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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近代现代)——血吟

时间:2018-01-16 08:47:34  作者:血吟
  又一天后,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还是南城角头船长早就有了对策,直接联合西城角头面具叛出了帮派。
  “男人帮”分东、南、西、北、中五城,同时叛出俩城,这与失掉了半壁江山无异,前些日子由于迟聘一时意气用事损失了江小鱼整整一条“白货”线。现在船长与面具叛出无疑是往这块伤口上撒盐。
  另外,有消息传出,船长与面具要联手“新东安”拿下哥伦比亚、委内瑞拉交界的银三角地区,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国内的金三角地区和阿富汗、伊朗、巴基斯坦边境的金新月地区,哥伦比亚、委内瑞拉交界的银三角地区并称为世界三大品源。
  而在船长跟面具叛出前,他们负责的便是云南走金三角一带的“白货”线。
  迟聘顺藤摸瓜,隐隐的觉着他开始可能瞄错了对象,一直隐藏在他们背后捣鬼的并不是什么神秘的X,这一切有可能都是船长联合着面具,为了投资“东安”搞的鬼。
  这年头出来混的,背后都有一颗大树好乘凉,“新东安”背后的那位是省里的某高官,挂靠上那位,“一切”都走得顺风顺雨。
  他们的“白货”线也一直走东南亚条线,与江小鱼的阿富汗、伊朗、巴基斯坦边境的金新月地区完全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今年来俩帮都相安无事,当然,这都是表面上的,台面下的自然就暗潮汹涌。
  俩年来,不安份的“东安”黑吃黑吞并了“红会”成立现在的“新东安”,为此元气大伤始终修生养息,这才消停了俩年便又要蠢蠢欲动。
  这俩年代表“新东安”在外头活动的是陈胜,人称胜哥,传闻陈胜背后有个可“呼风唤雨”的庄家坐镇,这才把他们“新东安”发展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那“庄家”的庐山真面目无人得知。
  也有消息称,是陈胜偷偷做了“新东安”的龙头自己在人前称王称霸,具体到底是哪一个不为外人所道。
  起初,迟聘认为是有人针对他们全氏三兄弟,他们手中的条线或多或少的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失。
  先是他的军火在海外被国际刑警突袭,后是国内全二负责的夜总会被缉毒大队给抄了,当场抓个现行,货还不是他们自己货,是外面的白货。
  接着,是全三赌船在公海爆炸,这可不是非同小可的事情,要知道能登得上船的人都是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这个屎盆子算是给全三坐牢了。
  之后矛头开始对向了滕子封,先是国际黑客黑了他的IT公司的主机,大量的病毒侵入,使他新开发出来的网游瘫痪时间长达二十四小时,其他杂七杂八的也遭受到不同等级的重创。
  “在做冰的时候会产生易燃气体,跟火接触就会爆炸。”江小鱼双手戴着白色胶皮手套,正在案台前为迟聘等人亲身示范,他面前有个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试管。
  他表情很丰富,呲牙咧嘴伴着手舞足蹈,把“轰”一声的爆炸夸张表现出来,惹得这阵子焦头烂额的这几只频频对他白眼。
  “所以,你是想说,爆炸源其实是他们就地取材?”滕子封摸着下巴分析着江小鱼的话。
  那旁的全三不动声色,算是搞明白赌船爆炸是怎么一回事了,弄来弄去还是棋差一招,背后捣鬼的人脑子不简单。
  “老三,那天晚上你那船上有多少‘美金’?”江小鱼咧着嘴,他这人没别的,就是心大,这都火烧眉毛了,他还在那吊儿郎当。
  全三沉默,多少?软毒硬毒都落成山了,事已至此,现在再来说那天晚上他在船上准备了多少那东西已经毫无意义。
  猛地,全三抬首望去,众人会意,刚刚听完江小鱼的演说大家走入一个误区,会爆炸的不是甲基苯丙胺或者那些高纯度的二乙酰吗啡,而是制冰过程中产生的易燃气体。
 
 
第136章 无人接听
  “到这。”这事就到这,全三说话永远都简明扼要。
  “成,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也甭都聚在这儿焦着了。”随声附和的是藤子封。
  全二那厮虽然出了院,不过被王子控制着窝在家不许出屋,今儿代表他来这跟迟聘几人碰头的自然是王子,最后局子散了,王子跟迟聘一路上车离开帮派。
  迟聘近日十分疲惫,从他坐上车开始就始终揉捏着自己的眉心,他头疼的厉害,无论吃什么药就是疼,后来家庭医生来诊断,说他那是神经性的,在说的直白点,就是心病还得心药医。
  车子未启动,王子便警惕的发现了马路对面的车子有问题,他侧头撇撇迟聘,那男人的确是疲了,始终靠在那闭目揉捏眉心。
  想说点什么最后全部咽进了肚腹,交代了驾车的黑龙俩句,王子径自推来车门下车,黑龙扭脸看过去,只瞧得王子走到路边的咖啡店点了两杯热咖啡……
