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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弦(近代现代)——安闲

时间:2018-01-12 10:15:22  作者:安闲
  影带都是文艺片,亲情的友情的爱情的,同性的异性的,什么都有,白绪烽挑挑拣拣,专找同性的看,看着看着,睡去了。
  贺千弦回来时,白绪烽在他床上睡得不省人事。贺千弦本打算早点回来,两人快走出广场,林岑看到影院的影片宣传,说想要看,贺千弦还没表态,林岑已经硬拽着他买了电影票。贺千弦见白绪烽没催,以为他跟之前一样不想等先回去了,于是没放在心上。
  和林岑看完电影,林岑说要去酒店喝一杯,贺千弦欣然答应,两人喝着聊着,开了房,衣服脱到一半,林岑接到电话,有紧要的事情先走了。贺千弦不情愿,还是拗不过执意要走的林岑。
  电视屏幕上是国外的一部同性电影,讲的是师生之间的故事,这个故事里的爱情并不纯粹。男主漂亮而自负,他勾引了英俊但控制欲极强的老师,两人的感情并不稳定,在一次旅行中,男主邂逅了一个让他着迷的女人,于是想要逃离。
  电影放到了深爱着男主的老师不愿与他分手而强上他的镜头,贺千弦看了一眼,关掉了电视。
  贺千弦这一晚睡得不踏实,辗转反侧折腾到二点多,起身出去透气,在院子里散了半个小时的步,依旧毫无睡意。
  走到后院,经过厨房,贺千弦看到灯亮着,进屋看见秦安在倒热水。
  贺千弦的脚步声轻,秦安没听见,这时打开热水闸,在接水。
  “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贺千弦出声问。
  秦安闻声马上转头,手上一不小心,杯子挪开了些许,开水泼在了他的身上,秦安尖叫了一声,贺千弦赶紧跑上去,“怎么回事?”
  正值三伏天,秦安衣着单薄,滚烫的热水泼在他的短裤上,秦安掀起来一点,大腿上方都烫红了,眼见着起了泡。
  “我去叫闵叔。”贺千弦转身要走,秦安拉住他,“爸爸他睡了,我不想打扰他,没事的。”
  说完还把裤子拉下去盖住,掩着伤势。
  秦安紧紧拽着他的手,贺千弦想他不愿意打扰闵叔,于是说:“那我去叫唐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秦安敛下眸子,放开手,贺千弦跨出一步,又被拽住,秦安咬了下嘴唇,“还是算了吧,没多大事情的,我抹点烫伤药,过段时间就好了,这么晚不麻烦唐医生了。”
  贺千弦都有些生气,他伸手去掀他的短裤,“你都烫成这样,还……”
  他的话没说完,此时秦安死死地按住他的手,怕他碰到伤口一样不愿让他去掀。贺千弦有些意外,过了片刻,说:“你放手,我看一下,我会小心点不碰到你的伤口。”
  秦安盯着他,半晌才放开手。
  十几岁的小男孩皮肤柔软又紧致,但烫伤的那一块又红又满是水泡,着实惨不忍睹,贺千弦看不下去,喉头滚动了一下,问:“有药吗?”
  秦安点点头。
  “我去拿,你坐在这里。”贺千弦说。
  秦安摇摇头,“我自己去找。”
  贺千弦不是伺候人的主儿,听到这话没有强求。他跟着已经有点一瘸一拐的秦安上楼,本来打算回房间了,又怕这么一个小孩应付不来,旋即跟着他进了房间。
  他还是第一次进秦安的房间,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层不算高却装满书的书架,房间布置得简单干净又规整。
  秦安找出药膏,贺千弦两步上前,看了眼药膏,的确是烫伤药。
  男孩子运动多,有些跌打损伤的药可以理解,但烫伤的药,一般人都不会准备。
  “你怎么会有这药?”贺千弦问。
  秦安拧开药膏,回答说:“爸爸让我学做饭,有次烫到手了,就买了支药膏。”
  “男孩子学什么做饭。”贺千弦看他掀起短裤,那伤处比刚才在楼下要严重些,起泡的地方越来越大,而且刚才看的只是一大部分,秦安擦药时,贺千弦才发现都烫到大腿根部了。
  因为疼,秦安擦药擦得很慢,贺千弦看着他擦药的地方,说:“没想到你挺白的。”烫伤处的周围肤色白皙光滑,
  他这句话才落,秦安嘶的吸了一口气,说:“男孩子不需要白,我喜欢黑一点。”
  贺千弦瞅瞅自己的手脚,“像我这样?”
