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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弦(近代现代)——安闲

时间:2018-01-12 10:15:22  作者:安闲
  贺千弦身边男女通吃的不少,他当初也因为好奇抱过一个牛郎,但感觉并不动心,或者说,他贺千弦对谁都没真的动心过,甚至交往最久的叶蕊,他也是抱着男女朋友关系的责任感去交往。
  贺千弦叫了两杯水,递一杯给白绪烽,白绪烽接过来,说:“我之前以为跟他只是哥们的感情,后来我觉得我总想上他,就感觉不对劲了。”
  听到“上”这个字,贺千弦差点一口水喷出去。
  不过白绪烽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想那种事情也很正常。贺千弦十七岁的时候,早就不是毛头小伙子了。
  “哥哥,我那天趁机调戏了他一下,很兴奋,不过,我发现我还喜欢另外一个男孩子。”
  “……”贺千弦已经全然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境了,干脆灌了一口水。
  白绪烽继续说:“我也挺矛盾的,我想跟他们俩□□。”
  贺千弦一口水喷了出来,还被水呛到。他咳嗽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想玩3P?”
  “那到不至于,我可以同时追两个,不过能3P最好了。”白绪烽自顾自地说,“不过还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男人。”
  贺千弦终于听到一句接地气的话。
  “他们不接受,那我就把他们强了。”
  “……”
  贺千弦对白绪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听了一下午连带一晚上白绪烽的感情史,白绪烽干脆在贺家住下。白绪烽似乎对感情很烦恼,一直讲到凌晨三点才睡去。
  这一觉贺千弦睡到了中午。下楼看到白绪烽在客厅的沙发逗一只英古牧羊犬,便问狗从哪里来。
  白绪烽摸了摸狗脑袋,说:“我同学今天全家去旅游,狗没人照顾,就让他送过来了。他还说我家很大。”
  贺千弦走过去,看着狗说:“是你昨晚讲的其中一个同学?”
  白绪烽笑了两声,然后闷声“嗯”了下。
  他还妄自甜蜜。
  贺千弦坐下来,踢了踢狗的脚,说:“你今天下午记得带回去。”
  “不行,我答应他,明天下午他过来领呢。”白绪烽说着,揉了揉狗的脸,开始扮各种鬼脸。
  “你给他送到家里去就好了。”
  “我不能太主动!”
  白绪烽的逻辑思维让贺千弦惊叹,他决定这话题到此为止。他肚子有些饿。
  起身,秦安正好进来,看到狗,眼睛里有亮光似的,毫不犹豫地问白绪烽:“我可以摸摸他吗?”
  白绪烽一愣,木着一张脸点点头。
  秦安很喜欢狗,抱起狗摸摸脑袋,顺着背脊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狗也觉得舒服,刚才被白绪烽逗得紧张兮兮的样子,这会儿松弛下来了。
  白绪烽似乎对这只狗如此享受秦安的抚摸感到不悦,死死地盯着他们。
  贺千弦揉了下白绪烽的脑袋,去餐厅觅食了。
  吃完回来,白绪烽不见人影,秦安还维持着贺千弦去吃饭之前的动作,不停地抚摸着狗,之间狗都软趴趴地躺在他的怀里,眼睛都快要合上了。
  “你喜欢狗?”
  秦安抬起头,点了点,“我们以前养了一条黑狗,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秦安来贺家八岁,肯定记得很多事情。贺千弦坐下来,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说:“狗也能活挺久的,它现在说不定过得比你还好。”
  说着贺千弦笑了笑,秦安盯着他的脸,说:“我已经很幸运了。”
  贺千弦不置可否,“闵叔是个好人。”
  秦安垂下眸子,摸了摸已经闭上眼睛的狗的脑袋,不再作声。
  贺千弦突然问:“你还记得你住在哪儿吗,你的老家?”
  秦安有些诧异地看向他,然后摇了摇头,“我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是很偏远的山村,要走很远的山路才能到镇子上。”
  “你家的样子呢?”
  秦安再次摇摇头。母亲在他一岁时离家,他刚学会走路说话就被爸爸带出来。
  “没有其他亲人了吗?”