  “王Sir,我们‘老板’说辛苦你们了,”这老板指的自然是到对面车子里的迟聘,扒着人家车窗的王子不卑不亢,一手端着一杯热咖啡,一脸的诚意,“要我送饮料给各位喝,还有我们老板说叫王Sir不用着急,我们会等你们喝完、去完厕所,我们才会开车的,嘿嘿,别客气,慢慢喝。”
  副驾驶位置上穿便衣的王Sir脸色难看的要命,瞧他那一脸的呆相就跟孕妇发现自己羊水破了似的,不过还是一个眼神使过去,有人接过了王子手中那俩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王子嘴角的笑意扩散,而后扬长而去,他拉开车门重新坐回副驾驶的位置上,迟聘已经睁开了眼睛端坐在后排,眼中精光四射的,哪还有刚刚的疲惫不堪。
  王子在与迟聘四目交接的那一刹,悻悻的咧嘴说:“行动组高级督查王Sir,我们被条子盯上了。”被盯上是一回事,能人赃并获的拿到证据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全二和他的场子最近总有毒品调查科的去光顾,连带着还有扫黄打非的,一天天的有够热闹的。
  王Sir这货空降下来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先要他烧一烧,等摸清了他的底细看不把他的毛捋顺的。
  “嗯,你回去告诉小二,先把‘脚’都撤掉,现在风声正紧,安插的线人也都消失了,等松松口的在做。”
  “那这货……”
  “这事儿你回去通知班尼去做,运作方式需要做更动,由你亲自负责挑选两个信得过的做分销,以后定时给他们太空卡号,如果有需要订货的就让他们打太空卡号订,先付款,钱到之后你们在回复给对方到哪里去取货,记住,取货地点每次都要换。”
  不同的太空户头,至少得有几百个,网络整个裕华的地下歌舞厅、夜总会,盈利的黑钱经过滕子封的超级电脑在股票市场中输掉,基本不在同一家经济行做买卖,这样不会留下太多的把柄给条子逮住。
  正说着话,王Sir的人也端着俩杯咖啡朝着他们的车子走来,迟聘笑容可掬,摇下车窗与王子一人接过那一杯咖啡,随后摇上车窗这才吩咐黑龙开车。
  车子绕着裕华市开,一直到迟聘与王子将手中的热咖啡处理掉,黑龙才调转车头往他们最后真正的去处开。
  一刻钟后,跟着GPS寻到了废旧回收厂的王Sir在重金属机器上寻到了那俩只咖啡杯,除此之外,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发现、
  Shit!他们被耍了,屏幕上的红点一直在移动,他们跟着坐标一路行驶被带到了城郊意外的垃圾回收厂,整个变天迟聘和王子同时将手中的咖啡杯颇有技巧地丢在了当时与他们擦车而过的垃圾车上,这才一路上引得他们寻错了方向。
  迟聘不愿回自己的住处,这阵子便挨家挨户地去蹭吃噌喝蹭住,今儿这站自然是到了全二这里。
  下午的时候,他很荣幸的欣赏到了王子跟全二因为谁来做饭而掐起架来,他们一个俩个都爷气的要死,谁也不愿干那娘们才干的事儿。
  那俩只猴子,躲在厨房里叽里咕噜的一顿掐,最后搂脖子抱腰的滚出来,冲着迟聘吆喝着晚饭叫外卖,男人情何以堪,又是外卖啊……
  下午十五点的时候,电视里忽然插播一条紧急新闻,而且还是现场报道,正坐在客厅看着新闻的迟聘、全二、王子全都惊了。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从沙发上蹦起来,抓着车钥匙就赶赴现场——“小草面包房”爆炸发生火宅。
  如果他们都没记错的话,早上还听全三叨咕着,水色今儿特意去的面包房,说是给三爸带点西点回去吃,顺便把三三四四接回来……
  早在俩天前,廖响云与黑林的禁锢就被解除,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因为害怕再次中药,他们俩个人整整饿了一天一宿没敢吃东西。
  第二天,那个女佣不见了,警惕万分的黑林与廖响云只想着如何不吃被送过来的食物,紧张到完全忘了为什么女佣一天都没有过来给他们送饭了。
  直到第二天,廖响云无意识的伸手去拽房门,结果门开了,黑林与他喜出望外的同时又心生狐疑,直到他们两个堂堂正正的走出那间农家小院,才恍然大悟,他们自由了,而从头到尾,他与黑林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被谁软禁了十余天。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黑林余廖响云都饿到前胸贴后背,三月份的天还凉的很,不多时廖响云就没了力气。
  黑林搀扶着他一直走的哦啊了二里地才摸到了一个村儿,廖响云像个饿死鬼似的扑到简陋的食杂店,抓起柜台上的城乡蛋糕也不管好吃与否张嘴就啃,又硬又难吃,可也比饿着肚子强,什么火腿肠全是粉面子。
  他俩兜里没钱,不过给人的感觉怎么看都像付不起帐的穷鬼,黑林还装模作样的拿起食杂店的公用电话给黑涛去电话,只可惜,对方手机始终关机。
  等廖响云吃着乡下硬蛋糕,喝着乡下假汽水塞饱了自己的肚子后,才后知后觉的悄声问黑林:“咋了?没打通吗?我,我身上可没钱啊。”
  黑林皱眉不语。
  “那你也先吃点啊,别饿着啊,反正也没钱了。”说着他一把抓过电话,想着给迟聘打电话要他来接他,手机处在开通状态,但始终无人接,拨打温泉的,同样无人接。