  贺千弦天生的小麦肤色遗传了祖父,贺千弦见过祖父的照片,那肤色哪是小麦,整一个古铜,颜色再深一个调,直接被当做古铜雕塑了。
  秦安停下擦药,抬头看他,过了一会儿,低头说:“嗯,黑一点才有男人味。”
  贺千弦笑了,“你还懂男人味。”
  他这话落下,眼睛就钉在秦安的两腿间不动了。大概是疼痛刺激,那儿鼓鼓囊囊的,撑着这条小短裤十分明显,秦安察觉到他的视线,脸刷的红了。
  贺千弦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地笑了笑,“那你擦完药早点睡,我先回房间。”
  秦安还拿着药的手一把拉住他,药膏硌在他的手心里。
  “贺千弦。”
  贺千弦顿了一顿,他还是第一次听秦安喊他的名字,反应过来,“嗯?”了一声,秦安抓着他的手就覆在了那鼓囊的地方。
  饶是贺千弦这个情场老手,脑袋也空白了。
  “贺千弦,”秦安紧张得说话都发抖,手却紧紧地抓着贺千弦的手腕不敢松开。他害怕贺千弦突然翻脸,于是轻轻地说了句“我难受”。
  这话带了浓重的鼻音。
  贺千弦已经碰到了他的挺立,豆蔻年华,春心萌动,虽说还是十几岁的孩子,但少年时期想那种事情也是人之常情。
  秦安咬着下唇,满脸红晕地盯着他,贺千弦被那戳心戳肺的眼神看得心软,便坐在秦安的身侧,握住秦安的(略3499字)
  
 
  ☆、第十二章
 
  
  秦安醒来,贺千弦不在床上。他下床拉开窗帘,天色还是蒙蒙亮,六点不到。洗手间传来抽水的声音,秦安回头看到贺千弦穿着整齐地从浴室里出来。
  贺千弦见他醒了,有些歉意,“吵醒你了吗?”
  秦安轻轻地摇头,贺千弦宽慰地笑起来:“那我先上去了。”
  秦安再次忙慌摇头,贺千弦已经转身离开了。
  贺千弦回到房间,刚躺下,背对着他睡着的白绪烽转过头来,“你这么现在才回来,跟林岑过了一晚?”
  贺千弦没回他的话,却问:“怎么醒了?”
  白绪烽伸了下懒腰,“昨晚没睡好,看了一晚上的片子,一直在做梦。”
  贺千弦苦笑了下。
  白绪烽在一旁不以为然地说:“哥哥,我在你床上遗了,没关系吧。”
  让人换了床单,两人回笼觉睡到日长三竿。白绪烽嚷着肚子饿了,下楼急匆匆地去餐厅,经过走廊,贺千弦透过窗户看到窗外在花坛边忙碌的园丁和秦安。
  秦安穿着红色的T恤和一条深色的背带工装裤站在树荫外,整个人被阳光勾勒出金色的的轮廓,他察觉到走廊内的视线,扭头看到了贺千弦,片刻的愣神之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贺千弦报以一个微笑。回头看到白绪烽望着秦安的方向,似乎也愣了神,贺千弦叫他一声,他才醒过来,默默地往餐厅走。
  周末两天,白绪烽一直在贺家,即便贺千弦和林岑出去了,他也没有回家。周日的晚上,白绪烽让贺千弦第二天送他去上学,贺千弦答应了,白绪烽补充了一句,“记得带上你们家的小奴才。”
  第二天一早,贺千弦去敲秦安的房门,来开门的秦安已经穿戴整齐,见是贺千弦,脸上带着笑,说:“贺千弦,早。”
  贺千弦问了早安,说:“收拾一下,待会儿送你去上学。”
  秦安瞪大了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看到车内的白绪烽,秦安并没有太惊讶,但一路上,白绪烽时不时看他的眼神让他感到不适。
  白绪烽比他年长三岁,但只高一个年级,两人一楼上一楼下,接触并不频繁。只是白绪烽每天都要从他们教室经过,而每次经过,都能听到邻座的女同学们讨论纷纷。
  白绪烽比贺千弦的模样更像远千羽,一张俊脸是时下最受欢迎的类型,而且优越的家境让他个性张扬,英气勃发的他走在人群里总是被人格外关注。
  这个倍受关注的红人下午送秦安回来时,正好碰到贺千弦要出去,见到他们俩一起出现在门口,贺千弦有几分欣慰。
  白绪烽到底嘴硬心软,愿意和秦安相处了。
  然而没想到,过了几天,白绪烽会在荷塘边跟他说,他要秦安。
  “哥哥,我喜欢秦安,你把秦安送给我吧。”贺千弦在画画,听到这话,手一抖,抬眼看到白绪烽裂开嘴,一脸讨好的笑。
  “怎么送给你?”贺千弦好笑。
  “怎么不能送,他不就是你们家的一条狗吗……”
  闻言贺千弦皱起眉头,打断他的话,“别一口一个狗,你要是真喜欢他,就跟他好好相处。”
  “我才不要跟他好好相处,你把他送给我,我带他回家养着就好了。”白绪烽说得满不在乎。
  贺千弦无奈,把前些天的欣慰咽回肚子里,“他是闵叔的儿子,和贺家并没有雇佣关系,再者,他也不是物品,容得我们买来送去的。”
  白绪烽不耐烦地问:“一句话,我要秦安那小子,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贺千弦低头接着画他的画,毫不犹豫,“不行。”
  白绪烽扭头要走,看到了站在身侧不远处的秦安。秦安一张脸半青半白,望着他们俩。
  白绪烽气急败坏,“你怎么偷听我们说话?!”