  他这话一出,贺千弦余光看到闵叔走过来,赶紧闭了嘴,“我去练琴了,你要学的话,待会儿过来。”
  在房间里待了半个多小时,白绪烽抱着狗进来,直接冲上床,一人一狗一床单滚作一团。
  贺千弦看着他们,说:“你这两天就住这里,但狗一定要睡地板。”
  白绪烽一个骨碌把狗丢在地上,转身跟被子缠绵去了。他早上七点就被吵醒,此时困极了,不出两分钟沉沉睡去。
  秦安来的时候,贺千弦坐在地毯上靠着床在看书,一旁的狗躲在床底下睡着,只露出了毛茸茸的尾巴。床上的白绪烽睡得很沉,还在打呼噜。
  “千弦少爷。”
  贺千弦见他,歉意地笑笑,“小烽睡着了,这两天他都在这里住,你就休息一下,不练了。可以多看看乐理书籍,到时请一个钢琴老师。”
  秦安像是没听清他的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过了片刻,才“嗯”了一声,转身走了。
  
 
  ☆、第九章
 
  
  第二天下午,贺千弦看到了白绪烽的那个同学,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肤色挺白,自然卷的头发,带着圆圆的眼镜,脸上还有些许雀斑,他穿着蓝白间的校服,站在贺家客厅,和海拔已经达到一百八的白绪烽站在一起,贺千弦居然觉得他们俩真登对。
  贺千弦还没走近,就听见小男孩的惊叹。
  “你们家真漂亮,真想住一晚上。”说话间,他还在打量着客厅。客厅是热爱绘画的贺千弦设计的,他一直觉得很平凡,然而现在有一个小男孩如此喜欢,他很欣慰。
  白绪烽显然欣慰另外一件事情,他一口答应:“你现在就可以住下,我们明天一起去学校。”
  “真的吗?”小男孩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喜,“我真的可以住下来吗?”
  白绪烽点点头,还拍了下小布头的肩膀,说:“当然可以。”
  贺千弦抽动了下嘴角,默默地走开了。
  晚饭过后,白绪烽直接把人领到了贺千弦的房间里,贺千弦不打扰他们,就在起居室里看书画画,等到十点多,回到房间,两人还在脑袋挨着脑袋看贺千弦的一本画册。
  贺千弦远远瞅了一眼,顿时头大如斗,两人看得霍然是一本人体艺术画册。
  白绪烽见是他,张口就说:“哥哥,你今天晚上睡客房吧?”
  小男孩大概看了画册,羞得小脸红通通的,听到白绪烽分配房间,就问:“那我睡在哪儿?”
  白绪烽毫不含蓄,捏了下他的脸,“跟我睡这里啊,家里的人多,房间不够睡,只能我们俩挤挤了。”
  贺千弦哭笑不得。
  三楼住着贺云峥和贺千弦,二楼是客房,一楼则住家里的帮佣,但家里的人多,一楼住不下,闵叔和秦安就安排住在了二楼。贺千弦下去时,秦安正好从闵叔的房间里出来,看到贺千弦,秦安问他怎么下来了。
  贺千弦不想多解释,只是笑了笑,说:“让闵叔找人收拾下,我今晚睡楼下。”
  “那怎么可以?”秦安几乎毫不犹豫地说。
  贺千弦挑了下眉毛,“怎么不可以?”
  秦安抿了下嘴,转身回去去找闵叔了。
  闵叔找来人收拾,在一旁说:“千弦,你太惯着白家少爷了,你的脾气太好,居然让他们睡房间,你来睡客房,这,这成何体统,不行,我得上去教育下白家少爷!小文,你也别收拾了,不,你先收拾,要睡也是他们俩睡客房,岂有此理!”
  眼看闵叔气坏了,要上去找白绪烽理论,贺千弦忙拦住他,“闵叔,我知道你为我好,但这种事情实在不用计较了,在哪里不都是睡一晚。”
  “那白家少爷怎么就不知道呢,平时跟你睡在一起,贺爷和我就觉得不妥,现在直接把你都赶下来了,贺爷要是知道……”
  贺千弦连忙喊停,“你们都别跟爸爸说,不然爸爸又会多想。多大的事情。”
  闵叔无奈,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贺千弦没有认床的习惯,但这一晚睡得出奇得不舒服。半夜醒过来,被冷气浇透的身体冰凉,盖上被子,也没觉得好些,便下床去找毛毯。
  不太熟悉客房的东西,贺千弦找了半天没找到,摸起床头柜的电话找闵叔,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开门看到了抱着毛毯站在门口的秦安。
  贺千弦还没开口,秦安说:“爸爸怕你睡得不安稳,让我守着,我刚才听见你在翻衣橱,你在找毛毯吧?”
  贺千弦点点头,让他进了房间,等他铺好毛毯,贺千弦指了指门口,问:“你一直都在门口?”
  “嗯。”
  “闵叔让你守在这里做什么,大晚上的。”贺千弦嘀咕了两句,又说:“赶紧去睡,明天还要上学,别迟到了。”
  盖得暖和了,贺千弦很快入梦,只是没睡两个小时,白绪烽的嗓门在门口响起来,“哥哥,快起来,送我们去学校!”
  贺千弦没好气,喊了一声,“你家司机呢?”
