联系你的,你以后别再骚扰他了,他现在过得很幸福。”
  秦安还记得他当时的心境。他愤怒,愤怒白绪烽打了贺千弦;他嫉妒,嫉妒贺千弦对白绪烽的一再忍耐。
  秦安突然站起来,所有的人都惊诧地望着他。
  “今天会议到这里,明天继续。大家辛苦了。”秦安转身出会议室,听到身后松了一口气。
  车子还没到门口,就看到白绪烽的车泊在那儿,白绪烽看到他,飞快地从车上下来,拦住他。
  “你给我出来!”白绪烽怒吼道。
  秦安死死地盯着他,对司机说:“开车。”
  司机为难,“这……”
  “开车。”
  司机一踩油门,白绪烽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一让,车子已经开到门口,大门打开,白绪烽懊悔刚才的反应的同时,立刻上车,踩油门尾随着秦安进去,门卫又拦住了他,他大吼一声滚开,等门卫让开,门恰好关上,他的车撞到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随后白绪烽的怒骂声响在贺家门口。
  进屋,正逢唐医生从楼上下来,“今天这么早?”
  秦安点点头,正要问贺千弦的情况,唐医生叹了一口气,“他非常不配合我的治疗,这样下去对他的身体没好处。”唐医生当然也听说了闵叔被捕的事情,这对贺千弦的情绪影响很大,“你能劝劝他最好,不行就要请心理医生了。”
  心理医生?秦安皱眉,“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辛苦了。”
  那天之后,贺千弦和秦安都患了感冒,秦安不出两天痊愈,而贺千弦每天闷在房间里,越拖越严重。秦安怕他有万一,让唐医生住在贺家照顾他。
  然而唐医生每天去诊断也不配合,问什么也不回答,开了药也不吃,贺千弦一副憔悴的样子在房间里发呆,像是丢了魂。
  秦安进房间,贺千弦蜷缩在沙发上,看着地毯发呆,抬头看到秦安,本来毫无光彩眼里立刻露出冷锐的光,嘴里冷冷吐出个字:“滚!”
  秦安置若罔闻,走到他的跟前,蹲在了地上,望着他。
  三天的时间,男人憔悴的不像样,不吃不喝,浑身因为发热而发红,胡子拉碴。秦安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脸,被贺千弦一掌拍开,“滚。”
  手背有些发麻,秦安注意到他是用右手打的,他一把抓住他的手,看到他的手指在发抖,而且手心滚烫。“如果我让你走,你能照顾好自己吗,我不想再让你吃苦了,贺千弦。”
  贺千弦投过来的眼神冷漠凶狠,那不是他该有的眼神,秦安继续说,“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在这里好好地生活?让我好好地照顾你?”
  贺千弦依旧不语。
  “我知道我不应该瞒着你,我害怕你知道后会无力承受,这件事情是我错了,你不能原谅我吗?”秦安的鼻音浓重,“贺千弦,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自己,如果你生我的气,你打我骂我,但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了,好吗?”
  “滚!你给我滚!”贺千弦一脚踢到秦安的胸口,秦安顺势往后倒去,后脑磕在茶几上。胸口发闷,一时头晕眼花,秦安起身摸自己的后脑,腥稠的液体在指尖流淌。
  “贺千弦。”秦安一声轻唤。贺千弦像是被引爆的□□,他跳起来,又一脚踹到秦安的身上,“滚!滚!滚!”
  管家带着人赶来的时候,秦安死死地抱着贺千弦,被贺千弦又踢又打又咬也没有松开,贺千弦像是疯了一般。唐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之后,看着秦安,叹了一口气。
  在包扎的时候,唐医生说:“怎么不知道跑的?”
  “跑?”秦安抬头轻轻一笑,“我都跑了,谁照顾他?”
  “他情绪不稳定,你就不要惹他。”见秦安没回话,“我待会儿请个朋友过来看看他吧。”
  秦安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沉默下来。唐医生给他包扎完伤口,转身准备去开药,听见身后小声地说:“他会好起来,不是吗?”
  唐医生抬头,眼前英俊的年轻男人露出笑容,漂亮生动得不像话,却又带着一丝凄凉,他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脖子上,那里有深深的咬痕,清晰可见血肉,此时已经被包扎好了,白色的绷带衬着他更加苍白。他很快收回视线,点点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三十三章
 
  夜里,门被推开,从走廊外面照进来的光线让贺千弦警惕地缩了一缩,他听到一个陌生人的声音,很温和,“你好,我能打开灯吗?”
  贺千弦没有出声,只是望着来人,走廊的光线勾勒出那人的身材,是一个女人,娇小玲珑。
  “那我开灯了。”灯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贺千弦眯了一下眼,再睁开眼前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二十出头,和小霜差不多的年龄,穿着棉质的吊带裙,随意地梳着马尾,清爽干净。
  因为感冒发冷,他蜷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他目光呆滞地看着女孩,声音嘶哑:“你是谁?”
  女孩微微笑了一下,微微鞠躬,“你好,我叫明亭,明亮的明,亭亭玉立的亭,你可以叫亭亭。”
  不等贺千弦问你来做什么,女孩问:“你呢,叫什么名字?”
  贺千弦皱眉,“难道你不知道?”
  女孩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应该知道吗?可是没有人跟我说过,就让我进来了,让我跟你聊聊天。”
  她走到贺千弦的旁边,坐在离贺千弦一米远的位置,“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对于女孩的话,贺千弦将信将疑,但还是回答她:“贺千弦。”
  “贺千弦?怎么写?”
  贺千弦依旧不答,只是打量着女孩。女孩并不漂亮,但五官温润平和,肤色白皙。她的声音很温婉,吴侬细语让贺千弦想起远千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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