  秦安不悦地看向他,“我没有偷听你们说话,我只是经过。”他说完转身就走,白绪烽几步上前一把拉住他,大声质问:“你听到了多少?”
  秦安用力甩开他的手,冷淡地说:“我什么都没听到。”
  白绪烽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秦安甩开他的时候,他嫌弃似的连忙放开了。
  眼见秦安走远,白绪烽还望着他的背影,贺千弦摇摇头,叹气道:“小烽,你要是真喜欢他,就放下你所谓的身份跟他好好相处。”
  白绪烽愤然,咬牙切齿,“不可能!”
  白绪烽连续几周没有出现在贺家。贺千弦想他一时负气,并没有太在意。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婚期日渐临近,贺云峥做父亲的最近心情大好,整天笑容满面。
  这天贺千弦下楼听到闵叔在楼道间说教打扫的女佣,一问女佣在打扫时,不小心打碎了贺云峥最宝贝的唐青花瓷瓶。
  那瓶子连贺千弦都碰不得,女佣却摔碎了。闵叔教训得厉害,女佣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贺千弦见不得人哭,忙走开,转弯看到秦安背着书包迎面走来,贺千弦问:“不是暑假了吗?”
  上周每天起床都看到秦安帮园丁收拾花园,贺千弦看日期发现已经到了暑假。
  “嗯,我去补习了。”秦安说。
  “这么用功。”贺千弦笑了一笑。他当初念书时,学校是最好的,成绩却未必,为人处世也低调,在班上总是默默无闻,如果不是闵叔每天用辆宾利接送,他就要埋没在人群中,毫不惹眼。
  他的夸赞让秦安沉默下来。贺千弦继续问:“补什么?”
  秦安迟疑了一下,“SAT。”
  “哦,打算去美国,不错,加油。”贺千弦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晚上吃完饭,照例和贺云峥在客厅里闲聊。
  贺云峥问起他和林岑最近的关系如何,听到贺千弦说感觉不错,心情大好,仿佛已经看到儿媳的一只脚踏进贺家大门一样。
  两人又聊了几句,闵叔带着下午说教的女佣走过来。
  贺千弦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刚想走开,贺云峥的脸色和煦,对那女佣说:“好了,也不用道歉了,下次一定要注意点。”
  在场的人都没想到贺云峥会这么轻易地原谅女佣。要知道当初贺千弦只是把玩了一下,都挨了一顿骂,可见贺云峥多宝贝那个瓷瓶。
  贺千弦警惕地打量眼前不停向贺云峥道谢的女佣,年轻虽年轻,但不够漂亮机灵。看来贺云峥是真的心情不错。
  贺云峥起身,说:“看来你们最近工作的状态不太乐观,不是嫌我的薪酬少了吧,那闵叔,你安排下,给大家加薪,贺千弦的喜事,你们得好好准备,不能再出差池了。”
  贺云峥这一举动,贺家上上下下喜气洋洋的。
  这样的氛围下,连着贺千弦都为自己的婚事感到高兴了。
  高兴的贺千弦这天从和林岑见面回来,进门看见白绪烽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毯,整个人笼罩着跟贺家气氛毫不融合的阴沉,贺千弦没走近,白绪烽哑着嗓子开了口,“爸爸妈妈离婚了。”
  这无疑让贺千弦惊诧。他几次去白家,白钦和远千羽的感情好得让他羡慕。他来不及说什么,白绪烽继续说:“妈妈要跟贺伯伯和好。”
  贺千弦百感交集。难怪贺云峥最近的心情好得不像话。
  白绪烽忿忿地踢了一脚茶几,茶几发出哐啷一声响,在这响声中,白绪烽嚷嚷了一句:“我不想爸爸妈妈分开!”
  贺千弦记得十岁时,他也曾经对贺云峥发脾气说过这样的话,贺云峥那时怎么做的,他狠狠地自扇了一巴掌,“是爸爸对不起你,没能留住你妈妈。但贺千弦,你要记得,你妈妈是爱你的。”
  贺云峥说完这句话,就让闵叔领着贺千弦去吃晚饭,那顿饭,贺千弦吃得特别咸。
  “小烽,”贺千弦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错,他干脆闭口不谈。他叫了白绪烽一声,说:“先上去吧。”
  白绪烽这次没有上去,他摇摇头,喃喃自语似的说:“你现在高兴了。”
  他的话里带着讽刺,贺千弦愣了一愣,“小烽,你说什么呢。”
  白绪烽突然暴怒地吼道:“别骗我了,现在妈妈归你了,你是不是很得意?”
  白绪烽的脾气如此,贺千弦不是不知。他温声解释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抢妈妈,你别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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