  “等我们家那司机,估计就要迟到了!”白绪烽说着,又一声,“你让开,拦着我做什么?”
  后面的话,贺千弦听着不对劲,但也没精力去管,突然白绪烽一声吼:“你给我滚开,狗东西!”
  贺千弦忙起床去看,打开门就看到秦安死死地守着门,白绪烽狠狠地瞪着他。
  白绪烽比秦安年长三岁,这个时期高出十多公分,这么居高临下地瞪着,秦安也不见退缩,只是贺千弦一打开门,他的手就放下来了,站在一旁规规矩矩的。
  “怎么了?”贺千弦问。
  “他不让我进去。”白绪烽抢白道。
  贺千弦去看秦安,秦安抿着嘴唇不做声。
  贺千弦最头痛这些事情,更别说调解了,他扶了下额头,“行了,我送你们去学校,赶紧收拾下。”说完转身进房间洗漱。
  贺千弦出门时,秦安背着书包走到门口。
  白绪烽推着贺千弦说:“快走,我们要迟到了。”
  一路上,白绪烽挨着小男孩坐,就差没把小男孩搂进怀里。两人聊最近流行的热血日本动漫,白绪烽有意无意地投其所好,小男孩喜欢的人物,他无一不爱,动漫的人物被他吹得多么具有灵魂思想。贺千弦觉得,此时此刻,就算是一捧自来水,只要那男孩子喜欢,白绪烽都说成是琼浆玉液。
  将车开到学校门口,他们下车时,周围不少学生指指点点,白绪烽抬着高傲的脑袋,在众人钦羡的目光中,牵着小男孩进了校园。
  贺千弦目送他们进去,调头拐了个弯,看到骑着山地车匆匆赶来的秦安。
  贺千弦诧异,半晌才看清秦安的校服,就算和把校服穿得跟休闲服一样的白绪烽的不太像,但和那个小男孩的校服分明一模一样。
  秦安也看到他了,但赶时间,只是匆匆一瞥就过去了。
  贺千弦回到家,难得贺云峥还在家里吃早点。贺千弦叫了声爸爸,贺云峥黑着一张脸答应了。
  知道他心情不好,贺千弦也不多说话,吃完早点打算开溜,贺云峥说:“昨天晚上去找你,发现白绪烽在房间里,说你睡了。”
  贺千弦心虚的“嗯”了一声,贺云峥不怒自威,“我今天早上看见白绪烽带着一个小男孩从你房间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贺千弦清了清嗓子,想要解释,贺云峥敲了下桌子,“你的家,你的房间,都让白家那小子抢去了,你想过你自己的地位吗,你打算把贺家拱手让给他?就因为他是你弟弟?!”
  “您想多了,爸爸。”事情引申成这样,贺千弦早有预料,但除了说这几个字,他也无话可讲。
  贺云峥哼了一声,屈着手指用指尖连连敲着桌子,“我想多了?我要是像你这样没有心眼,贺家都要去喝西北风了!你以为你还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
  眼见贺云峥气得七窍生烟,贺千弦忙说:“爸爸,这次是我不对,我下次会注意的,您别生气了。”
  贺云峥更加气恼,但气恼极了反而克制些,他手抖了下,然后指着贺千弦,说:“你今天跟我去公司,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上班!”
  闻言贺千弦心一冷,但此时也不好说不想去,只得满口答应下来。
  贺千弦只是在偶尔接贺云峥去聚会之类的时候,才会去公司,上次去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贺千弦出现在公司里,顿时引起了不少议论。男人议论他是不是要来继位,女人则讨论他的衣着容貌和身价。
  贺千弦不喜欢工作,他觉得有生之年就应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工作是他最讨厌的。在他的定义里,工作是用来改善生活,然而他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工作根本毫无意义可言。他也习惯依赖贺云峥,说白了,他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米虫。
  跟着贺云峥进办公区,贺云峥的总助和崇迎了上来,贺云峥指着贺千弦一副嫌弃的样子,“和崇,今天你的工作就是带带贺千弦,让他接手你的工作。”
  和崇一脸惨白,欲言又止:“老板……”
  贺千弦纳闷和崇怎么这么一副表情,好像带他是一件艰难又为难的任务,贺云峥说:“下个月你就去负责运营维护那块。”
  和崇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贺千弦是少东家,和崇当然不敢怠慢,但也不敢指使他干活,整一天下来,所有的工作依旧和崇在做,还要给贺千弦端茶倒水,嘘寒问暖,着实辛苦。
  到下班时间,贺云峥把和崇叫进去,不到两分钟出来,和崇开始默默收拾自己的东西。
  贺千弦问他怎么了,和崇也不知是笑还是哭,“贺董让我今天就去运营组了,明天就您一个人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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