  廖响云嘴巴里的蛋糕还没咽进肚,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饱了,也不饿了,也不渴了,就想着为什么迟聘跟温泉的手机都无人接听。
  迟聘那几个哥们的手机号他倒背如流,但是他现在失去了一切勇气打给他们。
  他抓着城乡小卖部里的老旧电话无意识地挠着话筒,他不能打给家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父亲与妹妹坦白自己现下的真实状况,惨到他没有脸说出来。
  很多东西在脑子里走马观花的过了一遍,廖响云最后给竟文打去了求救电话,要他无论如何来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接他回裕华。
  那天晚上已经很晚了,礼拜载着竟文来到廖响云说的乡镇时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他们没有休息,由礼拜又亲自驾车连夜返回裕华。
  竟文是个细心体贴的男人,虽然廖响云没有多说,他还是擅自给廖响云带了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只是,他不知道还有个黑林而已。
  一路上竟文还忐忑要如何对廖响云解释礼拜会跟着过来的理由,出乎意料的是廖响云一路无语,蔫着脑袋贴在车窗上眺望着窗外黑乎乎的夜色,天上只有黯淡无光的几颗星子。
  以前他咋咋呼呼,是因为他根本不是真的要跟迟聘分手,只是痛快痛快嘴巴而已。
  现在,他是真的与迟聘分道扬镳了,真实的事情又如此没有脸面,他哪还好意思把他与迟聘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吐露出来,他怕被人家笑话,怕被别人像温泉那样骂他是个傻逼,白白给迟聘睡了七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跟廖百威一向对着干,说这辈子就爱迟聘,没了迟聘他就不活了,他相信迟聘也像他爱他一样爱着他,这辈子都不会背叛他,他们很幸福,为了迟聘他愿意做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他趾高气扬,说的那般笃定,到头来,全都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第137章 没有反应的反应
  他想喝一杯忘情水,吃一粒后悔药,那样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百般痛苦了。
  后半夜礼拜实在累的慌,便由黑林替换着往裕华开,廖响云坐在后排连姿势都没变换过,所以完全不晓得礼拜是什么时候也坐到后排来的。
  男人倒是很规矩,竟文坐在他们中间,副驾驶位置空着,黑林驾车,天光大亮的时候,廖响云才把脸从车玻璃上拿下来,他这一回头,不由得一惊,竟文枕着礼拜的肩膀睡得酣甜。
  礼拜的手牢牢地环着竟文的腰身,以此同时抬眼与廖响云的目光撞个正着,他眼底波澜不惊,瞧着廖响云与陌生人无异。
  廖响云不知道怎么想,突然开口来了句,“你是他姐夫。”
  他真是坏透了,自己不幸福,偏偏忍不住去揭人家的伤疤,他不是故意要这么干的,他只是伤心而已。
  礼拜挑唇,一副“那又怎样”的不屑神态,廖响云眨了眨眼眸,心底泛起一阵苦涩,他说:“那就赶紧在一起吧,千万别像我这样,幸福了七年,剩下的半辈子都是孤独。”
  男人从鼻腔里发出冷哼,他看廖响云像似在看小丑,他不是迟聘,竟文也不是廖响云,所以按照迟聘与廖响云的方式来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行不通。
  一句话,无论迟聘与廖响云,在他眼里就是幼稚!
  车子已经开进了裕华市,小憩了一会的竟文悠悠转醒,他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窝在礼拜的怀里睡过去,窘的立即从他怀里跳开,很可以的保持着正常的距离。
  让礼拜跟着来不是他本意,他与他的这位姐夫纠缠不清,一举一动都在男人的掌控下,他现在被迫着搬进了礼拜的公寓,跟着他名义上的姐夫和姐姐一起过日子,这辈子算是逃不出礼拜的手心儿了。
  “小廖……”竟文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要跟廖响云说些什么。
  “黑林,你把车开回单身公寓吧——竟文我就不去你那里了,我想回家。”
  “……好。”竟文瞅着无精打采的廖响云,半天回了他一个好字。
  与竟文与礼拜在单身公寓的楼下分道扬镳,廖响云领着黑林进了那套单身公寓,他什么也不愿意多想,只想赶紧和黑林洗漱一番睡下,他太累了,什么事等明早起来在具体商量。
  他必须要见上温泉一面,有些话他要亲自问出口,他还要把黑林和黑涛的事情解决,都是因为他,事情才变成这样子,如果他不收留黑林还能要那个男人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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